我让冷酷病娇痛哭流涕的一百天 作者:GK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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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虽然三皇子很清楚现在的处境,但要三皇子现在就低头,那是不可能的。
三皇子抬头深深地看了眼庄善瑢,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庄善瑢真美啊,即使从小往上的这个角度,脸部轮廓瞧着还是美的,眼眸也熠熠生辉地散发着感情;即使在他的体型对比下,庄善瑢显得是那么高大的时候,那微皱的细眉、那微动的娇艳唇色也有让人想要呵护的欲望。
三皇子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这庄善瑢迟早是他的妾室,就是要服侍他的,那便让她服侍,别去乱想什么耻辱不耻辱的。
他伸出了爪子,抬高了狗头,虽是让人拥抱的模样,姿态却是高傲。
他没想到,他寄身的这条狗的样子真的很丑,当他做出高傲不屑的人类架势的时候,像条让人警惕的疯狗。
系统抱起了他,特地说了他的爪子脏,带着他去池塘边洗爪子,让他看清楚他的丑态。
三皇子看惯了精美的事物,不管多少次瞧见这丑狗的样子,还是心梗,如今被系统带着可以长时间“欣赏”,他越加膈应这具狗身体了。
若是他在街上看到这条狗,不但不会去捡,还定是要驱赶的,只有这庄善瑢会去收养。
说真的,要不是庄善瑢说当初收养这条狗是为了给重病的他积福,他肯定要嫌弃起庄善瑢的目光,进而嫌弃起庄善瑢来的。
好不容易洗好了爪子,被庄善瑢抱回了房间,三皇子心情郁郁,完全放空自我了。
庄善瑢给他换了药,又喂他吃了饭,他都配合得浑浑噩噩,再次从放空状态里清醒时,他发现庄善瑢低头垂眉,拿着一把精致的小梳子给他梳毛。
庄善瑢的动作都尽量是在小心了,但耐不住他动了,梳子动到了他的伤口,这一碰的剧痛,好似被什么东西撕咬了一样,唤醒了他被恶狗欺负的记忆。
他尽量不要被那些不堪的经历影响,可是他在遇到恶狗之前可是一直娇生惯养着,因此还是控制不住地又被那恶狗欺辱的可怕记忆影响着,整个人慌乱了起来。
“疼吗?殿下对不起。”庄善瑢的声音非常懊悔。
慌乱中的三皇子行动没有章法,瞪大了受惊的眼眶,忍不住冲着庄善瑢龇着牙凶狠地低吼了几下。
这无比动物性的样子让庄善瑢眼中的关切动摇了许多,三皇子等反应过来后有些后怕。
他不相信感情,也从父皇那边深知人类对妖物的排斥与恐惧。
或许庄善瑢因为太爱他,从一条狗上失而复得的喜悦可以暂时抵消对妖物的排斥,但如果他越来越像条狗,庄善瑢肯定会渐渐排斥他的。
高傲又为了命可以审时度势的他,立刻收回了怒气,即使伤口疼,也温柔地摇了摇头,望了望伤口,示意庄善瑢给他上药。
他不得不结束狰狞的样子是那么乖巧,他温柔又可怜的样子是那么顺眼,系统满意地收回做作的恐惧,假装后知后觉地说道:“我不是怕您是……我刚刚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怕您生气。”
三皇子费劲地指示系统去拿了纸和笔,费劲地在地面上用嘴叼着笔写出:
【没事,就算怕我是真的怪物也没事,害我的怪物可能就是嫉妒我,想要如此害我来达到目的。】
他巧妙地暗示自己的一切反常都是真的怪物害他的,意思是他不但不是怪物,还是受害者,想要以此消除庄善瑢潜在的警惕心。
这一天,三皇子过得非常的心累,但也就是这一天里,他思考的世界里完完全全只有庄善瑢一个人的身影了。
第42章
也不知是野生动物的为了能够觅食,所以精力较好,已经变成狗的三皇子即使受了重伤后伤口在折磨着他,但他也是无比清醒的。
不过清醒地去感知疼痛,清醒地感受着无能的挫败一点一滴地吞没自己,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在早晨公鸡第一声叫时就清醒了,血红的双眼里的眼泪死死地被憋在眼眶里。
他渴望早点调整好状态去叫庄善瑢服侍他,却很难从憋屈的情绪里挣脱,只能安静地痛苦地发泄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看着纸窗外透着的光线一点一点地变亮,但他的怨气非但没有消除,还凝聚成一团,沉重得他喘不了气。
他有点怕庄善瑢此刻清醒过来,怕庄善瑢“善解人意”地让他哭出来发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格:
要是庄善瑢这样做,他是有发泄的渠道了,但一时的发泄解决不了问题,他会更恨自己的狼狈被人发现,自此讨厌起庄善瑢来。
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他担忧了一个多时辰,可庄善瑢如同头猪一样,没丫环叫醒她,她就雷打不动地一直在睡。
三皇子:“……”
也不知道这庄府的规矩是差成什么样,直到日上三竿了,丫环才姗姗来迟。
丫环轻柔地叫醒庄善瑢,给庄善瑢清洗梳妆好后,第一件事是让庄善瑢喝完一小碗煮得稀烂的粥,紧接着让庄善瑢喝下一碗比庄善瑢的脸还大的药。
等丫环走后,庄善瑢无神地望了望四周,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半晌才发现了三皇子的存在,顶着一张带着病态朦胧的红扑扑的脸靠近三皇子,呼着滚烫的气息说道:“抱歉,我身体比较差,每日都要休息够又补好身体才能保持精力,也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昨日忘记和下人说要帮我照顾你了。”
三皇子看着丫环一进来房屋里忙忙碌碌的样子,注意力转移,怨气早就消除了大半;
发现庄善瑢忘记他后,他本来是没好气的,但是庄善瑢一副比他还身娇体弱的样子,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闷着不吭声,让庄善瑢露出小心翼翼地讨好的笑脸服侍他。
他的伤口被重新上药了,他吃了精细处理的人也能吃的食物,喝了清甜可口的好井水,喝了抑制伤口发炎的药,狗毛又被暖烘烘的热毛巾缓慢地梳理着。
自从用爪子告诉庄善瑢他的身份后,他的待遇比一开始作为狗进入庄府时好得太多了。
虽然在心里不屑地自言自语说这是庄善瑢应有的改变,但他还是舒服地眯着眼睛,一边享受着庄善瑢的温柔,一边时不时抬眼望着庄善瑢姣好面容上治愈的清新笑容,沉溺在此刻的温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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