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夕记得聊清好像会叠被子, 在旅店的时候也好像知道晾衣服等等,自己的事自己做, 没毛病。
聊清特别乖顺的过来抱装着自己衣服鞋子的箱子, 他知道这些东西是吕夕送给他的。
吕夕在客厅整理东西,他往沙发上一坐,脚搭在沙发脚边, 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吕夕低头一看, 看见黄鼠狼趴在他脚下,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躲躲闪闪一声不吭任吕夕踩踏。
“怎么一副心虚的样子?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吕夕顿下来盯着它看,瞥见了沙发底下有个熟悉的罐子, 他用手一拖, 摸出来。
那罐子哐当几声, 顺着他的手滚过来, 俨然是一个空荡荡的白糖罐子!
黄鼠狼抱着头在一旁瑟瑟发抖, 吕夕一把将它捏了起来:“好啊你胆子肥了!竟然敢偷我糖吃!”
黄鼠狼视死如归,决定向命运妥协,就在偷吃白糖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现在死或者是以后死。
不偷吃就是立刻饿死,偷吃了就是以后死。
黄鼠狼特别人姓化的闭眼受死,但是臆想中的吕夕残暴的把他掐死的疼痛并没有带来,相反它被放了下来,接着它看见吕夕从小猪佩奇的罐子里把半罐糖倒进了他偷吃的那个糖罐里,它仰头看见吕夕特别奢侈的说:“这些都给你了,不过要省着点吃,这是一个星期的量。”
黄鼠狼震惊片刻后泪流满面,感恩戴德的接受了赏赐,要知道当时剩余的半罐糖他可是吃了一个月,现在半罐是一个星期的量!他觉得吕夕是不是发达了!
现有资产几百万的吕夕确实发达了,他不仅发达了,背包里还有满满的零食!他已经看不起白糖了,白糖就赏给黄鼠狼吃算了,这些天算它老实。
吕夕低头看见黄鼠狼抱好糖罐乖乖坐在沙发脚边,它的皮毛通体光滑,一双眼睛乌黑透亮,周身的气息和顺,已然与初见时邪戾之气萦绕已是天壤之别。
吕夕琢磨着再养一段时间黄鼠狼,这只黄鼠狼也许大有用处。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进入第一阶段的炼尸,他如今硬姓条件全部具备,修为也到了炼气六阶,灵石宝物无数,他又观察了那小邪神里头的铁链状态,虽不能说是无坚不摧,但是捆一头凶尸是绰绰有余。
吕夕首先是将这套房子里里外外弄得固若金汤,接着是做结界、隔音、精密阵法防止泄露灵气和邪气。
吕夕整整用了大半夜才做完了这一切,接着他才把狐狸精的皮毛拿出来打开。
皮毛一打开,正在沙发脚下蹲坐的黄鼠狼这一瞬间舒服到几乎要晕过去,它的皮毛尖甚至一瞬间就被灵气染成了白色。
黄鼠狼皮毛泛白,离成精已然不远。
屋子里放了了九个玉器,原本劣质的玉石经过一个月的润养几乎都成了玉脂,从前的阵势已成,不好动弹,吕夕就拿出九枚灵石放在玉器上,接着又开始悉心的种花。
吕夕带的花草几乎都是六阶以上的灵植,他包装的时候十分小心,又有灵石相伴,土也是灵洞里的土,拿出来的时候花草都十分鲜活,吕夕摆放好一株藤蔓灵植物,那灵植竟然立刻就伸长了枝条攀附贴在吕夕这间房的墙壁上,首先占有灵气最浓郁的地盘,其余花草枝叶摇摆也唯恐新家的容身之处被人抢先。
这些灵植看起来对新环境还挺满意。
吕夕将花草摆放好,看这些花草霸占空间的势头,他又弄多了点泥土培育。花花草草自行霸占地盘,不过一个小时,竟然把吕夕整间屋子都弄得郁郁葱葱,但是那株九阶的白色灵花却雷打不动,依旧是孤零零的一朵,不过它所在之处无任何花草敢随意染指,吕夕就把花挂在了卧室的床头。
花草一经摆放完毕,整间屋子的气场更加和谐。
吕夕把灵石分别放在自己和聊清的房间,按照最有利的方位摆放好后,一切整顿完毕,他整间屋子竟然不亚于在羊角山发现的灵洞。
吕夕窸窸窣窣捣鼓到了凌晨五点,他进去聊清的房间看了看,瞧见他把衣服挂得整整齐齐,鞋子也摆得相当的好。
吕夕对这一切都相当满意,他又突然想到这间房子是租来的,租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他想改天把这房子买下来以免节外生枝。
他手头上还有八百六十万,按照当前的房价格,这个地段这个面积的旧房子刚好可以全款买下。
他往外头看了看,如今地利人和都已经具备,炼尸开启就差一个天时。
这个时间并不是时候,吕夕得再等。
凌晨十二点开启炼尸最佳,但是吕夕已经错过了,得等明天。
吕夕去浴室冲了个澡,把自己弄得干干爽爽,准备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等待明日的天时。
他把被子抖了抖,正准备睡觉,突然听见门一动,聊清探出了个脑袋。
那门没修,还是那天聊清弄坏的模样,根本关不上。
吕夕朝聊清一看,接着哈哈哈地笑道:“师哥你大晚上的穿什么西装?”
吕夕闻见聊清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他主卧有浴室,想来是刚刚也洗了个澡,这会儿换了新衣服,这套衣服就是那天吕夕挑着给他试的那套西装。
吕夕从床上爬起来,领着聊清去换套柔软的睡衣,他从他的衣柜里挑了套棉质的宽松衣裤:“师哥你穿这个,那个西装硬邦邦的,白天再穿。”
聊清接过衣服立刻就去换。
他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几乎就是一分钟就换好了,他又来了吕夕的屋里。
吕夕说他:“这个月在旅馆是没有条件,不得不睡一个屋,现在到家了,两个屋子足够宽敞,你过去自己的房间,你的房间比较适合你修炼。”
聊清像根木头似的站在吕夕的门口一动不动,他突然现在突然觉得旅馆比家里好,至少能和吕夕待在一块。
吕夕瞥了眼聊清,说:“你怎么就这么委屈?”他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罢了,你进来吧。”
聊清听罢就进来关上了房门,接着特别自然的踩上了吕夕的床。
吕夕看见他就那么乖乖的躺在他身边,还特别人姓化的盖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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