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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志闻言眉头皱得更甚,一张脸都皱得如菊花般,他不耐又嫌弃地甩甩袖子,道:“快走快走,赶紧去!别在这招晦气!”
“是!是!”丫鬟一听便赶紧端着盆子往一个方向走了。
谢乔看着那丫鬟去的方向,眸子暗了暗。
那间屋子就在前面几步路,李怀志打发了丫鬟,便狞笑着将谢乔一把推进那间屋子,他自己也跟着进去,转身便关上了门。门一关,屋子里便暗下来,谢乔此时背对着那人长身玉立站在房中,手被结结实实绑在身后。李怀志眼睛一暗,连手腕上的伤都顾不得便迫不及待地要上前——他已经吩咐过,无论这屋子等会儿发生什么事,外面人都不许进来。
他眸子里的光又阴狠又龌龊——这人刚刚打伤了他,他绝不会让这人活着出这间屋子。
……
听到身后的声音,谢乔眯了眯眼睛,面上浮出一个冷笑。那人上前的一瞬间,谢乔便猛地转过身,伸出腿照着那人肚子狠狠一踹,李怀志便瞪着眼睛直挺挺倒在地上,他正要大喊出声,就见刚刚还被绑着手的人半跪下来,膝盖猛地击到他腹部,刚刚还绑得好好的双手不知为何此时已全无了束缚。谢乔飞快地从对方袍角撕了块布下来,狠狠塞进了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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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乔那块布几乎塞进了他嗓子,他被顶得白眼都开始翻出来,身子像一条肉虫般微微颤动着。
谢乔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还是将袖中藏着的匕首抽出来,照着被制住的那人脑袋狠狠扎下去。
那人见着一个亮闪闪的刀影朝着自己脑袋扎来,吓得不断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裤子很快便湿了,一股子尿骚气弥漫在空气里,惹得谢乔眉头更是紧了几分。
只是那刀子最后到底没扎在他脑袋上,只是紧紧贴着他的太阳穴扎进他的头发,又钉到地上。李怀志的太阳穴贴着刀刃直冒寒气,他现在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只后悔自己惹了尊煞神回来,恨不得立刻厥过去。
谢乔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挑了眉道:“你的命现下压在我手上,想拿回它么?”
听了这话李怀志连忙颤着点点头。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我便饶你的命。”谢乔面上浮出一个冷笑:“你若敢出声,这刀子会立刻扎进你的脑袋里。你可同意?”
李怀志“呜呜”叫了两声,谢乔便将塞在他嘴里的布拿了出来,又嫌弃地丢在一边。
“饶……饶命…我什么都说……”李怀志看着自己眼睛边的刀子只觉得浑身冒冷汗。
“镜妃墓的簪子,你从何而来?”
“从……从我爹那偷…偷拿的……”
“你爹又从何处得来?”
“我……我不知道……”
谢乔闻言一挑眉,便从袖中又拿出一只匕首,佯作朝对方另一处太阳穴扎去。
李怀志吓得面色发白,他猛然闭上眼有些口不择言地道:“我……我无意中听到过,那是我爹派人……从,从周村挖来的!大侠饶命啊!”
“真的?”谢乔掂了掂手里那把匕首问道。
“真……真的!我那日亲耳听到的!”
“很好。”
谢乔将手上的匕首收进袖中,又拔出地上的匕首收好,李怀志看着对方终于将匕首收走,正要松一口气,就见谢乔面上一笑,接着随手拿起手边的矮凳,“砰”地一声朝自己的脸砸过来。李怀志眼前一黑,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谢乔控制了力道,看着那人彻底失去了意识,便闲闲散散站起来,先是从怀中掏出个帕子自己擦擦自己的手,又面带嫌弃地站得离那人远了些。
他从这人身上问出了周村,这人既是县令的亲子,又是无意中听来,消息应该无错。现在他得往周村走一趟探探情况,还要在这里给陆玦留个信。
他在这间屋子里转了几转,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纸笔,他不慌不忙点了灯,就着桌案写了几行字,写到最后,不知想起什么,他便又添上一句。写完后他便将信塞进怀中,又打开大门——那个蠢货吩咐了不许人进院子,是以院中此时无人,谢乔便大大方方出了门。在院子里站了一瞬,刚刚那个丫鬟的事情划过脑海,他便往一个方向走去。
南方的园林花木多,是以县令府的下人虽多,谢乔倒也借着花木掩映,顺顺利利沿着那个丫鬟刚刚走的那条路走到了一处院子。
一进院子,一股难闻的腥味便扑鼻而来,谢乔躲在一方大石后,他忍着这气味往外一看,便见这个院子里的房间门上全部贴了黄色的纸符,那些丫鬟正在往那符上一张一张地洒血。
这里既有黄符,那血便也不难猜是狗血。
谢乔下意识觉得这事蹊跷,正想着要如何弄清楚,便见刚刚遇到的那丫鬟一瘸一拐地拿着个血腥的空盆子往这边走来,她一走近,谢乔便捂了她的嘴,进了那大石后的假山空档中。
“嘘,”谢乔压着那丫鬟的嘴,道:“我无恶意,只想问你些问题,你答了问题我便给你报酬,你可愿意?”
这里是个死角,对方又是个力气远胜于自己的男子,那丫鬟根本没别的选择,便只好识趣地点了头。
“你知道的,我出手的速度要比你叫出声的速度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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