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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满怀怨恨,但是却乖乖的任由吕夕掐住脖子,一动不动。
“别别别!别捏着这玩意挨我!”
吕夕把黄鼠狼的脸对着他,说:“不挨你我怎么帮你解绳子?”吕夕说着就给他松了绑。
关予杰总算是能活动了,他自行松了松筋骨,又是恶心又是好奇,凑过去问他:“吕夕,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黄鼠狼。”吕夕幽幽的看着他,“你别摸,这东西喜欢钻人嘴里吃人内脏。它昨晚刚吃了个人肚子,尸体还在呢,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关予杰快速退后两步,这一瞬间他不怎么敢靠近吕夕,不知道是房间里冷,还是那黄鼠狼长得古 怪,亦或是吕夕用这样平淡的、冷漠的语气在说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片还没消,他又仔细看了看吕夕,发现吕夕在灯光下垂着眼眸,左手掐着黄鼠狼,右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做什么古怪的动作,那黄鼠狼被掐的眼珠子都鼓了出来,连他都觉得疼。但是吕夕那只手一动不动,像一架冰冷又漂亮的机器。
这并不是我认知的那个吕夕,关予杰先是确认了这个事实。他看见吕夕的神情很淡,睫毛长长的,在认真的做自己的事,其他一切都在他的在意之外,谁也不能扰乱他的步调。
吕夕朝他招了招手,说:“待会我带你出去,你只要像个木头一样不说话就好。”
“什么叫像个木头一样?”关予杰很恼。
吕夕没和他解释,他直接用手指把门一敲,那锁就开了。
“我的妈呀……”关予杰话还没说完,突然看见门外的小白,“吕夕……”
送笼子进来的小白站在门外守着,以防有变,他听见门微微的响,下意识绷紧身体,但是还没回头,就被人狠狠的一敲,晕了过去。
关予杰的声音完全没有出场的机会,几乎还没到半秒,小白就倒在了地上,吕夕还单手托住他的身体,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
“吕、吕夕,啊不吕哥!你实在太牛了,这个叫小白的大块头绝对经过专业训练,但是不敌你一招之合啊……”
吕夕笑了一下:“年轻人在家里多锻炼。”他说着就把关予杰一扛,还没等人惊讶大喊,就看见他拐了个角,对着一扇锁好的窗开了锁,纵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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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二楼啊你大爷——”关予杰一阵天旋地转,还被吕夕咯到了胃,肚子里一阵翻滚,差点吐在了吕夕身上。
但是他没有机会吐,因为不过两三秒吕夕就平平稳稳落了地。
金龟寿的后边不是街道,是人少的巷子,关予杰一看,都离开了金龟寿二百米开外。
“吕夕你要吓死我啊?要走了不说一声?这么高,二楼,你是蜘蛛侠吗?”关予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摸着肚子和胸口揉了老半天,望见吕夕有开始往回走了。
关予杰跟着他:“吕哥你去哪呀?”
吕夕停下脚步看他:“有事?”
关予杰说:“咱们好歹共患难一场,就这么分道扬镳了?”
吕夕:“我去金龟寿要找点东西,不方便带你,你自己去玩吧。”吕夕给他指了方向,“这条路往北方直走一百米,再往东方自行走两千米,再走南方就到了步行街,出了步行街就可以打车。”
“哎,吕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感情我就是个累赘?”
吕夕看了他一眼,意思挺明显,没错你就是个累赘。
关予杰又说:“要不我帮你点忙呗?”他凑过来神秘兮兮说,“吕哥你是不是那种、就是什么便衣啊卧底什么的,国家第五处?有关部门特别酷的那种,专门处理超自然事件的?我去!”关予杰一瞬间醍醐灌顶,“我懂了!我懂了!吕哥你的艺人身份是做掩护的?还有和程勋那些什么破事都是演的?妈呀越想越正确,我想起来了那程勋还是个红三代呢,是不是组织下达了什么机密任务?我说吕哥,我这算不算上了贼船?有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吕夕把黄鼠狼往他面前凑了凑:“帮个忙呗,这玩意就放你这了。”
关予杰赶紧转了个背:“什么啊吕哥?风太大我听不清,北边是向左还是向右啊,你给指个路呗!我急着回家吃饭啊!”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为昨天的停更说一声抱歉呀~
因为昨天是我做了很久的调色盘后给抄袭方平台发侵权告知函的日子,经过一整天的交涉得到的结果是对方执行游戏下架处理,但是拒绝公开道歉。
然后我一直要求对方公开道歉,到了后来,凌晨了也并没有结果,整个人非常非常的累。这种累不止是精神上的,是心理上更多。差不多两个星期都在做这个调色盘、收集证据、咨询编辑,希望得到一个好的结果,然而结果是这样。对方下架了游戏也相当于消除了证据,接着语气就变得不一样了,非常理直气壮的说,不满意的话法庭见吧。
我在很多地方问过许多人,无一例外都告诉我,维权难,特别难,心力交瘁到你想哭。我当时的心里想:我只是要求下架抄袭作品和公开道歉,这样简单的不涉及金钱的要求应该会简单吧?
我在微博上要求对方作者公开道歉也并没有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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