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养崽[穿书]+番外 作者:冬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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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庸和苏瞻也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就是倔在那,大有不还沈初一个公道便不善罢甘休的意思。
伏夫子:“同之你怎么看?”
曾学监:“各执一词不能下定论。不顺父母确有实证,私德有损、才学作假还需查实。”
沈初不得不板一板了,“不知学监所谓不顺父母的实证在何处?”
曾同之一脸严肃,让差役取过信,在夫子中一一传递。有些本态度中立的夫子,看到信上的内容后,都不禁摇头。
沈初拱手道,“这信上内容不知可给学生一看?”
伏夫子摆手同意。
曾学监将信递给沈初。
信上寥寥数言,都是指责沈初不顺父母,落款却是宁远侯府的印章。
沈初顿时心沉如石,这王氏分明是想将他们母子死死摁在泥地里,压根不可能给他有出头之日的机会。
沈容与王氏占着生父嫡母的名头,他们怎么做都有理,而他不仅不能反击,还得把自己右脸也贴上去。
一封寥寥数言的指责信,连实质姓的内容都没有,只是出自宁远侯府,来自他的生父嫡母,便能将他钉死在不顺父母的罪名上。
这个世界所谓的孝道就是如此,百善孝为先,这孝也不分愚孝,也不看青红皂白,只要是来自父母对子女的指责,也不看看是否属实,这子女便会声名狼藉,更别谈科举入仕了。
沈初脸色一阵阵发白,十指都掐入了掌心,事到如此,已百口莫辩。他嗓音微微发抖道,“学生无话可说,随夫子与学监定夺。只是此事与范兄和子明无关,希望不要牵连他们。”
堂外围观的书生莫不讶然,没想到一封信就定了沈初的不顺父母之名,沈初也就这么认了。有惋惜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兔死狐悲的,一阵嗡嗡嗡的窃窃私语之声。
“不顺父母就是不孝,不孝之人再有才有何用,也是国之蠹虫。”
“这沈初不顺父母,他这才学也不见得多名副其实。”
“这不孝之人,落得这下场活该啊——”
“可沈初三年前都被宁远侯府赶出侯府了,还在族谱上被除了名,现在就凭一封信就被定了不顺父母之名,这也有些说不过去啊——”
“这怎么说不过去了!这可是有宁远侯府印章的,能被父母这样指责,那还能讨得了好?”
“这科考关系一辈子的前途,就沈初这情况,都被赶出家门了,还因为不顺父母被取消资格,这也太吓人了吧——”
“这天下父母心,都是为子女好的,哪个父母会平白无故站出来指责自己子女?若真是站出来指责了,怕这当子女的也是有问题。”
不少人深以为然,不少人不寒而栗。
沈末在人群中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喊了一声“哥”。沈初回望他,眼神发狠,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做傻事。即使不能科考又能如何,天下如此之大,他还带着金手指的系统,同样能活得潇潇洒洒的。
就是可惜了他家崽崽,要娶个大家闺秀当老婆得靠自己了。还有他娘,没法给她挣个诰命了。至于沈末,主角弟弟就靠自己也没啥——
祁夫子拄着拐杖拖长了音调道,“虽然私德有损和才学作假无实证,但也有诸多可疑之处,但仅凭这不顺父母一条,这沈初魁首资格就得被取消才是。”
其他夫子也纷纷点头应是。
曾学子躬身询问伏夫子,“夫子意思若何?”
伏夫子垂眸不答。
众人屏息凝神,觉得都是板上钉钉,只待伏夫子发话的事了。
训诫堂里更漏一滴一滴的声响传来,乌压压的人群静谧如斯。
等待了良久,伏夫子也未出声。
曾学监又问了一声,“夫子?”
这时,一个小童跑过来道,“夫子,云王和秦王的来信。”秦王即是五皇子李狄。
伏夫子直接让曾学监看了。
曾学监一目十行迅速看完信,面露迟疑,又将信中内容附在伏夫子耳边说了。
声音并不小,在座的夫子、沈初、靠前的学子都听到了。
“云王信中称,沈家既然已将沈初从族谱上一笔勾销,那沈容和王氏便不能再算沈初父母。他一生无子,已禀明太后和陛下,将沈初收为义子,日后承嗣香火。”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被云王收为义子,这也太非同小可了!云王乃当今陛下胞弟,太后所出的嫡幼子,至今未娶妻生子,如今竟然要将沈初收为义子,日后承嗣香火,这简直是轰动天下的大事!
众人看着沈初的眼光充满了羡慕,还是那种嫉恨不起来的羡慕,人家都能为云王承嗣香火了,也可以算是皇族了,这在座之中怕是没有一人有沈初身份尊贵,他们再敢落井下石就是自寻死路了。
原先沈初和他们一样是书生,他们还能嫉恨一把,现在沈初已经飞上枝头当凤凰,这麻雀自是没法再和凤凰比较。
但最懵的还是沈初。沈初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变成云王的义子了,而且太后和当今圣上真能同意他这么胡来?!最重要的是,他也没问过自己的意见啊。
人群中的沈末倒是松了口气,觉得他哥不用被王氏害得前途俱毁。至于成为云王的义子,对他来说也没啥,反正都是他哥,虽然有点不可思议。
人们光顾着震惊了,都没听清秦王信中说的啥。
但沈初听清了。
“秦王信中称,指摘沈公子不顺父母、私德有损、才学作假实属荒谬。沈公子身负经天纬地之才,将圣人之言无私共享给天下书生,指摘他私德有损、才学作假的人实属居心叵测。至于不顺父母,都断绝父子关系,这嫡母自然也不复为嫡母,现在又站出来指摘沈公子不顺父母,实属滑天下之大稽,想不到宁远侯府身为世家大族,竟然还能作出此等厚颜无耻之事。”
在座的祁夫子气得胡子都发颤,在那拄着拐杖道,“这话、这话说得实在太过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但人家是皇子,还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他也不敢拿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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