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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如知他无论大小事,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变,也不再多劝,只瞧了眼被风吹起的树枝,微微凛目。
“你在担心?”邵凛玥问道。
荆如不敢欺瞒他,“是,若有什么闪失...”
“荆如...”邵凛玥打断他,“你总这么患得患失,担心这担心那,会妨碍我的。”
他的声音仍旧温柔,没有一丝苛责和嫌弃的意思,但荆如却听出了比苛责和嫌弃还要严重的恼怒,立刻跪下道:“属下失态,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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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于沁早早的等在君竹院,原是于暖答应他,今日不用进宫,便送他去上学,他别提多高兴了,一见于暖出来,忙冲上将他抱了个满怀,“哥哥!”
于暖踉跄了一下,抱着他的身子,“小心摔了,走吧。”
于沁点了点头,拉着于暖往外走,刚出院子便在天井处遇到了于枫。
于枫这些日子为了备考,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就担心到时候会被于暖甩出多条街。可现下见于暖轻轻松松的出门,而自己抱着一沓书勤奋苦读,便觉得很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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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于暖和于沁都唤了一声。
于枫不搭理于沁,只对于暖道:“你倒是闲嘛。”
“送沁儿上学。”
“沁儿真是好福气,上个学都要你这位众人口中的随安第一公子去送。”
对于于枫总是话里带刺,于暖已经习惯了,“自然,沁儿是我弟弟。”
“你!”于枫脸色一黑,瞪向于沁,“沁儿,二哥告诉你,别成日和这种聪明人走太近,说不定哪日你就得栽在这些聪明人手里。”
于沁往于暖身后躲了躲,道:“哥哥才不会。”
于枫冷声道:“哼,不会?他为了名利,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哭的时候别让我知道了,省得我笑话你蠢。”
于暖挡在于沁面前,脸色淡漠,“二哥若有气性冲我来就是,沁儿还小。”
于枫看着他,“你如今身份尊贵,我哪儿敢,告辞。”
话落,于枫跺了跺脚,转身而去。
于暖牵着于沁,这才往前而去,路上,于沁道:“要是二哥也像大哥那样和蔼些就好了,我总不敢跟他说话,还有主母也是。”
“没事,哥哥在呢。对了,大哥这几日怎么都不见人影?”于暖问道,这几日宫里课业多,安斯的训练又狠,很多时候他都累得动弹不得,直接就在韶华宫歇了,并没有日日回来,这一回来才想起,他和于连许久没见了。
“不知道,上学监大哥也没有去,周先生恼的很。”
“爹没管?”于暖微诧。
“爹向来不管大哥的。”于沁应道。
这倒是,于晋对于连这个庶长子向来不是特别看重,只要他不闯什么大祸,也就不会管他那么多。
“好了,到了,好好读书知不知道。”站在上学监门口,于暖对于沁嘱咐道。
于沁依依不舍的点点头。
于暖摸了摸他的脑袋,又道:“等你下学,哥哥买糕点来接你。”
于沁一听,立刻展露笑颜,脸上的两个梨涡瞧着很是可爱,“嗯!”
“去吧。”
于沁冲他拱手一礼,转身入了学堂。
于暖这才离去。
“公子,去哪儿?”杨骏驾着车,问道。
“鹤云楼,程公子说他得了些好字帖,要给我看看。”
杨骏应了声“是”,扬着马鞭往鹤云楼而去。
自五年前除夕夜拼字斗诗之后,程尉便很是欣赏于暖,闲暇时也曾相约论学,那年盛大的十岁生辰宴他也来了,当时还送了于暖一支十分少见的紫毫。
而此人向来重诺守时,和于暖相约,从未爽约或迟到,每次都是早到,然这一回比约定时间都晚了半柱香了,还没见人影。
“公子,程公子还来吗?”杨骏问道。
于暖拧眉,却听身后传来一阵“蹬蹬蹬”的爬楼声,回头一看,只见平日跟在程尉身旁的小厮方白跑了过来,待气儿顺了后方对于暖道:“于公子,真是对不起,我家公子因有急事,不能来赴约,还请您见谅。”
“急事?什么急事?”于暖多了句嘴,问道。
方白听后,却没有掩饰,一五一十道:“出人命案子了,有人从湖里捞出一具尸首,直接送到京兆府来,可巧大人近两日病着,不能起身,公子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打着大人的名义接了此案,原想着总能查出个缘由来,可哪知那尸首来历不简单。”
“是何人?”于暖问道。
方白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昭阳宫的掌事姑姑,卫仪。”
于暖神情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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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人出了事,原本该内廷司去查,只是人的尸首却是在宫外发现的,目击者又把尸首直接送到了京兆府,如此,京兆府便不得不管了。
只是这死的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牵扯便大了,无论如何都得上报皇后才是。
“爹,你看何时升堂审理为好?”程尉看着病榻上的程远,禀明事情原委后,问道。
程远看着他,沉着气道:“你今日不是约了于公子去鹤云楼么,怎没去?”
程尉道:“正欲出门便遇到了此事,所以便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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