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手中动作一顿,困惑地看向老爷子。
“那天在电话里头,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今天除了我以外,还请了一位朋友。你那位朋友呢,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老爷子气愤那所谓的朋友放爱徒鸽子的同时,难免又有些窃喜。
那家伙自己放南南鸽子了,那不就是等于自己主动弃权了呢么!
余风自是注意到了青年的动作,心里一暖。
终于找到机会解释的他,“爷爷,师弟在电话里头说要请的朋友,是我。”
语气颇为无奈。
老爷子:“??!!!”
肖自南也终于回味过来。
如果说老师并不知道师哥就是他要请的人,可偏偏两个人一起来了,那么只能说明……
“所以,老师您在电话里头所说的,到时候要带一个小朋友过来,指的就是……师哥?”
意识到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老爷子夹了口拍黄瓜,粗声粗气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你们两个在我眼里,都是小破孩一个。”
肖自南失笑。
以他跟师哥的年纪,对于老师而言,可不都是小朋友么。
是他自己出于惯性思维,理所当然地将老师口中的小朋友理解成了小孩儿,这才误会了。
余风也终于明白了,在外公根本不知道南南请的人就是他的情况下,是以什么由头提出他也会一同前来赴席的。想来应该是随口一句会带上一个小朋友,诸如此类,才会三人都闹了个误会。
老爷子对于自己闹的这个乌龙虽说有点脸皮热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是。
乖孙的情敌危机解除,多好的一件事儿!
再没什么可愁的了,老爷子这次可以说是扯开了肚皮吃。
肖自南这间御湖锦园没有酒窖,也还是有几瓶藏酒的。
吃饭期间,肖自南开了一瓶收藏的红酒。
余风要开车,肖自南也就没有劝酒。
他自己陪着老爷子,喝了几杯。
老爷子好吃,善饮,当下心情又极佳,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几杯,喝醉了。
喝醉了之后,老人家倒是也不闹,就是……后背靠着椅子,睡着了。
后头鼾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外公,外公……”
余风弯腰,唤了几声,老爷子也没醒。
“红酒后劲大。老师可能是真的喝醉了。不能睡在椅子上,回头肯定要着凉。要不,我们先扶老师去客房睡觉?”
老爷子唤不醒,余风没奈何,他点了点头,“嗯。给师弟添麻烦了。”
两人一起,扶着老爷子去了客房。
余风将老爷子的鞋子脱了,青年已替老人盖好被子。
两人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
之后,余风又主动帮着肖自南一起收拾了厨房跟餐厅。
肖自南上辈子其实并不如何喜欢下厨。
他不喜欢当自己端出一叠又一叠的菜肴,餐厅却空无一人。
无论是吃饭也好,喝酒也好,从来就只有他自己一个。
看着在厨房卷起袖子,洗碗的男人,肖自南忽然心生恍惚。
当下的幸福,会是真的吗?
会不会一觉醒来,他还是那个游荡在人世间的孤魂野鬼。
眼下所有的美好都不过是南柯一梦?
“余风。”
青年一贯唤自己师哥。
这是余风第一次从青年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
手中的碗碟打了个滑,险些摔碎。
肖自南自是不知道自己这一声师哥,在余风心目中掀起多大的滔浪。
见到男人转过身,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当真发出了声音。
他眼里的依恋、茫然已收敛的一干二净,青年眨了眨眼,“师哥喜欢这件围裙?”
可不是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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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身上的围裙,明明吃饭之前就已经都给脱下来了,这人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穿在了身上。
余风之所以又穿上这件围裙,自然是为了方便洗碗。
知道青年故意捉弄自己,余风眼露无奈。
只听青年道,“师哥要是喜欢,那我——”
余风对这件米妮围裙自然是没有特别倾心,刚想出言婉拒,只听青年道,“那我便替师哥收着。日后你来我家,这件米妮围裙,可就成了你的专属了。”
“日后”两个字,太过美好。
余风不知道青年仅仅只是出于社交的客套,还是随口一说,他却是十分认真地应下,“好。”
青年听了似乎也很高兴,但见他弯了弯唇。
余风的眼神愈发地温柔。
这眼神,叫他怎么抵得住?
席间,肖自南也陪着老爷子喝了几口。
这会儿酒意也有些上来了。
脸颊发热,口干舌燥。
他努力维持表面上的淡定,随意找了个借口,“客厅还没收拾,先出去收拾一下客厅。”
“嗯,好。”
—
余风洗完碗,将碗放进消毒柜里消毒,从厨房出来,并未客厅或者是餐厅见到青年。
是去上洗手间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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