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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亦承一下扯住了沈疏鹤的衬衫领口,大骂:“沈疏鹤,你算个什么东西,糟蹋了文宣的礼物不说,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风凉话,我看你是找打!”
沈疏鹤本就看着文弱单薄,被孔武有力一身腱子肉的钱亦承这么一拽,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那慌张无助的眼神,活像只受了惊的小鹿,即便方凛这种内心糙野的大老爷们见了都忍不住跟着揪心。
“住手!”
方凛刚要脱口而出,却有人抢了先,竟是邹诗梅。
“亦承,你干什么?”她愤怒地将钱亦承推开,直接用身体隔开了两个人,转身心疼地抚着沈疏鹤被揪皱的衬衫,一遍又一遍地柔声问道:“疏鹤,你没事吧?亦承没伤到你吧?”
方凛惊呆了,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天大地大儿子最大,管他什么狗屁道德王法,我儿子肯定没错,护犊子届第一扛把子的邹诗梅女士吗?
而病床上的钱从海更是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燃烧我的卡路里,随手抄起床头柜一个榴莲,直接向自家儿子狠狠砸去:“逆子,反了天了,你是不是下一步打算连你老子也一起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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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说什么呢!”钱亦承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一双胳膊肘往外拐的父母,“他不过就是一个外人,你们干嘛都帮他说话啊!”
“外人?”钱从海悲凉地笑了两声,“是啊,疏鹤是个外人,可我的亲儿子竟还不如他这个外人!”
听钱从海如此说,邹诗梅此时的眼泪也一串串地落了下来:“亦承,你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一走就是半年,对家里不闻不问,你知道你爸因为你出走,受了多大的打击吗?有好几次都要……要不是疏鹤,你早见不到你爸了……”
方凛算是明白了,难怪番外的时候钱从海那么快就领了便当,原来是被自家儿子活活气死的,而那个沈疏鹤,似乎有两下子。
钱亦承听母亲这么说,羞愧不已,语气也软了下来:“爸,是儿子不孝……我知道错了,你怎么打我骂我都没关系,但沈疏鹤这个人实在太放肆了,恶意损毁了泥龟,破了吉利!”
在钱家老家,泥龟象征着长命百岁,损坏则寓意着折寿。
钱从海当时也是生气,知道是颜文宣送的东西就直接扔了,谁想到里面会是个泥龟。
钱从海只能犟着嘴道:“那龟是我摔在地上的,跟疏鹤无关,你有不满就冲着我来好了!再说什么吉利不吉利的,疏鹤说得对,捏成那副德行也配叫泥龟?简直可笑至极!”
钱亦承可以忍受父亲责骂自己,却不能容忍他随意侮辱颜文宣:“爸,你太过分了!”
颜文宣连忙拉住了钱亦承,隐忍地摇了摇头:“不,钱先生说得没错,是我太不自量力了……”
钱亦承看着颜文宣为了自己忍辱负重,心疼不已,紧紧攥着了他的双手,深情说道:“文宣,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没办法保护你,我好懊恼!”
颜文宣回望着钱亦承更是含情脉脉:“亦承,别这么说,我都是心甘情愿的,能与你相遇,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噫——
此情此景简直让方凛没眼看,他写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真的亲眼看到主角们不分时间地点场合肆意尬甜,真是要了老命。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刚好这时沈疏鹤轻轻挪了一步,用身体挡住了方凛的视线,让他的眼睛不再被那对辣眼睛腻歪夫夫继续荼毒。
???
小动作被发现的沈疏鹤非但没感到丝毫尴尬,反而大方地冲方凛笑了笑,问道:“对了,方先生,听我在HS会所工作的朋友说,您昨天身体不舒服,去做了体检,是吗?”
沈疏鹤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钱亦承、颜文宣、方凛三个人的心差点直接跳出来,谁都知道,若是这个时候让钱家二老知道方凛如今怀上了钱亦承的孩子,这件事就彻底闹大了。
方凛震惊地看向沈疏鹤,不清楚沈疏鹤现在到底知道多少。
而沈疏鹤只是温柔地抿了抿笑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蓦然,方凛顿时有了个狗主意。
他干呕了一声,立刻捂着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失态了,最近肠胃不太好,总是恶心想吐,所以昨天就去检查了一下。”
钱亦承和颜文宣可被方凛这做作的演技吓坏了,这贱人明显是要搞事啊!
钱从海见状立刻紧张地关心道:“那体检单出来了吗?具体怎么说?”
“体检单啊……”方凛故意停顿了一下,用余光瞟了一眼钱亦承,并迅速发了条微信。
方凛:你那三千万准备好了吗?
钱亦承万万没想到,方凛竟然在这个时候敲他的竹杠,气得手抖不止。
但现在与方凛硬刚,只会两败俱伤,他只能先稳住方凛。
钱亦承:好,我给你准备就是了,警告你别乱来!
“体检单怎么了?”邹诗梅见方凛迟迟不说话,也有些好奇。
方凛看了一眼钱亦承的留言,满意地抬起头,笑着对邹诗梅回道:“体检单是钟叔帮我取的,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方凛:一个星期必须到账。
钱亦承:一个星期?我上哪儿给你弄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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