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渊呈放下工作,抬起头。
双手抱着,身体放松地往后躺,对上权陶的视线,认真问道:“那你现在对什么感兴趣?”
权陶不知想到什么,脸红了红。
阚渊呈表情莫名,微微皱眉。这是什么反应?
权陶丢了个恶心吧啦的眼神过来,幽幽说道:“昨天跟婺圆圆去了品琴会。”
阚渊呈额头青筋跳动着。
倒垃圾能不能一下倒完。最烦这种说一半留一截的人,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耐心。
权陶细细思索着怎么说才合适。他做贼似的四处瞄了瞄,仿佛怕被人听见,一脸苦恼道:“我现在对别人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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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渊呈正拿起杯子。
动作一晃,杯子里的茶晃了一丢丢在手上。
还好没喝到嘴里,否则真会忍不住喷出来。
他神情诧异,憋着笑:“……你继续。”说罢又想起什么,阚渊呈问道:“你不是跟从旌谈恋爱吗?是你说的,为爱献身了是吧,难道……真相是你发现自己不行了才决定做下面那一个?”
说来阚渊呈也很好奇。
从旌是陈思远新签的艺人。以前是武替,被经纪人挖掘出来,签到了圆圈。正好是他陪小卷毛出国时签的。
结果刚签两个月,就跟权陶搅和到一块了。
过程如何,至今未有人知晓。
毕竟圆圈不限制艺人恋爱,只要是稳定且长久的关系,不闹出丑闻,公司并不想管太多。
陈思远也只是感慨了几句,说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这位权总却是来者不拒。
阚渊呈很想说,权陶的习性不就是吃窝边草吗?
他自家公司的不是照吃不误啊。从旌已经算隔得比较远的草了。
权陶耸肩:“跟从旌没关系。跟他在一块时,我很好。”就是对其他人没兴趣了。
仿佛有人对他的唧唧用了抑制剂一样。
昨晚也有一个鲜嫩多汁的男生坐在他身旁,眨着一双水润多情的眸子朝他放电。成年人的把戏,大家都懂。
权陶自己就是玩乐的老手。
他很清楚,只要他愿意,昨夜就能将那个男生带出场,度过充实美妙的一晚。
但他一点念头都没有。
不是刻意为了从旌守身如玉。而是他的身体对其他人起了排斥现象。
权陶也不懂,这到底是排斥所有人呢?还是除了从旌以外的人。毕竟他差不多半个月没见过从旌了。
方才进门时,调戏郁南也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
结果发现,他真的心如止水,波澜不惊了。
权陶表情古怪,心想,他不会得到男科医院瞧一瞧吧?
阚渊呈轻哂。
一双深邃睿智的眼睛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权陶:“那估计是真爱了。”
“恭喜你。”
权陶皱眉:“……不会吧。我是挺喜欢的,但爱??”
“爱是什么?”
他虽然嘴上说为爱献身,事实上,权陶根本就不懂什么才叫爱。
阚渊呈耸肩,并不介意将他思维的口子再扯大一点:“爱是什么,你自己去体会才知道。你既不是身体上的毛病,那就是心理上的了。既然跟从旌在一起是正常,那还有什么理由否认,你是为了他才收敛自己的?”
权陶想了想,神色恍然。
他依然觉得不可思议,挖空了脑子想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别人改变,这一切只是短时间内的意外。
他试探地问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让他干了几回,所以失去了男人的进攻性?”
阚渊呈:“……那你干回去试试看?”
既然他打死不承认,那就让他自己去证明。
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便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有人对感情不尊重,也有不少人对待感情,从身到心忠诚。
大部分人选择忠诚并非因为他的道德水平有多么高。
而是他很幸运,正好遇到了让他想忠诚一生的人而已。
若不是遇到了小卷毛,阚渊呈也不敢确信他的下半生会如何度过。或许跟不喜欢的人结婚,或许到了中年,学他父亲那样,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
更或许他根本不会考虑婚姻。
毕竟,他对子孙血脉并无执着。
在穿书之前,阚渊呈一直觉得婚姻和情感对他而言,都是牢笼,是阻拦他搞事业的束缚。
这话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曾想权陶这个憨批当即一拍大腿:“对啊。不过他最近到黔州山区拍戏去了……”
他自言自语,忽然咧嘴笑道:“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他回不来,本少爷还过不去吗?”
“老阚,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权陶觉得堵在他心里的麻烦之一有了解决办法,顿时胸口不闷了,腰也不软了,一口气爬黔州几座山,绝对没问题。
阚渊呈挥了挥手,嫌弃道:“赶紧走,赶紧走。没事别来打扰我的工作。”
权陶抛了个骚包的飞吻:“得嘞,以后有事的话,我保管两肋插刀。”
风风火火跑了。
权陶说走就走,当即让特助给他定了黔州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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