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殷少,你不该道歉吗?”
“……”
阚渊呈眸色冰冷刺骨,在他们面孔上一一扫过。嘴角轻扯,“嗤——”了一下。
“道歉?你们也配?”阚渊呈眼神轻蔑,语气淡漠道:“我会跟几位董事长好好聊一聊的。”
几人一听,面面相觑,当即变脸。
被怒气隐藏的理智渐渐回炉。
有人心里开始慌乱了,他强扯出笑,试图解释一二,撇清自己。
但阚渊呈根本不搭理他们,跟殷泉手牵着手,直接走了。
他们又开始自我安慰,或许阚渊呈只是恐吓他们的。
不过是年轻一辈闹矛盾,争执几句而已,闹到长辈那儿,岂不是太小气,太上不得台面。
然而,阚渊呈真的在那几个说人长短的人家中长辈面前提了几句。
他不跟蠢货论长短。
他只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他这人很记仇,很不宽容。阚渊呈一面言语施压,一面又给那几家使了绊子。
殷文韬知道这事后,在老朋友们面前狠狠夸了阚渊呈一遭。又在跟人谈事应酬时,不经意地谈起这几家对后代子孙的教养问题,感慨连连。
不到三天,这几个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们便老老实实在殷泉面前弯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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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殷泉身体彻底恢复的消息传出去后,殷家忽然之间,门庭若市。
大都是想打听殷泉到底如何治好的,有为家人的,也有为商机而来的。
待听到治好殷泉的便是曾经来南城参加过招商引资会议的一家德国生物科技公司时,还愣了愣,那家公司不是对外公布说,项目还在研发中,暂时无法推广吗?
难道——
这是借口?
众人旋即想到,阚渊呈跟那人似乎交情不浅,又恍然大悟。
阚渊呈挂断第十三个电话,眸色深了深。
他实在不懂这些人从哪搞到他号码的,他的私人号码向来只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人才知道,莫非……
他在脑子里想了想,到底谁容易大嘴巴。
最后将嫌疑人锁定在婺圆圆和权陶两人身上。
他磨了磨牙,微笑着给陈思远打电话,让他遇上处理不了的事再发邮件给他,而他的手机得关机几天,方便好好享受这段假期。
殷泉站在顶楼画画。
画板上,蔚蓝色的海,几只孤单的小帆船,大片大片的向日葵,三个孩子正在捡贝壳,踢水玩,有种别样的宁静幸福。
阚渊呈缓缓走过去,手托着下巴,问:“怎么想起画油画了?”他见殷泉画过国画,画过漫画,但几乎没见着他画油画,他一直以为殷泉不擅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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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渊呈不懂如何评判他的画技,但这幅再普通不过的画,依然让他看到了笔触下传达的浓烈的爱和希望。殷泉歪着头,眨了眨眼:“心情好,就画一画。”
这里是紧邻欧洲的一处小岛,传说是吸血鬼的故乡之一。
阚渊呈通过Erich牵线,从一位法国老贵族手里买下来的,这也是他们一家四口第一次来到这儿。
哦,不,这次还多了一个拖油瓶。
安安和星泽的同学——秦小胖。
阚渊呈站在白色红顶的别墅顶,眺望着银白色沙滩上的三个家伙,突然问道:“那胖子是不是看上我们安安了?”
殷泉手一顿,慢慢转过头,也顺着阚渊呈的视线瞄了瞄,正好看到安安将沙子倒在小胖子衣领里,小胖子脾气好地继续观察沙里的生物,任她捉弄。
“小孩子不都是这样玩吗?”他小的时候,没有人捉弄他,但他见其他小孩之间的相处模式。殷泉觉得阚渊呈想多了。
老父亲心思,总觉得谁都想拐女儿。
“安安他们过了年才九岁。担心早恋问题会不会也太早了点?”殷泉白了他一眼,注意力回到眼前的画布上。
他边给向日葵上色,边悠悠道:“秦小……秦随挺好的,脾气好,又听话,听星泽说,秦随继承了他父母的基因,在做科技创意的小东西方面,特别有天赋。你干什么老看人家不顺眼,真是的……”
阚渊呈看着两小孩的互动,打打闹闹,和大多数小朋友没两样。他心道,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吗?
沙滩上。
“安安,你听这个海螺,是不是跟别的不一样??”秦随捧着一个红如烈火的海螺跑过去。
安安接过去,放在耳朵边听了一会儿。
眼睛越来越亮,小脸兴奋得红通通的,连连点头:“啊,小胖,真的不一样。声音复杂多变,像从很远很远的星空里传来的。”颜色也好漂亮啊。
两人趴在沙子上,戳新找到的海螺。
殷星泽戴着一顶大草帽,蹲在棕榈树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头晕目眩的螃蟹。他看着安安二人,漫不经心提醒道:“安安,当心晒成小黑妹。”
安安一听,小脸倏地变紧张,她抬头瞅了瞅刺眼的太阳,赶紧抱着一大堆贝壳海螺往树下跑。
完全将她的革命战友,秦小胖同志忘了。
秦小胖不高兴的努了努嘴巴,他觉得跟安安做朋友,真是太亏了,分分钟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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