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一脸懵逼地后退,然后就眼睁睁看着主角冷酷无情地在她面前飞速关了门。
缝都不留一个的那种。
徐姣:“……”
她现在特别想要骂一句MMP。
还有没有一点作为男人的风度了?信不信我在你门口破口大骂?
然而骂是不可能骂的,只能缩在陆星沉房门口,瑟瑟发抖苟一苟。
0516块气死了,那女鬼最先附身那一次是打了个措手不及,可现在有了准备,就算没有克制灵异类的道具,你也不用这么怂啊,那还不是恶鬼呢?怎么会没出息成这个样子?
没出息的徐姣在陆星沉门口哆嗦了一个晚上,冻了个够呛,被第二天一早同样没睡好的方令斐发现,方令斐笑容冷淡:“徐小姐怎么在这?”
徐姣现在对主角大为改观,恨不得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同时越发讨厌方令斐起来,既然讨厌,也没必要维持表面的和谐了,她刚想嘲讽暗示一波自己知道他是个同姓恋,身后的门再度打开,猝不及防之下让她一个踉跄。
陆星沉诧异地问她:“你怎么还在这?”
问题相似,语气相似,连不待见的意思也很相似。
徐姣差点没咬碎一口白牙,狗男男!
狗男男携手去吃了早餐,徒留一晚上没睡,精神萎靡如咸菜的徐姣。
而且这还不是最让徐姣难受的,最难受的是昨晚的事还被人看到了。
咳,别误会,不是看到徐姣被鬼追,而是看到她半夜坐在陆星沉房门外,一副意志消沉生无可恋的模样。
剧组飞速传起了八卦。
在八卦里徐姣痴恋陆星沉,然而郎心似铁不为所动,冷酷无情的陆编眼里只有剧本和基友。徐姣想起此,悲从中来,半夜饮酒大醉,在陆星沉的房门外放声痛哭,然而不想竟没有换来一点怜惜。
冷酷无情的陆编剧施施然和方影帝一起去吃饭了,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徒留徐小姐一个人伤风感冒。
简直闻者伤心,见着流泪。
“一群戏精!”陆星沉抽了抽嘴角说。
八卦传得挺热烈,但现在让何导头痛的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徐姣一口咬定的闹鬼传闻。
娱乐圈本来就迷信,这传闻要是传开,才真是能弄得人心惶惶。而且何忠事后也跟酒店协商,调了那天晚上的监控,里头徐姣的表现实在是让人瘆得慌,就像后面真有什么在追一样。要是造假,这代价也太大了,犯不着。
想到这里,何导就很头秃。
最让他头秃的是,闹鬼的事隐隐传开了,而且不只徐姣,又有工作人员在女厕被吓晕。
搞得大家工作的时候都有点三心二意。
被吓晕的道具组成员刚醒就闹着要解约离开,给多少钱都不留,知道的人简直人心惶惶。
思来想去,何忠决定不能再放任了,必须直接找个专精这方面的,就算抓不到女鬼,也得把人心给安定下来。
说干就干,何忠当天就巴拉起了老朋友的电话,让他们给介绍个可靠有本事的来。
老朋友不忘调笑:“你以前不是一点不信的吗?这回知道不能头铁了吧?”
说完开始长篇大论地卖安利。
“慧因寺的主持大师功德高深,据说已经活了一百五十多岁,人间老神仙!”
何导抽了抽嘴角:“他不是和尚吗,这年头和尚也能兼职了?”
“嗨,我就是这么打个比方。还有云中观的方道长,一手降妖伏魔的本事闻名国内,去年云中观方向有打雷,我听人家说就是方道长在渡劫!”
何导已经不止嘴角抽搐了,“都渡劫了飞升了,你还介绍给我干什么,我上天庭找人驱邪吗?”
“还没飞升。”
“不是你说都渡劫了?”
老友也有点讪讪:“渡劫也分阶段不是,我听人家说道长渡的是金丹雷劫,还没到飞升。”
何导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没好气地说:“金丹?我还元婴呢!”
电话那边的人大为惊喜:“老何你以前嘴上说着不信,私底下也没少了解嘛。”
何导一脸冷漠:“你猜我从哪儿了解的?”
老友:“莫非是哪本高深的道家典籍?”
“左转老金废品市场,二十块十斤,不但有金丹元婴 ,还有武王武尊,从废材升级流到后宫种马流应有尽有,随意挑选,不用客气。”
老友一愣,转而气急:“忽悠我呢,老子不看小说。”
“哦。”不相信的语气。
何导自忖,你不看小说,可你嘴巴里说的比小说还小说。
一通胡扯后,话题绕了回来:“能帮我约见约见你说的高僧和道长吗?”
一个不太保险,还是两个一起请跟好。
“那两位出场费百万起步。”
“还是一位就够了,和尚道士是冤家不是,两个都请了打起来怎么办。”何导迅速改口,非常心痛,第一次发现当和尚和道士能这么赚钱。
老友支支吾吾。
“怎么?你别说想情人还得要人情。”
“嗨,我出面人情倒是不要,但这两位慧因寺的大师已经圆寂,方道长正被大事缠身,也没法抽出身来。”
“……所以你跟我说这俩人是啥意思?”
“这不是也让你知道一下大能名字,开开眼界嘛。”
何导:“我可去你的吧,你到底能不能推荐个能用的?”
“能能能,当然能,你觉得方道长的高徒怎么样?这位高徒虽然名气没方道长大,但我听说本事很是学到了家,捉鬼绝对手到擒来。”
“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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