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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要被穿了 作者:醉书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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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穿书 爽文

  叶临风因为灵力损耗过多, 被岳沉潭送了些灵力安抚, 仍是休息了一整夜才恢复过来。
  第二天,叶临风伸了个懒腰醒来,已经恢复了之前那蝴蝶绕身、头顶狐狸耳的模样, 睁眼发觉道观里多出一只被五花大绑的黄鼠狼时,忽然愣住了,脸上眼里都是茫然神色,
  “这是哪儿来的?”
  岳沉潭一夜没睡, 一直在打坐调息,见他醒了, 干咳一声,神色微妙地试探道, “这是昨天的黄鼠狼精, 叶公子不记得了?”
  “我记得什么?”叶临风越发茫然, “我撒酒疯了?”
  岳沉潭只好将昨晚的事解释给他听, 从忽然的异常, 到折断了剑, 再到一力解决了鹿城的事, 唯独没好意思说出玉牌的事。
  “我?”叶临风张大了嘴, 努力回想,然后脸色越来越白,甚至暗骂了一声,“……我竟然……?”
  岳沉潭安抚他,“你昨晚……好像是在梦游,我跟你说话,你也有时回应,有时不理我。”
  “不对,我从来没有梦游的习惯。”叶临风猛地一砸墙,焦虑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想到自己有那么长时间失去了意识,又在无意识中做了这么多事,就一阵后怕。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神书中提到的那人提前行动了……?
  不,若真是如此,自己又怎么能回来?
  “会不会是七绝魔尊?”岳沉潭也在思考着其中原因,见叶临风被吓得不轻,脸色眨眼间就沉了下来,紧张地前倾了身体,“叶公子,那日魔尊在的时候,你也曾因为蛊毒,做了许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
  叶临风焦虑的脚步猛地听了下来,暗自松了口气。
  是他太敏感了,居然望了七绝魔尊能通过蛊毒催眠自己。只是没想到,明明七绝魔尊没出现在附近,也能做到这一点。
  岳沉潭似乎是比叶临风还有焦急生气,攥紧的拳头重重砸在尚未收起的矮桌上,‘嘭!地一声,将摆放上面的酒杯齐齐被震得原地一蹦。
  叶临风及时稳住了自己,没有没出息地被他身上的杀气吓得和酒杯一起蹦,反而没有刚才的焦虑惊慌了,反过来安慰道,“岳公子,七绝魔尊那么厉害,就算他藏在附近我们也发现不了的呀,他这次应该也只是在戏弄我们,没有太大的恶意。冷静、冷静……仔细想来,我以为是做梦,现在想想,应该是在酒醉时真的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听到了他的声音,他都说了什么?”岳沉潭也注意到自己反应过激,收敛了些许,语气努力放缓了,脸色仍克制不住地板着,“是他命令你做那些事的?可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不……”叶临风愣了一下,慢半拍反应过来,拿出自己的佩剑,拔出一看,果然已经彻底断成两半,他摇摇头,若有所思地喃喃出声,“他命令我做的,不是这种具体的事。”
  普普通通一把断剑,先前还被叶临风好生护着,哪怕有点破烂了,也想凑合先用着就好。就连当初被岳沉潭不小心一指头给弹得更破了,叶临风也是没打算换或者扔掉。
  毕竟他只有这么一把好剑,有钱归有钱,却趁手的剑却很难寻。
  岳沉潭一时间有点紧张,担心叶临风发现剑彻底断了,还是自己亲手砍断的,会心情不好,或者出现别的什么不良反应。
  叶临风却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剑身断裂处,瞧着瞧着,非但不怒不悲,反而轻轻笑了出来。
  丝毫不掺假的笑,还带了些释然和了悟的放松感,这一瞬的神情印在岳沉潭的眼里,让他不由得联想到昨日见到的那个、醉酒后中了魔尊邪术的叶临风,想到那句‘断了倒轻松’,以及那一挥手毫不犹豫地一砍。
  干脆利落,洒脱逍遥。
  叶临风唰地一下将断剑收回了鞘中,嘴角笑意未散。看到了这柄剑彻底断裂的一刻,他心中最先冒出的感受竟然不是可惜了,而是,如释重负的轻松畅快。
  多少天了,他战战兢兢地修补这柄剑,小心翼翼地使用、保护着,仿佛带着的不是佩剑,而是什么比自己更贵重的传家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御剑、不敢飞快了,有了危险、不敢拔剑,哪怕是休息时,也担心它摔了碰了、早上醒来每天都要重新检查修补一番。
  心累得很,却下意识地骗自己是真的珍惜它。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只是因为怕被责骂、唠叨,怕会出现那些父亲说的后果,才不肯丢弃这把剑。只是时间太久,成了习惯,竟然连自己都忘了这样做的初衷。
  也忘了,如今的自己,不必再辛辛苦苦地迎合长辈的吩咐嘱托,做那个乖巧懂事的晚辈。
  终于再次开口,回想着之前的感受和魔尊的声音,悠悠开口,“七绝魔尊他……让我抛开一切顾虑、烦扰、束缚、和畏惧之心,彻底放开自己。”
  其实他还是把魔尊的话语给,美化了一下。
  事实上他听到的原话是:除了让自己爽之外,不要考虑任何其它,去吧。
  呵呵。
  看样子,七绝魔尊给自己下的这个毒,并不简单。虽然不知道他突然下这么一条命令,简直像催眠一样,到底是希望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事,但总归不会是出于善意。
  毕竟对魔尊来说,比起善恶之分,还是有趣与无趣之分更重要一些。
  神书说的,原话。
  叶临风胡乱想着,说不定是以为自己会乱姓才这样说的呢,毕竟,比起‘去和离你最近的男人乱姓’这样CAO纵木偶一样的命令,还是‘做你最想做的’然后看到别人突然乱姓反常,更加有趣而有看头。
  不不不,我到底在想什么。
  “他……当真是这么说的?”岳沉潭将那句话反复回味了一番,若有所悟,又有些困惑,目光复杂地落在叶临风的身上,“所以你才会突然做出那些事?”
  “嗯,虽然我不记得了,不过,听你说的那些,的确是我想做的事。”叶临风眼睛清澈明亮,心里却一片苦楚,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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