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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尧小腿上有伤,被他踹的闷哼一身,半跪到地上,额头直冒薄汗。
霍闻京经常在他身上发脾气,动手也不在少数。
但韩尧是这样想的,他打了自己,不就不会打别人了吗?那还不如自己受点苦,让他对别人好点。
让反社会人格变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疼就挨着,他也从来没反抗过,毕竟以他的能力要反抗揍一个小鬼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霍闻京看他疼成这样,脚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口气不是很好:“半个月不见,你的抗打能力怎么这么低了?没用。”
韩尧一句话都没说,从风衣里拿出那个水晶玻璃球给他,忍住疼痛笑着问他:“我出门给你带了礼物,很漂亮,里面在下雪,冬天我带你去北方看雪好不好?”
霍闻京接过水晶球,塞进口袋:“下次这么廉价的东西就不要拿到我眼前了,碍眼,扔还麻烦。”
后来霍闻京才从父亲那里知道韩尧去了哪里。
那是一个风险巨大的任务,即使他身上伤的很重,也还记得给自己带个礼物。
霍闻京毫无波澜的内心第一次有了波动,那种触动他至今都能回忆得很清晰。
可他当着韩尧的面,还是依旧说:“真是个废物,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不过从那一年开始,霍闻京就再也没有对他动过手了,骂倒是常事,不过韩尧不在乎这个。
在他发现霍闻京开始收敛之后,简直要感动的涕泗横流,觉得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收获。于是他更加卖力,每次出去都给他带一堆礼物。
霍闻京根本不是因为喜欢礼物才收敛,他只是看见韩尧痛成那样,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打他,他也会疼。
他在发烧的时候,是韩尧照料他几乎一夜未阖眼,半夜冷到蜷缩的时候,也是韩尧搂着他顺背。受了伤的时候,是韩尧给他上药,心中苦闷无法排解时,也是韩尧逗他开心。
他是没有同理心的,可他第一次在韩尧身上,有了同理心。
后来,霍闻京长大了,大佬被人枪杀了,韩尧也因为某个任务太过严峻而重伤了身体,出不了任务了。
霍闻京比他父亲更加雷厉风行,那些想要争夺位置的哥哥姐姐们全被他以不知名手段控制住了,软肋全握在他手上。他的惩罚手段更是狠厉,花了三个月,就将内乱的组织整理干净了,组织内的叛徒全被他杀光了,用来以儆效尤。
那时候,韩尧已经陪了他十年了,他对于韩尧的潜在依恋也越来越深。习惯是可怕的,他完全无法忍受没有那个人的生活。
霍闻京每天从组织里回来,见惯了人心肮脏,一回到家,就有个因伤退位的男人不知道又从哪摘的树叶贴在窗户上。
顾名思义留住春天。
霍闻京嘲讽,用不了多久就枯了。可他还是干这些蠢事乐此不疲,每天都笑得很灿烂,霍闻京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脾气。
就算是那次自己以为他是叛徒,拿枪指着他的时候,他也一点都没有生气。
霍闻京每到身体疲惫的时候,都回去找韩尧,那里会让他觉得很放松。要是一天不看见他,霍闻京甚至觉得自己有可能会疯到搜遍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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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越来越强,他甚至在知道韩尧有男朋友之后想让人直接开车撞死他,但是怕韩尧会难受,他还是忍住了。
有一次喝醉了酒,他回到家,看见这个活在黑暗里,却依旧阳光的人担心地看着他,大晚上穿着拖鞋从卧室跑到厨房给他做醒酒汤。
霍闻京看着他的背影,心上的锁好像突然被撬开了。为什么从小跟在父亲身边的人,还能有这样温暖干净的笑容呢。
韩尧熬好了汤,给他端了过来,絮絮叨叨的:“都说要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你要是倒下了,组织里那么多人可就完了。”
他将勺子上的汤吹冷了,喂到霍闻京嘴边。
眼神很清亮,一如在照顾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孩子那样,不掺一丝杂质。
但霍闻京忽然起了坏心思。
或者说,他的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
他在韩尧出去之后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骗他喝了。
他终于吻上这个想了很久的人,头一次毫无防备地任由不清醒的韩尧伸手解他的裤子,压上了自己的身体进入,即使韩尧连润 滑都没上,冲动地进入这个干涩的甬.道,痛的霍闻京连话都说不出来,可一想到这个人是韩尧,他就一点气也发不出了。
这个外表狠厉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最后被弄的双腿战栗,被摆布得喘息连连,睡前连去清理的力气都没有。
一大早起来,药醒了的韩尧才发现床上的狼藉。
昨晚累到没有清理自己的霍闻京,正沉沉地睡着,韩尧这才发现,他眉尾下藏着一颗小痣。
那时候韩尧真的是个纯新人,他真的在认真教他,没想到他会把自己拖上了床。
他第一时间选择了落荒而逃。
毕竟在这个位面从大佬的小弟做起,他已经呆了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间,他不能永远单身啊,他那时候是有个乖巧的男大学生对象的,这下好了,他都没脸去见小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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