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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愿意放弃兽人的尊严向一个亚人下跪。
阮遥可不会对一个麻烦心软,他加大精神重压,剩下的三个人也“扑通”几声全部轰然跪倒在地。
几乎是同时,那股与他对抗的力量消失了,兽人的眼睛也变得灰败起来,一副任尔屠宰的模样。
这也是阮遥的目的,打破兽人的骄傲,他们才会懂得避开自己的锋芒。
“现在该我问你了,你为什么想要打我?”
“我想打就打了,还需要理由吗?”
“可你们人……”阮遥突然想起自己现在也是人类一员了,及时刹车把“类”字咽了回去,干咳了一声继续问道:“你们不是无利不起早吗?”
“什么叫无利不起早?”
“就是……”
阮遥正想解释,天台的门被敲响了,一道语速稍快的声音传了进来:“我是安特斯,开门!”
兽人瞳孔微缩,“你叫来的?”
“我叫他干嘛?”阮遥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害怕了,但他知道理在自己这边,依旧挺着腰杆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正好阮遥确实有事想和安特斯说,便收回了亚人身上的精神力,让他帮自己开一下门。
精神力松开的一瞬间,希里立马瘫倒在了地上。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先是看了一眼同样是亚人却高高在上的阮遥,他突然感到铺天盖地的羞愧与耻辱。
证明自己不比兽人差,这明明是他的梦想,为什么他现在会变成这样?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慢慢走向天台的门,脚跟颤抖着,却没有狼狈地踉跄。
门一打开,安特斯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青年身姿挺拔,背风而立,发丝飞扬,衬得白净的脸蛋更加光洁白皙。
平日理高傲不可一世的兽人正跪倒在他的脚边,乖顺得如同人工饲养的宠物。
什么时候那个总是追着他跑的人竟已经变得这么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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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隔着十多米的距离相望,却像是隔着一整个象限。
安特斯突然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抓住阮遥?
他缓步走进天台,鞋底叩击地面发出间奏一致的脆响,打破了天台诡异的寂静,“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阮遥简洁地总结道:“他们约我打架,输了。”
“这是……”安特斯路过几个兽人时速度稍缓,脚步声也悄然重了几分,“精神力压制?”
他最终停在阮遥面前,相距一米左右,看似亲近,却与对方保持着安全距离。
阮遥有些不自在,倒不是说他对安特斯有什么感情在,只是这样互相看着的时候,他会鲜明地感觉到自己夺走了本该属于两人的东西。
像是,背负了某种债务。
好在对方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视线,似乎是很随意地问道:“你的精神力又进阶了?”
一个“又”字,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遐想。
兽人们自然是想:原来阮遥早就告诉皇太子自己精神力进阶的事情了,即使这样皇太子也没有接受他,可见皇太子时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啊。
至于阮遥心里就复杂多了,他没有原主的记忆,原著里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情,他该怎么回答?
他脸上的纠结逃不过安特斯的眼睛。
一瞬间,安特斯心中便有了答案。
埃勒蒙果然洗掉了阮遥的记忆。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按部就班,他却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窒息,喉咙有些发紧,让他说不出话也无法呼吸,好像只有不停地锤打胸口才能缓解这种疼痛。
第14章 恶作剧
小树妖不擅长说谎,他想了好久,也没能想到什么回答什么比较合适。
最终,他选择了生硬地转开了话题:“你怎么到这来了?”
安特斯心中已经有答案,便也不必非要追寻一个结果,他顺着答道:“一个亚人告诉我,你去天台见我了。”
阮遥自动将那人补充成齐德兰,虽然不需要安特斯帮忙,但他确实是为了自己好,这个忙他记下了。
“嗯……其实也没什么事。”
“他们为什么找你?”
“不知道啊,”阮遥摆了摆手,“我刚问呢,你就来了。”
“我帮你问吧。”说罢,安特斯转过了身,整个人的气势猛地凌厉起来,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刃,直指敌人的心脏。
来自兽人血脉的压制让几个兽人脸色惨白,趴在地上颤抖求饶,哪还有半点面对阮遥的不服气。
“把今天的事情说清楚。”
话音刚落,领头的兽人像是倒豆子一样劈里啪啦地把所有事情说了出来。
阮遥轻轻地哼了一声,明明自己也完全压制住了他们,结果问个什么东西人家完全不配合。
人类果然都是欺软怕硬的生物!
事情说来也很简单,这兽人一直以来都把埃勒蒙当作自己的精神领袖,听说偶像和绯闻缠身的阮遥结婚了,他如何能忍得?
他坚信阮遥使用了什么阴谋诡计才能嫁给埃勒蒙,心心念念要给他一个教训。
说白了,就是脑残粉接受不了偶像的结婚对象,意欲给对方一个教训,结果武力不足反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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