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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叫我干嘛?”
埃勒蒙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放在脑后,眉眼自然地半阖,看起来比平时放松不少。
“你不是说今天学了一整天,很累吗?”
阮遥瞬间想起一句古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撑着手肘坐起来,正面埃勒蒙,眼神时不时就会垂下来看一眼地面,简直把心虚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其实也没有那么累,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考考你,看你这两天学得怎么样了?”
阮遥眼睛慢慢睁大,屁股往被窝里挪了挪,“额……才两天,我只学到了一点皮毛。”
“没事,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两天应该把基础理论都学得差不多了。”
“没有那么快吧……?”
“别谦虚。”说着,埃勒蒙真的打开光脑,似乎找起了教材。
阮遥扑过去拉住埃勒蒙的手,笑眯眯地歪着头,“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应该沉迷下跳棋,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就这?”
“还有……”阮遥转着眼珠子,冥思苦想,“还有,我不该骗你说自己学了一整天?”
埃勒蒙摸了摸阮遥的脸,“记住,我不喜欢你骗我。”
“善意的谎言呢?我听说如果是善意的谎言,你们就不会生气。”
“不可以。”埃勒蒙的手逐渐下移,把玩着阮遥侧颈的发尖,“不要欺骗我任何事。”
“好吧。”
小树妖的话一出,四个神兽都追不上。
埃勒蒙转移了话题:“我打算给你换个家教,有意见吗?”
众所周知,问你有意见吗?意思就是不想听到你的意见。
但阮遥刚答应了埃勒蒙绝不骗他,于是他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有意见。”
埃勒蒙手一紧,扯着阮遥的头往右偏了一下。
阮遥拨开埃勒蒙的手,摸着自己的头皮,“你突然扯我头发干什么?”
“你还真是诚实。”埃勒蒙的尾音微微上扬,显然是有些无奈甚至是威胁的意思。
“对啊,你刚刚不是说让我绝对不能骗你吗?”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有意见?”
阮遥手肘撑着床,“我觉得瞿老挺好的,虽然他有点小气,但很直接,和他相处我觉得很自在。”
埃勒蒙收回手,“瞿老是科学院的首席特教,时薪百万,你可以去请他继续教。”
阮遥飞速躺回被窝,“换吧,现在就换。”
……
第二天又要开始上课,阮遥坐在老位置,快要上课也没见齐德兰进来。
阮遥戳了戳前桌的后背,对,现在他的方圆三桌内已经有人了,“你有齐德兰的联系方式吗?他现在还没来。”
“他没来很正常啊,他经常不来上课,连老师都不怎么管他,你也别管他了。”
“可他成绩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每次都在前十名,可人家就是不把心上用在正道上。可能你以前不关注他,所以不知道这件事,齐德兰一直在做那种工作。”
“那种工作是什么工作?”
前桌扭着头诧异地看了阮遥一眼,一度怀疑他在装纯,“就是晋江不让做的那种工作啊。你最好也离他远点,否则会被大家孤立的。”
“我不会远离他,齐德兰人很好,和他的做什么工作无关。”
“你只是被齐德兰的表象骗了。你想想啊,大家都讨厌他,肯定是因为他做错什么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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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遥固执地摇摇头,“多数并不总意味着对,我会用自己的眼睛看过,再做出自己的判断。”
“行吧,你非要和他混在一起,就别怪我们连你一起讨厌了。”
他们两人并没有刻意压着声音说话,周围的人基本都听到了。
这话在上课的时候,终于传到了米兹那里去。
米兹抓着桌角,骨节泛出青白色,“蠢货,我会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的。”
……
课后,米兹找上了阮遥。
“听说你在打听他的下落?”
“额……”阮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米兹这个他指的是齐德兰,他点点头,“对。”
“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真的吗?谢谢你。”
米兹一口气哽在喉咙。
就这?就这?
你什么都不问就这么答应了?
虽然他并不想浪费口舌去劝阮遥,可对方答应地这么坦然,他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真的要被这个憨东西气死了!
……
有了昨天的经验,阮遥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和埃勒蒙报备一声,但对方半天没接通讯,阮遥干脆给对方发了条讯息,就当他答应了。
肖克问起的时候,他自信满满地告诉肖克:“说了说了,放心吧。”
……
米兹把阮遥带到了酒吧。
“人就在里面,走吧。”
阮遥当即就要往里面走,被肖克一把拉住了,“您真的要进去吗?”
“当然。”
“我觉得您对将军可能有什么误解,他绝对不能忍受您出入这种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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