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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克正想问是不是因为米兹,身后刚好传来了那道讨人厌的声音:“肖副官,你怎么会和齐德兰走在一起?”
“我和谁走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对于讨厌的人,肖克可不会有半分客气。
米兹笑容有些僵硬,他从小接受贵族教育,对这种人确实有些应付不来,但想到自己的目的,他又不得不把心里的不忿压下去。
“我只是有些奇怪,毕竟齐德兰在我们学校名声可不好。”
“他名声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学习的贵族教育就是怎么乱嚼别人舌根吗?”
齐德兰嘴角微微弯起,肖克的话简直是说到了他心坎里。
肖克见状,又不屑地补了一句:“恶心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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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兹脸都气白了,“真正恶心人的东西在你身旁,难道你没发现吗?他经常逃学去酒吧,和很多人都保持着不正当……啊!”
话未说完,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额头上瞬间冒起冷汗,捂着肚子半天爬不起来。
肖克眉头紧皱,一句话裹挟着等级压制砸在米兹身上,“滚蛋!”
米兹一口血吐出来,这回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肖克抬腿,三两步追到齐德兰身边,“怎么样?解气了吗?”
“不错。”
肖克笑容还未定形,又听齐德兰继续道:“不过他说得没错,我就是那样的人,你最好也离我远点。”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看。”
“你看到的,都是我想让你看到的罢了。”
“那你愿意让我看到更多吗?”
齐德兰脚步顿住,挑眉看向肖克,嘴角还挂着冷笑,“好啊,你跟我来,我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
阮遥已经在砜子星玩了整整两天了,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光是他们租的那个悬浮屋,阮遥都能玩上一整天。
此时的阮遥已经脱掉了重力靴,脚上挂着一根红绳,绳子的另一端,就在埃勒蒙手上。
埃勒蒙手持红绳,正满脸嘲讽地对着光脑那边的人说着什么。
任谁看到这张脸,怕是都想不到他手里正牵着自己的小妻子。
每当阮遥飘得过头了,埃勒蒙就会拉着绳子把他拽回来。
同时,他还在和对面的人讨价还价:“不可能,我的要求是,关于丹药的一切你们都不能插手。”
“你搞错了,现在主动权不在你手里。我手里还有他被注射基因破坏剂的证据,我可以宣布他死亡,而皇室必须为他的死负责。”
“他被注射药剂前听到有皇室的人,这是其一。其二嘛,安特斯入侵过我将军府的AI系统,还利用直播的名义把阮遥约出去,这些够吗?”
“压不住也得压,我可以让一颗资源星出来,能不能拿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
埃勒蒙挂断通讯,扯着绳子把人拉到了自己身边。
阮遥把住埃勒蒙的肩膀,腿自然上浮,像是一只从天而降的小精灵,即将亲吻他的王子。
但事实是,阮遥兴奋地道:“谈完了吗?那我们可以出去玩了吗?”
……
阮遥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游戏,出去也非要埃勒蒙牵着自己。
埃勒蒙拗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
如果没有基因破坏剂的事,他们的崽子也该培育出来了。
按照阮遥的性子,非得拿根绳子把小崽子牵在手里不可。
埃勒蒙向上看了一眼,一拖二,好像也还不错。
……
肖克跟随齐德兰来到一所初级学院的背后。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刮得呜呜乱响。
风向是旋转型的,不用看,肖克就知道是一艘飞船靠近了。
长久以来的警惕让他上前半步挡住齐德兰,一只手扶在腰间,随时都准备拔出武器。
随着风速变大,飞船的模样逐渐显露出来:流线型的船身覆满各种伤痕,灰扑扑的,似乎刚从战场归来,随时都会熄火坠毁。
然而船身上的黑色香兰,却在说着不要小瞧我。
这是一艘黑船。
联想到齐德兰之前的事情,不难猜出这艘黑船的来路。
肖克退回齐德兰身边,手也跟着收了回来。
黑船在两人头顶上方降下攀爬索,齐德兰二话没说,直接爬了上去。
两人被带到了休息室。
几乎和所有中型黑船一样,船员们穿得乱七八糟,头上绑着已经辨认不出颜色的发绳,手持**,随时盯着外来者。
休息室的中心,绑着一个和此处格格不入的小少爷。
看到齐德兰,他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齐德兰走向对方,慢悠悠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是哪里?你快放开我!”
“你当然知道。”齐德兰一把提起对方,将人摁在舱口,似乎一个用力就要将他丢下去,“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很眼熟?”
“辛多多,你用米兹的名义把我骗到这,卖去黑市,想起来这是哪了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辛家如果知道你做了什么,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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