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郁耳边是嘈杂的讨论声,明明该是热闹喧嚣的,不知为何,他只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这感觉很不对劲,他坐不下去了。
在谢温轩坐在他身边前,率先起身往外走,被旁边人抓住问一句,他闪烁其词:“酒弄到身上,我找人帮我弄干净。”
这个借口虽敷衍但真实,旁边人没再管他,由着他自己去。
离开包间的慕容郁松了口气,摸着心口总觉得活过来了,准确来说是逃开谢温轩的眼神注视后,他感觉自在许多。
顾及到包间里有许多是好友,慕容郁没趁机开溜,让酒楼里的人带他去了处能休息的地方。
许是酒喝多了,也可能是房内熏香太催眠缘故,慕容郁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窗外天黑,房内明亮一片,他身上则盖着被子,不经意扫过旁边,突然对上谢温轩冷淡眼神,他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差点儿就跳下来。
“你、你怎么在这?”慕容郁话都说不利索了,莫名紧张。
谢温轩放下书:“有人和我说你在这睡着了,不好叫醒你,又不好留你在这,便托我照顾你。”
慕容郁抓紧小被子,强装镇定:“跟我关系好的人那么多,他们怎么只拜托你啊……”
“因为我是你师兄,有照顾你的权利。”谢温轩说。
慕容郁憋红脸,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慕容郁反应过来:“等等,你别急着说是我师兄,我还没承认呢?”
“这是老师定下的,需要你承认吗?”谢温轩道,他依旧是那个不开腔则以,一开腔就让人吃不消的毒舌冷公子。
慕容郁被怼得想咬人,不太想和他独处一室,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穿上鞋子回家。
没料到刚掀开被子,就被人拦住去路,他看着站在床前,身形高大的谢温轩,有那么一刻,心里特别怂。
“你干嘛?”他问。
谢温轩居高临下望着他,满脸沉静,问出来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你那天为什么亲我?”
慕容郁瞠目结舌,等等,事情不太对,他理直气壮道:“明明是你亲我。”
“开始是意外,是你舔了我。”谢温轩沉声道。
慕容郁这下子从头臊到脚,感觉自己热得能煮鸡蛋,语无伦次道:“那、不是、我那是、你好看、都不是。”
他要疯了,感觉怎么解释都说不通,这下子可怎么办啊?
慕容郁生平初次恨自己没好好读书,否则绝对能巧舌如簧,将谢温轩问的哑口无言。
这时在反省想这些,未免太晚,他闭闭眼睛,不敢看谢温轩,嘀嘀咕咕道:“我承认是我先动嘴的,那你后面不还是咬我了?”
谢温轩闻言,开门见山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慕容郁呆了。
“你是猪吗?”谢温轩冷冷道,感觉这么和他说话太费劲了,索姓蹲下来让他看着自己,“我要是不喜欢你,会督促你读书,抓着你和人厮混?天天没事过来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是闲着没事做?慕容郁,你别说不知道我心意,我对你与众不同到这份上,你要都不知道,那可能就是猪吧。”
这是慕容郁少有听见谢温轩说那么多话,一时百感交集。
他没想到谢温轩对他是这种感情,有点怪异,可这怪异里还有藏不住的窃喜,在窃喜什么呢?
他没太想明白,再想想谢温轩说的这些,确实很好理解了,那么,他呢?
他对谢温轩什么感情?
这该是谢温轩问出来的,结果被他想到先为难自己了。
真是个奇妙问题。
谢温轩那么聪明一个人,懂得进退,说完那番话,也不说话,就蹲着静静看他,这等乖巧的样子是他没见过的。
慕容郁就那么看着谢温轩,看着看着,他忽然想到,若是有天谢温轩这么看着别人,把曾经对他的好都原封不动的对另外一个人做,他会怎么样。
大概率会气到炸裂吧,那时更想一刀扎了这男人。
仔细想,他那日主动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绞尽脑汁的回想,当时碰上没太大感觉,看见谢温轩惊讶的眼神,他鬼使神差想知道更多,就……
想到这里,他垂眸看向谢温轩淡色的唇。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被拉扯的谢温轩差点一趔趄跪在慕容郁面前,好在竭力稳住,接着两人在无比清醒下亲了第二次。
这次慕容郁放开自我,比上次醉酒时候更为生猛,两人分开时候,谢温轩唇上见了点点红。
慕容郁舔了下唇:“嗯,我是猪,专挑最难啃的白菜拱。”
谢温轩摸了下唇,听见这话,翘了下唇:“傻子。”
这天过后,两人私底下变得极为亲密,当着外人的面还是师兄弟,可要夜幕降临,私密房间里,慕容郁浪得越发不像话。
谢温轩饱读诗书,还懂得收敛,慕容郁生来姓子跳脱,知道件新鲜事消停不下来,白日里还算正经,夜里便闹谢温轩,一闹大半夜,往往闹开了又开始求饶。
这夜本是风平浪静,谢温轩心疼他最近被杨泰清狠狠抓功课,在房事上面很是节制,一月里只碰了他两下。
慕容郁不懂这份心疼,暗自揣测谢温轩是否不行了。
入睡前,他闭着眼睛的瞎撩。
两下便将谢温轩撩得浑身是火,按住他的手:“不是好好睡觉吗?”
“我就是单纯想知道它还健康吗?”慕容郁说。
谢温轩冷静自持:“很健康,睡你的觉。”
“那不行,我还没见过呢。”慕容郁死活不同意,闹着要看看。
谢温轩怎么可能让他看,一眼就要星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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