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 作者:一点桃花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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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是真的喜欢他。
最初的喜欢是虚无缥缈带着崇拜,后来的喜欢是真实喜悦且带着忐忑……
可一路走到现在,他们接触日多,傅久九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更贪恋他对他的那一点好。
真的太好了。
尤其他蹲在风雪中为他擦拭身上的水痕时,那一刻,定格在了他心底,成了一幅意境悠远的画。
多少金钱,多少奢侈品,限量品,都无法给他这样的震撼与感动。
这就是他想要的,想要到近乎贪婪的东西。
可同时,他又无法确定,这里面究竟有几分是爱,又有几分是因为他生命中过于缺乏父母之爱而生出的畸形渴求。
甚至于,就算林郡以“你爸爸”这样的名义送来礼物,他也都无比欣喜。
同事们都说你爸爸多么疼爱你之类的话,他也没有觉得突兀。
他在许多事情上都很果决,唯独在林郡这里畏畏缩缩,展不开手脚。
他们的婚姻失败过一次,如果再盲目地重新开始,他怕会重蹈覆辙。
太过紧张,太过在乎,太过患得患失。
“再给我点时间吧,学长,”傅久九忍耐着自己的情绪:“再给我点时间,我现在什么都还不清楚。”
林郡在他胸口处沉默着,许久后终于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撒手。
两人互相做出了妥协,没有再进一步也没有再退一步。
傅久九的心脏跳得很快,林郡将鼻尖埋进他的毛衣里,被他味道彻底包裹住。
不舍得让他走。
这么多年,无论多忙,他都会和他一起度过新年,这可能是唯一一次,他的身边没有他。
因为他把时间给了别人。
直到司机的电话进来,林郡才依依不舍地从傅久九怀里钻出来。
像个没吃够奶的孩子一样心不甘情不愿。
配上半边脸颊上被毛衣线条硌出的浅淡纹络,看起来带了点戾气。
在傅久九起身的同时,他一边为他整着大衣衣领,笼着围巾,一边又挣扎了下:“不想你走。”
“今天过年。”他说。
傅久九保持一个姿势过久,双腿微微发麻。
他弯腰捏了一把小腿,林郡很快注意到并蹲下身,伸手为他按揉小腿肌肉。
他抬起眼睛问:“好点吗?”
又忘了自己让他不要走的要求一般。
“嗯,”傅久九含笑点头,伸手将他拉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遍:“再给我点时间,学长。”
他是想要,可也害怕。
但他可以将所有的害怕与恐惧都打碎,踩着碎片去要。
可在要之前,他必须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理清楚,而不是仓促开始。
因为,他要么就不要,要的话就必须紧紧握在手心里,不容它夭折。
他父亲和母亲,林郡和傅久九经历过的失败与坎坷,他绝对不要再经历。
傅久九上车走了。
雪花依然在飘,半空中偶尔会炸起一朵朵烟花。
林郡站在自己家庭院里往上看,七彩映在他的眼睛里,那双眼许久才眨了一眨。
在烟花陨落的那一刻,他看到庭院里葡萄架旁的秋千上积了雪,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他点了支烟走过去,抓着秋千架的金属链条将它轻轻摇动。
“不该太贪心,”他想:“或许来年夏末秋初,傅久九就可以坐在这架秋千上。”
那时候的风依然有点热,他坐在秋千上飞翔,伸手可以够到熟透了的葡萄。
可是,那真的很遥远,在独自守岁的夜晚,林郡依然觉得很孤独。
*
傅久九在祁洛家里守岁,说是守岁,其实他刚到没多久就到了12点。
窗外漫天烟花炸起来,他和祁洛光着脚扒着阳台往外看。
每年这个时候,两个人都会闭着眼睛在心里许一个新年愿望。
从最初想要一套变形金刚,到后来,希望来年工作上会更加顺利……
天空中热闹了小半个时辰,重新沉寂了下来。
祁洛偏头问傅久九:“今年许了什么愿?”
“我希望我学长的赌约可以赢。”傅久九说:“你呢?”
“每次听你喊学长我都别扭死。”祁洛揉了揉被污染的耳朵。
“那我以前喊什么?”傅久九问。
“哥哥,我哥,老公,我的大宝贝,我家那口子……”祁洛学着傅久九的样子:“还有更过分的,我可学不出来。”
傅久九笑的喘不上气,躺在沙发上拿脚在虚空中踹了几下:“可爱!”
随着48小时之约的时间越来越接近,网络上这个话题的热度也越来越高。
甚至有部分网友发起了赌约。
而路西野带起来的另一波热度也持续发酵,让傅久九的大名几乎家喻户晓。
这个新年过的十分热闹,吃瓜群众从年尾捧着瓜吃到了年初。
“一个瓜吃了两年,”有网友说:“关键是又香又甜,吃了两年仍然是爱不释手。”
傅久九翻了翻网络舆论,然后将手机放下。
这是他翻手机翻得最勤快的一天,每隔半小时一小时就忍不住要上去看一看舆论走向。
“他对你还是好的,”祁洛打开啤酒,递给傅久九一罐,两人边喝边聊:“要不别折腾了。”
傅久九抱着PAD画漫画,偶尔喝口啤酒,没答话。
“你觉得他明天能赢吗?”祁洛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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