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 作者:一点桃花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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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衣服的尺码来判断,里面大约三分之二都是傅久九的。
傅久九似乎很喜欢夸张张扬的款式,高奢品牌的热款应有尽有,其中还有不少万金难求的限量品。
而林郡的就简单的多,大多是高定款正装类,黑白灰主打,再多的就是一些休闲运动款,也以简洁为主。
这个世界里的自己的确是挺败家的。
虽然并没有证据,但傅久九却有一种直觉,两个世界的自己应该是互换了空间。
他不由地有些忧虑,他那边的工作很辛苦,收入也不高,房子不算大,更没有这么奢侈品……
能习惯吗?
*
傅久九收拾了十来套比较日常的衣服,鞋子,装了满满两行李箱,载着傅小八回了自己家。
他的车是辆骚黄色的跑车,做了改装,张扬的要命。
往他家小区一停,简直是独领风骚,像张扬的野鸡进了灰扑扑的鸭群,十分违和。
家里和原世界几乎没有区别,除了缺少了一些生活痕迹。
地板被打理得锃亮,家具上都罩了防尘罩,只有茶几上落了一点灰,极浅。
就连咖啡机,也是他母亲留下的那一台。
傅久九回到了自己的领地,终于活了过来。
他放下东西开始打扫卫生。
傅小八则在阳台百无聊赖地玩它的狗玩具,偶尔咬着只拖鞋到处乱跑一阵儿。
这和往常某个大扫除的休息日,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傅久九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工作太累而产生了幻觉。
直到整理书房时,陈旧的高中教材书中,掉落出一张轻微泛黄的旧画稿来。
画是用铅笔画的,寥寥数笔勾出一个清瘦挺拔的少年来。
那少年一手抛球,一手挥拍,劲瘦的身体像弓一样微微后弯,全身上下每一根线条都绷出了力量感。
那是一个网球的发球动作。
而那个少年,是林郡。
这幅画是傅久九第一次看林郡比赛后画的。
少年心事青涩纯粹,渗透到了每一笔每一划中。
即便在很多年后,傅久九依然能从中体会到自己当年那份热烈而蓬勃的情感。
像那只网球。
球被灌满了力量,呼啸着飞出去,砸在地上的脆响震彻整个球场,随即又被球拍狠狠击出,一下又一下……
怦怦怦的击球声,仿佛就响在耳畔。
那么近又那么远,每一声都是力量的象征,都是战意的蒸腾。
那个少年犹如一团火,燃烧在球场上,也燃烧到了傅久九的心里。
傅久九抚着手里的画稿,嘴唇越抿越紧。
这张画对他十分重要,十分宝贝,原世界里,被他好好地裱起来,收在了书房的抽屉里。
而这里的这张,大约是因为那个真实而滚烫的人,已经被彻底得到,所以便被遗忘在了角落里。
*
傅久九很累,身心俱疲。
他沉在睡眠中,疲倦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电话铃不停地响,一遍又一遍,仿佛他不接就会一直一直响下去一般。
傅久九累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他闭着眼睛摸索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接起电话:“喂~~~~~~”
累到一声“喂”都带着沉沉的鼻音,拉出了绵长的余韵来。
电话里安静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才传来林郡的声音,泛着缕哑意,隐隐透着几分薄醉:“你在哪?”
傅久九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谁,紧接着又反应了一会儿,才记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的声音困倦得厉害,迷糊着答:“我在家里啊。”
“哪个家?”
“我不就只有这一个家,还有哪个家啊?”
傅久九强撑着困意,迷迷糊糊地拧开了床头灯。
他把手机拿远一点,屏幕上方的时间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多钟。
对面又沉默了片刻,然后傅久九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在深夜里很清脆地咔哒了一声。
林郡坐在车里,抬头看着傅久九家的窗户,那里透出一小片光,看起来很温暖。
稀薄的烟雾从他红润的唇间逸出,他近乎忍耐地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傅久九翻了个身,把电话压在耳朵下面,又染了些困意,睡意朦胧地问:“什么?”
“很多。”林郡说:“我知道你这人不长心,那么我就先提醒你两条最重要的,第一,离婚不离家,第二,除非必要,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已经离婚的事情,尤其我的家人。”
傅久九:……
“离婚不离家”这五个字让傅久九的大脑短暂地清醒了些,他有一种槽多无口的感觉。
这和没离婚有什么区别?
傅久九没说话,林郡便冷笑了一声:“怎么?不认了?”
傅久九是不想认。
林郡又说:“不认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哭。”
那语调好冷酷,傅久九被吓得一激灵。
所以天上的月亮就应该让他挂在天上才对,“傅久九”为什么要摘下来?
现在好了,他离婚闪人了,把这么个烂摊子丢给了自己。
虽然不知道“哭”是怎么个哭法,但在傅久九的认知里,哭总不是什么好事儿。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咬咬牙,做信誓旦旦状:“认!”
林郡不说话了,傅久九便开始为自己搬回来找借口。
他的嗓音本就带一缕甜意,刻意放软了便有一点诱人的沙:“可是我们离婚了,我看到你会难过,所以才想单独呆几天。”
林郡没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在暗夜里丝丝缕缕地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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