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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 作者:时不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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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强强 平步青云

  这话说到后面,甚至带了几分玩笑之意。
  不过言下之意他们都明白,太-祖当年这个决定简直给子孙后代头上悬了一把利刃。一个弄不好就会被这利刃割断脖子。
  “太-祖后不后悔本王不知,本王只知道云南现在是根硬骨头,不好啃。但不好啃,也不能放着不啃,要不然日后就不能啃了。”齐靖渊叹息一声道。
  云南王有野心,但不敢轻举妄动。
  说到底他同太-祖这一脉越来越远,要是当初没有那样的约定,云南王现在只能算家族旁支。所以云南王想要生出别的心思,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现在这个时候,他不会轻举妄动。
  但卡着税收不上交,还是能够恶心一下人的。
  贺运:“王爷忧虑的有道理,不能放任云南王这般行事。”
  如果有可能,他倒是愿意京城借口生事对云南那边用兵,他年纪虽大却也愿意再次披挂上阵。可惜这些只能是想象,很多事不是他愿意就能成真的。
  此刻,他只能把注意力先放在眼前的事上,于是贺运道:“云南王素来疼爱云南世子,如今世子在京中,此事要不请世子修书一封?”
  请齐寒章修书,说的比较含蓄。齐寒章本来就是云南王送来的质子,当时云南王为了表示自己对大齐的忠心,特意把最疼爱的儿子送到京城。
  齐寒章在京城有些年头,这些年来靠着书信维持同云南王的父子关系。
  时间和距离永远都是最伤人的东西,它们能把一份看重磨灭成平淡,能把一份父子情磨灭的干干净净。当年备受宠爱的云南王世子,如今在云南王面前还剩下几分颜面谁也不知。
  云南王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面上对齐寒章却是宠爱的紧,每年都会从云南送来不少东西。
  齐寒章手里有银子,日子看似过的潇洒之极,可真实情况他们心里都明白。齐寒章多年未回去,很多事只能忍着,不能轻易表露。
  他不能结交群臣,实在忍不住就跑去听戏,跑到酒楼喝酒。
  那些同他交往的人不是看重他手里的银子,就是把他当草包。
  他同谢临溪关系不错,就被帝党看做是摄政王一脉,日子过得颇愁人。
  如今他夹在云南和京城之间,很容易两面不是人。
  齐靖渊挑了下眉沉思半晌,然后他抬头看向一直没怎么吭声的谢临溪道:“临溪,贺国公的想法如何?”
  谢临溪忙道:“国公的想法自然是好的。”
  最重要的是齐寒章在京城需要活着,活着就要做一些事。
  写一封信给云南王,也许会被云南王痛骂,可那些骂声他听不到。但这封信他不写,那很容易被人安上别有居心的罪名。
  齐寒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听到他的回答,齐靖渊微眯着眼细细瞅了他一番,然后他收回视线,神色平静道:“国公说的有理,寒章的性子本王了解,这封书信就由他来写,想必云南王会给两分面子。”
  贺运赞了声:“世子大义。”
  齐靖渊可有可无的勾了下嘴角,眸中神色暗暗沉沉。
  云南那边的事暂时有了解决办法,贺运说起了此次的来意。
  当然,他并没有直接开口说,王府这里有左家的人,他想把人带走。
  只是说查到左家有孩子活在世上,是个庶子,八岁的样子,如果齐靖渊有什么消息,希望可以帮他把人找到。
  说着这话贺运又看向谢临溪道:“谢统领寻人的手段非常有效,这孩子到底是左家唯一的血脉,希望谢统领所在的天狱司能帮忙。”
  谢临溪客气一笑:“国公严重,下官定当尽力。”
  贺运动了动嘴,这时齐靖渊道:“八岁的孩子……前些日子本王这王府上倒是救了一个这样的孩子……”
  贺运没想到他会承认,一时惊讶不已,随即脸上泛起喜意,他站起身说道:“王爷,既然如此,可否让我见一见这孩子。”
  说来不过是左家庶子,同贺家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他到底是左家唯一的血脉,况且这孩子身上肯定有秘密,贺运想把人带回去的心思也能理解。
  左敏死了,左家其他人无辜。
  于公于私,这事贺家都会管到底。
  齐靖渊脸上则露出一丝愧疚之色,他道:“贺国公莫心急,不是本王不想让你见,只是这孩子这几日病了,一直在养病,他也不愿见外人。这样,等他病好了之后,本王同他说明情况,在亲自带他去国公府让国公辨认如何?”
  贺运微怔,知道今日这人他是见不到了,好在已经清楚真有这么一个人在,于是他道:“多谢王爷。”
  齐靖渊嗯了声。
  贺运也没在王府多留,便顺势起身离开。
  等他走后,谢临溪道:“也不知道是谁心中有鬼,把这事悄悄透露给贺国公。”
  “当日为了麻痹我们,那左家的尸体项名上报时是够的,现在乍然蹦出个人,总不好露面告诉贺家,左家还有人活着,有些事多说多错。”齐靖渊无所谓道。
  谢临溪笑了下,心中越发确定此事和项名有关。
  只是季明毅是个老狐狸,项名又没有犯下什么事,他不好把人直接抓起来审问,要不然就容易打草惊蛇扰乱了齐靖渊的计划。
  对着一个老狐狸,让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没有察觉,要比让他有所防备的好。
  齐靖渊瞅了瞅他,又瞅了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这行为姿态都很古怪,让谢临溪想假装没看到都不行。
  于是他摊手一脸无奈宠溺道:“王爷,以你我的关系,还有什么事不能直说?”
  “也不是不能说。”齐靖渊慢慢吞吞道:“我就是在想,寒章那里……”
  这话他没有说完,但意思谢临溪明白,齐靖渊瞅着他道:“我知道这些年其他人都怕你,唯有寒章总不计较这些。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寒章的确为难,我就是怕你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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