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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羽钧说,“听我爹说太后病了,他留在宫里两天了。”
“哦。”段行玙松了口气,只希望反派不要记得小时候的事吧,他点了点头,低头胡乱翻开一本书来。
蔡羽钧还想再说什么,他前面的人突然转过来快速说了一句“夫子来了”,他立马闭上了嘴。
蔡羽钧和楼知昧似乎是“惯犯”了,姜夫子一脸正色,“蔡羽钧,楼知昧,有什么重要的问题非要在晨读时间说?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也好一起探讨。”
“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蔡羽钧又嘿嘿笑道,“晨读呢晨读呢…”
夫子也没再说什么,“晨读时要认真。段行玙,晨读结束后来一趟清平阁。”
清平阁,段行玙一听便知道这是类似办公室的地方,他全身心下意识地有些抗拒,条件反射般道,“有事吗?”
夫子看着他,“你刚入学,为师想与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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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夫子走后,蔡羽钧又凑了过来,“段兄,你刚刚吓死我了。”
直接问他“有事吗”,真是勇士。
“这姜夫子可是最严厉的,不过你放心,他应该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而已。”
如蔡羽钧所说,夫子只是叫段行玙过去说了几句话,大致了解了他的一些情况,就让他走了。
段行玙却没有马上回致知堂,而是去了找德馨堂找陆洺昭。
陆洺昭似乎很开心,拉着他不住说话,当然大多数都是一个人在叽叽喳喳,大致就是问他在这里怎么样,其他公子对他怎么样,习不习惯之类的,他这个表哥,关心他的程度和他娘有得一比了。
段行玙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只偶尔回一两句,他现在正烦恼着呢。
一番“嘘寒问暖”后,陆洺昭看了看周围的人,低声问道,“见到他了吧?他可还像从前般缠着你?”
“谁啊?”
“九皇子啊。”陆洺昭神秘兮兮地,“如今他要是再像从前一般,你可不能再不顾礼数了,他毕竟是皇子。”
“怎么连你也知道?”去许都前他也只见过这个表哥两三次,还不太熟悉,却不想他对自己的事这么了解?
“啊—我听我娘说的,听说九皇子小时候很喜欢黏着你嘛,不过话说回来,我还听说他不爱跟人讲话啊,为什么那么黏你呢?”
“这……”段行玙也很疑惑,不过几年过去了,应该什么都变了吧,“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他也在国子监?”
要是知道谢时玦也在国子监,打死他也不会答应来上学。
“你不知道?”陆洺昭似乎有些惊讶,“进国子监须满十六,听说还是太子跟皇上求情,才让你今年入学,当今太子爷是九皇子的亲哥哥啊,我以为侯爷都跟你说了。”
太子跟皇上求情的?
这些段行玙都一概不知啊orz...他爹叫他来上学,他便来了呀。
夜里,段行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在宝华寺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从他那场重病到他清醒过来那段时间,一直都待在宝华寺,后来又在那儿修养了好一阵子。
慧能大师说过他与这尘世的羁绊太弱,那段时间会出事也是因为羁绊在一段时间里突然加深,灵魂难以承受。
他想,他既有了新身份,与家人的羁绊是一定会有的,也难以避免。他知道在小说里,段行玙只是某个剧情支线里的小人物,与九皇子并无交集,想来便是那段时间突然和九皇子的关系亲近过甚,导致了剧情崩坏吧。
只是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他的灵魂是否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
但既然代替了他,那么便也要为他和他的家人负责,攸关生命的事情不容他试错,为今之计,只能避开九皇子,减少和他的接触。
可是,该怎么做?
段行玙昨晚翻来覆去想了一夜,想出来的都是些破法子,只能随机应变了,再不济便破罐子破摔。他今日起床晚了些,还顶了个熊猫眼,把阿茅都吓了一跳。
抵达国子监的时候,已经临近晨读,这个时间是最为吵闹的,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学堂里传出来的嘈杂声。
“昨日学里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吗?”一墙之隔,里头的说话声传来,开口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
☆、惊喜本人
段行玙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想偷听墙角的,他只是要往门走,恰好得经过这儿,如此听来,说话的人应当是靠墙的。
另一人回答,“没什么特别的事啊,怎么了?”
“没怎么,我大哥说要送我一个惊喜,也不知道是什么。”虽说是惊喜,从那人说话的声音听来似乎并不期待。
“要说与往日不同的事,倒是有一件,昨日来了个新入学的,不过这有什么惊喜的?”
“哦。新入学?谁啊?”那人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段侯家的一个庶子。”
“你说谁?”那人原本是慵懒地趴在桌上的,听了这话忽地挺直了腰板,声音变得有些紧绷,“你说…他是谁?”
“段侯家的二公子啊,这几日京城满城风雨,你在宫里可能不知道,都说他容貌空前绝后,还是什么天才诗人?我看也不过如此,好像叫什么段行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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