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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 作者:刘狗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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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强强 年下

  即便君怀琅打定了主意,要断了和他的念头, 但此时却还是忍不住心软,虽想要推开他, 手上却总使不出力气一般。
  “……好了。”他说。“没事。”
  薛晏没有言语,却也不松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赶来的时候,情况有多危险。
  他一早同永宁公一行出了城,段十四也与他随行, 城中只留了一小队锦衣卫。
  出城没多久, 车便陷在了城外的道上,一行的护卫下人又忙着推车。好不容易等重新上了路,却有锦衣卫急急赶来,说城北的堤坝塌了,将金陵北部的小半都淹了。
  薛晏一想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有蹊跷。
  堤坝正巧赶在他们不在城里时垮塌,薛晏虽说不通工程水利,却也知道沈知府不会这么不靠谱。这其中, 一定有人背着他动了手脚。
  但是薛晏顾不了那么多,他脑中只剩下君怀琅了。
  君怀琅在书院里,正好是金陵城极北的地方。堤坝垮塌后,会有洪水,也会有流民,他们的人都不在城里,只有君怀琅自己在那。
  都不等沈知府和永宁公做出决策,他便下了马车,领着锦衣卫们一路纵马一路狂奔,回了金陵城。
  路极难走,他却分毫没有减速,骑术极佳的锦衣卫,都有一两个绊了马腿摔倒在路上。
  他便这般一路赶回了书院。
  远远地,他就看见有大帮人围拢在书院门口,各个都是生龙活虎的男人,一看就是趁机闹事的。
  薛晏只顾得上将门口的状况交给段十四,自己还没等到书院前,就踏着马背,几步飞身越过门口众人,跃上墙头。
  就看见有人拿着剑,直刺向君怀琅。
  那道寒光,将薛晏的眼睛都闪得发痛,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理智和思维,全都不管用了。
  他只想杀人,想一刀一刀地活剐了那人。
  想到这,薛晏轻轻抽了抽鼻翼,又将君怀琅抱紧了些。
  君怀琅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薛晏这才回过神来似的,低声道:“你回家去。”
  君怀琅不解。
  就听他接着说:“回家去待着,哪里也别去。我把人全都派到你的院子里,谁也动不了你。”
  君怀琅自然不会听他的话。
  待薛晏回过了神,他抬手推了推他,将两人分开了。
  站在极远处躲着的进宝,见两人大半天终于抱完了,这才极有眼色地抱着一把伞,跑去递给他主子。
  至于为何不抱两把?伞这东西,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但好好的两个人,干嘛要分开打伞啊?
  进宝递了伞,道:“主子,马车在门口了。”
  薛晏点了点头,进宝又飞快退了回去。
  “一会先送你回家。”薛晏打开伞撑在君怀琅的头顶,说道。
  君怀琅说:“我还有事要办。”
  今日这贼首是他见过的,既然这人那日管过修路,今天又在此聚众害人,那么想必他与堤坝垮塌,也有关联。
  即便不是他做的,能第一时间赶到,也一定知悉内情。
  况且,这堤坝说塌就塌,就连和前世的时间都不一样。天气不能变,但是人能变,这堤坝塌陷,一定有人从中动手。
  他要找出证据和痕迹。
  薛晏问道:“还有什么事?”
  君怀琅如实道:“堤坝塌陷事有蹊跷,我要去审一审为首的那个人。”
  薛晏不假思索:“我来审。”
  君怀琅声音不大,却极其坚定:“不行,有一些东西,我一定要亲自问他。”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道:“城北都淹了么?”
  薛晏问道:“问这个做什么?”
  君怀琅说:“审问之前,我要先去一趟河堤。”
  薛晏顿时皱起了眉头。
  “坝都塌了,你还要去?”
  君怀琅道:“不会全部都塌。堤坝建得高,不会被水淹没,更何况此番垮塌十有八九是人为,其余地方都是坚固的。此时去,是要取证,若堤坝再被冲刷几天,怕会有所侵蚀,致使证据损坏。”
  他需要第一时间确定证据,以此取得那贼首的供状。毕竟石制的证据在河水冲刷之下留存不了太久,但供状却能。
  却听薛晏说:“既然觉得是人为,就不用去查了。有没有证据都不要紧,审就行了。”
  君怀琅眉心凝起:“这怎么行?要将案件的记录呈送给陛下,定然要将实证写入,仅凭猜测,自然是不行的。”
  薛晏却说:“你淋雨了。”
  君怀琅不解。
  就听薛晏接着说:“会发烧的。而且堤坝那边不安全,不许去。”
  ——
  君怀琅还是成功地去了城北河堤。
  但是作为交换,他必须要回府中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袍,再由薛晏跟着,一同前去。
  君怀琅是不想的,但薛晏却同他僵持着不走。
  君怀琅向来抵挡不了薛晏的耍赖,最后只好妥协,与他一起乘车,从没有被淹没的西城门出发,从未被水淹处上河堤,一路往东行。
  一路上,周遭已经有不少流离失所的百姓,抱着抢救出来的行李,携着老幼,躲在路边的房檐下。
  周遭的大雨中,能听见哀戚的哭声。
  与流民逃亡的方向相反的,已经有成队的官兵往北行去,想来是沈知府派来赈灾救人的。堤坝垮塌得突然,不少百姓根本来不及逃出,如今看来,伤亡并不会小。
  君怀琅放在膝头的手逐渐攥紧了。
  他们要动手倾轧官吏,结党营私,自在朝堂上斗好了,却要使这样下作的手段,为了自己手中的权力,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和家庭。
  就在这时,薛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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