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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夫有责+番外 作者:焦尾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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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呀,他和我是一家啊?”柳顺急道。
    “你姓柳,他姓郑,两人两个户籍,怎么能说他和你是一家呢。你们中又没有谁是小哥儿。”拿着册子点名的人不耐烦的说,“走走走,不要浪费时间,今天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柳顺百般不愿,甚至想说那他也跟着服兵役的人一起走,郑百家拦着他的嘴走到一边,“你要跟我走了,谁来照顾爹阿伢和钟声,那么一车行礼,你想让爹一个人拉着去嘉兴关?”
    柳顺理智回笼,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家位置。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走都是分开走,之后不会也是分开地方吧,他在后方种田,他在前面厮杀,这样一点都不好。
    柳成涵这会正和押送官交涉,得分一匹马给柳叶乡才是,有这么多人呢。嘴皮子磨破了才好不容易得到一匹马,柳成涵牵回来后分好一家一天,看见柳顺的郁闷脸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笑说,“我以为多大事呢,等到地了,我去活动活动,总能让一家人团聚的。”
 
  ☆、第60章 漫漫长路途中
 
这才刚上路,柳成涵俨然已经成了领头人,为大家争取了一匹马来不说,也表现的和押送官很熟,大家自然而言的信服他,柳成涵却之不恭了。当个领头人,表面上麻烦挺多的,但是好处在暗处,大家背井离乡的本就要拧成一股绳,在小团体上当个说话的人比听话的人方便。
    才开始第一天,押送官走的不是很快,得让大家有个适应的过程,中午早早的就喊休息吃饭,因为刚出门,大家准备的干粮还是很多很好。吃了丰富的一餐后还休息了一会才开始走,孩子们也在新奇期,眼睛骨溜溜的转,要不是大人喊着看着,早就蝴蝶一样不知道飞多远了。
    柳老五没买马,柳成涵也不好第一天就让公马拖着岳家的车走,少不得和柳顺一起,轮流的拉着车,肩膀火辣辣的疼也得咬牙坚持,好在他拉车的时候,柳含青就会在后头推,能让他松快一点。
    第一晚睡在驿站,驿站的房间是给来往的官兵住的,像他们这种迁关的农户,只能在驿站外的空地上睡。但是因为是驿站,还是有灶烧水,有茅厕,有洗澡的地方,比野地已是好了不少。
    把板车围成一个圆圈,人就睡在里面,柳成涵把大家都聚在一起,一个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几个糙汉子哪里有这样的经验,但是被柳成涵鼓励着说话,大家都算是重新认识,亲近了不少“以后咱们就是一个大家,要相互护持相互帮助,等到回来的那一天,咱们一个都不能少,平平安安的回到故乡。”柳成涵说。
    是啊,出门在外不就是盼着能一个不少的回家那天。
    柳成涵重新安排了一下,他家有马车,自然是走在最前头,公马拉的车在后面,一天轮一次太辛苦,就以休息为间断,早上到上午是一家,下午到晚上又是一家,拉完一家的就自觉到队伍后面去,三对小年轻的行李都很少,每户一个独轮车就装完了,反正一户一个份额,至于要不要把份子换出去就靠他们自己协商了。
    吴穗花今天一天都跟着马车走,周红梅喊他到马车上休息一会,他也笑着摇头,只有两个位置,小的要坐,周红梅和廖小豆要坐,柳含青都没坐,他当然不会去坐。中午吃饭的时候周红梅喊他一起吃,说柳老五家也是一起吃的,吴穗花没有多推辞就去吃了,只是下午上路前,就把自己带的所有干粮都拿去给柳含春,“我知道这点有点少,不够的我用银钱抵。”
    柳含春收下干粮,“先混在一起吃吧,银钱什么的另说。”
    晚上做晚饭的时候,吴穗花也挽起袖子帮忙,手脚麻利,行事有度,周红梅和柳成涵都对他观感好了不少。
    柳含青拿了热毛巾给柳成涵敷肩膀,柳成涵说,“等到了离城镇近的地方,还是要再买一匹马来,要不然这一路也太辛苦了。”
    “嗯,阿伢说我爹了,说他是死脑筋。”柳含青笑说,“我说了我来拉你又不让。”
    “我又不是不能动,怎么能让你拉,这种苦力活。”柳成涵嘟嚷说。
    “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柳含青总算说了一句大实话。
    “你多抱抱锭子,多和他说说话,消除他的紧张和不安,小孩突然换地方容易受到惊吓的。还有元宝,算了,那家伙不知道害怕,怎么没看他和钟声说话。”柳成涵说,“钟声一个人坐在那看着怪可怜的。”
    “钟声害羞,元宝个霸王性子怎么和他说的来,你没看到他和前前后后的孩子都玩在一块去了。”柳含青说。“让钟声带着锭子玩挺好的。”
    “哎,这才第一天啊。”柳成涵捂着脸倒在被子上。这可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第二天走到一半的时候,押送官突然停下,朝大部队说,“现在就算出三江县的范围了。”
    闻言大家纷纷往后望去,说不出什么心情,有敏感一点的夫郎都开始抹眼泪。押送官说这个话可不是为了他们伤春悲秋的,说了一句后就又吆喝着往前走,“快走快走,晚上还能在驿站过夜,慢了就只能睡在野外了。
    慢慢的赶路的速度快了很多,从累到习惯再到适应,每个人脸上都多了风霜,但也脚步稳健。经过一个县城的时候,柳顺去买了一头骡子,骡子便宜,赶路瞬间就轻松了,不要拉车只要走路。
    别的村民看着眼馋,一家买一头不划算,两三家混在一起买一头,再加上公马,也能松快不少。
    等适应赶路的节奏了,柳成涵也能空出手来收拾元宝了,这家伙,都玩疯了,才六岁就敢带着大大小小的孩子跟别的队伍里的孩子干架,打完就跑,别人家长找上门来了,还死不承认。
    元宝板正的坐在马车上,还把一直想坐到旁边的锭子搂在怀里,锭子一直挣扎,元宝小声的对他说,“锭子乖,要讲义气,哥哥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就看你了。”
    锭子嗯嗯的不肯,柳钟声在一边看了半天,怯怯的说,“你这么抱着他不舒服。”
    元宝看他,眼神的意思是你知道怎么让他乖乖的。柳钟声看懂了,凑近抱起锭子板正的坐在元宝腿上,有从旁边的匣子里拿一块点心给他,“锭子乖乖的坐在哥哥腿上吃糕糕哦。”
    锭子拿着点心瞬间就老实了。
    元宝哼的一声表示感谢了,果然这是一个小哥儿,才会说糕糕。
    柳成涵拎着竹条来了,“锭子,到你钟声哥哥那去。”
    锭子闻言嗖嗖的就从元宝膝盖上爬下来,元宝被他爹盯着也不能伸手拉,讨好的喊道,“爹~~”
    “真不是我组织的打架,别人都比我高一个头呢,哪能听我话。”柳元宝辩解说。
    “我今天不和你说这事。”柳成涵敲着竹条说,“这几天玩嗨了吧,论语还记的几条,子曰,学而时习之?”意思就是让元宝接下一句。
    “怎么这么突然呢?”元宝苦着脸说。“不得让我先复习一下再考试。”
    “一,二。”柳成涵开始倒数。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元宝连忙背道。爹的竹条可是会真的抽手心的。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柳成涵又出题。
    “思而不学则殆。”这句元宝也很快就接上了。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柳成涵说。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吾身,吾身。”元宝支吾了半天,老实的把手心朝上,“爹,我错了。”
    “错哪了?”柳成涵问。
    “不该荒废学业。”元宝哭丧着脸,“居养体,移养气,不该因为坏境的变化就得意轻狂。”
    “认错比较深刻,这次我就只打五下。”柳成涵说,“晚上我会抽被论语的学而篇和为政篇,如果背不出,你知道惩罚的。”
    “是。”元宝哭着脸说。伸出手板挨了五下竹鞭,找到自己的小包袱,翻出论语,就开始狂背。柳成涵到别处去了,周红梅来了一次,看他红通通的小手板,说等会大大去教训你爹,怎么能真打呢。柳含青也过来一次,看了小手板,说这次挨打了得接受教训,下次不要再犯了。最后廖小豆也来了,说可怜的孙孙,外大大去给你煨个鸡蛋吃,钟声你带着锭子好好的,不要打扰元宝读书知道吗?
    柳钟声软软的应好,廖小豆摸摸他的头,又摸摸锭子的小脸,锭子天真无邪的看着廖小豆说,“外大大,锭子也想吃煨鸡蛋。”
    “好,外大大给锭子也煨一个鸡蛋。”廖小豆说。
    元宝背书并不容易,他才六岁,分散了注意力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集中的,只是他每次一跑神,去看路边的花花草草时就能感觉到柳钟声崇拜的眼光,听到他小声的哄不安分的锭子要他不能打扰哥哥学习,他就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继续背书起来。偷眼瞄到他要是念出了声,柳钟声就会很专注的听。
    清清喉咙,他就从背书变成读书了。然后感觉到柳钟声愈发崇拜的眼神,小胸膛里满是自豪,小哥儿就是什么都不懂,觉得会读书就了不起。
    虽然我真的很了不起,哈哈。
    之后了不起的元宝为了小哥儿崇拜的眼神又焕发了第一次学字时的热情这就是后话了。
    这个木框加铁皮的简易灶还挺实用,在路上就把饭菜准备好了,休息的时候只要吃就行,别的人看着这个样子,路过城镇的时候也跟着去做几个这样的东西,只是黑陶罐子难得,用普通的瓦罐还是差一点效果,但总比只能干啃馒头强。
    押送官一直都是跟着在柳成涵家吃饭,一次饭后感悟道,“这接送了那么多趟公差,就这次吃的好一点。”
    廖小豆拿了三个鸡蛋放到木框里,里头黑陶罐子里热的就是锭子的口粮,从家里带出来的鸡蛋早就吃完了,这些鸡蛋还是偶尔路过村庄的时候跟当地人换的。有时还能换点新鲜蔬菜。
    赶路的食谱很简单,不是馍馍加咸菜,就是菜粥,晚上弄点热汤面,柳定珠给准备的一百斤斤挂面还挺经吃,直接放进热水会发很多,还节省了揉面做面的功夫。五天才吃一次米饭,后来柳成涵说把菜和肉和饭一起煮,节省了不少时间,才渐渐的三两天就吃一次米饭。
    赶路正是收获的季节,有时候走在路上就能踩到栗子或者核桃,押送官不让进山,但是休息的时候你要在附近转转又没事。他不怕你跑,户籍在他手上呢,没有户籍就是流民,日子并不好过,你要是流落在别处种田,还不如跟着去边关,待个三年五载的回来还有好处。这么一跑什么都泡汤。
    摘点野果,野菜,采点野菇子,挖点笋,夫郎们总是绞尽脑汁,让家里的老小爷们都吃的满意,日子已经很辛苦,要再吃的不好,又有什么可慰藉的。
    渐渐的,衣服多加了一件,四周的景象也和故乡完全不同。锭子第一次被风刮破了脸,搂着柳含青的脖子哭的可厉害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买不着涂脸的油,只能用一点菜油给他摸上,涂的两个脸颊油光光的,配着两个泪泡眼,看起来分外可笑。
    周红梅也总是咳嗽,这风刮的厉害,空气又干燥,喉咙总是不舒服,柳顺全身起皮屑,那是不能脱衣服,一脱就是大雪纷飞,柳顺笑说自己是蛇蜕皮呢,说不定蜕了这层黑皮还能变成美男子。
    听得廖小豆只翻白眼,他也不让柳老五抽烟了,还抽烟,喉咙得干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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