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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又名:倾城)作者:白衣如故/楚寒衣青/血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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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一晃,又是两年。经过了两年的休整,天下宫的实力,已经恢复到了两年前天亦煊还在时的程度——或许,比以前还强上几分。毕竟,天亦煊从来没有认真发展过天下宫。而天残缺……这两年里,就算是对天残缺意见最大,最苛刻的人,也无法跳出天残缺的毛病。
  在这两年里,天残缺对天下宫,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殚精竭虑’。
  为了引诱白道上当,他屡次以自身为饵,同那些围追他的人周旋;为了稳定局面,他在书桌前从早坐到晚,解决一个又一个让人头痛不已的问题;为了安定人心,就算在他被身上的伤痛折磨得几欲昏厥的那一刻,他的脸上还是带着满满的自信;为了让天下宫更好的发展,他将手中的权利一点一点的分到别人手中,让他们相互制衡。
  为了为了……这两年来,天残缺的生活条件,和他以前完全没有两样。但所处理的事,却是以前的数倍。
  
  “寒天,宫主呢?”刚刚来到落风院的蓝沨,看着面色各异,围在落风院之前的人,略带惊讶的挑了挑眉。他知道——谁都知道,天残缺不是一个没事爱摆谱的人,所以,眼前的情景,不得不让他惊讶。
  寒天沉着脸,不说一句话。只是把刚才给那些人看的东西又拿了出来——天下宫宫主的印章。
  看着寒天手上的东西,蓝沨愣在了原地。半响才吐出了 一口气,问:“宫主还有没有说什么?”
  “‘我欠的,都还清了’。”寒天淡淡的说,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你欠的还了,那我们欠你的呢?站在原地,蓝沨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复杂。残缺,不管过了几年,你还是没有变……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蓝沨摆了摆手说:“既然现在局势已经平定了,宫主想出去走走也无可厚非。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扫了周围的人一眼,蓝沨微微一笑,说,“各位觉得呢?”
  作为两朝元老,又是现任宫主的老师,蓝沨话的分量,无疑很大。于是,不管是心怀鬼胎还是真心听命的人都不再说话,各自散去。
  
  “残缺,你倒会选时间,让我想找借口把你找回来都不行。”在所有人都离去后,蓝沨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
  
  西凉,国师府,观星台
  黑夜漆漆,明亮的星星高挂在黑幕之上,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人影正站在观星台上,似乎已经同周围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红鸾星动?”半响,那个人影微微疑了一声,声音低沉,明显是个男子,“想不到……有人能靠近我?”听语气,男子似乎微微笑了一下,但声音里,却满是讥削。
  
  “国师……”一个下人战战兢兢的开口。
  “什么事?”被称为国师的男子在月光下打量着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漫不经心的开口。
  “王妃,王妃吩咐您过去她那里。”下人已经紧张到簌簌颤抖了。
  “月椟?”微微叹息着,被称为国师的男子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明星,语气平淡,“我今夜,有血光之灾……”说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闭上眼,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见国师闭上了眼,下人颤抖着身子,连牙齿都开始‘咯咯’作响。一点也不敢提醒眼前的人,尊贵的王妃还在等着他。
  “罢了,月椟,月椟!”不知过了多久,国师的眼睛正了开来,如一块无暇的碧玉。只是此刻,那块碧玉似乎正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你很怕我?”走到了那个兀自颤抖的下人身边,国师突然停下了脚步,问。
  “小人,小人……”伴随着上下牙齿打架的声音,那个跪在地上的下人连话都说不全了。
  
  国师很年轻,也很美,是一种带着邪魅的美。笔直而柔顺的黑发,如碧玉般绿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一起组合成了一张带着奇异魅力的脸。无论是谁,看见了这张漂亮的脸都不会轻易忘记。但同样无论是谁,看到了那双奇特的碧落眼睛后,他们都会期望,自己能永远记不起眼前的这个人,因为……
  
  “既然你连话都不会说,那还活着干什么?”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见下人还是吭吭唧唧的说不清楚,国师微微一笑,柔声说。
  “我,我……”听到了这句话,那下人顿时脸色大变。慌忙抬起头,他似乎想解释些什么,但此时国师已经没了耐性。挥了挥衣袖,国师径自离开了观星台。
  而被独自留在那里的下人,则在国师走后的几秒钟之内,脸色转黑,毒发身亡。
  ————
  这是……哪儿?晃了晃有些晕眩的头,国师——夜凌墟看着周围的一望无边的黑暗,暗自想到。
  我记得我在……我记得什么?夜凌墟一愣,想到。
  
  “噼啪、噼啪——”不知道什么声音,遥遥传来。
  
  “夜凌墟,你该死——”伴随着粗哑声音的,是弓弦的响声。
  哼……凭你?夜凌墟不悦,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这恼人的声音。
  
  “噼啪、噼啪——”声音还在继续。
  
  “凌墟,凌墟……”就在夜凌墟苦苦思索的时候,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从黑暗中袅娜走出。女人的声音悲切,似乎怀着什么苦痛一般。
  听到了这声音,夜凌墟不知怎么的心中一痛,还没等他想起女人是谁,他的声音就在许虚空中响了起来:“月椟。”
  月椟!月椟!!
  这时,女人的面目终于出现在了夜凌墟面前。面容精致,眉如远山之黛,眼若秋水之波,看她的样子,竟丝毫不逊于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的云素月。
  “凌墟……”月椟声音悲切,眼神哀戚。
  看着月椟,夜凌墟神使鬼差的伸出手,似乎想安慰她。但在伸出之后,夜凌墟却有了不好的感觉。似乎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间难得一见的美人,而是什么令人厌恶恶心的东西。
  
  “噼啪、噼啪——”声音尽管依旧遥远,却渐渐大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死!?夜凌墟——”就在夜凌墟的指尖即将碰到月椟的那一刻,月椟那精致的容颜突然变得扭曲狰狞。
  伸出两只手,她紧紧的掐着夜凌墟的脖子,狠狠的摇晃:“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为什么!?你死了,就再没有人知道……”
  看着疯狂而狰狞的月椟,夜凌墟突然想起来了。带血的长箭、狰狞的样子、虚伪的谎言、蓄意的邀请、精密的策划……一幕幕在夜凌墟重现。
  
  “月——呜!”猛的从梦中惊醒,夜凌墟汗淋淋的睁开了眼睛,刚想起身,却被一个温和的声音制止了。
  “你受伤的部位在胸口……最好不要乱动。”一个白色头发的人坐在外边,用一枝枯枝拨弄着火堆。
  
  火堆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这时,夜凌墟才恍然,自己刚才听到的,就是对方拨弄火堆的声音。
  
  老人?……不,不是。声音很年轻……那双手也不是老人的手。皱着眉,夜凌墟不顾对方的劝告,撑起了身子。
  “哼!”不意外的牵动了伤口,夜凌墟闷哼一声,额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不自觉的抚上了胸前的伤口,然而,夜凌墟却在下一刻瞪大了眼睛——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
  
  “……谁包扎的?”夜凌墟问,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朋友希望是谁包扎的?”坐在外面的男子微微笑着,问。
  “你没有看见我的血?”夜凌墟问着自己也觉得好笑的问题——地上,还有他没干透的血——紫黑色的、含着巨毒的血。
  “……”男子没有回答,面上的笑容也不曾变化。只是眉间似乎多了几分疏懒。
  
  看了男子的面相,夜凌墟说:“你本可以活到四十。”
  ……四十吗?男子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那现在呢?”男子问得漫不经心,似乎对自己能活多长并不在意。
  “最多四年。”看着男子漫不经心的样子,夜凌墟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尽管,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
  四年?倒也够了……有些倦怠的打了一个哈欠,男子想。
  
  “一个愿望。”短暂的沉默过后,夜凌墟冷冷的说,“我会替你完成一个愿望。”
  ……愿望?男子有了一刹那的恍乎。
  呆怔了一会,男子淡淡的说:“我要的,你给不起。”
  “你……”夜凌墟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冰冷,但还没等他说完,男子就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换一个要求吧……跟着我半个月,如何?”
  
  夜凌墟沉默,看着男子,他冷道:“不止我的血,就连我的汗水,我的皮肤也有毒。”
  “哦。”点点头,男子示意自己明白了,“这和我的要求有什么抵触吗?”他问。
  “……没有。”定定的看着男子,夜凌墟说。
  “既然这样……”男子微笑。
  “名字。”打断了男子的话,夜凌墟问。
  
  微微顿了一下,男子回答:“天残缺。”
  “天生残缺?”夜凌墟皱眉,不知怎么的,听到了这个名字,他心中竟隐隐有些不悦。
  “嗯。”唇边噙着一抹浅淡的微笑,天残缺点了点头,“天生……残缺。”
  ——————
  另,攻受问题……说一下,这次是互攻。不过第一次是小残攻。第六十二章 懵懂之情
  夜
  枯枝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自天残缺和夜凌墟相遇,已经过了三天了。这三天来,天残缺一直在同一片树林里打转,似乎在等着什么。
  
  面对着燃烧得正旺的火堆,夜凌墟和天残缺正同前几天一样,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
  “……咳咳。”一边喝着葫芦里装着的酒,天残缺一边低低的咳嗽着。
  而坐在天残缺对面的夜凌墟,却像根本没有听到这恼人的咳嗽一般,只是面无表情的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
  
  捂着唇,天残缺漠然的看着手上的点点猩红,将唇边的一丝血迹抹掉。
  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对现在的他而言,似乎真的没什么差别呢……摇晃着葫芦,天残缺斜靠在石壁上,看着外面一片漆黑的树林,默默的想着。
  只有四年是么?……四年之后,他也差不多而立了……三十而立……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天残缺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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