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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又名:倾城)作者:白衣如故/楚寒衣青/血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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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发生了什么?"摸了摸刚才慕容飒手指划过的地方,天残缺的眼神里,除了茫然外,还是茫然。
第十一章
"少爷!少爷!"福妈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快速的向天残缺跑去。
"有什么事?福妈?"懒洋洋的从草地上爬起来,天残缺直到现在还在思考着慕容飒离去时说的话。
按照他的意思,应该是下次见面就杀了他吧?托着下颚,天残缺沉思着,可是上次他弹琴的时候,把他的内伤治好却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想亲手杀了他?
不管怎么说,下次还是避着慕容飒一点吧!叹了一口气,天残缺有些难过的想着,虽然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但如果能不死的话,他倒还想看看这个世间美丽的景致......
只可惜,那段时间里,他确实把慕容飒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少爷?少爷?"福妈的连声叫唤终于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天残缺。
"怎么了?"略略抬起头,天残缺奇怪的看着焦急却掩不住喜色的福妈。
"少爷,你听我说,主人派人来叫你去主院!"福妈乐得都合不拢嘴了。
"主院?宫主让我去?"微微皱了皱眉,天残缺不但没有感染上福妈的半分喜色,反而还隐隐有些莫名的担忧。
"少爷!你该叫主人父亲!"听到了天残缺的称呼,福妈有些责备的看着他。
父亲?怕他没有那个福分呐!淡淡一笑,天残缺也不争辩。
"福妈,你知道还有谁在那边吗?"想了一下,天残缺问
"这......"愣了一愣,福妈才道,"似乎夫人和小少爷他们也在。"
"好,我知道了。"点了点头,天残缺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径自往外面走去。
"哎?少爷?少爷?你干什么?"看着天残缺的动作,福妈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急急忙忙的上前几步,拦住了天残缺,却小心的不碰到对方。
"去呀!你不是说有人来叫我吗?"注意到了对方的小动作,摊了摊手,天残缺无所谓的说。
"少爷,你就这样去?!"听到天残缺这么说,福妈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不然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天残缺有些疑惑,"怎么,我的衣服不干净吗?"
"不是这个问题......"福妈叹了一口气,"少爷,你穿这样去不是太寒酸了吗?"
天残缺此刻穿着一件淡青色的衣服,衣服上没有半点装饰,甚至还比不上福妈所穿的。
"嗯,要不我去给你换过一件来?上次不是有人送来了一件漂亮的白色衣服吗?"想了想,福妈建议到。
"漂不漂亮也要有人欣赏才行,我穿什么衣服,他们都不会在意。"淡淡的把话说完,天残缺越过福妈走了出去。
" 唉!"怔怔的看着天残缺的背影越行越远,福妈才恨恨的一跺脚。她本来指望这次的见面能让天残缺讨得天亦煊的欢心,这样,她能得到的贵重东西也就更多了。而事实上,这些年来,天残缺屋里的贵重物品,倒有一大半被福妈给扣留下来了,但饶是这样,她还会时不时地去天残缺屋里拿一些值钱的东西出来。虽然对这样的行为,她也不是没有当心过,只是,经过了被天残缺当场撞见,对方却什么也没有说的经历后,她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碧落院--
‘天下宫'有两个主院,分别是碧落院和黄泉院。取自‘上穷碧落下黄泉'这句诗。只是不知道当初这里的主人取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是单纯的想到这句诗,还是借着这首诗来缅怀什么。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天残缺突然发现那一直缠绕在自己耳边的欢声笑语不知在什么时候停止了。抬起头,他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到了碧落院里。
在碧落院里,有一个面积极大的池子,此刻,天亦煊,云素月和其他一些人都坐在池子旁边,赏花品茶。
扫了一眼周围,发现所有位置都被人坐满后,天残缺已经心里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走到天亦煊的面前,天残缺恭敬的行了一礼。
"天残缺参见宫主。"
"你来了?"勾唇一笑,天亦煊把玩着手中名贵的茶杯,却没有要天残缺起身的意思。
"不知宫主叫残缺来有什么吩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天残缺也不等天亦煊开口,自己直起了身子。
"没事便不能叫你?"天亦煊看着天残缺的动作,饶有兴味的问。
"宫主说笑了,"天残缺垂下眼,淡淡的说。"只是残缺觉得‘天下宫'的宫主不会做无聊的事。"
既然不知道他叫自己来得目的,索性拿话套住他。看着自己的鞋尖,天残缺暗自思量。
不会做无聊的事?果然有些意思。天亦煊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可惜,他平生最喜欢的,恰巧就是做一些无聊的事呢!
"残缺,算来你也有七年时间没见到你的母亲了,不去给她见礼吗?"天亦煊可以放缓了声音。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加上现在他又刻意放柔了嗓音,更是让人沉醉。
但天残缺不但没有半分沉醉的感觉,反而微微抖了一下,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了。
他不认我是他的儿子,却要我叫他的夫人为母亲?微微愣了一下,天残缺不由把目光移向自他出现开始就没有再出声的云素月身上。
此刻的云素月早没有了之前的雍容高贵。她青着一张姣好的脸,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掐着掌心,甚至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奇怪,就算我真的不是她和天亦煊生的孩子,她也不必如此的......害怕我吧?微微怔忡了一下,天残缺有些疑惑的想着。
"残缺?"偏偏这时,天亦煊催促的声音已经响起了。
"是。"看了天亦煊一眼,天残缺倒了来到桌前,倒了一杯热茶,双手托着,恭敬的递到了云素月的面前。
"母亲请喝茶。"微微弯下了腰,天残缺把礼节做足了。这时,只要云素月接过茶,就算她连喝都不愿喝,他的事也算完了。不止他可以轻松的离开,云素月也不用再备受煎熬了。
但偏偏,有时候,恐惧和愤怒会把一个人的所有理智都给摧毁掉。
"砰!"看见天残缺站在离自己不到一步的距离,云素月激动的把天残缺双手捧着的热茶打翻了,滚烫的茶水顿时把天残缺白皙的手背烫红了一片。
"滚!你给我滚!妖怪!你这个妖怪!"云素月猛地站了起来,甚至激动地打翻了身后的椅子。她指着天残缺的鼻子骂到,满脸的狂乱。
"......"看着瞬间红肿的手背,天残缺沉默不语。
第十二章
"抱歉了,夫人。"天残缺的表情瞬间冷淡了下来。
他很少生气,却不代表他不会生气。现在,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一口一个‘妖怪'的骂,饶是以天残缺凡事都不大在乎的个性,心里也不由升起了一丝怒气。
他退后了几步,避开了云素月的手,同时也把还残留在手背上滚烫的热水甩去。
"夫人?他可是你的生身母亲。"唯恐天下不乱的,天亦煊在一旁低声笑了起来。
" 母亲?"明白了天亦煊的意思,天残缺突然笑了起来,"宫主说笑了,诚如夫人所说,残缺不过是一个妖怪而已,若夫人是残缺的母亲,那堂堂‘天下第一美人'算什么?妖怪的娘么?娶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宫主又算什么?妖怪的爹吗?又或者,宫主是承认,夫人给了宫主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了?"
"你去死!"话音还没有落下,云素月就一剑狠狠地刺向天残缺的喉咙,想要立刻把他毙于剑下。
面对来势汹汹的剑,天残缺不避不闪,夷然不惧的直视冰冷的剑尖。
"叮--"天亦煊沉着脸,曲指轻弹,打歪了云素月的剑尖。但尽管如此,锋利的剑尖还是滑开了天残缺肩头的衣服,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在肌肤感觉到冰冷的第一刻,天残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庆幸,也不是害怕,反而是:还好没有去换衣服。而第二个念头依旧不是庆幸与害怕,而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同一处?
长剑划开了天残缺肩膀的衣衫,在留下痕迹的同时,也露出了他之前被慕容飒伤了的地方。
三条长短不一的艳红色疤痕盘踞在天残缺瘦弱的肩上,在鲜血的渲染下,更是红得凄艳。
他......扫过了天残缺肩膀上的伤痕,天亦煊眼神一暗。慕容飒......原来如此。呵,事情倒是越来越好玩了......
"来人,把夫人带下去休息。"天亦煊盯着兀自带着讥嘲的笑容的天残缺,冷冷的吩咐。
"你......"上前几步,他用手掌轻轻的覆住了天残缺纤细的喉管,"是吃定了我不会杀你吗?"
"主......"看见了天亦煊的动作,一直呆在一旁的蓝不由着急的踏前一步。
"师兄!"但他嘴里的‘主人'还没有完全吐出口时,就被方清阻止了。方清用严厉的眼光看着蓝,"师兄,那是主人的事,你不该逾越!"
"清妹!"蓝皱着眉,冷冷的和方清对视半饷,终于颓然放弃。
"好了,我知道了。"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天残缺,蓝掉头离开了这里。
看着蓝离开后,方清松了一口气,也随之带着众人离开了,把地方留给了神色阴冷的天亦煊。
"残缺不敢,宫主是什么人物?杀残缺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难多少。残缺......只......是......实话......实......说......"天残缺嘴里的话在天亦煊一点点增加的力道下变得支离破碎,但饶是如此,他依旧坚持着把话说完。
"呼......嗬......"被天残缺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天亦煊冷笑着,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冷冷的看着天残缺慢慢涨红的脸色和痛苦的呼吸,轻柔的说:
"再说一遍?"
"残缺......只......是......实......话实......说......"艰难的牵起一抹怪异的笑,天残缺再次把话重复了一遍。
天亦煊脸色一冷,手里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现在,甚至可以听见天残缺喉骨受压迫而发出的‘嗑嗑'声。
"主人,再下去少爷的喉骨就断裂了。"站在一旁的暗影平静的开口。
"......你在替他求情?"微微偏过头,天亦煊看着依旧没有表情的暗影。
"暗影只是说出了主人心里想的。"抬起头看着天亦煊,暗影静静的说。
"哈哈,好!"轻笑一声,天亦煊松开了扣着天残缺喉咙的手。"暗影呀暗影,我当真越来越舍不得你了......"摩擦着暗影轮廓分明的脸,天亦煊勾起了一抹邪笑。
而暗影唯一的反应,只是垂下眼,一动不动的任天亦煊抚摸。
"呼呼......咳咳......呼......"捂着喉咙,天残缺半跪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着。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轻轻抚摸着天残缺惨白的脸颊,天亦煊眯着眼,轻声问。
"残缺知道......咳咳......宫主想要做什么。"微微偏头避开了天亦煊的手,天残缺平淡的说。
"哦?"略带兴趣的挑了挑眉,天亦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天残缺。
"宫主不过是要羞辱残缺罢了,"深深吸了几口气,天残缺摇摇晃晃的直起了身子,"本来,让宫主如愿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妖怪,杂种什么的,残缺也听得多了,早就不会在意了。"不在乎的轻笑一声,天残缺淡淡的说。
" 只是,这种事有一次就有两次,有两次就有三次,"抬起头,天残缺用红得要滴血一般的眼珠平静的看着天亦煊,"然后,保不准宫主是不是会三不五时就把残缺抓来戏耍一番。所以,残缺索性冒犯宫主一次了。若宫主气不过,"说到这里,天残缺略带讥讽的看了天亦煊一眼,"只要宫主吩咐一声,残缺现在就可以去死。也不用劳动宫主大驾。"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静静的看着天残缺,天亦煊有些感兴趣的笑了起来。
不怕死?呵!倒越来越有趣了......
"残缺说过了,宫主要杀残缺,不会比要捏死一只蚂蚁难多少,残缺身份卑贱,自然不敢奢望宫主会在乎残缺的生死。"天残缺嘴里说着贬低自己的话,但神色间却没有丝毫屈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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