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被主角抱大腿的男人 作者:一宫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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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总感觉,在胡安娜残暴的背后,还有着什么。
梅塞尔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一点也没有掩饰。
巨变之后的忠诚总是异常的珍贵,尤利乌斯深深的了解这一点。当梅塞尔说完了他现在能够想起来的所有有用的情报之后他们之间陷入了一阵并不尴尬的沉默。
有人说检验你和别人是否足够亲近的标准就是当你和别人在一起没有话说的时候尴不尴尬。如果这个可以作为标准的话那么现在尤利乌斯和梅塞尔算是足够亲近的人了。
尤利乌斯终于打破了沉默:“梅塞尔,你觉得战争的结局会有几种。”
梅塞尔看着他,目光坚定如同钢铁:“只有一种,我们胜利,重新夺回阿拉贡。”
“也许羽休会成为□□者。”尤利乌斯想起原来的结局。
“不论后果是什么,我遵从的永远是您的指令。”梅塞尔回答。
尤利乌斯发现自己的一生经过了亲人,朋友的背叛,只剩下了几个自己一直视为有利用价值的晚辈,腹背受敌,结果最后选择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却是曾经想也未想到的人。
人生真是个走不出的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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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丽多尔想到对付撒克逊的计划符合她的本性——直接约撒克逊的领主来谈关于她的继承人的事情,然后干掉她,换上弗罗伦蒂诺。
本来因为胡安娜一方的戒心,泽丽多尔都设计出了几个让撒克逊领主不得不来的方案,有继承人在手有些事情总是特别方便。
但是事实证明有上天眷顾事情总是更加的方便。
在尤利乌斯与叛变的盎格鲁的斐迪南战斗的时候传来了好消息,胡安娜派人杀死撒克逊的领主继承人弗罗伦蒂诺的消息被撒克逊的谢丽得知了,撒克逊的谢丽愤怒于胡安娜的行为,立刻前去参加了泽丽多尔别有用心的邀请以示对胡安娜的疏远。
然后促不极防的谢丽领主被年轻的泽丽多尔杀死了,弗罗伦蒂诺登上领主之位,名正言顺,皆大欢喜。毕竟撒克逊也不像阿拉贡一样有两个名正言顺的领主,他们只有一个人可以效忠。
弗罗伦蒂诺登上了领主之位,按照约定当然抛弃了胡安娜一方,加入了羽休。
领主大都带领自己的军队分别战斗,有时一两个领主会集合军队共同进攻。
胡安娜虽然活了多年,但是似乎越活越回去了,比起尤利乌斯执政之前她的作为更加倒退。
胡安娜的军队层层的败退,出乎尤利乌斯意料的容易。因此他也更加警惕。
前线传来了胡安娜割去所有俘虏鼻子耳朵呈给羽休,甚至将被俘虏的奥尔西尼的头颅砍了下来。
胡安娜真的是疯了。
尤利乌斯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一惊,胡安娜这样做根本是自己泯末自己的名声,没人愿意和疯子成为同盟。
越来越多的阿拉贡士兵逃出阿拉贡投奔尤利乌斯,多数的盟友也开始左右摇摆,现在腹背受敌的变成了她。
尤利乌斯、羽休及其他的领主基本上没有见面的机会,但是在最后攻打阿拉贡主城时聚到了一起。
赫卡威尔和胡安娜据消息都在城内,攻城极其不易,阿拉贡主城本就易守难攻。
正在主城外的小城堡住着的尤利乌斯刚刚从前线回到城堡休息,就看见羽休在大厅内紧紧锁着眉。
“发生什么事了吗?”尤利乌斯也皱起了眉,走到羽休身边。
羽休的面前是一张窄小的羊皮纸,上面有几行小字。
“你还记得那个银白的法杖吗?”羽休沉沉的问。
尤利乌斯面色一变:“我记得自从你来到魔界之后它就消失了。“
“对,它消失了。”羽休捏紧了羊皮纸:“然后它再度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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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之境。
前方遥远的天际可以看见一座破败的教堂,在千年前的圣魔之战中,阿尔弗雷德大帝就是以此为中心将原本位于大陆的魔界翻转,逃离了大多数教廷的进攻——或者不如说是骚扰。
如果有人想将魔界大陆重新翻转,也必须从这里下手。当年阿尔弗雷德大帝为了将魔界大陆翻转设置开启法阵耗了巨量的魔力。人们想将魔界大陆翻转回去,重启遗留下来的法阵也必须耗费巨量的魔力。
这个魔力不可能单独由某个人提供,能够提供这个魔力的,只有那支法杖。
尤利乌斯也去查了法杖的历史,那支法杖实际上也是那个老瞎子阿尔弗雷德造的,据猜测是为了未来在矛盾缓解也许魔界大陆可以重见阳光。
一想到这里尤利乌斯就无名火乱窜,阿尔弗雷德大帝真是多事,既然决意了要堕入黑暗,还想日后重返光明,由此可以看出阿尔弗雷德大帝也对光明有着留恋。
和大多数的魔族差不多吧,毕竟光明的吸引力是无穷的,除非是真的对光明绝望,没有人真的心甘情愿的在黑暗里埋没终身。
该死的阿尔弗雷德。
尤利乌斯咬牙切齿的对自己的祖先怨念。
就是因为他对光明最后的贪恋,才造成了现在的状况。
胡安娜得到了法杖,正要赶去教堂,谁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用法杖重启法阵。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爱神转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女胡安娜
可是如果胡安娜恨的是人类,这样做当然对她有好处,她在魔界败了,可也报复了人类。
很有可能她夺取魔族的政权也是为了便于报复人类。
尤利乌斯想到这里不可抑制的感到了这背后的某些东西。
“停下。”羽休做了一个手势,他们身后的兵队立刻齐齐的停下。
胡安娜带领了三千多阿拉贡和盎格鲁士兵,她估计已经料到了会有人阻止她。
敌兵齐刷刷的站在他们的面前,犹如一堵铁铸造的城墙。
尤利乌斯和羽带的士兵也不算少,和胡安娜势均力敌。两兵在辽阔的荒原对峙,寂静无声。
“我们兵分两路,必须尽快突入教堂,胡安娜要重启阵法还是要有一些时间。”尤利乌斯对身旁的羽休说到,羽休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
他们在得到消息之后就匆忙的赶到了失落之境,但是无论是他还是羽休心中都有一种预感。
来不及了,一定是来不及了。
可是即使来不及,也必须要去阻止。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即使你知道根本没有希望了还是要去做。
远处破败的教堂藤蔓缠绕,每块砖都散发出陈腐却庄严的气息提醒着所有人千年之前它代表的一切——曾经魔族在大陆上的荣光与耻辱。
尤利乌斯在军队中厮杀,羽休在另一边。
经常这样,他和羽休在同一战场上的不同地方战斗,都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似乎那种感觉能够从敌人飞溅的血液中散发出来。
尤利乌斯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个念头只是闪过了短短的一瞬就立刻被迎面而来的长剑驱赶的无影无踪。
他比羽休先到达教堂的门前,教堂里没有任何的声音,安静的让人背后发凉。
他推开门的那一瞬忽然感觉回忆的浪潮席卷而来,好像多年以前也是这样,他推开门,去见那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母亲。
“母亲。”他叫到,但是在许多事情发生之后这一声无疑有着浓重的讽刺意味。
祭坛上站着的就是胡安娜,她仍旧穿着尤利乌斯熟悉的白色长裙,长裙散地,她拿着法杖歪头看着尤利乌斯。
她的瞳孔变成了近乎黑色的浓紫。
“你来晚了,尤利乌斯。”她的声音极轻,就好像当年那个幸福的人类女子,很轻柔的责备自己待在图书室不肯出来的小儿子。
“你想挑起人类和魔族的战争。”尤利乌斯缓步走向她,一边走一边说到。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胡安娜笑了出来,似乎在嘲笑尤利乌斯的愚蠢。
“是因为父亲吗?”尤利乌斯将自己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否则他猜不出还会有什么原因让素有温柔之名的胡安娜有如此大的改变。
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派人暗杀自己宠爱的孙女,意图以铁腕和血腥统治魔界。
尤利乌斯仍旧觉得最有可能的原因即是因为挚爱的背叛,除此之外胡安娜并未遭受过什么大挫折。
“否则呢?”胡安娜回答,她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你能够感受到吧,我的儿子。当赫卡威尔将匕首刺入你的身体时你是否感觉到有一瞬间世界开始塌陷?你遭受了曾经信任的属下的背叛,之后你是不是想要杀死赫卡威尔?你给予了他信任可是他拿什么回报你?匕首。背叛。我的儿子。”
尤利乌斯意识到了胡安娜的话外之意。
“你是指的父亲吗?你给予了他信任与他生儿育女可他却在得知你是魔族之后将长剑对准你。”尤利乌斯对胡安娜说到。
胡安娜将法杖放于身侧:“当然,但凡生灵都有报复之心不是吗?”
尤利乌斯握紧了拳头:“可是你也杀了他,为什么不让这一切完结!”他咬牙切齿,无法抑制自己从内心如同针尖散发的怨恨。
胡安娜突然显示出暴怒的模样,她的左脸现出奇异的黑色纹路:“完结?哈哈!完结!”她怒视着尤利乌斯。“你想杀了我!尤利乌斯!你想杀了我!即使在知道原因之后你仍旧要杀了我——你的母亲!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懦弱,无情。即使你有一半魔族的血液照样和你的父亲一样!肮脏!下贱!”
胡安娜以最具侮辱性的语言描述着她以前的爱人。
不同于当初尤利乌斯看见的羽休的暴怒,她眼中还有着深沉的仇恨和年岁悠远的悲哀。
“你说人类肮脏下贱。”尤利乌斯握紧了拳头:“杀了自己的丈夫还意图杀掉自己所有的亲人,肆意迁怒的你难道不是更加的肮脏吗!”
“你敢说你的行为不是迁怒吗?本来就是你先欺骗了父亲那么多年,明明知道兰开斯特家和魔族的仇恨却还怀着期望以为父亲在遭受如此欺骗之后还能够和以往一样对你,得到了并非自己心中的结果之后就肆意的迁怒认为整个人类都是不可信任的。”尤利乌斯一字一句,恶狠狠的瞪着胡安娜。
“也许父亲的行为曾经有些许错误,但是现在,你才是那个无可救药的疯子,胡安娜。”
胡安娜眯起眼睛,看着如今与自己反目成仇的儿子。
自从奥古斯都在教堂与她长剑相对时她就已经发誓与人类不共戴天,人类当然也包括有一半人类血统的儿子。
“我是疯子,的确是疯子,不过你确定这一点改变不了什么,我的孩子。”
“现在你没必要用叫出毒药的名字叫出‘我的儿子’'这个称呼,胡安娜。”尤利乌斯沉沉的说。“没有任何意义。”
胡安娜只是笑着,背后的已经开启的法阵已经开始完成它的使命,从教堂外传来隆隆如同雷鸣的声音。
“你让我成为阿拉贡领主,也是为了报复。”尤利乌斯问到。
胡安娜点头:“很容易想到啊,你的父亲不是厌恶魔族吗?那么让他唯一的孩子成为最邪恶的领主,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尤利乌斯面无表情,他抽出长剑。
胡安娜也长出了她的骨翼。
“最后一个问题。”尤利乌斯的眼中褪去了愤怒的色彩:“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将灵魂交给了极北的国王,他让我复生,我们就一个让人愉快的问题达成了一致。”胡安娜面容闪过阴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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