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莫属+番外 作者:乔克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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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屈的咬著唇跟在翠柏後面,还是翠柏告诉我翠叔是他的父亲,是顾府的老管家。
我这才想起来听翠柏提起过,翠叔就是负责和受害人的亲人谈判赔偿问题。
虽然回到家,但是总觉得大哥并不喜欢我,又不是我想失忆什麽都不记得!
我的房间是最南边的一间房,推开虚掩的门,迎面是一排落地玻璃窗,窗外有圆弧形的阳台,摆放著一只藤编的靠椅。窗帘是浅翠色,和窗外的绿树相映成趣。
屋子大且明亮,靠近窗户有一个小小的圆桌,一台笔记本电脑摆放上面,旁边藤编的CD架上只有游戏碟和故事碟,旁边的单人沙发,一坐下就几乎要陷在里面。
整面墙都是一个大大的衣柜,拉开门发现里面一排排几乎都是没穿过的衣服,下面放著一排排鞋子,崭新的好像才拆开包装盒一样。
我靠,我以前真这麽有钱?
藤编的睡床放在屋子东方,寝具都看得出是崭新的,象是漫步在夏季的海边一般,波浪纹的被单枕套被褥上印著大大的贝壳海螺,似乎能够感受到海风吹来。
心情稍微好一点点,现在认输还太早,我要努力恢复正常的生活。
我坐在床上压了压柔软的被褥,如果不是手臂骨折,我真想爬上床,打滚玩闹一番。
这一定比医院那又小又窄又高的医用病床舒服许多。
这个时候,浴室的门打开,翠柏探出身子叫道:“二少爷,水温度正好,可以洗澡了。”
在医院里,少了一只手的我连擦澡都很麻烦,每次只是沾沾水洗漱一番,身上虽然还不到有异味的地步,但是心里总觉得很不舒服。
一只手连衬衣都不好脱掉,翠柏先把我穿了好几天的病号服剥掉,然後是没有换洗的衬衫,他拿起塑料保鲜膜把我打了石膏的手臂包得密不透风,最後脱内裤的时候,我有些犹豫,但是想到大家都是大老爷们也就自然了。
洗头搓澡都由翠柏代劳,我只要躺在浴池里闭目养神就好。
洗好澡,擦干身子,我又在翠柏的帮助下换上家居服,象是把所有的晦气全洗掉一样,我感到轻松许多。
下了楼,发现诺大的客厅只有大哥一个人坐著,他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拿著遥控器,几十个电视台在他手中换来换去,最後还是停在股市行情上。
听到响动,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道:“洗好了啊,五色豆粥在桌子上,记得喝掉。”
我“嗯”的应了声,乖乖的走到桌边,把粥喝了。
“喂──”听到哥哥叫我,我扭头看去,他和我对视了一眼,迅速扭过头去,漫不经心的说道:“刚才翠柏说你是真的失忆了,是不是真的?”
我点点头,想到顾春寿看不到我的动作,连忙出声道:“嗯,我什麽都想不起来了。”
“翠柏应该不会说骗我,勉强算你真的失忆了吧。”顾春寿语气里一点也没有对失忆弟弟的关心,而且他那口气好像我以前经常说假话骗他一样,连翠柏的信用也不如,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心里虽然这麽想,嘴上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那麽说的话,其实你开始的时候并不认识我,我就想你看到我的表情怎麽那麽奇怪。”
“我,我现在知道了,我们是兄弟。”我低声道。
“??我说你呀,失忆了连性格都会改变吗?”顾春寿扭过身子皱眉看向我:“和你说话听不到粗话还真的不习惯,虽然你以前嚣张的是很想让人痛扁啦,但是你现在说话真的不要那麽慢声细语又有礼貌好不好,我真的浑身都不对劲耶。”
“啊??”我放下瓷碗,看了顾春寿一眼,发现他没有注意我,便悄悄的向他那里挪了两步再挪两步,绕过沙发,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延著脸笑道:“大,大哥,我以前是什麽样的人呢?”
“你不要象小狗一样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好不好,”顾春寿嫌恶的离远了些,“一个大男人这种表情很恶心哦!”
我黯然的缩了缩肩,结果大哥又受不了的说道:“你以前有什麽好说的,算了,怕了你了!”
“你小时候就是一个独占欲极强的小孩。”顾春寿不屑的撇嘴道:“我六岁以前都是和爷爷奶奶一起住,後来因为要上学的关系要回到父母身边,结果当你知道我
是你哥哥和你同一个父母时,哭闹著不准我进家门。害得我又回去和爷爷奶奶住,直到奶奶去世後,爸爸才把我接回来,那个时候你已经是个小霸王了,比你大三岁
的我还受你欺负,我只要碰到了你的东西,你即使再喜欢的也会砸碎扔掉,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固执的小孩子!”
“可,可是我听他们说,你对我很好啊。”主要是听翠柏说的,哥哥对我很好,什麽都依著我。“还有,你为什麽要和爷爷奶奶一起住,不应该是一家人住一起吗?”
“生我的时候,爸爸妈妈的生意和感情都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就把我扔到爷爷奶奶那里不管不问,不过,我也算是顾家长孙,没吃过什麽苦。而你出生时,爸妈
的生意大有起色,他们的感情也出现转机,便觉得你是带给他们幸运的福星,所以就带在身边,还要我小心伺候著你??爸爸妈妈很疼你,对我却没有什麽感情,有
时看到他们溺爱你的程度,我都不免庆幸,幸亏我不受重视。”
我抬眼小心的看著他,小声道:“那,那你不是很可怜??”
“呸,你有什麽资格同情我,就他们那教育小孩的方法??我真感谢我小时候是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至少基本的价值观人生观还没有扭曲!你这麽坏绝对不是你自己的错!”
我,我哪里有坏了,不就就出了一次车祸事故吗,那还是意外事故,也不要以偏概全啊!
“算了!”他烦躁的挥挥手,好像挥一下就能把我变不见一样:“你既然那麽在意以前事情的话,我找你一些以前的朋友告诉你好了,我可没有那麽大精力陪你玩!”
不耐烦的表情变得明显,连说话都开始敷衍,意识到并不被大哥喜欢,我的情绪又低落起来。
在家里呆了两天,仆人们都认得差不多了,好多人和管家翠叔一样都喜欢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开始还不时被惊吓,现在已经习惯了。
院子里的两条叫甜甜圈和糖豆的德国黑背,到现在看到我还是会低声吠叫,连翠柏都觉得奇怪,这两只狗几乎算是我养大的,这次却象完全不记得我!
想重修旧好的愿望在狗狗森森的白牙中慢慢放弃,只要不再见到我就扑,大家彼此相安无事就好。
这天我正呆在屋里看最新的笑话杂志,翠柏推开门伸头道:“文思诺少爷和韩羽少爷来了,你要不要见他们?”
“啊?”我愚蠢的长大嘴巴,心想什麽少爷我怎麽没听说过名字?幸亏翠柏接著解释:“是你的朋友,大少爷找来的。”
“啊?唔。”大哥的确说过。
是我以前的朋友啊,我有些兴奋和不安的叫道:“快让他们进来!”真的想了解一下以前的自己和自己的交友情况。
依索老头曾经说过:谁喜欢什麽样的朋友,谁就是什麽样的人。真不知道我的朋友是什麽样子的,真是很期待。
第四章
“嗨??”从翠柏高大的身体後面探出头的,是个浓眉大眼的帅哥,穿著长袖T恤,简单的浅色牛仔裤,头发染成金黄色,并用各种水钻卡子往後卡住,脖子上挂
满金属链子,连腰间也挂著水蓝色钻石长长的腰链,打扮的好像什麽跳舞少年,想到我以前是什麽金牌制作人,这个人该不是我认识的什麽小明星吧。
他从翠柏身後窜出来,轻浮的打了个招呼道:“安帝,你大哥打电话说你失忆了,让我们来看看你,说真的,你不是假装要把我们所有人耍一遍吧!”
我疑惑:“安帝?”
“对呀,你说自己的名字俗气又难听,非要别人叫你英文名,谁叫你本名你和谁翻脸。你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啊?”
叫“安帝”也不见得有多好听,哪有我的本名喜庆啊。
我满脸黑线的说道:“还是叫我四喜吧,那名字我听不惯。”
来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直直看著我的眼睛道:“安帝,你不会真失忆了吧?还是说,你连我都忘记了?”
我有些不安的动了一下,不要用自以为相熟的语气和我说话啦。
虽然和熟人接触我可以知道更多事情,但其实对我来说却是要面对一些陌生人,心里不能说不是忐忑不安的。
我抱歉的笑,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又有人说:“顾二少是什麽身份,俗话说贵人多忘事,什麽人还不是说忘就忘。”
视线从跳舞少年身上拉开,抬眼看向门口,看到他的一瞬间,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两句诗:“花美似人临月镜,月明如水照花香。”
心里还在想著失忆还能想起诗来,真是很诡异耶,全部心思却被对方所吸引。
来人身上穿著白色衬衫,紧贴在身上现出纤细的腰身,黑色的直筒裤令腿显得修长,纯天然的黑色短发,刘海稍长,差点盖住眼睛,脸色柔美白皙,干净清爽美丽雅致,如月下吐蕊绽放的纯白花朵般让人怦然心动。
难道连这个人也是我的朋友吗?
想到美人大哥和这个月色美人般的朋友还有跳舞少年不俗的皮相,我在想,我其实是看人脸才和对方交往的吧。
美人走近,手托著下巴上下打量我一番,又直直看向我的眼睛道:“表情傻傻的,说真的,你真的什麽都记不起来了吗?连我都忘记了?”
大家为什麽总是很喜欢问“不会把我也忘记了吧??”非常对不起哦,虽然大家都很重要,但是我真的把所有人都忘记了。
“真不好意思哦。”我惭愧红了下脸,还是不能免俗的问道:“那个,你们是谁?”
“哇,安帝,你真的失忆了耶,真的很神奇,我长这麽大还没有见到失忆的人呢,好像小说电视主角一样,好让人羡慕哦。”跳舞少年冲过来捏了捏我的脸羡慕的说道。
我“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说道:“叫我四喜,四喜。”
“感觉真是有微妙的不同呢。”美人也走近道:“眉眼间的戾气都不见了,变温顺的感觉,难道失忆了性格也会改变吗?”
“??我们之间很熟悉吗?”
“比你想象中更熟悉。我是文思诺,那家夥是韩羽。”他不客气的坐在床沿上,敲了敲我左臂上的石膏说道:“除了手臂骨折外,你没有其他外伤吗?你还真是好命呢。”
那个,他的语气是关心还是遗憾啊,总觉得其中的意味有点奇妙。
叫韩羽的跳舞少年也温情脉脉的伸手摸了摸雪白的石膏,然後拿起床头柜上的水笔,签上“朕到此一游。”然後捧著我的手臂,喜滋滋的左看右看。
“安,四喜??你真的什麽都想不起来了?”文思诺还是不相信的凝重的又问了一遍,我点点头道:“医生说,我这种只能算是中度脑震荡,昏迷半个小时都是极限了,我却昏迷那麽久,那大概就是记忆丧失的最大原因。”
“那??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忘记了?”文思诺低头拉了拉我未裹进纱布里的手指,顺滑的刘海垂下来,他的睫毛长长卷卷的,掩住他眼中的一切神情。
我们之间能有什麽关系?为什麽他的表情有一丝哀怨,我暗暗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跳如雷。
“??我们的关系??”
文思诺突然笑了下,豔若桃李,我一时屏息。
文思诺笑了一下,突然用力捏住我的手指,我疼的“哎呀”大叫出声,却怕手骨移位,不敢移动分毫,只能哭丧著脸吃惊的看著他,不知他为何这麽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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