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不如鸡 作者:信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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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神经:你就气我!就气我!就仗着我心疼你!你就可劲气我!
青心塞:我?我做什么啦。
方神经:方青琯!
青心塞:啊嘞?
方神经:闭嘴。
青心塞:你……唔…嗯…哈…
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气跑了怎么办!
赵芸儿模样算不得绝丽,但气质浑然。一眼看上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跟着打转,自有一种出尘脱俗的清逸之感。和这烟红酒绿的风尘之地完完全全说的上是格格不入。
青琯看得感慨,他在这过了如此多年,终究还是亲眼看见了引无数男人痴迷女子记恨,男主男二皆折腰的女一号。
赵芸儿的身世颇为复杂,也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柔弱女子。前期的剧情大体是围绕着初出茅庐的曲清风是如何为她报仇雪恨,然后顺其自然的情投意合。
至于今晚,则是方墨为赵芸儿一见倾心的重头戏。方墨被赵芸儿的气质所吸引,谈吐所折服,从此陷入这个泥沼,不可自拔。
青琯环顾四周,无一不是惊艳羡艳的神色。心里还是免不了暗自难过,他思虑这么久,虽也见识到了女主的魅力,却没有分毫悸动,难道已经失去了爱妹子的功能?!!不过,当扭头看见方墨那张暗暗不耐的模样,却让青琯皱了眉。
一舞终了,周围的欢呼叫好此起彼伏更是显得方墨表情阴沉。
这个先人啊。
叫价的声音很快响起,青琯看了方墨几眼。看着对方一脸的无动于衷,青琯扑哒扑哒的踩了方墨一脚。
“咝!”方墨一抖,看到是他,又挂上了笑,“阿青怎么了?”
“三百两!”
“你真是不打算出价了?”
“三百五十两!”
方墨一脸调笑“出什么价啊。”
“四百两!”
“你说,看见女神什么感觉?”
“五百两!”
“自然是天人之姿,不过,比起阿青肯定还是差远了。”
“七百两!”
“方墨,你累不累?”
“七百两一次!”
“啊?”
“七百两两次!”
“一千两!”
方墨眸色一变“谁说的?”
青琯环顾四周,看着曲清风一脸大义凛然,眉头一挑:“曲少侠啊。
这一千两一出,这赵芸儿就顺顺当当的落在了曲清风的名下。其他人见着这情况,多半已经没了自己的戏唱,便自顾自的寻欢作乐去了。这头曲清风豪情万丈的去英雄救美,方墨悠悠的喝了几杯小酒,也不理周围的莺莺燕燕,起身走了。
“方大少这就走了?”青琯追出去,望着方墨的身影皱眉道。
“不然呢?”方墨回了身,“就在这里,阿青不吃醋?”
青琯懒得搭理他的调笑:“今天赵芸儿她……”
“与我何干!”
“你吼什么吼!”青琯受了这莫名的火气,“怕哪样啊!”
“我什么时候怕过。”方墨讥笑,却没勾得起嘴角,“你说,我何时怕过!”
“麻痹你不怕!你连正眼都不敢看她,你还不怕!”
方墨垂眸,酒意涨得满脸泛红。
“你少装莽,方墨。”青琯收敛了音量,把人扯到了背街的巷子里。
“方墨,我们得谈谈。”
青琯也懒得看方墨的回应,兀自说道。
“方墨,我说你就是个胎神。我算是把你看明白了,你一天到晚就避着曲清风,躲着赵芸儿,这又是何必呢?像你说的那样,这些只是梦而已。他们两个与你并不熟识,怎么可能干预得了你的人生?!反倒是你,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就是陷在虚构的恐慌中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好一个自生自灭!我本就无人可依,哪有人管我的死活?!”方墨抬眼看着青琯,情绪激动不已,“你说那些都是假的,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些噩梦都成了真!为什么他们都弃我而去!为什么我活到现在这么多年,都摆脱不了!你说,你说啊!”
“你喝多了吧,冷静点。”青琯一时有些愣住,眼睁睁看着方墨滑坐在矮阶上。他又能说什么呢?说他也没办法?说这一切就是他安排的?说他以后还会更惨?说能不能斗过去自己也没底?这人这么反常,说到底,也就只是在怪他。
“阿青,你不能出事啊。”
“为什么我不能出事?”青琯心底突然有些凉,“理由呢。”
“你不一样。”
“我不一样?我哪里不一样了,方墨,我只是你的稻草对不对?你一直想躲避那些个噩梦,却没有成功过,突然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和你那个乱七八糟的鬼梦不一样,你TM就刺激大发了。就一定要把老子看好了,你要和命运抗争,我就是你的筹码而已,对不对?所以你对着我的讨巧卖好,蜜语甜言,百依百顺就只是害怕这个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你压死了,是吧。”
“我……”
青琯越说到后面就越发平静,竟带着点说不出来的凄凉。因为,实际上他连这个稻草身份也是冒名顶替的。他不是那个青琯,方墨需要的,也不是他。他才是,谁都不需要的人。从来,都是如此罢了。
方墨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青琯一路没有开腔,把这个迷迷糊糊的哥们送回了家。
站在门口,青琯总算开了口。
“行了,你也别担心了。只要你离那两个人远点,他们也弄不到你身上。你要我说的,我想了一路,也说不出来。你也不需要把我像个祖宗一样供起来了。方墨,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会为了你寻死觅活,你放心好了。跟着你来的时候我啥也没带。家里的东西,也不说什么收拾收拾了。”青琯目光复杂的看了方墨一眼,“你梦里有青琯这个人,那我想要是这个人滚远点,你这个梦境算是破解了吧,也就算踏实了。啧,别的也不说了,江湖不见吧,拜拜了您嘞。”
“阿青?”方墨酒精上头,有些迷迷糊糊。虽说这每句话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有些乱了。
青琯这几年来第一次笑得春暖花开:“乖,一会儿自己回家睡一觉,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方墨被这笑弄得更是一头雾水。
“真的吗?”
“真的。”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阿青?阿青!
方神经:阿青我错了!
方神经:阿青你不要不要我!
方神经:阿青!
青心塞:行了,我累了。
方神经:阿青!
青心塞:麻痹老子睡会儿觉要死啊!叫魂啊!叫!是谁搞得老子晚上睡不了!白天睡不醒的!
方神经:是是是。睡睡睡,阿青乖。
青心塞: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
☆、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会好起来就有鬼了,方墨如是想。
不过这个念头有些迟了,等到他一边揉着抽痛不已的太阳穴,一边看着空落落的房间。方墨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还就真的有些落寞。
说实话,他都有些糊涂了。
阿青,真的走掉了呢。
虽说从一开始,青琯就要在心里重上几分,与旁的人就有了几分不同,多了几分在意。但倒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失态。许是同病相怜,他倒是在这人面前随意得多。什么温柔,什么儒雅,都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了。可这越是相处,就越是习惯,越是觉得理所当然。觉得本就该是如此,他就本就该存在在自己的生活中。早晨睁眼就能看见,一日三餐也能陪着,夜里入眠还能道一声晚安。他要求得越来越多,在意得越来越多,这种情感出现得措手不及,却又在情理之中,让他恐慌。方墨甚至觉得,他起初的不能放手,现在到底有几分情愿,几分不情愿,都有些搞不懂了。他喜欢此人,在意此人,却不清楚这种喜欢在意,是对浮木的执着,对玩具的新奇,还是对爱人的占有。
但至少,他是真心不愿对方离开的。方墨走到门口,想出去把人给寻回来。却又蓦然止住了步子。寻回来又能如何,青琯到底是他的什么?他又能算作人家的谁呢?青琯说的没错,他走了,也便算是破了这个梦魇。他也应该高兴安心才是,他心心念念的不也只是这个噩梦而已嘛。方墨收回步子,倒在了软榻上。
“方墨啊,你应该安心才是。”方墨勾了勾嘴角,看着那套怕是再也没人盖的被褥,终究是没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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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自己来就好。”青琯看着忙前忙后的便宜娘,着急的跟着打转。
“青儿啊,来娘这里的好茶,尝尝。”
端着这杯子,青琯有些眼热:“您说您,在城里开了铺子也不知会我一声。”青琯年前回了趟旧家,却没找见人,人去楼空的,好是让他难过了一阵子。没成想,这误打误撞的居然还给碰上了。
“娘今天把铺子收了,咱娘俩儿好好叙叙旧。”
“哎。”
青琯帮着把店面收了,他娘又风风火火的做起菜来。
“娘,你随便弄点就行,不用搞这么累。”
“哪能随便就行。我这快得很,你别瞎操心。”
他娘的动作相当麻利,很快菜就上了桌。
“来,这是娘新学的菜。”
“您也别光顾着我,我知道。”
“哎。好,好。”他娘激动得显得几分局促,看的青琯有些心疼。
“娘,这两年过得好吗?”
“好得很。你娘我现在自己做生意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就你走了没多久,方公子就帮着打点好了。说是近些,也有个照应。”
“方公子?”青琯想起当初自己提的条件,他倒真是没有食言,“那怎么过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是我要方公子暂时保密的。”他娘有点不好意思,“我想自己做出了个名堂,再告诉你。”
这种我家有妈初长成的感觉真是无力吐槽。
“那今年过年,为什么还不通知我?”
“那个,我……”
“今年过年,你娘她把腿摔了,怕你担心,也就没说。”
“张叔?”青琯见着搭腔的先是有些惊讶,又忽然了然了。
“娘,辛苦您了。”
“不辛苦,我哪里是辛苦了。”他娘开口淡淡的,“倒是辛苦了方公子,我才来的时候这店铺都是人家帮我打点的。这里里外外麻烦了人家不少,我这犟着不肯先告诉你,他就经常抽空来帮衬着。说什么就把他当儿子孝顺了就行,这哪里使得。我这蝇头小利的,人家也看不上。想来也没什么可图的。方公子,那是真心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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