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霸天下]番外 作者:流玥
Tags: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元西:有条件之前我会清洗。之后主子总是会抱我去浴室。
流玥:可以的话多半是前后都要。但情况常常不受控制。如果是那样,我便事后洗。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元西:除非想玩些新花样,否则是没有的。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元西:有(黯然)
流玥:我也有,少给我板着脸,我们扯平了。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元西:主子肯要我的肉体起码代表我还有些用处啊。
流玥:完全没兴趣。一个没心的木偶我要来干什么?还不如自慰。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
流玥:将暴徒挑断手脚经脉,挖眼、割舌、阉割。剁掉手指和脚指,扒光了浇上蜂蜜丢到乱葬岗上。相关涉案人员一率陪葬。
元西:(摇头)主子不可能的。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流玥:完全不会。
元西:没遇到主子之前不会。现在却常常。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流玥:喜欢女的就给他找个漂亮的妓女,喜欢男的给他找个美丽的小倌。了不起我陪他喝一夜酒。只有今天晚上寂寞的话根本说不通。我陪了他上了床,他也依旧寂寞。没意义的事我不做!
元西:我就只是主子的。是朋友就不会为难我。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流玥:反正元西他们没抱怨过。
元西:我整整学了四年如何伺候男人,你说呢?
75、那么对方呢?
元西:真的很棒!是主子告诉了我这件事竟然也能如此美妙。
流玥:不好我会叫他小妖精么?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元西:元西你这个小妖精!
流玥:我还要。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流玥:两只眼迷茫的看着我。
元西:高潮到来前的那一刻的表情。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元西:我接受不了别的人。
流玥:无趣的事我做来干什么?
79、您对SM有兴趣吗?
流玥:与其说有兴趣不如说很擅长。我以前跟国际一流的调教师专门学过两年。成绩不错。
元西:以前在娼馆里学过怎么承受。但除了主子,我不喜欢和任何人做。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元西: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想办法改善。
流玥: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将本人抓来问个清楚。
81、您对强奸怎么看?
元西:很痛苦的事。身体上的还在其次,那近乎令人崩溃的心理压力才是最大的折磨。
流玥:无聊的事。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流玥:做到一半。
元西:不是和主子做。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流玥:目前没有,将来试试看吧。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元西:有,如果得逞我会很高兴。
流玥:我巴不得他多来几次。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元西:笑得很迷人。这让我知道他被我取悦了。
流玥:多多取悦我,我尽量笑得更迷人些。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元西:没有,主子用不着的。
流玥:开什么玩笑!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无解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像是?
流玥:我在意并且愿意和我做的人。
元西:像主子这样的。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流玥:当然!
元西:当然!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流玥:……有,偶尔为了多些情趣。
元西:无论用什么,主子从来都不会伤害我,这一点让我很放心。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元西:13岁
流玥:离燕当政的时候不知道,我自己的灵魂应该是17岁时跟元西那次。
92、那时的对像是现在的恋人吗?
元西:不是。
流玥: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元西:嘴唇。
流玥:哪里都喜欢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流玥:嘴唇。
元西:嘻嘻,能说么?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流玥:足够的爱抚
元西:叫主子的名字,还有……呵呵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流玥:还有理智的时候想着千万别伤到他,等没了理智谁知道想些什么。
元西:看着我,这一刻就只看着我。
97、一晚H的次数是?
流玥:一般是一次,如果元西的体力足够就没准了。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流玥:自己脱的多。
元西:主子帮我脱。不过有时我会故意只穿一件外袍,也用不着他脱什么。
99、对您而言H是?
流玥:令人身心愉悦的行为。
元西:感受主子的机会。尽管过程也是十分美妙。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元西:如果有来生,还让我跟着您好么?
流玥:你永远是我的小妖精!
番外之元西
玄武国的冬天总是说不出的寒冷。我赤裸的蜷缩在薄被下,几乎一动也不能动。还好,这次醒来竟然在床上。否则此刻想必已经僵了。母亲,看来我又可以多活一天。我答应您要活下去,如今您看到我的努力了么?等您觉得满意的时候是不是就会来接我了?可我已经忘记您的样子了,到时认不出您怎么办?一个个问题跃上心海,我这才醒悟自己竟又在胡思乱想。幸好不是侍奉爷的时候,不然少不了要受些苦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哂笑出声。轻微的震颤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痛楚犹如钢锥直刺入脑,呻吟声冲口而出。
什么伤这么疼?忍不住皱起眉细细回想。鞭子?竹条?不,宋爷喜欢光滑的皮肤。每次玩得狠了总会让人给我用那种抹上会产生剧痛的药膏。还是因为捆吊和绑缚?可肢体内也没有那麻木过后让人痛不欲生的酸胀。算了,反正还不是那些玩意。在娼馆里那四年多的调教让我学会了如何耐受各式各样的玩弄。或许鸨母说的对,一个任人骑压的下贱胚子没那么容易死的。
“元西!”怔仲中,薄薄的门被一把推开。一个带着深深鄙夷的声音和着寒风穿门而入。
好冷!我很想缩得再紧些,只可惜声音的主人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你个下贱胚子还敢赖在床上充大爷么?还不给我滚起来!”身上的薄被离体而去。一只如同钳子一般的手,捏着我的胳膊将我拖丢到地上。就像我只是一条死狗。
我狠狠的咬牙将冲到口边的痛叫吞入腹内。挣扎着抬头,脸上已是训练有素的柔媚笑容。
“总管莫要生气。元西怎敢故意拖延。只是昨天被宋爷叫去伺候南城的赵三爷,这才醒得晚了些。”
总管闻言挑了挑眉,笑道:“你小子命还真大。我听说赵三爷的习惯可不太好。狠起来连咱们宋爷也比不上。府里头养的一年总要死上两三个才算完。看你的模样,昨晚够劲吧?还动得了吗?要不要爷我伺候伺候你?”冰冷的手重重拧上我的臀,尖锐的痛感从下身传来。我急促的喘息,压紧喉咙将痛呼挤成挑逗的低吟。
“是元西伺候总管才对。”刻意扭动几乎快要断裂的腰身,将自己的身体尽量的打开。
“你个喂不饱的贱货!”总管的斥骂和他的体重同时压上我的身体。熟悉的痛楚如旋风般袭来。我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就要被撕成碎片的玩偶。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躲!不能喊疼!不想吃更多苦我就必须得笑。笑得淫荡妖娆,叫得销魂难耐。这些我一向都做得很好。所以我经过昨晚还能活下来,所以我得到了原本已经被剥夺的早饭和一小瓶治伤的药膏。
总管亲自来叫我自然是有原因的。二夫人的公子要我陪他出门。若在平日这倒是个不错的差事。虽然免不了挨些拳脚,但照例当天晚上宋爷是不会留我伺候的。我也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可如今我便是站立也很困难,这差事就变成我最大的煎熬。行走造成的痛楚就像将身子塞到磨盘中研磨成浆。大量的冷汗沁出皮肤,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哪知分神不过瞬间却一头撞上突然停步的少爷。
“撞我?你不想活了!”我的冒犯显然让少爷十分生气,他抬腿便踹向我的小腹。疯狂弥漫的痛感让我再压不住喉头的腥甜。身体被撞跌到路当中。四周的惊叫声不绝于耳,我却只看得见少爷衣角上的血渍。糟了!我弄脏了少爷的衣服。一时间说不上是恐惧还是惶惑充塞了我的头脑。我随着路人的叫喊声愣愣的转头,眼睁睁的看着一匹骏马向我奔来。
“给我停!”暴喝声自马上传来。只见那马被人生生拉得长身而立,悲嘶声响彻天际。停下的同时也震醒了我的神智。马上那人身穿玄黑的袍服。一头黑发狂放的凌风舞动,深邃的黑瞳装满高傲,在阳光下竟似发了光一般。
“滚!”只听那人轻蔑的斥道:“什么下贱玩意都敢往我前面挡,若是伤了我的马,我要你全家赔命!”
全家?我还有可用来赔命的全家么?或许是知道这次再无幸理,我竟忍不住冲着那个马上的人笑了。没想到下一刻,自己便已被一股大力生生提起。
“看着我!”高傲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际。我茫然的循着声音望去,进入视野的是一双比宋爷珍藏的墨玉还要莹润几分的黑瞳。说起来我也是黑色的眼,但却怎么也及不上那人内蕴的神采。
“模样差了些,这眼倒还有几分看头。”只听得那黑衣人喃喃低语。接着眼前一花,我还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便被他丢于马上。尽管努力控制了音量,身体震荡伤处产生的剧痛还是让我的呻吟冲口而出。伏于马上绝不是个舒服的姿势,但我脑中突然生出的遗憾竟然只在于不能再看到那双即使高傲却依旧美丽的眼睛。
“王爷,此人是家父所养的侍人。不想冒犯了王爷。请王爷允许小人带回去严加惩处。”
少爷略有些狰狞的语声让我忍不住瑟缩,心头却也一阵的糊涂。这黑衣人是个王爷?难道就是那个向来横行无忌的流玥流王爷?正迷惑间却听那黑衣人放声大笑道:“本王向来认为太青涩的玩起来无趣,原来这小子竟是个懂事的。如此更好,少了调教的功夫。回去跟你父说一声,这个人我要了!放心,也不是不还。只是先让本王玩个十天半月的。若他到时还没死,而本王也失了兴致,自然会还你。不然就干脆卖断给本王,要多少银两到我府上取。”话音未落他已纵马而去。
又被卖了么?从头到尾我没有说一句话。当然,也由不得我说话。反正也被卖习惯了;反正伺候谁不都一样么?反正……也不会更糟了。比较之下,这心里反而一松。流玥王爷在玄武国恶名虽盛,细想下来也不过是些每个位高权重之人都会做的事情。只是谁也没有这位王爷做得这般明目张胆和理直气壮,好似生怕旁人不知道他的恶行。……一路之上我拼命的胡思乱想,只因马匹的颠簸令我胸腹间的痛楚如同暴风骤雨般没有尽头。我知道我不能叫。若是惹得身后那人厌了,或许会被丢下马去。但这次我错了!我没有出声却还是被丢了下去。幸好那时马已经停了。身体撞击在青石板上,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的伤口在这一刻都被狠狠撕开了。我闷哼一声,不禁大口的喘息,以防自己因痛楚而昏厥。依照我的经验,若此时昏迷多半会被丢到柴房之类的地方自生自灭。我不确定我这次能够捱过去。所以一定要保持清醒!也许还能讨到药物和治疗。咬着牙,我将身体慢慢调整为跪姿。但眼前一阵阵发黑却让我几次张口都发不出声音。快点!说话啊!元西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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