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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刀剑终长于崖 作者:明然天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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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铁汉柔情

  “藏辰?阿元的本名是藏辰吗?”任草眼神移向藏魁,暗想。
  却不料藏魁突地仰头疯癫哈哈大笑:“藏辰?我是那窝囊废?!哼,贱妇!”眼神喷出汹涌的怒火,他已明白了他那娇艳的妻子是如何瞒天过海的。
  不过对于事情始末不清楚的任草却感到迷糊了。
  藏魁心道:就算自己告知这两人事情原本,他两人畏惧那毒妇的威势之下也仍会除掉自己。对没有结果的事,他一向不爱多费口舌。当下,霍得杖尖点地,右拳击出。
  邹青只是身子向左前方一移,就躲了开来。而右手紧跟着斜刺而去,眼见要刺中藏魁的腰眼,藏魁陡然向前一跃,躲开了这一剑,手中的拐杖也反手向邹青的下盘扫去,邹青顾不得惊奇这残废竟还有两把刷子,忙施展轻功跃上一寸,并借着藏魁的拐杖翻身从藏魁的头顶刺下。
  “啊!”这惊险时刻,任草情不自禁大叫了一声。也深觉与人对招,并不是习武之时的那几个花架子摆摆就可以了,对敌经验格外重要。
  听得那为自己担忧的声音,想到自己一死,小孩也会被他们毫不犹豫除掉,藏魁也不知怎么突然全身涌出一股力量,本来必死无疑的一招,竟被他如鬼魅般躲了过去。
  这一下刺空,邹青来不及临时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藏魁逃脱。而他落地后,倒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再看藏魁这边,他虽是爆发了那么一下,可以他现在的残废身体,根本掌控不了这爆发后的身体平衡,一连右脚、杖尖使力,及至崖边两步处才险险停住。
  但还未做好调整,低垂的头刚刚抬起,就见任草的小身体突地扑了上来,只听“嗤”地一声,李明言手中的长剑从小孩的右胸穿过。
  他这一剑本来是刺向藏魁心口的,却不料任草看见,想也未想丢下手中的小狐狸就替藏魁挡了这一剑。
  “啊——”怒吼,夹杂着悲伤与恐惧的怒吼!
  藏魁脑中的那根弦彻底崩断,眼角眦裂,那被化功散散得彻彻底底的深厚内功居然从不知名的角落一齐涌了回来,蒲扇般的大手用尽全力一掌拍向李明言。
  “嗤!”剑从身体里抽出的声音。
  “喀嚓。”石头断裂的声音。
  “嗷!”小狐狸尖叫的声音。
  藏魁紧紧拥着任草,仰身跌下了崖去。手心里尽是热气腾腾的鲜血,怀中的小孩双眼紧阖,一动不动,仿若死了一般。这急剧的下坠中,藏魁回顾了自己的这一生。
  小时除了调皮捣蛋,不是练功就是练功,老头子一向对自己这个长子格外严厉;长大后就是马不停蹄地替门阁办事,然后就到了那场浩大的争夺阁主之战;再接着老头子病死,自己上位,并娶了药王谷的明郁……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乏善可陈,但自从遇到了小孩,生命就多了些许色彩,鲜活得好似置身美梦中。可这梦如今也已彻底打碎,碎得自己都不知要从何补齐。
  难道……就要这样完结一生吗?
  “不!”藏魁双目瞪大,愤怒地吼出声。自己还不足够开心,仇人也仍旧猖狂,怀中的小孩更没有活到恣意的年龄,岂能这样放弃!
  他一经想通,左手强抱着任草转身,右手大掌连连向下挥去,半空中堕地的速度终是减缓。而这时幸运也再次降临,哗哗的水声,让他知晓下面是生的希望的水流,而不是死的绝望的陆地。
  挥掌速度更加频繁,终于,“噗通”一声,两人安稳落入水中。藏魁顾不得高兴,先在任草鼻下探了探,待感到那微弱的呼吸,激动得这堂堂八尺男儿竟留下了生平第一滴眼泪。
  藏魁不敢任这湍急的水流带他们游走,若碰上礁石,或在水中浸泡的时间一长,任草的小命都会没有。他用尽臂力向岸边划去,不是很灵活的左臂也尽其所能护住任草。
  两刻钟后,藏魁终于带着任草游到了岸边。他右手片刻也不敢停地将内力从任草背后贯入。生怕迟了一刻,就再也不能见到这孩子的笑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崖下喂食
 
  
  “大哥,大哥!”邹青在崖顶上连声叫唤瘫在地上的李明言,但藏魁愤怒之下全力的一掌,岂能小看。李明言的胸口整个都坍塌下去,早已死的透的不能再透。
  邹青不禁伏在那尸身上痛哭,这一向照顾自己的大哥竟然就这么走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李大哥就已经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了。
  一旁的小狐狸此刻也兀自伤心个不停,它在任草和藏魁落崖的地方探头悲鸣,整个绝壁都回荡着它的声音。然后看着身后痛哭的邹青眼神露出凶残,倏地向他袭去。
  邹青习武之人较为警觉,察觉不对,连忙翻身躲避,两手挡在脸前,“嗤”地衣衫划破声,鲜血已从左小臂流出。他缓过神,拿起身旁的长剑,提剑要向小狐狸砍去。
  可小狐狸早已跑得远远的去了。
  没耐何,只得收殓了李明言的尸身。去往下一个镇上,通知那些兄弟,打道回府。在他的念头里,藏魁和任草早已是死人两个了,从没想过要到崖下去探看探看。
  ————
  藏魁搂着任草一步一挪。
  上岸之前他曾看到一个山洞,不过水流的冲力太大,等到他上岸,已经远离了真正的目的地。只得拖着行走不稳的右腿,一点一点走过去。
  还好辛苦走到后,看到的果然是他希望的天然的山洞。
  藏魁挪将进去,靠着石壁慢慢坐下来。喘了口气,将怀里的小孩翻过身,掀开衣服看他的伤口。长时间的冷水浸泡,已另那从右背穿插而过的剑伤发白,不过却因此流血量减少。
  藏魁再双指迅疾如电在任草背后点了几下,那丝微溢的鲜血也不见。他又扯了自己的里衣下摆,从任草的肩头包过。其间,藏魁探到的地方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气。
  想来不是靠着藏魁的内力支持,也不知能否活到现在。但就算只有一丝希望,藏魁都不会轻易放弃。任草现下的生命已等同他的生命!
  转头再看向这阴暗潮湿的山洞,眉头大皱。他心里是想将任草当成至宝照顾,可环境的恶劣却给了他重重一击。
  但这样坐势等待不是他的风格,先探明洞里并无危险的动物,他将任草轻轻放在石地上。转身在山洞附近蛮力“砍”小树,“劈”柴,又拽些远离水源不怎么湿润的草堆进洞里。更是凭借着深厚的内功,在水里几掌下去,几条大鱼溅出水面。
  他们的火折子在水里都给浸泡湿了,藏魁就双掌做器,用力快速转动手里的木枝,一通忙活,手心都磨掉了层皮,终于在日落之前生出了那么一点火星。
  搭了衣架子在火边,藏魁脱了自己和小孩全身湿透的衣衫在上面烘烤。又抱住小孩,用内力升高自己的体温,让他不至于冻坏。左手不停翻转鱼儿,右手仍抵住小孩的背心,让内力在他体内形成循环。
  “锦儿,锦儿醒醒。”任草在一片白茫茫地意识里,听到有什么在呼唤他。吃力地想要睁开眼皮,看看是谁,可却怎么也办不到。
  “锦儿,锦儿吃鱼了。”这声音和自己脑海深处妈妈的叫唤声吻合到一起,他激动得张了张嘴皮,想要叫唤“妈妈”,但嘴里却只发出了一丝微弱的气音。
  “呵呵,馋猫,听见吃鱼这么大反应。”不,任草想说不是的,他只是太想妈妈了而已。无奈仍是发不出声音。
  之后一个寡淡无味,带些焦糊气味的东西被塞入自己口中。任草一口吐出,别扭地钻进“妈妈”的怀里。老妈你的手艺什么时候这么差劲了?好难吃!
  藏魁看着被吐出去的鱼肉,心里不禁一阵尴尬,好像……确实有点难吃。不过就算再不好吃,为了任草的身体早日复原,也还是要进食的。于是大手一抹将任草吐在身上的鱼肉都甩在地上,又锲而不舍地要将鱼肉塞进任草嘴里。
  可小孩嘴巴紧闭,打死都不放鱼肉进去。自己只要稍一用力,这孩子就委屈得直哼哼,眼角甚至还掉了金豆子。看得藏魁也禁不住心里难受,连连说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吃这么难吃的东西。可你好歹咽下一口,不然身体怎么能好?”
  好说歹说,也不起作用。小孩干脆又窝进了自己的腋下,紧紧锢住自己的腰身。
  藏魁对着手里的鱼肉长叹了一口气,正想是不是再烤条鱼看看,可自己的手艺就是这般了,又没有什么佐料,想来也不会更好吃到哪去。
  无意中将烤鱼塞进自己嘴里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他笨手粗脚的撕下一块鱼肉,将里面的鱼刺一点一点剔了个干净。然后含在嘴里,将任草的头掰出来,钳住他的下巴,对准他的干裂的小嘴,将鱼肉推进他的嘴里。一待任草有任何想吐的念头,就用舌头将肉推向更深处。
  任草难受得摇头都做不到,心里一阵难过:都说了不想吃这个东西了,为什么还要我吃?那扑鼻的强悍气息,就算迷迷糊糊的任草也知道那不是妈妈了,再不犹豫,小手用力拍打着那人的背部。
  可任草的大半个身体都被藏魁搂在怀里固定住,以防他伤口裂开。所以这几下捶打完全施展不开。金豆子又开始汹涌的流出来,藏魁就算再不舍,也不能让他不吃东西。又一推送,在任草感到反胃之前,鱼肉已经被他咽了下去。
  任草呆愣了一会儿,认定这人是坏人无疑,嘴巴一下咬住藏魁没穿衣服的上身,那尖利的小齿疼得忍耐能力还算不错的藏魁也倒抽一口凉气,面上露出苦笑。
  他怎么也猜不到平时那么乖顺的小孩,竟然会有这么任性的一面,果然“人不可貌相”。
  任草直咬得嘴巴发酸,嘴里传来血腥味,才松了小口。藏魁一直忍耐着,手里也不停地剔除鱼刺,见任草咬累了,又故技重施将鱼肉送入他的嘴里。
  血腥味伴着难吃的小鱼,简直更似毒药。藏魁有了经验,不给任草反应的时间,就已经把肉推进了他的喉头。任草反抗无能之下,也只好认命。
  吃到后来,也不知是习惯了那种味道,还是嘴里麻麻痒痒得让他上瘾,任草竟是一点抗拒的心思都没有了,乖乖地给什么吃什么,偶尔还会追过界去。
  对于那条进入自己口中的柔软小舌,藏魁先是心里一悸,恐慌得面红耳赤,接着直接离开那温暖的口腔,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待乱撇的双眼看到任草一副好饿还想吃的表情,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又覆盖了上去。
  不过这次他嘴里什么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只是单纯的喂食而已,不纯洁的打屁屁!
  对了,谢谢柱佳银你的地雷~
 
  ☆、第二十九章 崖谷风景
 
  
  那天之后,藏魁照顾任草之时总是忍不住呆呆地瞧着任草的小脸发愣。他彷惑于自己莫名的心悸,那悸动他只在娶那毒妇明郁时察觉过,可又为何对着这孩子也能产生?
  他思来想去,一时痛骂自己禽兽不如,一时又为自己寻找万般借口。比如是那唇瓣太过柔软,自己将他当幻想作女子罢了。可这借口,他自己都不相信,那天吻上时眼睛看的是小孩,脑海中想的也是小孩,再无旁人。但自己又怎么可能对这样七八岁的孩子有想法呢?最让他害怕的是,锦儿还是个纯正的男孩子!
  此后几日,恐慌得他夜夜睡不好,喂吃食时,也再不敢逾矩。也幸好任草在藏魁天天几个时辰的内力输送下渐渐有了知觉,能自己好好吞咽食物。否则藏魁心里的罪孽感都能折腾死他自己。
  六天后的午时,藏魁正在专心烤手里的獐子,那獐子是他在上游密林处捉住的,忽听得身旁一声轻哼,忙转头看去,只见任草吃力地掀开了眼皮,大眼睛无神地眨巴眨巴,茫然地环顾着周围的石壁,不知身在何处。
  待看到藏魁胡子邋遢的脸后,眼中先是露出一丝失望,然后才轻轻开口:“阿元。”
  藏魁揣测着那失望的含义,应道:“嗯。怎么样,身体还好吗?伤口还疼不疼?”
  “疼。”任草好似还没有真正清醒过来,否则以他一向的作风,是会强忍着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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