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刀剑终长于崖 作者:明然天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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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任草全不知道,他累得只想一觉睡过去。可浑身黏腻腻的,一点都不舒服。正想着是要强撑着去洗个澡,还是厚着脸皮就这么去睡之时,身体突然感觉被抱起向外走去。
任草一惊,睁开眼睛,但见火光中藏魁和悦地冲着自己说道:“你睡吧,我带你去冲洗一下。”
或许是太累,也或许是藏魁的眼神太温柔,任草果然听话地闭上了双眼。
藏魁抱着任草施展他独门的“残腿轻功”,没一会儿就到了平时练功的地方。轰鸣的水声,让任草不舒服地哼唧起来。于是藏魁在月光的指引下拐了几道弯,走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那地有一没过他腰腹的浅水坑,虽然对他来说浅了些,但刚好适合怀里的小孩。藏魁先褪却小孩身上的衣衫,将他放进水里。紧跟着脱了衣服,下水来。
冰凉的水温激得任草猛地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地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忙抓住刚下水的藏魁的健壮臂膀。
藏魁心脏不由得砰砰直跳,他顺势搂住小孩,肌肤毫无阻拦的相贴,让他心里某一处空拉拉的地方霎时被填满。然后滚动喉结,哑着嗓子道:“身体被打的地方还酸痛吗?”
任草闻言,撇着嘴委屈道:“痛死啦!”心想:这阿元下手可真够狠的,还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每次都是一招将我放倒。
而在任草背过身看不到的地方,藏魁的脸上已经涨红一片。他的身体稍稍远离了些任草,轻声道:“我帮你揉捏一下,散散瘀血吧。”
“好!”任草毫没察觉藏魁的用心,乖乖地背过身趴在岸边。
在淡淡月光的映射下,小孩背部到臀部呈现漂亮的弧形,肌肤也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藏魁握拳在唇上抵了一下,眼睛散发出让人迷醉的光芒。然后伸手附在任草背部。用内力轻轻揉散任草的淤血。
“嘻嘻。”藏魁舍不得柔重给任草再添疼痛,可那劲道却太轻了些,虽然很舒服,但也实在痒得可以。于是任草不安生地扭动了几下,并嬉笑道:“你重点,我痒~”
藏魁鼻血都差点被他这样诱人的姿势和声音给弄出来,当事人却毫不知道自己这样对藏魁这种已然成熟的男人有着怎样的冲击力。
藏魁甚至都能听到胸腔炙热心脏的跳动声,不该起来的地方竟也站了起来。他慌忙默念静心口诀,并呵斥道:“乱动什么!还想不想给你散瘀了,还是明天想拖着这样的身体和我对打?哼,你还是太欠乏锻炼了!”
任草被训得默不作声,僵着身体继续让藏魁揉按。虽然藏魁再下手时已经重了起来,可任草还是觉得小心肝受了伤:干嘛这样严厉啊,刚才不还好好的?真是……真是莫名其妙。
藏魁说完,心里也兀自后悔个不停,可如果时光倒转,他仍会这样做。如果不把两人之间的气氛搞砸,他真的不知如何收场。
之后两人的气氛维持着僵硬。任草将两人的衣服揉巴揉巴洗净,就光着身体抬腿走了上岸。藏魁在其一步之后,紧紧跟着,树林、草丛间只听得到两人沙沙的走路声。
“锦儿……”回到洞内,小狐狸已经睡了,见他们两人回来,只是睁睁眼皮,复又合上。藏魁看任草面无表情地添柴搭衣,心里一紧,轻声叫道。
任草却理也不理,转身进了内洞。
藏魁踌躇着站在外洞,也不知该进与否。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得里面清脆的声音小声说道:“你不睡吗?”
藏魁闻言欣喜若狂,忙回道:“睡,睡。”
进得里面,昏暗的光内,隐约看见小孩背着身,在肚皮上臀部搭了个毛皮。藏魁脱了草鞋,躺在外面,伸手要去搂小孩。可小孩一躲,他的手臂就落了空。
藏魁讪笑一声,躺平了看着洞顶。回想适才为小孩以内力驱除身体疲痛时,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感触。蓦地想到一个可以打破僵局的借口,道:“锦儿,我们许久未一起修炼内功了吧?”
见任草并不答话,又自顾说下去:“既然我们两人一起练习能有奇效,便不该舍弃这便利,一人独自苦练。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任草心想:明明是你来到崖底后就没再和我一起冥神修炼的,怎么说得好似是我不愿的。可是先由藏魁说来,他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脸上也不复刚才的冷硬,嘴角稍微翘起了那么一点点。
藏魁敏感地察觉小孩的变化,心里长出了口气,笑道:“赶早不赶晚,我们今天就开始吧?”过了一会儿,就见小孩轻轻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的话,姑娘们进专栏把作者包养了吧~~
☆、第三十三章 五年已过
此次两人的修习,完全是由藏魁主导,他高深的内功引着任草那微末的一层不停地在体内做着循环。可以说,现在与任草的双修,受益最大者已经由他变为任草了。
任草每天都能感受到内力的变化,随之改变的还有他的精气神,疲劳感也愈来愈少,一整天高强度习武也不再使他浑身无力至虚脱。
那双本来就亮晶晶的大眼睛,也更加清澈明亮,让藏魁一撞之下,不禁迷失在那湛然的光芒之中。
寒来暑往,五年转瞬过去,又是春暖花开时节,任草此时已经十二岁了,与他最初穿越过来的年龄非常接近。不过他的心理年龄却已然成年。
“笃笃笃”开满桃花的密林之中传来钝物相击的声音。由间隙中看去,却是一个蜂腰猿背的高个青年与一面目精致、眉眼纯正的十几岁小孩在用铁力木制成的武器过招。
不过两人的武器却有不同,青年手持的是木剑,小孩拿的却是木刀。
小孩的刀法大开大阖,披削劈砍提冲都有若千钧之势,而青年使的剑法却更是独步天下,变化奥妙、灵动绝伦,常使得小孩招架不及。
但每当危险之时,小孩的身形都能像条游蛇般迅速躲过,为他平添了几分鬼魅。
也只有与之过招的青年才知道,那是轻功练至巅峰的原因。恐怕再过四五年,自己的轻功在他面前都不够看了。
半个时辰后,还是青年陡然剑法又快上几分,以一招极灵妙的剑法破开了小孩的刀式,剑尖抵住小孩如画的眉目,两人的比武才结束。
那小孩——任草无奈地道:“又输了。”
“以你这般年纪,练至如此地步已是多为不易了。就算行走江湖,寻常人等也绝不是你的对手。”藏魁收回剑,慢慢踱到任草身旁,替他擦了擦头上沁出来的汗水。也只在此刻才能发觉他原来身体有所不便。
即使一直以来藏魁都这样亲昵的对待任草,可随着任草的心智和身体年龄越来越大,还是开始不大习惯了。于是微微斜了下头道:“但和你相比,还是差得太多。”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晓藏魁能和他打那么长时间纯粹是他压制了实力的原因。不然怎么说那最后一剑都不该与之前相差那么远。说句遗憾的话,这还是藏魁身体有缺陷的情况下,实不可想,如果他身体完好,又会是怎样的情形。
“你若坚持和我学剑,想必成就不止这点。”藏魁沉着嗓子笑笑,揉了揉任草浓密的发顶。
闻言任草赧笑道:“可相比剑,我还是更喜欢刀一些。”他始终记得那年看见的那场比武,虽然可看出使刀法的男人及不过掌法绝妙的老人,但他的每一刀都让任草沉迷,尤其最后时刻砍出的那种气魄,即使现在回想起来都心跳加速。
藏魁见小孩又沉浸在回忆中,微感不爽:他又在想那人的刀法吗?难道我的剑法不比那人强?为何要舍了我这么精妙的剑法,去学那“三脚猫”的刀法,真是可惜了小孩的天资。
若不是任草不知那人叫什么,藏魁很有种去一决高下的冲动。
可就算他再想将自己的剑法传授给小孩,也耐不住小孩的一个喜欢刀法。藏魁只得调用自己有限的刀法知识,倾囊相授。
好在小孩是个悟性极佳的。就凭着小时的记忆和自己传授他的知识,就能使出极妙的刀法。如果将来得遇刀法大家指点想必成就更不可限量。
转眼便到了几日后的半夜。在藏魁印象中,以任草一向的睡觉“功力”,是只要睡熟了,就不会再半途转醒的那一种。
可今日任草不仅突然间翻来覆去,还越过他出去了好长一段时间。藏魁疑惑地坐起身,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任草在外洞走动的声音。
他喊道:“锦儿,怎么了?”
也不听任草回答,只有两声略带尴尬的笑声。
藏魁刚要下床,就见任草走了进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仔细一瞧,才发现任草下面换了一个毛皮裙,露着两条细瘦的小腿,不自在地走了过来。
因为小孩年纪变大,以前的衣服也小的穿不下了。幸好他那时常常手脚冰凉,任草有多给他穿几件的习惯,所以春夏秋三季小孩都是穿的自己的大衣服,冬天时才会在外面套上一层毛皮。
不过衣服总有洗的时候,那皮裙短衣就起临时替换的作用。一般来说第二日在火边烘烤的衣服就可干,所以皮衣只是起到小孩口中“睡衣”的作用。
而那单衣是今晨任草才换下的,怎的又将它洗了?
藏魁由任草的尴尬,再联想到他的年纪,突地恍然大悟。摸了摸已然钻进皮毯里的任草的脑袋道:“不要紧,你只是变成男人了,并不是尿床。”
任草讶然望向藏魁,反应慢了一拍才晓得藏魁并不清楚自己原来已有过这样的经历,他是在安慰教导自己而已。
不过说实话,他对这玩意确实不甚了解。那时学业繁重,天天有写不完的作业,他也只从生物课本上了解了那些,原来那身子骨又一向不是很好,小病不断,除了第一次,之后好像都没怎么烦恼过。
就那第一次,也只是有个:“啊,原来是这个来了”的印象。
哪像这具身体的感觉那么强烈,虽然那玩意是自己出去的,可也让他的心里像烧了把火。
见小孩望了自己一眼就窘迫地撇过脸不吭声,藏魁蓦地口干舌燥,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竟然靠近小孩耳边问了一句:“可是不知如何处理?”小孩愣愣地点了点头。
这像开启了一扇闸门,一扇通往无所顾忌的闸门。
在任草惊惶失措中,那蒲扇的大手一把探进毫无遮掩的毛皮裙内握住那还精神抖擞的小家伙。
擒拿手,反擒拿手……
龙爪手,被缚的龙爪手……
任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不得不任由从未经历过的奇怪感觉蔓延全身。那感觉是刺激、是无助的,可更令任草惶恐的却是藏魁喷在自己皮肤上那粗重、灼热的呼气声。
可以这样教导吗?为什么,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冷战坚定
没一会儿手中的小家伙就吐出了兴奋的液体,藏魁久旷的身体也灼热起来,可无意间撇到任草的眼神时,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来!
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感到那漂亮眼睛里散发的错愕、惊疑和推拒,那放在小东西上的大手颤抖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收回道:“现下……现下可是舒服了?”
任草侧了头,兀自沉浸在那一闪而逝的惊人想法中。
藏魁神色紧张,他已知事情大条了,可心中仍抱有一丝幻想,想着任草才十几岁,应该想不到那里去,仓皇道:“不早了,赶快睡吧。”
岂不知他愈是这样,任草愈是猜疑。没有这种想法时,藏魁做出的亲昵举动任草都当做是亲人间的互动,有了这种想法,那一切都被他看出了另外一层含义。
身旁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好像从自己替他挡了一剑,那一剑之后就开始了。之前虽然藏魁对着自己也很好,可总也像隔着一层。
可这又算怎么一回事?任草烦闷地皱紧了眉头,只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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