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去爱你 作者:淡淡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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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女人掉过头去,嘻嘻笑着看着彩彤。徐彩彤掉过头来,见刘不群手按宝剑站在身后,心里涌上甜甜的暖意。
“公子,你娘子好漂亮啊。”仍然是刚才的女人说。
刘不群无言地看着彩彤,彩彤刚好抬起头来,四目相交,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眸读到浓浓的爱意。
他们寄宿在一户三代同堂的孙姓农家,孙姓人家中虽然有许多房子,孙家人只当他们是新婚夫妇,不群和彩彤也不作解释。
不群打算在这住宿一夜第二天即离开赶路。不群向房东借来文房四宝修书一封,寄至徐府,向徐老爷告知小姐在他身边一切安好,请岳父大人勿念。
刘不群写好书信,托孙家交到驿站送书人手上。回到房中徐彩彤靠在床边睡着了,看样子是在等他回来,却敌不过瞌睡虫。
连日来夜夜受袭,每到清晨这个时候才可以休息一会,不群轻轻拉过被铺盖在彩彤身上,又靠着她身边坐下。
“救命啊,救命啊。”徐彩彤突然大叫起来,刘不群跳起来,原来是彩彤做梦了。
“彩虹,彩虹。”刘不群轻唤彩彤,满面焦虑和不安。
“救我。”徐彩彤紧闭双眼,像在说梦话。她的手慢慢变得冰凉,脸色越来越苍白,嘴里喊着救命。
刘不群心里一沉,彩彤是做恶梦吗?何解唤不醒她?刘不群拼命摇着彩虹喊着彩彤的名字,但徐彩彤软绵绵地仍没醒过来的迹象。
“鬼怪作崇?”刘不群心里一惊,马上睡在彩彤的身边,强逼自己入睡。彩彤在梦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可不可以到她的梦中把她救回来?
刘不群的前面突然出现灰暗阴沉的天地,到处一片沉静与死寂,风沙流动,河床干枯,天不像是天,地不像是地,就好像远古恒寂的荒土。
“救我啊,将军救我。”彩彤的声音在前方传过来。
刘不群飞身上前,一脚蹋在妖魔身上。几个妖魔向刘不群扑来,刘不群施展拳脚,把一众恶魔打得落花流水。
刘不群拉起跌在地上的徐彩彤,一个魔怪突然向着他们挥舞着似刀非刀的利器砍来。
“啊。”徐彩彤吓得尖声大叫,眼看着就要砍中彩彤,刘不群用力把彩虹一推,彩虹向外冲去,兵器却正中砍在不群的左臂上。
不群强忍住手臂上的伤痛,迅速反手锁向魔怪脖子,“咯嚓”恶魔的脖子被扭断。
“快,快走。”刘不群带着彩彤飞快地向前跑去。
大地龟裂,地上喷涌出万道血红的浆液,刘不群抱着徐彩彤,躲过飞躲的岩浆,前面一道白光闪过,向着刘不群和彩彤扫来,不群拉着彩彤脚下一滑,双双向着不知何处跌落。
徐彩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心“噗噗噗”地跳个不停,她以为她死了,转面见刘不群躺在身边,她转过面来瞅着他。
“我们死了,是吗?”徐彩彤问。
“我们做梦了,那些鬼怪想借梦勾魂。哼,没那么轻易把我们杀掉。”刘不群捂着受伤的手臂坐起来。
“你受伤了?”徐彩彤大吃一惊坐起来,见不群捂着手臂,鲜血淋漓,她的心又痛又难过。
“发生什么事?做梦会受伤?那些梦景不是梦,是真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徐彩彤大惑不解,她越来越弄不懂了,这个世界,这个时空,出现的事情都令她无法解释和相信。
不群伤得不轻,不群让彩彤从他怀里拿出止血药,彩彤从他怀里掏出个香袋又掏出个小瓶。
不群见彩彤掏出香袋,倏时紧张得伸出沾满了血的手一把抢过去,迅速放回怀里。彩彤觉得奇怪,这香袋是何人送他,如此紧张?
不群脸上神色极不自然,接过彩彤手上的瓶子。
“让我自己来吧。”刘不群道。
“让我来吧。”彩彤拿过瓶子把药粉敷在不群的伤口上,“好痛,是吗?”
刘不群摇了摇头。
“那个香袋谁送你的?”徐彩彤一面从衣服下摆撕下一块布替不群包扎,一面低声问,心底涌上股莫名其妙的醋意。
刘不群看着她,慢慢从怀里掏出那个香袋,香袋上已沾了他的血迹。
“是我未来娘子送给未来相公的。”刘不群道,“这香袋是下聘时互相交换的礼物。”
“对不起,原谅我,好吗?”徐彩彤突然涌起干言万语,无法表达她对他的感激,想到自己逃婚,想到他可能就是刘不群,她已经伤了他的心了。
徐彩彤的心涌上股酸酸的感觉,她是诚心诚意向他说对不起的,她愿意是徐彩虹,也是徐彩彤,徐府废园小阁之中镜花园之内花仙说的话,她并不相信,但她现在已经不愿再挣扎,她是她又有何妨?
刘不群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金项链,链子中镶钳着一粒炯炯生辉的大珍珠,珍珠内刻满经文。刘不群把项链挂到彩彤脖子上说:
“项链中的珍珠是我出生满月那天,一个得道的老僧送的,他嘱咐我的父母,一定要在我长大成家立室时送我娘子。它陪着我长大,陪着我上阵杀敌,南征北战,希望它能像保佑我般保佑你。”
“谢谢你。”徐彩彤含着泪水感动地说道,“你送给娘子的东西,我怎么能要?”
刘不群并不答话,帮彩彤把项链戴上。徐彩彤抚摸着链中的珍珠,泪光莹莹,她越发觉自己对不起刘不群,虽然他不愿承认自己就是他。
第二天黎明时分,刘不群和徐彩彤告别了村民,披着满天的星星与寒露,刘不群策马向前。
突然“轰”的一声,身后烈焰冲天,整个村庄在烈火中焚烧起来。刘不群掉转马头,“嘶-”一声长啸黑马前蹄直立,刘不群看着眼前熊熊焚烧的村庄,心里倒抽一口冷气。
“快,快救村民。”彩彤惊叫。
烈火映红了徐彩彤和刘不群的脸庞,他们跳下马,打算冲进火场,把村民救出来。
“轰轰”几声,村庄内发出猛烈爆炸之声,村民的惨叫声,燃烧房屋劈啪声在黎明时分显得更清脆凄惨。熊熊烈火倾刻间已把村庄变成火场,他们无法进入村庄,看着焚烧的村庄他们束手无策。
“如果有一台消防车有一队消防员那多好。”徐彩彤发着抖,流着泪喃喃的说。
“你说什么?”刘不群问。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徐彩彤投进刘不群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善良的村民,收留他们的人家和村里的媳妇们,彩彤的心被大火烧得很痛。
“我们要尽快到鸢鸣山去。”刘不群紧紧搂着徐彩彤,火光映红了他严峻的脸孔,他抿紧嘴唇眼里冒着仇恨的火焰。
鬼魅邪魔已经开始为害人间,他要保护大地上的人民,拼尽他最后一口气,也要把邪魔鬼怪砍尽杀绝。他知道他们前面的路途凶险无比,他怀里的女人更要他义不容辞地保护她。
天地浩劫,生灵涂炭。
“是那些魔鬼做的,对吗?”徐彩彤泪眼婆娑地问。
“是的。”
熊熊燃烧的村庄映红了半边天,他们走出很远很远,仍然看到冲天的火光。
刘不群带着徐彩彤风餐露宿,马不停蹄地向着北方赶路。一路上他们打听鸢鸣山的所在,但似乎并没有人知道鸢鸣山。
这天他们来到黄州地面,只见城外旌旗蔽日,十里连营,营中俱是辽兵番将,将旗上写着个“耶律”字。
战鼓擂响,城门开处,只见一队人马出城应战,守城将军手拿铁戟上前迎敌。辽营走出一员身材高大的猛将,正是耶律哈赤,他把一双流星锤舞得出神人化。
黄州城外呐喊之声响彻云宵,只十来个回合已分出胜负,守城将军已渐渐露出不敌之势。耶努哈赤的一双大锤,险险地俗取他性命。
耶努哈赤又是几锤打过去,守城将军终于抵挡不住,被耶努哈赤一锤把守城将军打下马来,城外大乱。耶努哈赤一马当先,拥兵进城。城内将士手忙脚乱升起吊桥。
辽人犯境,烧城掠地,只怕城中百姓又要遭殃了。刘不群勒马不前,双眉紧皱。
“你在这儿,不要走开。”他跃下马,施展轻功奔向敌阵。
刘不群冲到敌阵后方,把敌人扫倒一大片。辽人被胜利冲昏头脑,哪想到后面还有敌人?敌阵后方一时大乱,前后难以呼应。
前面的辽兵已掉过头来,耶努哈赤举起铁捶向着刘不群打过来,刘不群听得身后聂聂生风,不群手执莫邪剑,向左侧倾斜,反手一剑,“当”地把双锤格开,刘不群纵身向前,只想离开敌阵。
徐彩彤骑在马上,远远看着刘不群挥舞宝剑把敌人杀得片甲不留她分明看到的是远古的战神,他为拯救人类,开劈天地浴血奋战。
“我眼花了?”徐彩彤摔了摔头,使劲揉揉眼睛。
突然草丛中人影幌动,徐彩彤大吃一惊,她的心掠过“魔鬼”两字想起梦中情景,徐彩彤勒紧缰绳,用力向马肚一夹,黑马一声长嘶,放歹四蹄向前直奔。
刘不群远远听到黑马长嘶,心下一沉。他只顾杀敌,罔顾她的安危。他使出一招“开天劈地”,把身边几个辽人扫倒。莫邪剑虽未出鞘,却透着无穷杀气与力道。
刘不群无心恋战,心里掂挂着彩彤的安危,刚才黑马长嘶,不知彩彤遇到什么麻烦。刘不群虚晃一招,跳出阵内,望着黑马奔驰的方向跑去,但哪儿还有黑马和彩彤的踪影?
刘不群心里发急,提气跑出数十里外,站在一个土岗之上,但仍然不见彩彤和黑马。
“彩虹-彩虹-”土岗之上回荡着刘不群的呼声。
刘不群的足迹踏遍了黄州城外,一连几天寻找彩彤不果,他犯下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他恨死了自己,他颓然跪在地上。
第七章
徐彩彤拉紧马缰,黑马风驰电击般向前狂奔。徐彩彤也不辩方向,只知道尽快逃脱,远离魔掌。也不知跑出多远,徐彩彤只觉得应该把马停下,连连“吁吁”地叫了几声,但黑马并没听从她的指挥。
黑马的速度似乎越来越快,徐彩彤吓得心惊胆颤,只得趴在马背上,死命搂着马脖子闭上眼睛。但觉得耳边生风,身边的一切都咻咻的过。
“天啊,谁来救救我?”
她怪自己刚才还没看清状况就急急催马走,草丛里是否有人?刘不群找不着她只怕急坏了,她连自己现在在哪方都搞不清。如果,她有台手机,他有台寻呼机…想到此处她自己忍不住发笑了,她以为是在二十一世纪吗?
黑马仍然起劲地狂奔,徐彩彤无法把马儿弄停,只得任由它把自己带到一个未可知的地方。她坐在马背上,有份腾云驾雾的感觉。
马儿狂跑了二个时辰左右,慢慢地减缓速度,又慢慢地停了下来,继而慢慢地走着。徐彩彤睁开眼睛,坐正身体,她向四处打量,不看犹可,一看惊得她目瞪口呆。
“天,天,我在做梦吗?我…我精神分裂?精神…障碍?”
只见处高楼林立,高压电线无线电波有线通信网路纵横交错,广告牌高竖,一片现代都市的景象,马儿站着的地方,一排低矮却别有气派的房屋,到处树木掩影。她看得呆立当场。
“天啊,都是真吗?真吗?”徐彩彤无法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喂-这儿是二十一世纪吗?谁可以回答我?”徐彩彤高声大叫,希望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她的幻象,
一辆小轿车从路那边开过来,开到彩彤跟前,见坐在马背上的女子并没让路的打算,大吼大叫地拦在路中央。司机停下车,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哎,你不就是隔壁徐家的徐小姐吗?你不是失踪了大半年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你去拍电影吗?”车上下来的男人五十来岁,他看见徐彩彤身穿一身古代衣服愕然地问道。
“真是二十一世纪?我现在真是站在二十一世纪的土地上?你没骗我?”徐彩彤痴痴呆呆地看着男人,仍没从震惊中醒过来。
男人见徐彩彤胡言乱语,连忙从衣袋掏出台小型手机,在键上拨了一组号码,只说了几句话就收起手机。过了一会儿,路面上开来一辆小轿车,停在马后。
男人迎上去,车上走下一男一女。徐彩彤恍惚从梦中惊醒过来,掉过头看去,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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