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然挠挠头,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小伙子本来被弄过来照顾两个小孩还挺不乐意的,在他心中小孩都是披着天使皮的恶魔,闹腾的不行。
但是经过一番观察他发现这两兄弟没有其他小孩的恶习,反而乖巧懂事的不行。
“呵呵慢慢习惯就好了,对了以后都是这个时间段吃饭,不能错过哦,错过了就没饭吃了。”
瞧着两个小孩讨喜的样子,小伙子提醒了一句。
司然点点头应道:“知道了,谢谢哥哥提醒。”
等两兄弟走进食堂顿时被震撼了,那场面太过于壮观。饶是司然重来一次也觉得无比震撼,更别提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的司晏。
司晏和司然从小接受着良好的教育,还有专门的老师来教导礼仪方面。
吃饭的时候都是斯斯文文的,哪像现在这些人一样,狼吞虎咽,速度极快。
司晏算了下几乎每个人都只吃了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一到立马丢下筷子,而餐盘里干干净净的。
见两个小家伙被震撼的不说话,小伙子笑了一下:“别惊讶,以后你们也会这样的。”
部队的人的时间都很紧张,如果你在吃饭中拖拉的话,恐怕会错过休息的时间,因为等不了多久又是一番训练。
司然以前是见识过的,也知道吃饭时不能拖拉,像他们这样斯斯文文吃饭是不行的。
端好打好的饭菜,在弟弟惊愣的目光中大口大口的咀嚼。
似乎也被传染了般,司晏也开始放开了,虽然动作比司然优雅了不到哪去。
一旁小伙子看到还笑着夸了句孺子可教。
毕竟是小孩子,就算再怎么训练也不会像那群兵蛋子们往死里操练。虽然很艰苦,那些训练都是在基础的之上。
司然早些年受了伤,底子怎么也被破坏了一些。太大量的训练根本就无法做下来,只能做一些简单的。
每次到了时间点他就被勒令去休息,坐在一旁看着弟弟顶着大太阳继续训练。
看着在阳光下挥洒着汗水的弟弟,本来白的皮肤因为这几天的训练而迅速晒黑。反观司然,还是一副白白嫩嫩的样子,除了身体结实了一点,其实哪里都没有变,更别提他心心念念的肌肉。
司晏这些天变化极为大,本来就高一个头的身高迅速的拉长了不少。,眉宇间的稚气也褪去了,轮廓的棱角分明了许多,身上的肉结实有力,如果不说他的实际年龄,谁看都像是一个大孩子了。
这天夜里司晏去洗衣房洗完衣服,一天训练下来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刚走到草丛边就听到一些鬼鬼祟祟的声音,经过几天训练的他耳力明显的好了许多。
司晏本来毫不在意的抬步就走,但是一声极为细小的喘息声传入他耳中。
“嘶。轻点……好疼。”
他脚步顿了顿,本来准备往前走的脚一转往灌木丛中走去。
司晏小声的靠近灌木丛,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将草丛拨开一点点,露出面前的场面。
月色下,两个男人正大的火热,褪去了衣服裤子的他们交缠在一起。
司晏如夜般黑暗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两人,,脑海中浮现出那次不经意在宿舍碰到的画面,眼中浮现出丝丝疑惑与震撼。
男人也可以这样?
细细碎碎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眨也不眨的看完了全部过程,直到那两人穿好裤子离开的许久他都没有动弹一下。
司晏还沉浸在先前的画面中,似乎给了他不小的震撼,那双黝黑的眸子还弥漫了恍惚。
学过生理课又看过簧片的他当然明白他们是在干什么,但是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样。
他恍惚的站了起来,蹲久了的脚因为发麻而让他踉跄了好几步才站定。
今天的画面给了他不小的冲击力,比上次看到簧片的时候还要震撼些。
司晏端紧了手中的盆,慢慢的踱着步子往宿瑟方向走去。
回到宿舍,司然正坐在床上吃苹果,听到门的响动看过来,就见司晏一脸恍惚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
司晏定了定心神,摇摇头:“没什么。”
他嘴上是这么说,但是目光却停留在哥哥的嘴巴上,那小巧的嘴巴被苹果的汁液染的泛着水润的光泽。如同果冻般,闪烁着柔软而诱人的感觉。
司晏眼神暗了暗,回想起先前两人唇舌交缠的画面,呼吸稍稍有些重了。
司然对自家弟弟的视线完全不自知“咔嘣”一声,又咬了口[苹果:“弟弟要吃苹果吗?”
对上弟弟有些深沉的眼睛,司然以为他眼馋自己的苹果,起身从包裹里又拿出一个苹果来塞到他手中:“诺,这是妈咪临走时塞给我们的,快吃吧。”
今晚上他们去晚了一步,已经没多少的饭菜了,他有些没吃饱。
看着弟弟比自己高壮了不少的身体,司然肯定他也没吃饱。
司晏握着手中的苹果,冰凉的温度似乎透过手心的皮肤传递过来,一下子凉到了心肺,让他反应了过来。
先前他盯着哥哥的唇瓣竟然想忍不住凑上前亲一亲,看看是不是有看上去的那么软。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司晏连忙移开了目光,咬了一口苹果借此来逃避自己慌乱的心情。
可惜上了心就怎么也无法不注意,他的目光时不时的瞟向哥哥的嘴巴,就算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就是无法停止下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听着耳边绵长而平稳的呼吸声,司晏翻了个身面朝司然的方向。
透过窗外月光的光线司晏可以清晰的看到哥哥的样子,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过哥哥的脸,最后停留在那张嘴上。
在这样安静的夜晚中,心里的邪念慢慢的滋生,身体比理智更占了上风。
等司晏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亲上了哥哥的嘴巴。
好软。
司晏微微的眯起了眼,学着那两个男人的样子试探般的伸出小舌头。
平时他们就经常的亲亲,但是司晏感觉那种亲和这种亲吻有点不一样。比平常的亲吻更让人欲罢不能,想要更深点,再深点。
忽然,司然呓语了一声,司晏猛的抽离,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
静谧了片刻,司然只是无意识的蹭了蹭枕头睡得更加香甜了。司晏松了口气,胸腔闷闷作痛。
原来不知何时他竟然屏住了呼吸,胸口因为缺氧泛起阵阵闷痛。
069无意识的
月色下司然静谧的熟睡着,呼吸轻不可闻,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射出一层淡青色的剪影。洁白的月华洒在他脸上,衬得那张恬静的睡颜越发的安详美丽,肌肤白的宛若透明,如陶瓷般光滑细腻。
似被这样美丽的画面蛊惑般,司晏缓缓的俯下身子,嘴唇轻轻的落在司然的唇上。
两唇相贴的那一刹那,司晏喉中溢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喟叹。
生涩的用舌头舔舐着那柔软的唇瓣,如同刻画般细细的描绘着唇线。不知过了多久,司晏顿住动作,缓缓抽离。
看着哥哥的唇瓣晶亮泛着水润的光泽,司晏心中好似有股暖暖的气息布满,心跳如雷,在安静的夜中宛若鼓鸣,那双宛若夜色下的眸子盛满了浓浓的满足,熠熠生辉流光溢彩。
忽然那双如夜的瞳眸褪去了满足泛起了丝丝疑惑,司晏皱起眉头看向自己,那里毫无动静。
司晏悄悄的起身,出了房门走到厕所。厕所的灯是一个小灯泡,散发着浅浅的晕黄光晕。
灯光的光线有些黯淡,厕所里也有股刺鼻难闻的味道,司晏走到厕所单间解开裤子看了看,怎么不像那两个人的样子呢?
伸手拨弄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司晏沉默的思考了会,那人到底是怎么将这东西塞进的?
没有经过生理期的小孩完全不明白,他在厕所里站了好一会儿,知道实在受不了这股难闻的味道才出来了。
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间,司晏抬手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拧起了眉头,好像还残留着厕所的味道。
他想了想脱下了衣服,就着赤裸的身体钻进了被窝。好在夏日的夜晚也十分的燥热,就这么光着身子盖着一条薄被也不会觉得冷。
司晏闭着眼睡了会,忽然睁开眼往司然方向靠了靠,做了好一阵的思想工作才将手臂伸出来将哥哥圈在怀中。
鼻翼间闻着哥哥身上淡淡的清香,司晏用下巴蹭了蹭哥哥的发顶,软软的发丝如同这个人般柔软。
等睡意慢慢席卷上来时,临睡的前一秒司晏下恍然想到,幸好自己比哥哥高壮,这样就不能抱着软乎乎的哥哥睡觉了。
清晨五点的时候号角就吹响了,司然缓缓睁开眼,朦胧的亮光透过窗子渗透进来。
眨了眨眼消散了那股睡意,清醒过来的他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了弟弟怀中。
司然用手撑起身子,手掌却触摸到一片温热光滑的肌肤。他呆愣了两秒,掀开了被子一角,透过朦胧的光亮无比清晰的看到自家弟弟没有穿衣服。
“什么时候养成的裸睡啊?”司然想了想,明明睡觉前弟弟还穿着衣服的。
将弟弟摇醒,平时比自己还要早起的弟弟现在睡得挺沉,相比是最近的训练很重吧。
司然有些丝丝心疼,他根本想不到是自家这个乖巧的弟弟昨晚折腾了一大晚上,所以才导致现在都没有起来。
心疼归心疼,该叫的还是必须得叫起来,不然等下迟到了受苦的还是弟弟。
幸亏司晏本来就是个自律的人,只是推了几下就醒了。听到外面响彻的号角声,再看看已经穿戴整齐的哥哥,司晏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他快速的起床套上衣服,看着已经帮自己挤好牙膏的哥哥,心里有抹甜丝丝的感觉。
他刷着牙,目光看着冰冷光滑的镜面,透过清晰的镜面看着身后的哥哥。
司晏眼神暗了暗,他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也忘不了哥哥唇瓣柔软的滋味。
两兄弟快速的收拾好自己,临走的时候司晏趁司然不注意的时候亲上了他窥视已久的唇瓣,不变的柔软。
司然被突然这样袭击,也没有感觉,只当是平常的普通的亲亲,根本不会知道弟弟的险恶心思。
在司然看不到的地方,司晏回味般用舌头舔舔唇瓣。漆黑如墨的双眸微微眯起,从眼缝中滤过来的光芒透着说不出的失落。他凝视着前方司然的背影,忽而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犹如昙花一现般。
自这天过后司晏对训练越发的努力了,司然发现自家弟弟每次训练完后都会消失几个小时,回来后身上总是带着伤。
面对弟弟一天天的强壮,眼神越发的锐利,气势也渐渐上涨。司然知道这个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慢慢长大了,他没有问那几个小时他去了哪里,只要知道这是弟弟的选择就行了。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而就在这些时间里,两个孩子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司晏和司然提着行李回到家中的时候所有人都差点没有认出来,变化最大的是司晏,那个小小的孩子竟然长成了大孩子般。
身高拔高了许多,比司然足足的高一个半的头。往日白皙的肌肤被褐色的皮肤替代,手臂上的肉结实了许多。眉宇间没有了稚嫩,轮廓棱角分明许多。
和司晏一模一样的五官逐渐变得立体深邃,俨然一个沉稳的小大人样子。
对于这样的变化最开心的无疑是司老爷子,他看着司晏连声说了几个好字,可想而知他的满意。
当司老爷子视线落在司然身上,却是不满的哼了一声:“怎么还是这么瘦啊!而且一点也不魁梧。”
司然:“……”
顶着司老爷子不满的眼神,司然摸了摸手臂上的肌肤,明明也结实了许多。
赵倩的反应最大,此刻的她毫无贵夫人的样子,毫无形象的朝司然扑了过来,然后抱住。
司然被拥入一个柔软的怀抱中,身体下意识的僵住,耳边是母亲带着哭腔的抱怨声:“宝贝儿怎么这么瘦了啊,而且还黑了这么多,都像是个煤球了。妈咪不应该答应你爷爷让你们去部队的,我漂亮的宝宝们啊。”
司然:“……”
众人:“……”
罪孽深重的司老爷子目光落在司然的手臂上,那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之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如陶瓷一般白润。
这还叫黑成煤球了?他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了,什么时候煤球变成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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