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大郎 作者: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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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不知施恩使了什么手段,之前见到施恩便冷嘲热讽的潘金琏现在见到他便羞怯怯避了他去,看在武植眼里,自然知道潘金琏对施恩恐怕有点意思了。
施恩年轻气盛,看上潘金琏,便日日来武家报道。
在后面一进房子里,武植同施恩说,“这几日小潘怪怪的,总一个人发愣发呆,不知是不是病了。”
施恩道,“我知道几个不错的太医,请来给琏弟看看,如何?”
武植道,“只怕一般大夫治不了。”
施恩道,“总有治得好的大夫。”
武植端起面前的擂茶来喝了一口,冬天用来驱寒最好,说,“但愿如此吧,我看他得的是心病,心病要心药才能治好。”
施恩因他这话笑了一笑,突然又凑近了武植,说,“哥哥前几日说的,想找个法子让二哥从牢城里脱身,我想了想,法子倒是好说。”
武植道,“以后说不得便是一家人了,需要些什么花费,贤弟说来听便是。”
施恩道,“其一,则是要把二哥脸上的金印去掉;其二,便不需大哥操心,小弟自会办好,到时就说在牢里病逝,再改个名册,让牢役仵作做个证词就好了。说起花费,那是大哥太见外了,不敢当。”
武植道,“去掉脸上的金印倒好说,我自会给二郎办,其他,就有劳贤弟了。之后要开的毛皮货店,三成算贤弟你的,两成给小潘,我们一家到这里,一直受你照顾,这都不值什么了,你还请收下。”
施恩又说了些推迟的话,自是没有推过武植去,只得应下了。
坐在一边的武松,虽然心里想的是我且做流放囚徒又能如何,不过,看武植用心谋划,便也只得接受他的意见,受用施恩的恩情。
这几日,武松也看不出来了,武植对潘金琏有情无意,这只是让他欢喜的,他之前还一直以为武植看上潘金琏了。
很快元宵节至,这一日,孟州城里热闹非凡,城隍庙前结彩悬灯,庙内诸般社火,大街上,百艺皆有,家家门前又扎花灯,尽显节日盛况。
武家门口也扎了几只花灯挂在灯棚子上,大厨伙计自是都放了假,各自或者归家或者玩乐去了。
武家三人都穿了新衣,潘金琏一身红红绿绿尤其好看,当晚,施恩早早来武家,对潘金琏说,“琏弟,城隍庙前今日花灯社戏好不热闹,一起去看如何。”
潘金琏的性子直,喜欢谁时巴心巴肝和人过日子,不喜欢谁时,即使想在脸上挤出笑容来,也戴不上那层面具。
也不知施恩做了些什么讨了他的欢心,大约也是武植让他心灰意懒,他便也对施恩消了罅隙,愿意和他处处了。
当场武植也说,“小潘,你就和施贤弟一起去吧,他人高马大武艺傍身,正好能护你周全,不然,到时人多,我们走散,就不好顾及对方。”
潘金琏点头应了,武植将装了些碎银和铜板的荷包从潘金琏背后背着施恩递到他拢在袖子里的手上,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好好玩。”
潘金琏和施恩出门时又回头看了武植一眼,只见他正和武松说话,武松离他很近,唇似乎在亲武植的耳朵的模样,让潘金琏心里一暗,施恩伸手握住他的手,他便没有反对。
潘金琏和施恩走了,武松去灭了门口花灯上的火,又去让武植敷了武植为他调的药膏在金印上,再看时,只见脸上皮肤皆是被晒得黑不溜秋,倒是完全掩住了金印,就拿了一件披风,过去给武植披上,道,“哥哥,我们也出门去吧。”
武植点头应了,一起出门。
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家家门口挂着花灯,灯火辉煌,又有杂耍的,舞龙舞狮的,甚至还有勾栏里的花魁娘子坐了花车游行,街上行人挤上前去看。
武植行止从容优雅,不屑和人挤来挤去,自是让在一边不过去看,武松道,“哥哥要看,我去让人让开道来。”
武植制止他道,“不要如此蛮横,没甚么好看,我们去一边桥上看看,有放河灯。”
武松道,“一切皆依哥哥。”
两人正要往回走,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两人,“这不是我的兄弟武二郎!”
武松一回头,惊讶道,“这不是我的哥哥!”
宋江一上来扶住武松,又双手握住武松双手,道,“兄弟,愚兄与你一别,不过数日,却如隔年,实在念想得很,你不是该在牢城营里,怎地出来走动。”
武松扶着宋江来见武植,将自己来就见到哥哥,且和他住在一起的事情说了。
宋江对着武植拜道,“从二郎嘴里数度听闻大哥大名,久仰了。”
武植对着他也笑盈盈回了礼,道,“及时雨宋公明,贤兄大名,植早有听闻,如雷贯耳。”
几人正在说话,突地六七军汉冲过来,对着宋江叫抓,“兀那黑汉贼头,莫要走!”
☆、第二十六章 武二郎为义惹事端
第二十六章
宋江黑矮瘦,哪里敌得过六七军汉,慌忙要跑,武松却道,“哥哥,这是出了甚么事?”
宋江道,“我却也不知。”
武松道,“那何必避他。”
武松为宋江打抱不平,围过来的六七军汉,哪里是他打虎英雄的对手,一个个被他双拳打得乱窜,周围看花灯人多,此时则围上来看武松单挑六七军汉。
军汉打不过他,一个个求饶道,“好汉饶命则个。”
武松道,“你们何故要抓我哥哥?”
其中一人道,“是都监大人让来抓他。”
武松道,“甚么鸟都监?”
那人抖抖索索道,“守御兵马都监张大人。”
武松看向宋江,宋江道,“却不认识此人。”
武松对军汉道,“我哥哥不认识什么鸟都监张大人,你们且回去吧,不要胡乱抓人。”
一群军汉互相搀扶着走了。
武植很不喜武松的冲动,不过,此种情况,又没法阻止,且看武松和宋江亲亲我我,他心里也烦躁得很,一言不发站在一边。
心想他叫自己哥哥,叫宋江也叫哥哥,还更亲热呢。
之后自是不能去看放河灯,武松领着宋江,一路叙着别话,走在前面,往家里去。
武植走在后面,虽然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事,不必上心,奈何武植心里的确憋着一股恶气。
回到家,武松招待宋江到后面院子里他房中去坐,武植亲自去温了酒,又切了几盘荤素卤菜摆上桌,以供武松宋江坐着说话。
又去端了火盆放在屋中,才对武松道,“二哥,我出门有事,你们且先坐会儿。”
这时候武松才回头问他道,“大哥有甚么事,此时要出门。”
武植道,“我去找施恩有事,你们叙话吧。这壶酒喝完了,旁边还有酒,二郎,你温着来招待宋大哥,莫要怠慢了客人。”
宋江道,“大哥太客气,我和武二郎兄弟情意,哪里在乎这些小节。”
武植点点头又笑言两句,出门去了。
武松做事其实并不莽撞,只是一受不得义字当前,二受不得尊严被辱,刚才闹市打了张都监家军汉,张都监为人小气睚眦必报,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想必还会有后续,武植赶紧去找施恩,让他想个法子去和张都监搭上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正理。
武植叫了人,自己也出门去找,将城隍庙内外皆找遍了,没看到施恩潘金琏两人,只得又回转回来,半路就听人说,“赶紧去朱雀大街看,武家卤菜馆门口打死人了。”
武植一惊,赶紧往家里跑,他怎么就忘了交代武松带着宋江到外面去呢,在家里,张都监的人找来得急,还不得出大事。
武植跑回朱雀大街,赶紧用披风把自己的头脸遮掩了起来,挤到人群里去看,只见地上倒了两个军汉,血流满地,一看就是死了,大夫和仵作都在往这里赶,却没看到武松和宋江。
武植赶紧问旁边的人,才得知武松和宋江跑掉了。
武植这才松了口气,往一边巷子里走去,从后面翻墙进了后院,因人都集中在大街和前院,后院一时无人,他进了自己房间,将一个装着私房的盒子从床下地砖下拿了出来,然后又从后面离开了。
施恩府中,施恩和潘金琏都知道了武家出事的事。
潘金琏坐立不安,一会儿,一个伙计带了武植进来,潘金琏看到他,差点就哭了,上前握住他的手,“哥哥,家里如何了?”
武植把一锦袋拿出来,从里面拿出好几张纸,叫过施恩和潘金琏一起在桌边坐下,他铺开纸,对施恩道,“张都监为人睚眦必报,武松犯了事,恐怕我也不能脱身,现下,幸得那房子只是暂时租下,我们走了,施贤弟,还请你将房子还了屋主,这是契约。”
武植如此说,潘金琏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恐怕此处也不能待了。
施恩点头应是,武植便道了谢,又将另外的几张纸给施恩看,“这是铺子里卤水配方,即使我们走了,施贤弟,你也可用,虽然店面小,只要好生经营,盈利却也颇丰。”
施恩道,“多谢大哥。”
武植又看向潘金琏,道,“小潘,现下二哥犯事,他在这里恐怕呆不下去了,我也要随他走。总是在外奔波,餐风露宿,生活艰苦,如果你愿意,就请在此地落户也行,毕竟施贤弟也是一个依靠。如果在此过得不顺心,我在别处安顿下来,就派人送信来接你过去,必定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施恩道,“大哥,放心将琏弟交给我就好,我决计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潘金琏已经哭出声来,哽咽着对武植道,“哥哥不要丢下我不管,你到哪里去,我自是要跟着去的,依靠别人,现在海誓山盟,谁知以后却会怎样。”
施恩赶紧辩解道,“琏弟,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决计不假。你就留下吧。如若你留下,我就去典下几间铺子给你,你喜欢做生意,我也决计不会约束你,你想怎样,都由着你,如何?”
潘金琏还是看着武植,武植对施恩点了一下头,道,“我和小潘说几句私话,如何?”
施恩应了,目光盯着潘金琏,慢慢出了门,又把房门关上。
武植这才拿出两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到潘金琏手里,道,“小潘,你知道我是把你当成亲弟弟一看看待,这是一百两银子,虽然不多,你也知道现下家下困窘,哥哥也拿不出更多来。这些你先收下。”
潘金琏哭道,“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丢下我么?”
武植道,“不是丢下,的确是之后我和武松生活艰险,怕路上出事,我和他倒能胡打海摔,你却不能,我不能让你出了事情。我看施恩倒是个很值得托付之人,你对他也有些意思,先应了他一起,也没甚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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