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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 作者: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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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布衣生活 种田文 不伦之恋

  
  武植说着已经起身,西门庆本是打的如意算盘,没想到适得其反,心中懊恼,着急之中将武植拉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握上了武植的手,触手只觉温香软玉,武植的手不小,是大男人的手,却在这段时间养得不错,指节纤长白皙,肌肤柔嫩,他是不做事的,只指点人做事,故而手如柔荑。
  西门庆摸到,心下一阵荡漾,心想真没看走眼,武大这脸庞,这身段,这如水的肌肤,都是难得一见的上品,除了身高稍稍高了点,不能抱在怀里把玩之外,其他都是绝妙无比。
  
  武植倒没注意西门庆这一番心思,只是将他推开了,说,“大官人不必相留,我且走了。”
  
  他真走了,西门庆坐在那里长吁短叹,王婆进来说,“我说武大不是雌儿,你却不信,总是纠缠,也不见好的。”
  西门庆道,“我不信要他不到。干娘,你端酒上来我喝两盅。”
  
  西门庆脑子里转着法子,之后回家,直接拿了狮子街房子房契到武大家来,想着转卖与他。
  
  武植回到家,潘金琏倒没和他吵架。
  潘金琏去烤鸭店子里结了账,那边事情做完,就买了鲜鱼蔬果回家做菜,做了一大桌,等着武植回来吃。
  武植却是看不上潘金琏的厨房手艺,不过也不能嫌弃,甚至也不敢多说,不然潘金琏的口舌,他可没有赢面。
  
  潘金琏殷勤伺候武植喝酒,武植神色沉静,眼神幽深锐利,喝了两盅就不喝了,对潘金琏道,“今日本要买下狮子街的房子,奈何被人先买了,只好再慢慢物色别的房子,再做谋算。”
  
  潘金琏又把他的酒盅斟满,劝酒道,“再喝一盅罢,喝了发发汗,正好。”
  武植只好又喝了,听潘金琏说,“那就慢慢谋算,我们又不急,即使刮风下雨,现下有住处,有吃喝,不就是不开一个酒楼,又算怎地。”
  武植心想之前武大有如此贤妻,也算福气。
  
  明明酒吃得不多,武植却觉得头有点晕了,撑着头看潘金琏,潘金琏还在为他布菜,他心想,不会是潘金琏做了什么手脚吧。
  潘金琏笑着对他说,“来,哥哥,再吃一盅酒。”
  武植只觉面前物事晃动,突然之间就晕了过去。
  
  潘金琏过来扶住他,又摸了摸他脸颊,叫一边的玉莼,说,“死丫头,过来帮我扶着他,上楼去。”
  
 
 
 
☆、第十二章 潘金琏被逼使手段(二)
 
  第十二章
  
  玉莼对潘金琏非常忌惮,不敢对他稍微违拗,赶紧过去帮忙扶着武植,两人一起把武植扶到了楼上去。
  潘金琏把武植放上了床,就让玉莼下楼去,玉莼多看了武植一眼,有一丝犹豫,只得下楼去了。
  她已经十四五岁,情窦初开,心里对武植有情愫,在潘金琏这个主母如此凶巴巴的情况下,自是不敢表现出对武植的感情,只好憋着,看潘金琏对武植下药,她也没办法。
  下楼后,就守在门口无精打采。
  
  潘金琏本就是耐不住寂寞的身子,偏偏每日和武植在一起,武植要做那柳下惠,只把他又怨又气,现下给武植下了药,武植昏迷了过去,他想自己看武植能够不就范。
  
  潘金琏把武植脱得光光,自己也脱光了爬上床去,光天白日,夏日炎炎,武植躺在那里,是个高挑的身材,骨架匀称,长手长脚,照说,这个身体在先前潘金琏是非常熟悉的,他在床上百无禁忌,和武大什么都玩,自是把武大的身子也研究了个遍,此时对着武植白生生的身子,他却突然有点陌生了,身子还是那个身子,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突然之间有点不知如何下手,胡乱亲了他一阵,武植又没有个反应。
  潘金琏算了算给武植下药的量,并不会让他昏迷许久,于是就加紧动作起来。
  抚摸了武植那根物事一阵,又含在嘴里咂吮,他精于此道,很快让武植有了反应。
  
  武植幽幽转醒,不过依然全身软绵,无力动弹,发现潘金琏一颗黑脑袋埋在自己□,他心里说不出地烦闷。
  要说,武植不是一个在乎节操之人,只是因为潘金琏是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老婆,他觉得自己占了人身体,又和人老婆在一起,实在不是个人。
  而且,他也实在对潘金琏无法生出欲望,他还是更喜欢精力充沛健壮有力而感情单纯的男人。
  之前他的情人都是如此。
  
  只是此时面对潘金琏的一根筋,他也无话可说,只觉得潘金琏技术娴熟,算是受用。
  潘金琏发现他醒过来了,就坐起身来,趴过来亲他的脸,“大郎……”
  武植说,“你何必这么执着?”
  潘金琏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在武植面前草草做了扩张,就扶着武植的东西要坐下去,武植难堪地闭上了眼睛,心想他要和潘金琏分家,绝对要分家。
  
  潘金琏自给自足,满面绯红,眼角斜飞,很是动/情,自己动了一阵,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叹息,呻吟阵阵,又拿了武植的手抚摸自己的前端,武植闭着眼装死,潘金琏嗔怪他道,“真没见过你这样软脚虾的男人,送上门来的都不要了?”
  武植不说话,咬牙忍着,精神上忍得住,身体却忍不住,受潘金琏任意调弄。
  
  西门庆冒着炎炎烈日跑来找武植,武植家大门半掩,玉莼坐在门口打着络子,西门庆下马道,“你爹可是在家?”
  玉莼对着西门庆拜了拜,说,“大官人不知甚事,我爹在楼上。”
  西门庆已经大踏步迈进屋来,说,“我找他有要事。”
  玉莼道,“我爹正有事,大官人可否等半日再来。”
  西门庆瞥了玉莼一眼,只见玉莼也清秀可爱,只是他不好女色,故而只看一眼就罢,心里还是想着武植,特别是上午摸了武植的手一把,此时心里还痒痒,似是被武植的手摸在他的心坎上他的欲根上了一般。
  
  他正要问玉莼是什么要事,就听到了楼上的声音。
  潘金琏动情地叫得欢,西门庆听得一愣,随即明白是什么事,要说别人夫妻行/房,外人自该赶紧走开,西门庆却不是个正经人,抛下要拦他的玉莼不管,就往楼上来了。
  
  武植身子已经有了点力气,要伸手推潘金琏,潘金琏却是抓着他不放,坐在他腰上,一边动作一边说,“哥哥,你就不要假正经,我看你和大郎已经换不回来,就这样和我过日子,如何不好?”
  
  武植喘着气说,“你这样,如何对得住武大。”
  潘金琏道,“他即使回来,我自有话对他说,你又何必婆婆妈妈看不开。”
  武植正有话说,哪成想门帘突然被撩开,走进一人来,正是西门庆,西门庆看到床上情景,不仅不回避,反而看过来,说,“青天白日,就做着营生了?”
  
  潘金琏气得瞪眼,赶紧从武植身上爬下来,把床帐给放了下来,说,“好没廉耻,进人内室里来,是何道理?”
  
  西门庆刚才看到武植白腻腻一个身子,身姿修长美妙,让他开了眼,笑着说,“这里又无女眷,如何不能进来。倒是你,大中午,逼汉子行淫,才是何道理?”
  
  潘金琏骂道,“这是我家事,你算哪门子道貌岸然的亲辈,来管这档子闲事。”
  
  西门庆不与他骂,但是在房中坐下不走。
  潘金琏气得咬牙切齿,只得扶着武植坐起身来,武植热得满身是汗,紧皱眉头。
  潘金琏撩开一点床帐,从地上抓起衣裳来,给武植穿了,又把自己穿好,跳下床来就指着西门庆骂,什么不动听的话都能出口。
  玉莼听到楼上骂人,战战兢兢上来,也被潘金琏指着鼻子骂了一阵。
  
  武植坐在床上不言语,西门庆被潘金琏骂着也不离开,还说,“我有要事要和大郎商议,你个床上小厮,且先出去。”
  
  潘金琏骂道,“这是我家,没有我出去的道理。”
  
  西门庆潘金琏各不相让,武植谁也不想理,但是听在耳朵里实在是烦,就说,“大官人,你这是有什么事?”
  
 
 
 
☆、第十三章 武大郎冷待潘金琏
 
  第十三章
  
  有武植在,西门庆就看不上潘金琏,心里鄙夷他是个娈/童出生,上不得台面,为人又乔模乔样,最主要还是他居然对武植霸王硬上弓,真是可恶。
  
  要说西门庆是喜欢男人的,但是小厮书童和行院里的小倌,他又很瞧不上,只觉得这些人只是他玩弄的对象而已,不是和他对等的人。
  对于武植,大约是武植一直对他冷淡,他才越来越上心了。
  
  西门庆不理睬潘金琏的冷嘲热讽,和武植说了愿意把狮子街房子卖给他的事情。
  潘金琏下在武植身上的药,此时药性还没有散,他全身软绵无力,下面又胀得发痛,偏偏无力可施,还要和西门庆计较,说,“不必要大官人割爱,我另找了房子可用。”
  
  西门庆道,“这房子,我本是买来和你一起做生意,你不要,我也只能转手卖与他人了,卖与他人,还不若卖与你。我买来一百六十两,你出一百八十两,我转手就得二十两,你也不必想我吃了亏,我是生意人,自然说生意话。”
  
  潘金琏坐在床边守着武植,说,“你倒好,转手就挣二十两,你既然把大郎当作兄弟,何不一百六十两卖与他,以后也不惹人闲话。”
  潘金琏对金钱是抠得厉害的,既然西门庆这么惹人厌,何必占他便宜,让他扔出好处来,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西门庆道,“只看大郎意思,就是我把房子送与他,我也心甘情愿的。”
  潘金琏道,“我们可不是白占人便宜的,不敢要你送,一百六十两,你要卖与我们,我们出得起这个钱买下。”
  
  武植心性虽说不上高,却也不想和西门庆有这种牵扯,要说不必了,潘金琏却又对西门庆做了激将法,“只怕你是知道我们大郎不会想占人一点便宜,才口头这般说,你心里如何想的,我们可不知了。”
  
  西门庆指天发誓地说,“我西门庆,绝无那种心思,我是真心要和大郎好,哪里会想这点钱钞来毁我们关系。”
  
  于是潘金琏自作主张,从西门庆那里买下了狮子街的房子。
  武植全身发软,在床帐里闷热得身体要虚脱了,等潘金琏处理好西门庆这里的事情,再来看武植,武植已经昏过去了。
  
  西门庆虽然觊觎武植,又不能一直呆在武家不走,又说了一遍他生日七月二十八请武植去他家做客,这才走了。
  
  潘金琏端了冷水上楼把武植擦了一遍,武植才幽幽转醒了,醒来眼神冷漠地盯着潘金琏,看得潘金琏心里很是惴惴。
  他自知自己做错了事,但是又硬气地肯定不乐意道歉,梗着脖子说,“都怪你,既做人夫君,又要让我守活寡,亲亲,你说哪有这般道理,既是要过日子,何不把日子过踏实了。我也不想你富贵如山,只想我们琴瑟和鸣,感情好,能过日子就成。你说你不是我的大郎,那你且说,你又是谁呢?好了,亲亲,你也别瞪奴了,奴知错,下次再不给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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