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霸天下]前传 作者:流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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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叶凛犹豫的开口。
“怎么了?”我笑了笑,柔和的问道:“凛想要什么?”
叶凛怔怔的看着我,最后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很期待玥调教的宠物呢。”
“我尽力。”点了点头,我带着运向帝斯特意准备出的地下室走去。
本来应该昨天贴上来的。结果天热的脑筋打结。对不住大家了。现在北京正在下暴雨。我在暴雨中贴文好像也别有一番滋味。
啊唷大,几篇长评看完险些没笑喷了我。记得有个大人说在校门口的书摊上看见个男生看凤霸,看着看着,啪的一声就把书合上了。当时那位大人偷笑了半天。事情说给我以后我也偷笑了半天,但多少有点失落。其实不过是几个或许根本不懂爱的人在互相学习着这种诡异的情感。说爱太沉重,所以我只说在意。但元西无疑是值得在意的。就象你说的,没有元西,流玥会变成怎样的狠绝不好说。因为没有元西,我根本控制不住那沸腾的杀意。这样的我怎么能写出流玥的温柔。
第七章
地下室隔音做得相当不错。所以在运推开门的瞬间,激昂而流畅的钢琴曲流泻而出。音乐里只有激情,听不出有焦躁的情绪。看起来帝斯并没有等太长时间。我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斜靠在钢琴边。
“真吵!”我不甚认真的抱怨。钢琴声嘎然而止。
“你来晚了。”帝斯无奈的合上了钢琴盖子。
“语临时有事,我另抓了一个陪练的过来。”翘起大拇指点点侍立在我身后的运,我摸出打火机将口中特制的香烟点着。
其实我并没有烟瘾。只是在某种时候我格外喜欢烟酒这类的玩意。比如当大腿上的伤口缝合后却比之前抽痛得更加厉害,而我又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的时候。
帝斯瞥了一眼垂首侍立的运,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只要你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兴奋度,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兴奋度?我一愣,口中叼着的香烟险些掉到地上。妈的,我把这茬儿给忘的干干净净。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哼道:“先说说课程是什么吧。”
帝斯笑了笑,举步走到西侧的墙边将墙壁射灯开关打开。我几乎立刻听到了运的抽气声。那满满一面墙上陈列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器具。我想它们的多样性让我根本无法找到一个明确的词语用来归类。
“……人体激素分泌是很奇妙的。适度的疼痛可以刺激大脑产生令人沉迷的快感。而严格的处罚也是培养宠物和主人间信任感的基础。当知道无论怎样残酷的处罚都不会给他造成真正伤害的时候,你的宠物才会全心沉浸在你给予的另类快感之中。……”帝斯平静的阐述和凝视在那些器具上如同情人般的热烈目光让我一阵的无力。难怪运的反应会这般奇怪了。
“……所以高明的技术是这一切的关键。去吧,美丽的小豹子。去挑一个你会用的家伙,让我看看你的程度。”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上前将墙上长约四米有余的黑色长鞭一把抄过来,在帝斯意外的眼神中抖将开来,看也没看便抽向墙边的真皮沙发。响亮的抽击声划过三人的耳膜。真皮沙发的表面裂开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内部的填充物狼狈的暴露在外。
“啪!啪!”帝斯轻轻鼓掌道:“我没想到你会选择最难操控的长鞭,而且还使的这么轻松。可要我说,做为调教师,你还不如一个完全不会用鞭的人。你应该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吧?”
垂首将长鞭盘好提在手中,我淡淡的说道:“我想你要教我的一定不是如何提高这玩意的杀伤力?”
“没错!”帝斯接过长鞭,同样一鞭子挥向了一旁的沙发。一声脆响过后,沙发上只有一道浅浅的摩擦痕迹。丝毫没有破损的迹象。“你的手腕很有力,但抖动的时机和力道都不对!鞭子是调教师的尊严,绝对不是武器。像你那样用鞭,你连驯兽师的资格都没有。”说到最后,帝斯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看来我需要从最基础的开始教起了。”
“随便你。”我淡淡的回应。转头对运说道:“接下来用不着你,你可以走了。”
当我看到墙上那些五花八门的鞭杖之后,我便知道无论是语还是运都不适合做我这个项目的对手。影的训练中原本就有刑讯的课程。因此造成我们三个在疼痛的耐受力方面与正常人差异很大。漫说这种更多是为了挑逗的鞭打,就算是我方才抽击沙发那样的力道,运他们也是受惯了的。面对着一鞭子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我还练个屁啊!
“是!”反射性的回答后,运不禁一愣。想了想,试探的开口问道:“主人,需不需要我另外找个适合给主人练习的人过来。”
“不用!”我摆手道:“想了解一种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试一下。如果用身体去记忆,很快就能掌握这些玩意的特性。等到所有知识和手法都完善后,我想帝斯老师应该不介意亲自考核我的程度。”平静的目光转到帝斯身上,却见他脸色一变。
“我想我很介意!难道你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将这个‘私人物品’弄坏掉么?”
我哂然一笑,道:“帝斯老师身为顶极调教师,应该知道每个人的‘痛域’都是不同的。且不说运的痛域要比寻常人高两到三倍,根本不是个好的练习对象。就算没有太大差距,我在运身上练习出的力道也同样无法适用于其他人。所以这一项练习真正要关注的其实应该是如何精准解析对手的细微反应,并且利用对所有器具的深刻了解,巧妙的给予对手足够的感官刺激,直到将其逼至极限。那么经验丰富的帝斯老师无疑是最权威的检验者。”
“该死!”帝斯瞪了我半晌,咬牙道:“你明明是初学者,为什么一到关键的地方就精明得这般让人讨厌?”
“咦?帝斯老师不是总抱怨说,按照业界的惯例,调教师和弟子之间一定要发生更加亲密的关系才算正常么?”冷淡的眉眼斜斜的挑过去,我抄起了离我最近的麻绳。
“废话!你觉得我说的亲密关系会是这一种么?”帝斯无奈的将双手背在身后,配合我绑缚的动作。
“其实这个练习由我给予妥善的引导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天我的心情一直不太稳定。对像我这样级别的调教师来说,永远保有主导地位的心态和客观的立场极为重要。所以我担心在心态上不得不暂居弱势的状况会让我的心境更加不稳。甚至给我造成无法估量的影响。况且你实在是个资质很好的学生。就算让其他人替代我作为你的练习样本应该也可以达到预期的目的。”
帝斯说话的时候很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只觉得诡异。诡异得我血脉中冰冷的黑色洪流竟突然汹涌,那撞击在心肺间的窒息感让属于杀戮之月的笑容在一瞬间绽放。
一把将帝斯推到墙边的钢架前站定,我邪佞的轻笑道:“运,出去以后把门关上!”运的脸色微变,二话不说便转身离开。当地下室的门再次闭合,我紧扣着帝斯的颈项贴伏在他胸前。低低的笑声难听得就像那用力卡住的是自己的咽喉。
“从现在起,帝斯老师的一切都由我来决定。你随时可以教导我知识和指出我的错误,但是你没有喊停的权利。因为有一件事老师好像一直都没有搞清楚,我这个人……根本没有心!”
第八章
那一次的训练之后,帝斯便又回复到与我初见时那略带几分疏离的尊贵模样。语曾试图问出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让我一眼给瞪了回去。自此再不敢提。不过无论帝斯的态度如何,他对我的教导还是尽心竭力。所以仅仅五个月的时间,我便漂亮的完成了帝斯布置的毕业考试。
“……很好!玥,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帝斯微垂着眼帘,凝视着自己指间就要燃尽的香烟说道。
将脚边已然瘫软的男人踢开,我欠身捞过一根香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犹如死尸般摊开四肢靠坐在沙发上。吸入肺中的烟雾一点点喷向天空,如同沉沉的暮霭。
“这段时间,多谢你的指导。”我难得诚恳的说道。
“用不着谢!我不会再忘记,这一切你都是付过钱的。”帝斯笑了笑,淡淡的哀伤自眼底流淌而过。
“帝斯……”我微皱起眉头。我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但像我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承载他的期待。我这一生只能是叶凛的影。
“放心吧,春天已经过去了。”帝斯哂然一笑,将烟蒂碾灭。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我摸出惯用的纯钢打火机丢了过去。“你说过喜欢。送你了。”
帝斯一把抄在手里。低头看了半晌,唇边的笑意忽如怒放的山花。“还是不要了。我想我喜欢的或许只是你为我点烟的那一刹那而已。”
“喔?”我淡然一笑。起身接过打火机斜倚在墙上,我将两根烟同时叼入口中点着。
“It’s for you.”我将其中一根送到帝斯唇边,口中叼着另一根,略有些含糊的说道:“明天要我去送你么?”
帝斯顺从的叼过烟夹在手里,无奈叹道:“玥,你真的没有心。”
“我早说过了。”我耸了耸肩。
帝斯笑了笑,低声道:“再见了,我美丽的小豹子。”抬手轻扣住我的下颌,帝斯缓缓俯身。就在他离我的唇只有两三厘米的时候,我抬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想吻我的话,就跪下来求我!”我的笑虽稍嫌淡漠,却带着训练有素的高傲与优雅。帝斯听得一怔,随即放声大笑。“不愧是我帝斯的学生!”
将帝斯送走后我便开始真正的宠物调教。仔细询问了叶凛的喜好之后,我从送来的十多名少年中挑选了两个合适的带回了叶宅。然后便是长达七个多月的驯养。
其实如果仅仅是驯养普通的宠物,大概两到三个月就够用了。但为了让叶凛的兴趣能维持得更长些。换言之,就是尽量不要再让我做这种费时费力的麻烦事。我还是尽力调养他们的身体,让他们掌握更多的技能。甚至于包括如何通过心理分析,更好的挑逗主人的感官。这两个家伙倒也争气。并没有白白浪费我的心血。七个月后,他们从头到脚包括思想和灵魂都被我细细的雕琢了一遍。那看来如同天使般圣洁干净的气息,却可以在我的示意下呈现出足以挑起任何人欲望的迷乱光泽。比较起那些送到秋之宴去的下等货,他们无疑可算是精品。
七个多月的时间并不算短。好在叶凛就像是早已忘记了这件事一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当然,如果管家不时送到我房里供我享用的男人不是在给我暗示的话。
那些男人除了第一次见到时让我误认是敌人而险些错手弄死之外,都是直接丢出去了事。再没有出过什么流血事件。但只这一次便让凛笑了很久。所以之后不断送来的男人也有可能是凛的笑话没看够的关系。可如今我将两个驯养好的宠物送到凛的面前,他的笑意竟远比那个时候更甚。
“这……这是谁的主意?……哈哈……”笑得不住喘息的叶凛,指着男孩颈项和下体上鲜红的丝缎蝴蝶结问道。
“相信我,绝对不是我!”我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颇有些想吐血的感觉。今天是叶凛十九岁的生日。由于方才有任务要处理,我便要管家将他们直接送过来。谁知道他竟会做这种多余的事。
“主人,我们让您丢脸了么?”一个男孩略带一丝委屈的望向我。明亮的眼瞳湿漉漉的像是刚被泉水浸过。“主人要罚的话只罚我好不好,是我先按照那个人的话做的,悠他才……”
“不是柏的错!”那个叫悠的男孩挑了挑细长的媚眼,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我只是质疑那个人的品位,但并没有反抗的意思。况且只要是主人,怎么罚悠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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