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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之情关风月 作者:墨锦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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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边缘恋歌

    等到候鬏站定,倒是白T恤的声音戛然而止,停顿了一秒,便飙出了更高的男高音“哎呀我去,阿九你怎么在这?咋整了个这么糟心的发型?”
    白T恤把鸭舌帽猛然一揭,候鬏这才发现,这个跳脱的少年,居然是他们班的班长。平常看着一副老实稳重的样子,如今离了校园,居然也这么……欢脱。候鬏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家店的老板叫沈毅,班长叫沈渊。而班长叫沈毅“哥”,两个人的关系便也不难猜了。
    “嗨,班长。”候鬏对沈渊挥了挥爪子,有些惊奇的问道“这是你哥?!”
    班长嘿嘿一笑,把鸭舌帽扣在头上,“我堂哥~他可厉害了。”这种诡异的波浪号和少女一样的星星眼,这是要闹哪样啊?
    候鬏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对沈家的兄弟二人笑了笑“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再见啊班长,再见沈老板。”
    因为方才沈渊的忽然出现,导致李斯横握住候鬏的手腕,一直没有松开。掌心是细腻滑润的手感,却有一道伤疤横亘在掌心。李斯横低下头,用目光细细描摹那道伤疤,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听到候鬏说走,李斯横更是不再逗留,带着他家的小少年往外走去。两个人还没有跨出夕轩的门口,便听见后面冬冬的脚步声。
    候鬏下意识的一回头,便看见沈渊班长气喘吁吁的冲了出来,对他喊道“哎,阿九,反正你这两天没事,咱们有时间一起去围观拍卖会吧,好不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渊的神情很傻,但是却有一种少年特有的活力和赤诚。让候鬏忍不住喷笑出声。他不承认自己老了,但是很多时候,这些年轻人却给了他不同的活力四射的感觉。这份年轻鲜活,是他喜欢和如今的“同龄人”相处的原因。
    是啊,如今,他也不过是十□□岁的光景,没有必要老气横秋的。索性也回过身去,双手拢在嘴边,对沈渊喊道“好啊啊啊啊啊啊啊……”
    月光下,两张同样年轻的脸庞,显得很是认真。
    李斯横也抿了抿嘴角,揉乱了候鬏的一头短发,笑着带着他走过长长的小巷,向停靠在巷口的车走去。
    月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有一些心事,不必明说,林间的风都会知道。而之所以并不明说,是因为还没有到那个时机。
    爱虽然并不是什么需要费尽心机的事情,但是,如果能够在恰当的时候,做恰当的事情,或许这一条本来就不平的路,两个人都会走得轻松一些。
    如此,才是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才心甘情愿的不问是缘是劫。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不稳定。对不起大家了。
    唔,如果叔说一直拖着不更新,是为了积攒入v的三章,会不会被打死……
    捂脸遁走。
    班长是个好班长,班长一直萌萌哒~
 
☆、第22章 此间月
 
二十二。此间月。
    李斯横开车开得很稳。
    候鬏走了一天,傍晚的时候又精神高度紧张的为烟嘴进行了抛光,这个时候也有些精力不济,渐渐的有些头脑昏沉了。
    “小九儿,你可以睡一会儿,一会儿到了我叫你。”李斯横将大开的窗户关上了一半,又调高了车内的温度,手握在方向盘上片刻,还是决定不要给候鬏披一件衣服。毕竟,缅甸的温度很高,即使到了夜晚,也还是燥热。
    在这种燥热的环境下,还给人披一件衣服,李斯横如果真的真么干了,还真是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人品了。
    “那谢了李哥,到了记得叫我。我得眯一会儿了。”听见李斯横这么说,候鬏便不再强撑。倚靠在车窗上,慢慢的阖上眼睛。
    为什么不靠过来?脑海里忽然冒出来这句话的时候,李斯横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抿了抿唇,他只能将车开得再稳一些,不至于让候鬏撞到了头。
    多情最是林间月,无情总是楚关风。这一夜的月色异常清亮,也足够温柔。而有人先知先觉了一场心动,在让他心动的那人还混沌未开的时刻。这既不是幸运,也非关什么不幸。只是一份爱情里,总要有先醒悟的那人。至于是否值得,是否辛苦,最终能否获得幸福才是唯一的衡量标准。
    这一条路不长,候鬏没有睡多久,便回到了酒店。李斯横将车停好,候鬏也恰好睁开了眼睛。大概是真的困了,少年的眼角还拖出了一道水光,微红的眼角也未损他的风仪,反而略微有些天真稚嫩的感觉。
    李斯横不记得自己前生的十九岁是什么样的姿色,但是却心里肯定,绝对不会有这个小少年那样举手投足间的……风情。
    是了,那是一种风情,由骨至髓,看似被层层掩映,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李斯横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前生,原来还有这样的魅力。不是那是惊心动魄的侵略性的美,而是君子藏锋,不动声色的萦绕*。
    看着毫无防备的小少年,李斯横只能摇头轻笑了。伸手揉了揉候鬏短短的的头发,李斯横拉着他便往酒店走去。
    此刻已经临近深夜,酒店门口并没有什么人。候鬏睡得迷糊,头脑还没有清醒,只是借着李斯横的力道,随着他一路向前走去。也正是这样宁静的夜晚,候鬏肚子饿的声音才格外清晰。
    肚子饿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掩饰的。摸了摸鼻子,候鬏抽回被李斯横拉住的手,在胃部揉了几下,看了看酒店门口用好几国的语言写的“二十四小时营业,提供餐点”的牌子,候鬏转身对李斯横说道“嘿,李哥,不如咱们吃个宵夜?我请,就当谢谢你接我回来。”
    候鬏算是技术宅,对人情世故不是太精通。但是也不是全然不通俗务。他本来就觉得,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就是回去的晚一些也没有什么好叫人接送的。但是既然哥哥让人接了,那便是他们兄弟间的情分,他总是不好辜负。
    而被哥哥叫来接人的人,不是侯家的员工,而是李家的继承人,现在的总经理。李家和侯家诚然是合作关系,但是李斯横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然而既然他来了,那便是他和侯家,和他候鬏本人的情分,也不好不做感谢。
    于情于理,他请李斯横吃一顿夜宵,都还是应该的。
    李斯横瞥了一眼候鬏,掩去嘴角的笑意,笑着跟着他走到了酒店的餐厅。
    因为到了晚上,两个人也就没有要太多的肉类,只是切了一叠酱牛肉,又叫了两碗海鲜面。酒店往来的大多是中国人,所以供应的食物也偏东方化。两人也是幸运,今天晚上值班的主厨恰好也是中国人,所以手艺相当地道。
    缅甸当地的菜色偏酸偏辣,平时尝试一下固然可以,若是这么晚了吃,候鬏一定会肠胃不舒服。这局身体比不上他前生,一看就是从小家里精细养出来的,稍微吃错点东西都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面很快端了上来。牛肉也被卤制的色泽酱红,纹理分明。候鬏夹了一块放到了面里,筷子微微用力,将牛肉压入汤中。
    海鲜面用的是清淡的鸡汤。过滤了油脂和杂质,清清亮亮的宛如清水一般,但是却有一种鲜香。炖煮过海参和对虾的汤汁浸泡了酱香四溢的牛肉,清淡和浓烈互相中和,滚烫和微冷相互交融,最终沉淀成绝佳的好滋味。
    有吃的的时候,候鬏总是很开心。欢快的将牛肉塞进自己嘴里,牛肉切得有些大了,塞了候鬏满嘴,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进食中的小仓鼠。
    李斯横看着候鬏的吃相,也不由夹起一块牛肉如法炮制,果然觉得一顿寻常的餐饭变得美味了许多。
    小孩儿的确挺下饭的。李斯横轻笑出声,顺手又揉了揉候鬏的头发,“慢点吃。”说完,也挑起面吃了起来。
    两个男人吃饭到底慢不下来,大概十五分钟,就解决了各自的一碗面并上那一叠牛肉。候鬏将餐费和小费压在碗边,便和李斯横一同走出了餐厅,准备回房休息了。
    两个人穿过不长的回廊,走到电梯口前等待。方才不巧刚有一伙人上去,所以等下一趟电梯来,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索性两个人都不心急,便静静的等。
    候鬏是藏不住事的人,方才没有空出时间来,如今得了空,他便猛然想起,自己忙活了这两天,做出来的小玩意不正好有眼前这人的一份么?于是趁着等电梯的空档,候鬏便从兜里掏出了那个小盒子,递给了李斯横。
    “哎,李哥,我前一阵子不是开了一块石头么。”两人方才是并肩站着的,说话的时候,候鬏便偏过头去,侧身冲着李斯横。
    李斯横略一点头,心里已经有了点数。候鬏开出一小块蓝水,这种事情在翡翠盘口太寻常,若非李斯横刻意打听了一下,也不会有人对他提起。候鬏既然提了,必然是还有后话了。而那后话,应当和他有关的。
    何况眼前这个小少年,真是一点也藏不住事的样子,脸上献宝的表情太明显,简直就像系着红领巾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送我的?”李斯横接过盒子,便看见候鬏用力的点了点头。
    也不知怎么,李斯横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借着电梯口微弱的灯光,李斯横从盒子里拈出了那枚蓝水戒指,套在自己的小指上,然后有些戏谑的对候鬏说道“你李哥手指哪有那么细的?小九儿可真是让哥伤心了。”
    李斯横平日都是严肃的脸,从来没有见他跟谁开过玩笑。骤然听见他这么说,候鬏当时便愣住了。
    抓住李斯横的手,将戒指轻轻取了出来,候鬏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戒指放入盒子中,方才说道“额,那是给我哥的啊……这个才是给你的。”
    少年绝白的手心里,托着一个蓝汪汪的烟嘴。李斯横的视线先是扫过候鬏每一根莹润的指尖,最后才落在了被他托在掌心的那个烟嘴上。
    那是一个很小巧的玩意,因为材料的制约,也是为了体现蓝水翡翠本身的剔透晶莹,所以烟嘴壁被打磨得很薄。上面也没有繁复的花纹,只是一个阴刻的“福”和一个阳刻的“久”。然而就是这两个字,使得这个烟嘴在精致之余,更添了一抹古朴大气。
    明明是很纤薄细小的东西,却偏生有一种沉重的厚重感。非关烟嘴本身,而是雕刻之人的匠心。以轻薄而生庄重,以古朴而生灵秀。足以见雕刻之人的功力。
    除了这些,更让李斯横觉得欣喜的是候鬏的体贴。他抽烟时候的窘迫,自己都有些不在意的习惯了,却没想到竟被候鬏发现了,并且记在心上。他对候鬏的好近乎于本能,既然是本能,那么就不必谈什么回报。
    但是,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你关心的人也在关心你。这很容易让人生出相濡以沫,携手同行的感觉。在无所求的时候得到这么多,这是李斯横始料未及的。
    心里有一种温暖在蔓延,李斯横觉得自己仿佛有很多很多话想对后就说,然而又觉得,就是不说也没什么。最终,他压下心底的躁动,从候鬏手心拿起那一枚他废了很大精力才刻好的烟嘴,凑到眼前细细端详。
    “福……久……”因为李家的主要生意是□□雕刻,而□□雕刻少不了要雕上几个篆文,所以这两个篆书对李斯横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
    “福久何解?”李斯横凑近候鬏身边,将烟嘴放在他眼前,两个人一同端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个人此刻的姿势,就像是耳鬓厮磨。昏黄的灯光下映出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分开。
    候鬏只觉得耳畔有人煽动了微小的气流,带来一丝温热的痒意,不自在想要偏过头,却被凑到了眼前的那个烟嘴阻挡了去路。有些疑心李斯横是故意的,毕竟这种狗血情节他在*小说里见过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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