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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技大师 作者:沐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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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年下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书名:口技大师
作者:沐远风
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于厅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众宾团坐。少顷,但闻屏障中抚尺一下,满坐寂然,无敢哗者。
 
夏长玉读着小侄子的语文课本,睡梦中穿越了……
 
本是当代青云社初级口技演员的他在穿越的第二年,成了头牌口技大师!!
 
叶斐玉:师傅,我想学口技
夏长玉:哦?(喝茶,摇扇,笑)你声线不合适。
叶斐玉:师傅可是让我知难而退?
夏长玉:(喝茶,摇扇,笑)你且叫个两声听听。
叶斐玉:(默,起身,靠近,推到)
夏长玉:啊……混账,你胆敢以下犯上!啊……
叶斐玉:(笑)师傅,还是您叫的动听,以后不用演出了,徒儿包场了!
 
内容标签:年下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长玉,叶斐玉 ┃ 配角:林雪衣等等等等 ┃ 其它: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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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夏长玉是被冰冷刺骨的水泼醒得,他还没有看清是谁,接着又迎来了一巴掌。他甩甩湿漉漉的头发倒吸一口凉气,意识慢慢恢复,眼前的人渐渐清晰起来,只见一个身着青衫长袍的人正轻蔑地看着他。
  削尖的下巴,眼角上挑带着一丝妩媚和狠辣,鼻子挺翘,身材纤细,青衫长袖上面绣着粉红花瓣,雌雄莫辩。
  夏长玉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抑或误入了某个剧组的片场,或者参加某个古装PLAY节目冰桶挑战什么的。可当青衫男子击掌后,几个丫鬟低眉顺眼弯着腰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尤其看到上面放着的玉制器具后,他有些冒冷汗,一种不祥的预感陇上心头。
  “竟襄公子。”丫鬟们向青衫男子行礼。
  “嗯,放下吧,莹儿留下伺候。”
  夏长玉他自己好歹也是半个娱乐圈的人,不管是“主演”被叫做竟襄公子的人,还是鱼贯而入的群演,他一个都不认识,一个都不!!!
  难道,难道……夏长玉收定心神,一个大胆的猜测油然而生……
  夏长玉被麻绳捆着双手吊在房顶横梁上,露出一截儿小臂,他微微皱眉,发现上面有几道醒目的鞭痕,长时间被吊着,两只胳膊已经麻木不堪。
  屋子里放着一张软榻,轻柔的纱幔包着整个床榻,榻两边陈列着一排红烛,榻对面还放着一张贵妃榻和一张矮桌,贵妃榻上面铺着一张雪白的狐狸皮,旁边是多宝阁,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官窑瓷器。一眼看上去就是真的,都他妈的不是山寨的。
  夏长玉顿时冷汗直流,意识完全苏醒,他收定心神,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是梦,这一定是梦。他想喊师父,喊师哥,喊警察,喊城管,可是他被堵着嘴,一声也叫不出,只得发出呜呜的单音节。
  竟襄扯掉他口中的布条,拿起一根最粗的将玉器猛然戳进他的嘴巴,肆意搅弄,那种铬着牙床的疼痛感和戳到喉咙底的呕吐感让他头皮发麻。
  不是梦,不是拍电影,不是综艺节目,这是穿越了,这是他妈的穿越了!!!
  “你最好舔湿一点儿,一会儿扩张你那儿时也少受些罪,”竟襄哼笑了两声,眼里泛着恶毒的精光,“都说自作孽不可活,王爷买了你这个贱货那是你的福气,你伤了王爷不说,竟然还想跑?”
  夏长玉别过头,吐出嘴里的玉器一阵阵干呕。他猜的不错,这玉器是羊脂玉做的“角先生”,工匠也算是鬼斧神工,竟将男子的生殖器雕琢得如此栩栩如生。
  “哟,还不领情呢,一会儿可就有你的苦头吃了,哼!给脸不要脸,都是男宠,装什么贞洁,”竟襄冷笑,捏着夏长玉的下巴,朝他的脸上啐了一口,“贱货!!”
  “骚货!”夏长玉也吐一口唾沫,发现里面有些许血丝。
  对于夏长玉的辱骂,竟襄不怒反笑,他擦擦脸上的赃物,道:“李君忧,还嘴硬呢,我可得看你能硬多长时间,王爷可是动了怒的,把你赏给外面那些嫖客了,今晚呀……哈哈哈,自求多福吧。”
  说罢,竟襄翘着兰花指捋一下自己鬓角的黑发,对着一个丫鬟说:“去,伺候你们君忧公子喝药。”
  “你敢!!”夏长玉大喝,他才不管什么王爷不王爷的,现在这具身体是他夏长玉的,谁迫害都不行。
  莹儿一介女流,天生丫鬟命,低眉顺眼惯了,经夏长玉横眉冷对大喝,唯唯诺诺,顿时没了主意。
  她知道这个王爷刚从南朝买的男宠看上去阴柔俊美,实则是个性格刚烈之人。刚到韩王府的时候,他拒不侍寝,王爷并未强迫,世人都知韩王心狠手辣,可也未曾为难他,今日王爷喝醉,强要他侍寝,他竟然拿发簪伤了王爷,饶是如此王爷都没有杀他,可见王爷还是挺中意他的。
  莹儿有些犹豫,竟襄因嫉妒李君忧,公报私仇,私做主张将人从府里带出来,倘若赶明儿王爷醒了酒怪罪起来,他是王爷眼前的红人自然不受苛责,自己岂不成了替死鬼?
  竟襄看出莹儿的犹豫,一脚将她踹翻,大喝道:“滚开,没用的东西!”
  语毕,竟襄端起一碗药汁,掰开夏长玉的下颚,预将药汁灌进他的嘴里。
  夏长玉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准儿还会小命儿不保,大丈夫可为国捐躯,为族牺牲,若死在个男宠手下,死得其不所,多憋屈啊!于是他极力反抗,抬脚就踹向竟襄。
  力气虽不大,竟襄却始料不及后退几步,差点将药碗打翻,顿时暴跳如雷,相比刚才妖媚的气质,此时这怒不可竭的样子到是多了几分男子气概,他撸起袖子,冲着莹儿便是一巴掌,喝道:“蠢货,抱住他的腿。”
  莹儿捂着脸颊强热泪水,连忙上前抱住夏长玉的双腿。
  这时竟襄从多宝阁上拿下一把镶着红宝石的匕首,刀出鞘,“刷”下子斩断悬空的绳子,接着将夏长玉推到,骑到他的身上,掰开他的下颚。
  夏长玉紧闭牙关,竟襄废半天力气打不开,懊恼之下,甩手又是两巴掌,夏长玉仍不开口,目光如炬,竟襄气得牙疼,慕然灵机一动,反手用力握住他的分身。
  夏长玉吃痛,觉得这一记龙抓手简直要把自己废了,他“啊”了一声,竟襄趁机将药汁尽数灌入他的口中。
  夏长玉被呛的好一阵咳嗽,慢慢的,他觉得浑身的力气一点点流失,“妈的,你给我喝的什么?”
  “喝的什么?”竟襄恶毒地一笑,绾绾狼狈的发丝,“当然是软骨散啊,你不是能跑吗?”
  “我操……”夏长玉还未骂出口,就被竟襄捂住的嘴巴和鼻子。
  “去,把风月露给我拿过来。”竟襄指指矮桌上的一个小瓶子对莹儿说。他看着夏长玉一脸“这是什么”的表情,径自笑了起来,马上解释说明,“这是烈性春药呀,一会儿让大家看看你有多风骚。”
  “呜呜呜呜,”夏长玉红了眼睛,青筋爆出,此时恨不能杀了这个人。
  竟襄看时刻差不多了,松开手,将小瓶子放到夏长玉的鼻子下方,夏长玉闭着嘴巴以防春药入口,没想到这春药竟然是闻的,刚才被竟襄捂着口鼻,大脑极度缺氧,此时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连带着风月合欢露也吸入不少。
  “啧啧啧啧,真是尤物啊,”竟襄张狂大笑,挑起夏长玉的下巴,左右端详,拿匕首拍着他的脸,“就是这双桃花眼勾引到王爷的吧,真的好想挖出来喂狗啊。”
  夏长玉看着刀尖在自己脸上游走,屏住呼吸,待匕首拿开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却发现体内一股难言之欲渐渐抬头,他咬自己的舌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不然穿越后的第一天就要交代到这儿了,没准儿还是被轮奸致死,找个说理的地儿都没有。
  “贱人!!你咬舌自尽?”竟襄丢掉匕首,连忙掰开他的嘴,莹儿闻讯也前来帮忙,双腿得了自由,夏长玉一个鲤鱼打挺,趁机起身将竟襄拱翻在地,就地打滚,被绑的双手握住匕首,一跃而起一刀刺向竟襄。
  竟襄慌忙躲避,夏长玉冷冷一笑,他本意并不是要杀竟襄,而是他身后的雕花门,看准时机,逃命要紧,一鼓作气破门而出。
  出了大门,他发现原来这是一家妓院,群魔乱舞,极尽奢靡,他顾不上众人惊讶探索的目光,用尽吃奶的力气逃命。
  “抓住他!!”竟襄从后面大叫,因为要保存韩王的颜面,他并没有说这个人是韩王的男宠,“快,抓住他,重重有赏,白银一百两!”
  一群衣衫不整的男女听见白银一百两后,个个跟狼似的眼睛泛着绿光,他夏长玉就变成了饕餮盛宴,恨不能一口将其吞掉。
  夏长玉有些体力不支,气息越来越粗,心跳越来越快,浑身上下好似有上百只蚂蚁在爬,他自知大事不妙,于是咬咬牙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
  “啊——”夏长玉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他举着匕首朝自己大腿划了一刀,鲜血立马染红了锦缎袍裾,疼痛感让他清醒了一点,只是看到眼前女人们白花花的胸脯,忍不住心猿意马。
  他拿着带血的匕首指着众人,太阳穴爆出青筋,双眼通红,仿佛地狱的修罗,跟他白净的外貌一点儿也不符。
  “刀剑不长眼,不怕死的就过来,老子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他妈的死也要抓个垫背的!”
  众人面面相觑,银子是好,但是屈屈一百可两犯不上啊。夏长玉一步一步往门口走,竟无人再敢上前。
  “让开让开!”
  众人闻声回头看,只见跟着竟襄一起来的小斯们竟然牵着四条藏獒站在后方,藏獒耷拉着舌头,滴着口水,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往后退或者躲男人身后,男人的脸色也不好看,躲躲闪闪,让出一条路来。
  “跑啊,李君忧,你怎么不跑了?”竟襄小人得志,恣意大笑,他抬手示意,笑声戛然而止,“抓住他,留!活!口!”
  小斯得令后牵着藏獒慢慢靠近夏长玉,慢慢将他围住。
  夏长玉十几岁便跟沐云松在青云社学习口技,学习入门功课的时候首先接触的就是狗的叫声,到现在足以以假乱真。当然,对于衷心念旧,体型庞大,异常凶猛的藏獒,自然也知道它害怕的事物。
  他勾勾嘴角,清清喉咙,双手不着痕迹慢慢挡住自己的嘴巴。
  夏长玉稳住气息,嘴里发出烟火点燃一瞬间时的声响,藏獒耳朵很灵,听到这声音不再前进,有些受惊吓般在原地打转,接着开始乱叫,夏长玉见状,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藏獒一起叫了起来,一时间狗吠声充斥着整个大厅。
  四只藏獒越叫越凶,跟抽疯了似的,挣脱钳制,冲向众人,现场立刻慌乱了起来,围观的人群做鱼鸟散,撒丫子就跑,夏长玉沿着墙边伺机而动,一步一步挪向门口。
  准备一跃冲出时,竟襄一把抓住夏长玉的肩膀,“贱人,哪里跑?”
  “傻逼,受死吧。”夏长玉一不做二不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竟将匕首扎入竟襄的腹中,注视着对方不可置信睁大的双眼,附在其耳边说:“刀还你!”
  夏长玉出了妓院,沿着河边没命地跑,顾不上后面的追兵,直到跑得肺跟着火似的,才发现兜兜转转又他妈地跑回了这片烟花之地。
  夏长玉无比想念指南针,路边灯什么的,他一心要往有光亮的地方跑,殊不知这大晚上的活动场所,除了妓院还是妓院。
  “操,”夏长玉一个字总结心情,他靠着河边的一棵,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
  隐隐的,他又听到狗吠声,他苦笑,狗鼻子最灵了,自己不要脸跟“跑男”似的还跟藏獒捉迷藏呢,简直就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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