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魂+番外 作者: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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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凌怜惜地看着门口人的,这些天他算是看出忻倌的手段了,这人可不像他表面上的无害,内在里可是个狠角色。楼里不管能不能为他赚钱的,是不是头牌,他即可抬高你,也可以将你踩在脚底下永世不得翻身。
楼里乖巧听话不惹事的,忻倌自然也是有赏的,他在这方面倒是不吝啬,但要有谁坏了他的规矩,那纵你有多能耐为他赚了多少钱,也逃不过他的重罚。其手段之残忍无情令楼中人无一不怕。
芮心直起身子看向门口,问道:"沫儿啊,有事吗?"
沫儿现在是矜凌的小厮,来了,必定是有关于矜凌的事。
沫儿怯生生地抬头看了眼衣裳零乱的矜凌,惊了一下,道:"忻倌说公子罚得也够了,芮心主子就不用再罚了,且让公子换身衣裳过去见他。"
"好,知道了。"芮心应道,回过头来瞪着矜凌,"下次再不规矩......""啪--"鞭子如蛇般灵巧打得地面劈啪作响。
矜凌吓得缩了缩脖子,他身上的白色单衫已经被打成了布条,可见他内伤不轻。矜凌他现在婶子弱得如柳条,再加上他"一二三,哭!"的本事,这会儿真是楚楚可怜,幽怨伤情,就是连芮心见了,也忽的心中一紧。
沐浴更衣之后,矜凌换上了一件层叠复杂的纯白暗银边长袍,长袍外挽着金丝织成的坠地流苏,云发随意地挽起,漆黑如夜,美艳素丽。他的黑发是当天为进宫见微微而用药水染过的,时到今日仍旧黑发如缎。
时至酉时,心兰馆内已陆续出现客人了,繁华糜费、歌舞升平,不管国内是否动荡,不管政治战事如何,各国有一个地方一定还是旧日的浮华,那个地方就是--妓馆。
"牙月伊人悴,翻月与云生,彩色群绝起,半媚心如烟。放歌长生殿,君与情生切,悲悲凄凄哀乐杯中酒。长放歌,与君绝,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成灰,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念如你,亦然化身蝶与相随......"
矜凌从楼道里经过,后院歌声凄切,声如清色流水,哗然而生,动觉仙乐。唱歌的是楼中的一名男子,可是歌声乍听却不似男子的音,也没有女子的娇态、妖娆。
为此人配乐的人是城中有名的琴师,他的名字叫有弘,得过状元,不过当过一年官觉得和朝廷政见不和就退下来,到了这个小城当了琴师,他现如今是楼里聘请的琴师。方才唱歌的是他的学生--尚倚。曾经是个秀才,后来怎么到了这里,矜凌也不是很清楚。
心兰馆隔壁是一个妓院,和这里不同那边都是沦落了的女子。男人竟和女子在这个颓败的地方争起客人来了。说出来倒是让人觉得好笑,且可悲。
矜凌安静地在过道里走着,非常小心,他可不想向上次一样被某个酒鬼撞上吃豆腐,然后自己又忍不住揍人。然后......矜凌抖,他可不想再被芮心打一次。
不过事事都不是这么顺利的,矜凌还是被一个酒罪的客人不小心撞到了,只是这次不同。没等那人看到矜凌的样貌,沫儿就已经挡在了矜凌和那人之间。
沫儿一个劲儿地给那人道歉,及时地把矜凌挡在身后,这小厮可是清楚地知道,如果让这个客人看到矜凌的样貌可是会惹出大麻烦的,到时候被罚的人可就多了。就像上次。
"哎呀,周老板你醉了,看你走路都不会了呢。"刻意做娇状地声音飘来,矜凌就看到一个衣着华丽得夸张的男子迎上来扶住了他口中的周老板,然后不经意的矜凌捂了捂鼻子,好浓的香粉味。
来人是楼里的念清,一两年前还是楼里的头牌,不过这两年没落了,许是年纪大了,不然他也不会在脸上抹那么多的粉,味道也熏人的很。就是如此,这人也是极好的,矜凌因着他帮他解围就草草的给众人定性了。
趁这时候,沫儿带矜凌跑开了。也不知是矜凌太敏感还是别的什么,他一路跑过,有不人向他投来了不善的目光:有惊艳、有好奇、有欲占有的、有嫉妒的、有嫉恨的,也有嘲弄。
当矜凌在楼道里遇上忻倌的时候,有一刻,他怀疑这一切都是忻倌设计好了的。今天是月圆夜,楼里有余兴节目,客人繁多,而他却让矜凌彩衣出来见他,走的不是偏道路,然而是客人来来往往不绝的花道......
第34章 调教
走廊的尽头,忻倌笑得娇艳三分,他今日身着白色紫边青丝绣底的对襟长衫,比往常见得都要娇艳。脸上倒是如往常一样没有扑粉,不过粉妆胭脂哪能衬出他的风华绝代之貌?
忻倌朝矜凌招招手,矜凌下意识地迟疑了片刻。就这时已有客人与忻倌搭讪,离得有些远,矜凌只看到那人在忻倌的身上吃豆腐般偷偷触碰,而忻倌则风情万种地与那人周旋说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忻倌的手段直叫矜凌咋舌,彪悍的男子差点酥倒在地。只消片刻男人就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模样,之后就被忻倌轻而易举地打发走了,走之前又不知和他说了什么,矜凌直觉得他们的眼目往他身上扫了数次。直把矜凌看得打颤。
客人走口,忻倌再次向矜凌招手,这次矜凌没有迟疑,随着忻倌进了房门,他可不想再接收那些客人奇怪的眼神。
进屋后,房间就只剩下忻倌和矜凌两人了。忻倌含笑向矜凌走来,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道:"真是天姿国色呢,只消这么一会儿就迷住了全场的客人,啧啧这几天来打听你的客人一定会不少,有够我忙了呢。"
矜凌被打量地十分不自在,又不敢反抗,忻倌眼尖已经看出了矜凌心里在想什么。他轻笑道:"怎么?只这样就不乐意了?方才那客人对我做的,你也看到了吧?客人真要那样对你,你又该如何?再打他们一顿?"
忻倌在椅子上坐下欣赏着矜凌的反应。对这样喜形于色的人,忻倌真是要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呢,如果他真如表面上的一样单纯。
忻倌的眼睛里迅速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不明因素,他见矜凌不答,只木呐地看着鞋子,他又道:"像刚才那样想对我动手动脚的客人多了去了,想爬上我的床的客人更是不计较其数,瞧你的长相,想对你做什么的客人自是不比我的少,你要是像上次一样的得罪了这么多客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不好说呢。"
忻倌的威胁可比芮心的鞭子来得管用的对。
看着矜凌惊怕的样子,忻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他道:"多学着点吧,楼里霸道的客人虽是很多,但也都卖着我的面子,你多给他们些甜头,他们自然不会太为难人,倒时候真要是为难了,我自不会让他们好过。"说着忻倌目光忽的凛冽了起来。
矜凌心下已经有了疑狐,自古以来官场和这种寻欢作乐的场所相勾结多了去了,或者兰心馆幕后本就有着大人物当着家呢。
"现在明白了?"忻倌问。
矜凌点了点头,不明白不行呢,看来他想从这里逃走的计划要泡汤了,看忻倌也不是好对付的人,到时候要是惹怒了他,有麻烦的反而是自己。如今之计只好顺从了,起码还不用卖身。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过来。"忻倌道,
矜凌向他走去,不待靠近,身子一斜,已被这人抱在了怀里,矜凌矜凌惊得下意识的挣扎。
"别动!"忻倌出声威胁,他凛冽的目光叫人看了禁不住发抖。
"别动知道吗?好好学着点,我可不是轻易授课的。"忻倌轻笑出声。
"身体放轻松,太僵硬了。"
"很好。"忻倌笑,夸奖似的拍了拍矜凌的屁股。然后吻这个他的脖子,一只手灵巧地滑进了衣服里面。
"嗯......"矜凌禁不住哼出声。
"身子很敏感呢,别咬着嘴。"
"是......哼嗯......"g
矜凌在心里大骂:"王八蛋,变态,别以为你长得好,非礼我我就不怪你了,被残知道了,要你好看。"不知何时,矜凌已经承认残掌着他的所有权了。
"哼嗯......别碰那里......好奇怪......"天啊,这是我吗?身体好奇怪,好痒!
两人衣裳不整,姿势暧昧,一房的轻纱衬得气氛情色,浓郁的香味熏得人迷乱......
过后几天,矜凌总在忻倌的房间过,不论白天黑夜里面总是传来让人喷血的呻吟,但也有忻倌发火时的怒吼,甚至火大到砸东西。
楼里的公子门都感叹矜凌的伟大,竟能让一向喜怒隐于色的忻倌大肆发火。当然发火的原因是很多的。
例如:调情的时候不知道轻重弄疼了某人;吃饭的时候十分没有形象;训他的时候可以睡得跟死猪似的......
最后忻倌火到了矜凌一出错就一巴掌甩过去的濒临崩溃的程度了。
不过还算好,矜凌有舞蹈的根基,跳舞倒叫人看了直叫好。琴棋书画......琴还算好;棋就一败涂地;书?鬼画符一样;画是他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他......
倒是忻倌聪明(实在没辙了)也就顺着他去了,真要是计较起来还不给矜凌给气死了?
有点缺陷的矜凌倒也可以显得他可爱,尤其是下棋时让了他一星半子,不知道内情的矜凌就可以拍手叫好,可爱的要紧。书画时,他那副认真的模样倒也能勾人魂,反正效果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在乎他书画的质量了。
倒要说起琴来,教琴的是楼里的乐师有弘先生。其他的忻倌都能教,只是这琴......照楼里的说话--"魔音"。
忻倌是典型的五音不全,想当年他学琴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没听过他的琴声的人简直是命好。有如此不堪的会议,忻倌恨透了琴,发誓这被子碰他一下。
可爱的是,楼里的客人总有一两个不知道情的坚定的相信着忻美人--人美琴技也该是好的。于是三天两头就有人逼着忻倌弹琴,这是唯一能让在客人中如鱼得水的忻倌丢脸的事。
知道了这事后,矜凌大笑三声直呼苍天有眼,然后被忻倌一个巴掌结束了狂笑。
矜凌在楼里受训了小半月,学的也没什么就是些勾引人的把戏,星宿的身体本就很有本钱,叶矜凌学起来倒也顺手。他只想着快点有人能发现他,来救他,心兰馆虽没有他想的那么黑暗,但毕竟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少。
这些公子们处在这个位置上,也就顾不得丢不丢人了,抢男人使计害人的事也是层出不穷。这些私底下的事,忻倌心里明白着呢,平日里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出格,也就随他们去了。
矜凌的突然到来,自然太惹眼了,凭他的长相不是那些往脸上堆粉的人能比得过的,记恨的人自然是不少了,况且这个心兰馆里加上小厮主子里里外外有百来号人。
有忻倌护着,他们倒也不敢对矜凌做什么,只是偶尔的冷眉还是要见到的。
还未到矜凌当真接起客来,他的日子倒也闲暇,唯一让他觉得不无聊反到有趣的是这么一个稀罕的客人。
这客人有什么稀罕呢?他非官吏无权无势,也非商贩老板富得流油。可他就引起了矜凌的主意,因为--他只有八岁,八岁呀?
首次见到这么个客人,矜凌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这孩子人小鬼大,隔三差五地老来,而且惊人的是他看上的竟然是--忻倌!
真叫人哭笑不得,客人里头再个怎么样的,忻倌也是不会恼的,只是他讨厌小孩,对这个稀罕的客人更是厌恶无比。起初忻倌也不好对客人怎么样(虽然这个客人才八岁),到后来实在烦得不行了,忻倌又是威胁又是骂的,可奇怪的是忻倌越凶他,这孩子越是粘他粘得紧。到后来,忻倌干脆不理他,一见他来就躲得远远的。
这真是......还没见过忻倌又怕过谁呢,就这小子能耐。
这不,这天这孩子又来了,楼里人没辙只得把新来乍到的矜凌推出来打发这个稀罕的小客人。
"喂,小孩你又来了?"矜凌插腰摆出一副很凶的模样。
现在的孩子真是的,才多大呀,就逛妓院了。
"让开,我要见忻忻。"小P孩傲慢地抬起头斜睨着矜凌。
"去去去,这不是小孩子来的地方,走走走。"
小P孩意志坚定:"你又是我爹,你管得着吗?哪凉快哪待着去,我又不是找你,想让我找你,你还不够格呢!"
矜凌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个没人爱的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敢骂我。"
然后就是一阵恶斗。两人打得鼻轻脸肿......
第35章 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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