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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临阵磨枪 作者:恺撒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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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天光照下,展长生挣开双眼,却见自己仍旧躺在死寂的清河村中,却是疼痛消散,全无半分伤势留下。
  展龙立在面前,沉声道:“我已灵力耗尽,要休养些时日,你好自为之。”
  话音才落,那男子刹那间消散踪影,玄色黑衫与亵衣自半空缓缓落下。
  展长生目瞪口呆,却见面前石地上多了一根满是细密裂口的黑棕长棍。             
 
  ☆、第七章 九王子
 
  那长棍一人多高,儿臂粗细,通体棕黑,又弥补无数裂口,其貌不扬。若是平日里落在地上,只怕被当作破旧烧火棍,无人肯多看顾一眼。
  展长生站起身来,将那烧火棍握在手中,入手时猛然一坠,竟极有分量。质地非金非木,却又似金似木,坚固非常,沉重非常。
  手指甫一握住那长棍,展长生便觉一股洪流涌入识海,展现开纷繁画卷,便令他对展龙的来历弄得清清楚楚。
  上古时代,人间界仍是一片洪荒,有群魔作乱,肆虐横行,尊魔龙“显”为王。那魔龙法力高强,性情残暴,又嗜食人肉,令得人间民不聊生。
  凡人三百六十支部落同仇气慨,联手抗敌,历时九十九年,以百万天陨晶、盘古神木、冥海铁诸般天地精华打造了一柄神枪。
  那神枪通体漆黑,重三千九百六十九斤,长六尺六寸,集百名勇士合力方能扛动。出炉前更以百人血祭,更得燃灯道人九十九日诵经加持。
  枪尖为主刃,四周环绕三柄副刃,是为常世之刃、现世之刃、来世之刃,正对应凡人三世,故而得名三世无常枪。因其得了上仙加持之力,强横非常,传闻出炉时天地变色,风云惊惧,正所谓“神枪出,万鬼哭”,说是天下第一枪也不为过。
  神鸟择木,灵枪择主,三世无常枪现世两年有余,方才选中一名男子。那男子以武修入道,天生神力,与显王大战九十九日,终将那魔龙击杀。洪荒显王一死,万魔溃退,凡人方才得了喘息之机,繁衍生息至今。
  神枪之主一战成名,得了屠龙仙人之名,其本名却已不可考。
  故而神枪亦更名为三世无常斩龙枪,此后随屠龙仙人征战十洲,而后渡劫成仙,威名赫赫,惊动三界。
  只可惜这屠龙仙人是个武痴,一味追求力量,最终闯下大祸。
  原来那仙界同神国之间,有一道无垠墙相隔,欲要通行,便非经过封神台不可。
  屠龙仙人修成金仙之身后,难逢敌手,最终将主意打到了无垠墙上,竟将那亿万年来从未被武力突破的壁障捅出个窟窿。
  这等忤逆之举,自是神王伏羲雷霆震怒,将屠龙仙人剥夺仙力,困在弃绝崖下受无尽酷刑,又命火神祝融烧毁神枪。
  祝融以天地真火烧了九天九夜,斩龙枪枪刃炸裂成无数碎片,散落在十方三界。
  然则纵使一柄残枪,仍旧有绝强力量,引来各方修士觊觎,想要将其据为己有。
  斩龙枪性情高傲,不愿被迫择主,在三界辗转逃亡,杀灭无数生灵,欠下累累血债。
  又因三刃被毁,镇不住血孽凶煞,一旦凶暴,便不分敌我强弱,大开杀戒,上古神枪最终堕落,化为灭世魔枪。故而树敌无数,更是屡屡遇险。
  如今几经波折,这杆魔枪便落入展长生手中。
  展长生被众多画面撑得脑中胀痛,立在原地,恍然失神了许久。
  直至夜风乍起,带来几声凄凉狼嚎,展长生方才陡然清醒。
  奇谲诡丽画卷云消雾散,满地横尸重又落入眼中。
  火焰燃尽,暗夜里唯有几点暗红火星,哔哔啵啵作响,仿佛深冬时分,村民拢火烧田的余烬。
  只是彼时火焰,烧的是育田的肥料,此时烈火,烧的却是家宅与尸骨。
  展长生手提无刃长枪,在村中废墟里游魂般穿梭,寻找娘亲与宁儿踪影。
  足下却一个踉跄,踢在沉重球体上,展长生茫然垂目,便见漫天星光照耀下,展小七的头颅缓缓滚了两圈,仰面停在青石板路上。面色青白,两眼圆瞪,全无半分人色。
  展长生只觉五脏六腑紧紧收缩,两手紧紧握住枪杆,跪在小路中间连连作呕。
  许是村中血腥气味引来狼群,黑暗中渐渐传来野兽喘息声。
  展长生紧握枪杆,连指节也发白,待要与狼群决一死战。
  说时迟,那时快,地面骤然振动,雨点般密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狼群顿时失了斗志,转身纷纷逃窜,没入夜色中没了踪影。
  一列身着永昌青色军服的骑兵仿佛从天而降,涌入村中,手持火把,四处梭巡,火把明黄火焰影影绰绰,照亮满地尸骸。
  为首将领骑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黑发高高束在脑后,又以白玉冠收束。那青年年纪约莫二十许,面容清俊,身着绛红战袍,外覆黄金盔甲,雪白骏马徐徐停下,立在展长生面前,身后十二骑兵如扇形展开。
  展长生被团团包围,只能紧握住手中枪杆,如临大敌。
  一名先锋飞马自村中折返,利落翻身下马,单膝跪在那将领马前,抱拳禀道:“将军!村中人已被屠尽,另有一名天孤城血牙骑尸首,已气绝多时。”
  那青年将军眉头微皱,抬手示意先锋退下,视线方才落在展长生身上,“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展长生学那先锋,只立在原地,手臂环住枪杆,两手握拳,“草民展长生,是这清河村的村民……”
  他将村中发生之事禀报一遍,只略去自己击杀那血牙骑兵,继而被那红发魔将射杀之事。只道因入山查看猎兔的陷阱,碰巧躲过一劫。
  那青年将军又细细问他魔将形貌,而后道:“天孤城魔军败退,竟以屠村泄愤。罢了,传令下去,将这村中之人尽数埋葬。其余人随我先行。”他又看一眼展长生,“你可愿参军,为乡亲父老报仇?”
  展长生本就多番留意军务,先前不过是情绪激愤,一时未及深思。此时被铁骑包围,便强压了心头剧痛,冷静思忖。
  清河村隶属长宁州辖下,那长宁州乃边境要塞,由永昌九王子夏元昭统帅镇守。今日庆贺边关大捷,正是夏元昭大胜天孤城魔军。
  如今胜勇追穷寇,连累清河村遭遇池鱼之殃。展长生却怨不得长宁军,被那将领一问,立时咬牙答道:“若能与天孤城一战,展某不才,愿投将军麾下,效犬马之劳。”
  那青年将领便自怀里掏出块羊脂玉牌,遥遥一扬手,便稳稳抛向展长生,沉声道:“若要投军,三日内携带此玉牌前来长宁州军营报道。若是后悔,拿去换些银钱,寻个平安地方安身。”
  展长生接住玉牌,只觉入手温润滑腻,玉质上佳,正面阳刻了一个昭字。
  他正自讶异,又听那青年将领仍是语调沉稳道:“来日方长,你且宽心,清河村数百条人命血债,我夏元昭定向天孤城讨回来。”
  这青年将领竟然是长宁州驻军统帅,永昌国的九王子殿下。
  展长生听他允诺,终是痛哭出声,跪在地上,嘶声道:“我——定要亲手讨回来!”
  夏元昭安抚他一句,轻轻一踢马腹,率领士兵去得远了,不过须臾,满村骑兵立时撤离得干干净净。
  只留下一支十人小队,在村口寻了处平地,挖坑掩埋尸首。
  展长生哭过一场,方觉心头冰冷郁结消散些许。又寻到了娘亲同妹妹的尸首,单独掩埋在烧成废墟的家中后院。随后便同留守士兵一道,将满村人尸首一一掩埋。
  及至天色微明,小队任务已了,便同展长生告辞:“我等有军务在身,先行一步。若是有缘,长宁州再聚。”
  展长生亦是恭声送行,随后提了枪杆,折返后山取出那储物袋,又在家中翻检了些得用之物后,出发往长宁州军营去了。                    
 
  ☆、第八章 军中小试
 
  永昌西北有两座要塞,其一为琼英,其二为长宁,两城相距不过三百余里,互为依仗、若逢大战,更是守望相助,同甘共苦。
  长宁州驻军素来骁勇善战,前任统帅乃赫赫有名的镇国侯周廷赞,麾下大军被百姓传诵,称其为护国神盾。
  两年前镇国侯重病不起,统帅一职便交予九王子夏元昭,授镇西将军。
  夏元昭以弱冠之年担此重任,引来各方非难。就连天孤城魔军亦生了几分轻慢之心,整备军队前来攻打,三日后大败而归。
  夏元昭一战成名,震慑边疆,护国神盾威名亦是五十年不坠。
  长宁州名为长宁,实则长年不宁,月月小斗,年年大战,故而苍青城墙高耸坚固,伤痕累累,处处有火燎斧凿的痕迹。
  展长生两日前抵达军营,便在夏元昭副官引荐下,加入伏魔十五营旗下,做了一名新兵。
  每日四个时辰操练,两个时辰习兵书,令这十六岁少年疲于应付。每日待息营鼓响起时,展长生便顾不得回顾家破人亡的悲痛,只忍着通身酸痛疲累,沉沉睡去。
  饶是如此,他仍旧勤修不辍,每日晨、昏皆要抽出半个时辰练习七禽诀,从不间断。展龙依旧静默无声,只做不起眼的烧火棍模样,靠在他床铺边上。展长生又是愧疚,又是担忧,生怕这堂堂灭世魔枪当真就此死去。
  如此一晃便是七八日,展长生已摆脱了最初的疲于奔命。每日三十里负重急行军,亦是从当初跌跌撞撞掉队,变成能紧跟大队末尾、甚至追上队伍中腰。
  展长生入营半月后,恰逢每季末小比。各营先各自选拔,挑选百名精锐参与全军比试。
  伏魔营乃是步兵,十五营中又泰半都是新兵,营尉罗厚却一视同仁,第一日,全营五十里急行军,淘汰过半;步兵虽不考骑射,却多了一项布阵行阵地演练。需看红、黑、绿、白四色旗帜指挥,疾步变换阵型。
  第二日,则两两抽签搏击,胜者再抽签搏击,如此往复,直至剩余百人之数。
  夏元昭身着轻软书生长衫,正在书房内借一盏油灯写奏折,忽听门外卫兵禀报道:“禀将军,伏魔十五营罗营尉求见。”
  夏元昭道:“传。”
  书房门轻响一声,罗厚已推门入内,行了拜见之礼后,将手中几页宣纸奉上,又道:“我十五营百名精锐,展长生位列七十四名。”
  夏元昭剑眉微扬,薄色嘴唇轻轻一勾,竟令得满室生辉,“他年纪几何?训练时如何?”
  罗厚险些被那青年将军的明丽笑容耀花了眼,听闻这清冷嗓音时方才回神,掩饰一般垂眸,肃容答曰:“再有两月,便满十七岁。训练时……进步神速。只是——”
  夏元昭见他欲言又止,只道:“尽管直言。”
  罗厚方才道:“只是他于阵型演练上,有些格格不入。”
  夏元昭沉吟片刻,方才道:“明日演练时,我去瞧瞧。”
  罗厚道:“是。不过末将尚有一事。”
  夏元昭不由眉心微蹙,“有事便说,若再这般吞吞吐吐,罚你三十军棍。”
  罗厚惊得急忙跪下,连连道:“将军息怒!便只剩这一件事了。那展长生每日晨昏皆自行修炼一套招式,末将冷眼旁观,那招式虽无杀伤力,却似乎蕴含道法在其中,绝非凡俗所创。”
  夏元昭原本三分笑意此时亦渐渐收起,以指尖轻敲桌面片刻,起身道:“随我去瞧瞧。”
  罗厚自是领命陪同。
  展长生自以半月从军资历而跻身百名精锐,周遭同袍瞧他的眼神便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日黄昏,他正独自在营帐边空地上修炼七禽诀,一旁陆陆续续便多了些士兵围观。
  这却是展长生自己不懂。
  修仙大陆上,功法武术皆是家族概不外传之机密,修炼时更是遮遮掩掩,生怕旁人学了去。
  展长生初来乍到,便毫不顾忌在露天处施展开来,初时他常常掉队,众人只道那不过是农家自创的粗浅功夫,便是瞧见他踢腿伸拳,也不过随意一扫,并不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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