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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作者会穿书 作者:风雨阑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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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来说楼忱现在不是人,他走的是魂修一路,但实则楼忱的本质是血祭旗的器灵。楼忱作为血祭旗的器灵自然能运用血祭旗的技能。血祭旗的技能刚刚好就是能够运用葬身在它手下的修士的术法心法。当年钭斐用来炼制血祭旗的魂魄少说都有几千,且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加上后来楼忱曾经有一段时间杀的修士,他们每人都献给血祭旗一部分法诀,计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这些现在都是楼忱的了,就等着他将这些法诀融会贯通。
 
    所以真要算起来楼忱非但没亏,还赚了不少。真想知道,楼忱哪一天杀上上元宗报母仇时那些长老见着楼忱使出他们门派的核心心法是会惊讶地忘记了动作,还是郁闷地吐出一口心头血。
 
    钭斐看着楼忱开心,他的心情也很不错。再加上昨天刚收的女儿的亲笔信,对于袁缘交代的事情钭斐很有跃跃欲试的想法。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钭斐现在隐约能嗅到山雨欲来的神识了。在这之前不将楼忱的修为提上去,他怎么也不放心。对于欺骗秦徊阳的事,钭斐也只能暂且先放放。
 
    钭斐最近对于寄居在楼忱魂魄上的残魂十分的看不惯,残魂的本源是秦徊阳这是原因之一没错,其实更重要的是,残魂寄居在楼忱身上,每当楼忱修炼十分,他总是会窃取其中一分来温养自己。这让心急着让楼忱提高修为的钭斐怎么看的惯。虽说残魂对于楼忱来说是一份保障,但这份保障在钭斐眼里真的不算什么。所以钭斐这几天总是默默地看着那残魂,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是就不能拿它怎么办。
 
    越没有办法钭斐就越惦念着,这几天都不知愁白了钭斐多少根头发。
 
    楼忱不知钭斐在愁着什么,他只觉得这几天钭斐见着他都是一脸的哀怨,看得他寒毛都耸起来来,偏偏他又不知道原因,还以为钭斐在愁着他的修为的事情,楼忱只能更用心的修炼。弄得钭斐又是欣慰又是不爽,暗地里恨不得找十个八个驱魔人来把楼忱体内的残魂驱逐才好。
 
    路平要是知道指不定得多高兴呢,毕竟做一件事能拿两份报酬,无论是谁想来都欢喜得很。真是可惜了。
 
    修真无岁月,真当楼忱抛弃一切凡心修行的时候偏生又出了乱子。这天晚上,楼忱和往日一样努力地融合肉身,提高修为时一股陌生的神识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身体里。楼忱又惊又惧,正想喊钭斐过来看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也动不了身。楼忱只能自己尝试着对抗那股神识,但是那神识却完完全全地将楼忱的真元锁在丹田里动弹不得。楼忱强制驱动着真元,然而一点用都没有。楼忱不禁感到害怕,难道他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不成?
 
    那神识没有攻击楼忱,反而在他身体里巡视起来,似乎再找着什么。楼忱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从那神识之中感觉到了一丝轻视,这使楼忱反而恼火起来,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楼忱紧咬牙关,心中细细思量起解决的办法。
 
    和那股神识硬碰硬是不可能的,从他那么轻易就能制住楼忱行为看来,那人的修为高楼忱几个大阶不止,楼忱要是能正面突破防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日月倒行,江河逆流。既然硬攻不成,那便只能智取了。楼忱不知来人想在他的身体里找到些什么,但是这不能阻止他设置一个假象将那人骗过去。
 
    想到这里,楼忱心神一动,将经脉中的残余灵力分为两波,一波掩饰性地对那股神识进行骚扰,另一波不动声色地朝着楼忱左手的方向涌去。这对楼忱来说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作为修士他的经脉早就习惯了有灵力的滋养。现在楼忱釜底抽薪般将所有残余灵力赶向一个地方,这使得他的其他经脉得不到充足的灵力滋养弄得又干又痛,就想要干裂开一样痒痛难耐。
 
    楼忱强忍着切断了左手和和身体其它部位的联系,努力用神魂模拟出一股不同于他自身灵力的波动。那神识果然被这股波动所吸引,它似乎不想伤害楼忱,它察觉到了楼忱这近乎自虐的抽取灵力的举动之后,有些放松了对楼忱灵力的钳制。这正中楼忱的下怀,楼忱按捺住焦躁不安的心,看着那神识慢慢靠近自己的左手,终于在它进入楼忱左臂的范围内之时,楼忱驱动所有真元,强行将禁制破开。灵力宣泄而出,呼啸而上,直接将那股意识全部堵在了楼忱的左臂之上。
 
    至此,楼忱的身体终于能动了。他复杂地看了眼自己左臂的方向,深知这时机失了就不会再来。
 
    楼忱迅速拔剑而出,想要将左臂一剑斩断!
 
    就在剑锋就要将左臂斩下的前一秒,楼忱再一次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楼忱有些颓然,明白时机已逝,他放弃了挣扎,等着它的最终审判。
 
    此时楼忱的脑海中响起一股洪厚的嗓音:“哎呀,现在的小辈真就不能小觑,明明不过是一个筑基,既然能骗得我差点阴沟里翻了船。看来还是我太大意了。”
 
    楼忱怒问:“你是何人,跑到我的身体中是想要干什么?!”
 
    它说:“我本来就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受人之托想要来拿走他的一缕残魂罢了,谁知道你竟然这么狠。狠得我都佩服你了。”
 
    楼忱听了不免有些疑惑,血祭旗里的残魂千千万万,来人到底来寻找的是哪一缕?不怪楼忱联想不到秦徊阳的残魂,他丫的根本就不知道秦徊阳的一魄在他身上,要是早知道他早就费劲心思给人家还回去了,还用得着苦主派人找上门?
 
    那人说是这么说,但楼忱也放不下心任由旁人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搜索。说到了血祭旗,楼忱不免计上心来,他强行催动着灵力攻击自己的识海,那人还以为楼忱想要攻击他,不免闪了开来,这就正中楼忱的下怀,灵力直冲识海,随之而来的剧痛让楼忱脸色一白不禁吐出一口鲜血。
 
    楼忱是血祭旗的器灵,那血祭旗可是有主的。仅仅几墙之隔的钭斐察觉到血祭旗的震动就知楼忱遇到了险境。钭斐一刻都没耽搁,直接起身一息之间就冲到了楼忱的房里来。正好将瘫倒的楼忱搂在怀里。
 
    “小忱,你怎么了?!”钭斐焦急地问。眼见的楼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惟恐他心急走火入魔,立刻探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可把钭斐气的红了眼。毫不犹豫得,钭斐的神识冲入楼忱的识海之中:“哪来的宵小?竟然敢伤害小忱,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两股强于楼忱不知多少倍的神识在楼忱的识海中正对上来,这强烈的冲击硬生生将楼忱的意识震晕了过去。
 
    钭斐见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后悔不已,连忙分出灵力护住楼忱的神识,就算这样他也不敢松懈分毫地锁定外来的神识怒喝:“还不快速速离去!”
 
    那神识就是路平,他本来也不想伤害楼忱,只是想将秦徊阳的残魂要回去罢了,多余的事情他才懒得做。本来要是楼忱不反抗,现在事情早就了了,哪来这么多幺蛾子。想着路平也有些恼。现在退回去路平也不太甘心,于是他说:“这位道友,我也是无心伤害这位小道友的,只是有人托我寻回这寄居在小道友身上的一缕魂魄,我才来走了这么一遭。你看是不是让我拿走这一缕魂魄,事成之后我必定登门致歉。”
 
    “魂魄?秦徊阳的残魂?”钭斐连忙出声问。
 
    “正是。道友要是知道就太好了。”路平连忙说。
 
    听到这里,钭斐差点咬碎了后槽牙。又是你这小子,你到底要怎么折腾我家孩子啊!
 
    钭斐心里恨不得把秦徊阳找出来狠狠地揍一顿,对于路平也是极尽怒意地说:“我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那混蛋有没有顺便委托你杀了小忱!”
 
    “绝没有。”路平连忙分辨:“不然这样吧。我将秦道友的魂魄取走,你在一旁看着,若是我有什么异动,你就诛了我这一缕神识如何?”
 
    钭斐抿唇想了想,见这人似乎不达目的不会离开,这样僵持久了对楼忱不好,在楼忱的识海里打起来更不好。投鼠忌器,钭斐咬咬牙点头答应:“你若伤害了小忱一分一毫,我追到天涯海角都要让你魂飞魄散!”
 
    路平被钭斐语气中的杀意惊了一惊,下手更加慎重。他细细搜寻秦徊阳的魂魄,终于在楼忱的丹田附近找到了目标。路平施了秘法将残魂从楼忱的魂魄上剥离开来。
 
    路平将残魂收入怀中,对钭斐说:“今天给道友添麻烦了,来日我一定亲自登门道歉。”
 
    钭斐没好气地说:“快滚吧,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路平听了没有怒意,反而心虚地朝着钭斐拜了一拜,离开了。
 
    钭斐的神识慢慢从楼忱的身体中退出,他心疼地看着面色苍白的楼忱,叹息一声,用灵力温养着楼忱的四肢百骸。钭斐轻声叹到:“你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啊。”
 
 第103章 无题
 
    秦徊阳从梦中惊醒,他瞪大眼看着头顶的棕色床梁,心中不知作何感想。自从前两天路平帮他找回一魄之后,他每天晚上都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有楼忱。
 
    秦徊阳披了一件单衣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着微黄的茶水他有些出神。手中的陶瓷传来茶水微微的温度,暖了他因为冷汗而有些冰冷的手心。秦徊阳稳下心神开始回想梦中的场景。
 
    晃动的人影挣扎的身躯,还有那一遍又一遍的急促的狠话,那声音熟悉的令人心惊。就算是梦魇住秦徊阳也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那声音的主人。是楼忱没错。
 
    梦中的楼忱一遍又一遍地对他说:“秦徊阳,不要逼我恨你。”
 
    想起这句话,秦徊阳心口一窒,不经意间手中的茶杯就成了一对碎片,那碎片重重地刺入秦徊阳的掌心他也恍然未觉。晃动的天,摇晃的人影。明明是纠缠在一起的身躯,秦徊阳却从中感受到了不顾一切的癫狂。到底是他心中最隐蔽的欲念,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秦徊阳心中丝毫没底。
 
    他不禁想起从假墓中出来之后,有一段时间楼忱一直对他冷言冷语。明明记忆衔接毫无问题,他却从旁人的字里行间中得知他确确实实丢失了一段记忆。
 
    究竟这几天做的梦是他丢失的记忆还是他心中的欲念,秦徊阳一遍一遍反复问自己。他真的无比希望是后者。因为就算楼忱已经死了他也不想他恨他。
 
    天边隐隐泛起了鱼肚白,想到今天是炼器赛正式开赛的第一天,秦徊阳放弃了再睡一觉寻找真相的念头。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就去找林开元。
 
    林开元兴奋的好几晚都没睡,一直在脑海中反复回忆着陆沉手记上的炼器手法。他迫不及待要和天下的炼器师比个高下,所以房门一响,林开元就开了门,他还以为是袁缘来找他讨论今天的大赛,见着站在外面的是秦徊阳,林开元不禁一愣,他脱口问道:“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不怪林开元这么问,秦徊阳本就是一个炼器白痴。来参加大赛不过是想来找袁缘。现在袁缘已经出现了,林开元还以为秦徊阳事情已了就对炼器赛没了什么兴趣,他早就做好了秦徊阳旷掉比赛的心理准备,谁曾想,他既然起了一个大早摆明了打算去参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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