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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从容自若 作者:不洗脸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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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天之骄子 现代架空 古穿今

  严容神色淡淡,也没有说话,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原本应该戴在手上的戒指,递到蒋渊的眼前。
  “这是,什么意思?”蒋渊垂眸,眼睛盯在那个小小的发亮的戒指上,手不自觉握的死紧,手指被戒指摩擦地生疼。
  “我们,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什么叫做到此为止?你想开始就开始,你想结束就结束,这就是先爱的那个人的悲哀吗?我在你心里根本一点位置都没有吧。自己这么眼巴巴地跑过来只是为了听你告诉我一句到此为止?真是讽刺。生闷而钝痛的感觉,一点点的从胸口蔓延到全身。猛然抬头“为什么?”
  “蒋总,现在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希望你能够参加我们的婚礼,请帖还没有做好,现在没法给你真是不好意思。”
  严容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邵云廷一眼,邵云廷笑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唇上,表示噤声。
  含着笑意的声音满含讽刺,听在耳朵里尤为刺耳,蒋渊瞳孔猛地一缩,声音颤抖地厉害“真的?”
  缓缓点头“这个给你。”
  “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怎么会有收回去的道理?”送出去的感情也是一样,想着自己还跟傻子一样像家里人坦白,到头来人家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牵强地扯了扯唇角“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给严容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门被震的哐的一声,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人都已经走了,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手掌里的戒指还安好地躺在手心里,凝眸看了看,最终还是放进了口袋里,缓步走向邵云廷“我可以跟你结婚,但是不能这么快。”
  “你真的认为快了?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邵云廷本想再喝上一口,结果发现杯子已经空了。
  “《天下》首映。”
  《天下》进度已经接近完成,要结束拍摄也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月,再加上后期制作,估计会花上不少时间。这部片子投了这么多钱,杜行止这个导演估计是拿这部片子冲五月份的M国的殿堂奖,质量应该会很高。想都这里,虽然有些不耐,但是也知道不应该把这人逼紧了。
  “可以。”
  “现在可以离开了。”
  目光触及到严容墨色的眼眸,邵云廷笑了一下“可以。”反正,你已经跑不掉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韩啸低头看了简讯,知道自己任务完成也该回去了“今天很高兴,改天有空再来吃吧。”
  “好啊。”
  “你要跟我一块出去吗?”
  “还是不了。”
  韩啸笑笑,也不在意“那我走了。”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后面有一个单字音节传来“枭”。
  真是单纯的试探呢,韩啸转身“你刚才喊我名字了吗?”
  “没有啊。”蒋治笑。
  “那就是我听错了吧。”韩啸冲他摆了摆手,大步迈出了餐厅。
  没有兴趣跟上去,韩啸的实力他也摸不清楚,但是这个人却对自己的实力习惯都了如指掌,既然‘枭’的身份已经八九不离十是他了,那也难怪会接二连三地栽在这个人手里。只是,在他消失的这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又在那个组织做事?还是说这是特别任务?他现在故意出现在自己面前提醒着他的身份,这又是为了什么?
  好像和这次任务有关,又好像是偶然的关联。总之,韩啸这个人的出现,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晚上八点钟,一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干什么?一个人,也不知道寂不寂寞。
  随即站起身,走出了餐厅。
  门外飘着洁白的落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雪下得有些温柔,是因为今天是难得的新年吧。路上基本没有行人,视野都空旷了起来。
  梦里的他和那个人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新年。
  具体的情节他记不清楚了,不知道算不上算是上辈子,记忆有些模糊。他隐隐约约记得小的时候缠着被那个人抱在怀里,然后一动不动地只会痴痴地盯着那个人的脸孔,想着世上再也没有比他父皇还要美的人了。
  莫非禁忌的感情在那个时候已经买下了种子?明明是个那个年幼的孩子啊。
  所以才会拼命努力,只要能讨那个人喜欢的事他都会做,不管再辛苦,只要能得到那个人的夸奖一切都是值得的。万人敬仰的圣上只会对他一个人露出宠溺的目光,尽管那目光有些淡,但真真实实。
  他是那个人的太子,也是他最喜欢的儿子,是他最为满意的接班人。
  太子这个称呼代表了他跟那个人的关系,他一直以为那是他对那个人的感情是崇拜儒慕着的,不曾料想会初识人事之时梦到的竟是那个人的脸孔。
  前世的执念,那种求而不得,竟然延续到这辈子来了,时间造化真是神奇。而那个人竟然保留着前世的记忆,无所谓了,反正现在已经没有血缘关系了,他想要的,最终会得到的。
  那个人对他的感情和别人不同不是么,这就是最好的突破口。他只需要,静待一个契机。
  抬头望向从窗口折射出来的光,情不自禁抿了一个笑容。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惊喜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9 章
 
  敲门声再次扣扣响起,本以为是去而复返的蒋渊,没想到打开门一看来人竟是蒋治。
  “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严容侧过身体,关上了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蒋治可以看到桌子上的酒瓶和两个空掉的杯子,一个人没有用两个杯子的理由,看来在自己来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蒋渊。
  他打量着坐在身旁的人,面容是冷峻中透着淡漠,只是眼神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他看不出来是什么,又看一眼桌子上已经空了的酒瓶,难道是因为酒的关系?可是这种酒根本没什么酒精度,即便是喝上一瓶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身上有些湿。”这种寒冷的天气对受过伤的人尤其不利,那些旧伤疤已经刻在了蒋治的皮肤上身体里,身体现在浸染上寒气,怕是不妙,估计过来的时候没有撑伞,连头发都带着雪花融化的潮湿。
  提醒又满含关心的话语让蒋治心头一暖“没什么。”
  这种不在乎的语气让严容眉头微蹙“那边有浴室,去洗一洗,别糟蹋身体了。”
  “好啊。”蒋治笑眯眯的。
  严容看着不动的蒋治问道“怎么不去?”
  蒋治摊了摊手,他看出了这个人已经是微醺了,眼里也带着不明显的醉意,面部冷峻的线条也有所软化“我没有换洗的衣物。”
  此时的严容完全没有意识到蒋治会留在这里过夜的可能性“我去给你找。”
  蒋治就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个人身后,看他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睡衣,伸手接过“还缺少一样东西。”
  “什么?”
  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蒋治指了指下身。
  内裤倒是有新的,只是他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也不能直接让他光着下身,想了想还是找出一条没穿过的纯白色的Calvin Klein递给蒋治“快去吧。”
  “嗯。”蒋治点点头,走向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身体,想着那个人现在就在外面,脸上机会按捺不住笑意,待会应该有所进展吧,只要......他就一定不会放着自己不管。
  等到蒋治洗好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人正斜倚在沙发上,一手扶着侧脸,无名指正好点在那颗针尖般大小的殷红的泪痣上,美好地让人心无旁骛。
  那人缓缓睁开眼睛,眸色深不见底“头发。”
  蒋治摸了摸吹到半干的头发,笑了一下,走到严容身边坐下“从小到大,父皇您还有给我擦过头发呢,今天是新年,能破个例吗?”纯粹是在打感情牌。
  他贵为皇帝至尊,怎么可能为别人做这种琐事,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了,他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这个普通的新身份,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宠了多年的儿子,现在儿子还在用儒慕的还带着小心翼翼的眼光望着他,他也没有办法拒绝。伸手接过毛巾“过来。”
  乖乖地靠近那个人,他感受着毛巾摩擦头发温柔的力度,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这个人认真的带着不易发觉的温柔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痴了。若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擦了近三分钟,严容放下了手里的毛巾“已经干了。”
  蒋治回过神来“父皇。”
  “怎么了?”
  很自然地把头靠在这个人的肩膀上“感觉好不真实呢,父皇真的在我身边。”
  父子之间的亲情血浓于水,严容摸了一下蒋治已经擦干了的头发,很柔软,手感很好,这样的相处对于严容来说也是极为难得的。前生他把天下的重担交到了北堂治手里,就注定他不会是一个温柔的父亲,而是一个严厉地近乎苛刻的太子的父皇。
  “父皇,前庭的珍珠梅应该开了。”
  “是啊。”严容也有些怀念那些珍珠梅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时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些熟悉的面孔也出现在这个时空,他完整地保留着前世的记忆,蒋治他却是通过梦境一点一点回想,他离开之后发生什么事蒋治也不知道。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而他竟然没有头绪。若是,蒋治他以后能想起全部,说不定能够得到答案也说不一定。
  “父皇,你在想些什么?”
  “一些无干紧要的事情罢了。新年,没有准备礼物呢,治儿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这一声‘治儿’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父皇是不是困了?”
  “还好。”
  “父皇还是先休息吧。”
  严容点了点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他看到蒋治也掀起床上的被子躺下来时才惊觉哪里不对。
  “治儿,这......”
  没等严容说出拒绝的话,蒋治立马示弱,经常接各种不同的任务,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说到底他的演技也绝对不赖。“不可以吗?我会很乖的,绝对不乱动。小时候,父皇还曾抱过我睡呢。”说着低下了头,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没容地严容多想,眼前就浮现了小包子的脸,自能开口说话时每年他的生辰向自己要的生辰礼物都是和让父皇抱着他睡,一直持续到他十岁。那次他拒绝了他,毕竟孩子要学会长大,不能过分依赖父亲。自那以后,北堂治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要求。往事就这么在眼前渐渐清晰,严容怔了半晌,终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
  许是饮用了些酒的原因,只是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陷入梦乡。
  明确地知道那是梦,他看着自己身着黑色镶金的四爪金龙的太子长袍伏案批改奏章,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太子,但是一半的公务都由他处理,这也是当时的皇帝考验他的一个方式。
  案几旁边正是当时的小包子北堂治,安安静静地坐在他专属的小凳子上,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执笔疾书的他,似乎能一直看几个时辰都不会厌。
  这个时候的小包子模样还不到两岁大,也不知道这孩子一动不动地干坐着会不会无聊,从很小的时候,这孩子就极其喜欢缠着他了。
  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刚想过去摸摸小包子的头,另一个自己正好放下了朱笔,转头看向小包子“治儿。”
  “抱抱。”小包子终于笑了出来,刚从小板凳上下来,由于一动不动坐地太久腿已经麻了,刚伸出腿就要摔倒,下一秒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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