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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无可恋的气质+番外 作者:碧玉神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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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娱乐圈 灵异神怪 灵魂转换

  张老见徒弟脸色痛苦,便不忍心追问,想着还是循序渐进,慢慢让徒弟轻松地说出来。便问起了关于云游的事情:“你打算随闵道长云游多久?”
  “还不知道呢。”谢陨不是很肯定地道。
  张老闻言,细细地看着他这个弟子,半晌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师父我?”
  谢陨动动唇,犹豫了一阵:“师父,我可能不会回这里了。”
  张老怔了怔,面色越发肃然,盯着谢陨道:“何至于如此?”
  在昨天之前,谢陨也不确定他就不回这里,但是今天他就决定了,这里不能住了。昨天他又做噩梦了,血淋淋地。他现在已经无法在这里闭眼睡觉了。以前还可以打坐,但是自从见到孔嘉行后连打坐都有走火入魔的征兆。有几次若非警醒得快,就要出问题。他这也是第一次体验到原来修炼中真有走火入魔的说法。也是这种现象让他意识到他对孔嘉行的背叛比他想象中要在意得多。他一直以为他不怎么恨,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而已。但是曾经太要好,好到可以同吃一口饭,同穿一件衣服,又怎么可能不怨恨呢。只不见的时候倒也不怎么会想起。所以换个地方一是看能不能避开那个梦,二是再次斩断和孔嘉行的联系。
  他出狱的时候孔嘉行说要去接他,他不想见到他,谎报了出狱的日子,提前走了。监狱三年,开始两年孔嘉行人影不见,不曾去看过他,他一开始真的想问为什么,但那人不出现,他没有问成,后来便没有问的心思了。然而,在他快出狱的时候,他又出现了。说要去接他出狱。那个时候,他什么也不需要。只想一个人。父母觉得他丢了他们的脸,他便不回去了。
  一个人茫茫然误打误撞来到了这个乡村,若非遇到张老,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当时他身上没什么钱。看什么都觉得没意思,连死也不怕。遇到张老,学了琴,他渐渐地有了一种重新活了的感觉。绿水青山,岁月静好。
  这五年,他的日子是美好的。不像他师父师兄们有时候担心的那样怕他孤独。他一点不孤独。每一把琴都是他的朋友,没一次琴音都是一次心声的表达,言语的交流。他过得真是再好不过了。他觉得桃花源的生活就大约是这样的。而且还认识了闵道长这样一个奇人。人生不能更好了。若是不做噩梦,孔嘉行不出现,这样的日子他是想要长长久久过下去的。
  张老看出来了,他这弟子去意已决,便也不劝了。况且和闵道长在一起,他也放心。虽然闵道长这人神神秘秘,有时候还疯疯癫癫的,但是对谢陨是真好。和他这个师父比也差不几分了,交给他还算比较放心。
  张老不反对小弟子云游,但就是有个要求,说好久没见了,让弟子多陪他几天。谢陨自然同意了。若是张老知道就因为他挽留了弟子几天就出了大事,那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会多留他几天。时间若可以倒流,他一定马上催促他那小弟子赶快走。
  只是,世上事,细微牵连,几许缘由就绊住了命运。
  
 
  ☆、第07章 夜来发疯
 
  
  乡村的夏夜并不静,有蛙声,蝉鸣声,水声。但这自然的声音又和噪音是不同的,声声入耳,反而更加静心宁神。谢陨靠在床头,听着那些声音,也不睡觉。偶有灵感突显,他就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和笔,写下一段古琴谱。这五年时间,谢陨积攒了不少自己或修改,或完全自己编写的古琴曲谱。他都只是自己弹弹,从来没有面过世。二师兄曾经建议他录成视频传到网上去。他对此没有什么热情,也不喜欢上网。平时是连手机都不带在身上的。师父师兄们知道他这习惯,一般打电话都是按照他的作息在家里的时候打座机。他的手机几乎是空闲的。当然也偶尔收到几个短信,大多是二师兄发来的。会说一些他个人的事情,或者节日里发个祝福,当然二师兄发短信没个定数,似乎都是想起了就发来。许多短信也不用他回。二师兄也不介意,他经常是想起来了才打开手机看看。
  谢陨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点开信息。里面有一条未读短信:师弟,昨日在金色玫瑰音乐会上弹奏了师弟作曲的那个曲子,是钢琴版,获得了巨大的反响。被问及作曲者,我知道你肯定不愿署真名,便写了独孤隐士。
  这已经是五天前的短信了。谢陨犹豫着要不要回,回又回些什么呢。其实他回短信的时候真的很少,除非是二师兄问了他什么具体的问题。想了想,谢陨打下了这么一行字:我的所有曲谱都在卧室衣柜中间最下方的抽屉里。
  二师兄既然觉得好,那就给他吧。谢陨弹琴谱曲都只是自娱自乐,这些曲谱积压在他这里也没什么用,倒不如给二师兄流传出去。二师兄闻名国际,弹个什么曲子自然会广为传播。这些放着积压灰尘的谱子也算有了它的价值。
  谢陨回了短信就随手关机了。手机有辐射,以前没什么感觉,现在打坐修炼后,连辐射似乎都有一种实质的感受。回想起以前天天电脑,手机,各种科技产品不离身的时候,真的是完全两种生活。想起那时候的自己也觉得很遥远,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其实十年都没有。都说人生短暂,但是谢陨觉得这么短短二三十年也已经很长了。这也许是因为他的心不再年轻的缘故吧。
  这晚,谢陨回想了许多事情,从学生时代到监狱再到这里。其实他的人生真的很简单,从一个固定的地方到另一个固定的地方,再到另一个固定的地方,过几天他就要去另一个地方了。这里,也许不会回来了,也许偶尔回来也未可知。毕竟闵道长的道观在这里,他若是拜了闵道长为师学道,那也算是青岩观弟子了吧。
  正经当了道士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小时候看的故事里,道士经常都是斩妖除魔的人。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妖魔。若是有又是什么样子的呢?谢陨难得地开始想一些促狭诡异的故事。
  窗子上影影憧憧,轻微的响动打扰了谢陨的思绪。谢陨疑惑地看向窗子。窗子半开着扇面,一层薄纱遮挡在窗前,月色和树影都能看到。就在谢陨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时,窗外忽然冒出一个人影。谢陨一惊,就要打开灯,人影忽然开口:“阿陨,是我。”
  孔嘉行!
  谢陨放下按开关的手,他不想看见孔嘉行。
  “阿陨,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孔嘉行的声音意外地透着歉意,不再是傲慢,理直气壮还阴阳怪气的。
  谢陨双手交握在一起,语气平静道:“你说。”这么锲而不舍,那就说吧。
  外面的人影却迟迟没有开口。谢陨也不催促。
  “你,恨吗?”过了很久,孔嘉行的暗哑的声音艰难地响起。但谢陨毫不犹豫地就回答了:“不恨。”
  外面又一阵沉静。过了一会儿,窗纱忽然“嗖”地被拉开,人影翻窗而入。
  孔嘉行几步走了过去,俯视着坐在床上的谢陨,呼吸急促,好像随时处在暴怒的边缘。谢陨被孔嘉行整个笼罩在阴影里,整个人惊愣了许久,孔嘉行他是干什么?
  现在的孔嘉行看起来和少年时候完全不一样,浑身总是充满戾气。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恨他。这对谢陨来说很难以理解。孔嘉行他有什么立场恨他?他自认从来没有对不起他过。
  看着谢陨明显惊慌了的样子,孔嘉行反而心情愉悦起来,缓缓收敛了全身的戾气,神情缓和下来。他盯着那张脸,肆无忌惮地。是他熟悉的样子,也不是他熟悉的样子了。但无论变成什么样,这个人注定是他的魔咒,无法驱除,但也不可得,过去不可得,现在不可得,未来也希望渺茫。但是…… 
  孔嘉行神情温柔地注视着谢陨,手抚上他的脸。谢陨几乎是立刻就偏开了脸,眼中惊疑未定。这样的孔嘉行在谢陨眼中特别异常,让人感到莫名恐慌,谢陨定了定神,尽量冷静地道:“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孔嘉行看了一眼落空的手,又伸手抚了上去。谢陨一把挥开他的手,声音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几乎是用严厉的语气道:“你干什么?”
  孔嘉行忽然笑了,笑得十分开心,在谢陨身边坐了下来,双臂伸出搭在谢陨头部两侧后的床头柱上,将人禁锢在他的可控范围。谢陨浑身的肌肉都都在这一刻紧张起来,眼神戒备地看着孔嘉行。
  孔嘉行却眼神柔和,看着谢陨恐慌却维持着冷静淡定的脸,柔声道:“阿陨,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不明白呢?别怕。”轻柔地拂开谢陨额前的碎发,“阿陨,你说过去有谁像我对你一样好。你说我又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好?”
  “……”
  “你不知道吗?”孔嘉行忧伤地低语,“那你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好嘛?”
  谢陨总以为被诬陷,被孔嘉行背叛已经是他所经历的最可怕的事情了。可就算那时候他也不曾觉得有这么惶恐过。那时不是恐惧,那时只是心伤。可是今晚,他没有想到要面临这样可怖的孔嘉行。他温柔地说着话,但是却像个魔鬼。而魔鬼有一种能力就是让人害怕,你甚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是否有害,但是恐惧已经蔓延全身,不可控。
  “阿陨,你怕什么?”孔嘉行温柔的笑容忽然收敛起来,神情端凝肃然起来。但是片刻后,忽然流露出邪恶的眼神。双手缓缓下移,落在谢陨的肩上。谢陨浑身一震,迅速伸手打开了孔嘉行的手。孔嘉行手被震开,愣了下,忽然冷哼一声,一把扣住了谢陨的两只手腕,往后一按,用一只手扣住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按住谢陨正努力弹开被子的腿,然后起身抬腿压住谢陨的腿,控出的手箍在谢陨的后脖子处,低头就吻了上去。
  那一瞬间,谢陨只觉寒毛直竖,冷意从脊椎蔓延到背心,四肢。人生有什么又被颠覆了。
  ……
  “徒弟?徒弟,发生什么事了?……小陨……”
  张老的声音忽然响起,孔嘉行和谢陨同时僵立不动了。
  孔嘉行渐渐从疯狂中冷静下来。谢陨压了压发抖的声音,仿若无事般回道:“师父,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做噩梦啦?害怕吗,要不来和师父睡?”
  谢陨沉默不语,眼神极冷地看向还压在他身上的孔嘉行。孔嘉行声音极低极低地说道:“对不起。”松开了谢陨。
  “小陨啊,你来不来,师父要睡了。”
  “师父,您睡吧。我没事?我打会儿坐。”
  “哦,那好吧。”张老的声音充满浓浓的睡意。
  孔嘉行满脸歉意地看着谢陨:“我,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走。”谢陨压低声音。
  “我……”孔嘉行双眼通红地看着谢陨。谢陨盘腿而坐,双手互握放在腹部处,头微微低垂着,看不到表情,只听到他气息不稳地压低声音说:“什么也别说,你走吧。”
  孔嘉行顿了又顿,最后道:“那我走了,明天来看你。”停顿了下又说,“我的葡萄还在你院子里。”
  谢陨一直没回话。孔嘉行走向窗边,最后又说了句:“关于你那件案子,我会为你报仇的。”这才翻出窗子走了。
  谢陨起身去检查窗子,窗上的钢条少了三根。谢陨闭了闭眼,紧紧地关上了玻璃窗扇,然后转身走了回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蒲团,放在地上,坐了上去。
  静静地坐着,能感觉到全身在紧张地跳动。心脏一下一下地搏动,快得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血液的流速快了几倍。全身的脉动仿佛都在横冲直撞。大脑无法冷静。许许多多的碎裂的画片飞来撞去,似乎还能听到碎裂的声音……
  睁眼到天明,直到张老喊吃饭,谢陨才猛然想起自己忘了做早饭。他有些惭愧地低声说:“师父,抱歉,我忘了要做饭,还让您做好了叫我。”
  张老横谢陨一眼:“和师父客气啥。以前也都是你师父我做饭喂你的师兄师姐们。他们都十指不沾阳春水,学古代雅士呢。你师父我没那么多讲究。所以你随师父我,也是不讲究那些腐酸死人的规矩的,好好好,就要这样。”
  谢陨默默吃着师父做的早餐,八宝粥,院子里小青菜两盘。
  “你昨晚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张老忽然问。谢陨端着碗往嘴里扒粥。很顺利地接口:“没什么,就是梦见小时候被人抢了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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