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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之残局 作者: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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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无论上书陈情多少次,朝廷也不肯把我们一个小小的昌岑郡放在心上!
  要不得拨款如何建起卫敌的城墙,要不得兵马拿什么去与外族拼杀?!就 
在我恨不得冲进京城去把那个坐在龙椅上安享太平的皇帝拉下来臭揍一顿的时 
候,突然,皇帝一改常态,派了五万精兵来到齐岑郡讨伐外贼。哼哼,后来我 
才听说,根本不是朝中那个病得快咽气的那个皇帝突然有了觉悟,而是皇帝的 
第四个王弟,也就是你梵玖霄看不惯外贼的嚣张,在朝堂上请命要来肃清边乱 
的!」
  呃,原来是这条淫龙还有高瞻远瞩豪情壮志的时候啊?我不曾有系统地 
整理过梵玖霄的记忆,或者说我的脑海里光是他那些肉欲横流的猎艳史就快负 
荷不下了。
  「你那时当然不会把这个一介小小参将放在眼里,可笑那时你身着明黄四 
爪龙袍,在我们眼里高贵得就像神明一般。」我发现汪恒业有个优点,那就是 
他再讨厌你,该夸奖的时候还是实事求是,好的就是好的。
  不过凭着这段不短的日子里对淫龙的强迫性理解,我认为梵玖霄当年没 
有注意到汪恒业不是因为对方的官职低微,而是那时的汪恒业还没有散发出后 
来破敌虏、定风波的气势来。
  这条淫龙正如刑勋所讽,口味确实刁钻得厉害,凡是他喜欢上的基本都 
是些不该招惹的角色,从梵列歆到唐宓,哪一个不是善茬!因此我坚持认为琉 
官这菜罢了,那条淫龙显然根本没把琉官当做一回事儿,否则戏班的老板怎 
么会如此虐待那可怜的孩子呢?怕是觉得王爷玩过就算了,有恃无恐吧……
  「你是因为感激本王吧?」傻傻地问出来后我就后悔了,因为真正的梵玖 
霄根本不屑於去和谁攀什么人情。但总得有个理由去解释汪将军的忍辱负重吧 
?我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上了之后都不会当做被狗咬一口般 
坦然认栽的。
  「哈哈!感激?王爷说笑吧?」嗤之以鼻地甩了我一眼,汪恒业的手离开 
了刀,握拳发泄般捶向了帐骨,「我是感激王爷的兵多还是感激王爷的银子够 
用呢?哼哼,你那时带来的不过是你的身份所与生俱来的排场罢了,我该感激 
你生在帝王家还有空想到我们这些百姓的死活吗?
  四王爷,你的兵,你的钱,都不是你挣来的,嫉妒也好羡慕也好,我有什 
么可感激的?!而我也绝对不会愚笨到为了什么感激而甘愿都男人给骑了——
  梵玖霄我佩服你!我真他X的恨你也真他X的服你!我恨我为什么那时候就 
只懂得报仇,想到的只是能够有足够的兵马与外贼决一雌雄,把家乡的死伤从 
敌人的死伤中讨回来。而你,一个比我还要年轻,锦衣玉食的王孙却能想到去 
刻意帮助居无定所的游牧外族在关外建城聚市,帮他们安家落户。你说……他 
们之所以胆大妄为是因为他们没有牵挂可以抢完就走,而他们所以热衷于抢掠 
是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去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所以你给他们一个带不走的城,让他们有不得不牵挂的家,你给他们一个 
可以易物的市,让他们有办法去得到中原丰富的物产。他们是自由的鹰,你就 
给他们翅膀套上枷锁,他们是奔放的野马,你就给他们一个不得不小心维护的 
归处。
  从此,外贼真的如你所说生怕我们攻打他们好不容易挤有的固定居所,也 
就不敢侵犯我们齐岑郡了。那时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那些我恨不得手刃的 
仇人和我们一关之隔比邻而居……我还记得当时驻守的陈将军也这么问你,为 
什么不用朝廷的大军杀光那些外贼以绝后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王 
爷?」
  「……」我能想起梵玖霄那时的答案,可我却永远模仿不出他说出那句话 
时的气势来。
  「王爷,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在桃花树下践踏别人尊严的男人,正是当 
年那个在边塞高墙上,俯视着关外沃野,对我们说:『孤王所率的五万精兵不 
是来杀他们的,只是来告诉他们梵国随时有实力杀掉他们。尔等要的也不是让 
死去的人活过来,尔等所来求的是不再让活着的人轻易地死去,如此而已。目 
既然已经达到,尔等还有何不服?』的男人……」汪恒业的眼神太凛冽,我突 
然有种在照妖镜前无处遁形的悲哀,就好像糟蹋了对方的怀念一般,无地自容 
。再一次地,我涌上了自己还比不过一条淫龙的挫败感……
  其实从梵玖霄的记忆里,我轻而易举地就挖出了事实背后的另一重真相。
  这家伙那时候不肯用兵是因为他是为了方便自己在做皇帝的哥哥归西后好 
去争权,才假借清理边塞外患的名义讨来了五万兵马,他当然舍不得用在齐岑 
那里。
  只不过,他却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保留了实力又解决了外敌更稳定 
了民心……而我现在面对的困境比起他初争权时已经好了不只一点半点,可我 
却忙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无计可施。
  英雄到底是天生的还是磨练出来的?这点很难界定。就算「王侯将相宁有 
种乎」,但没「种」的男人也肯定做不了王侯将相。X的,我屠林不是没种, 
只是比较没本事罢了。
  「汪恒业,事成之后,本王任你处置,此番,你且助本王灭掉六弟的气焰 
!」汪恒业的回忆戛然而止,我在他瞪着我的目光中看到了恨之外的东西,因 
为我知自己赢了。
  可笑我一开始输在了梵玖霄的过去上,到最后却还是靠这条淫龙的余威 
取胜。唉,也许是因为老天爷从开始就是把我丢进了这场名为「梵玖霄」的残 
局之中吧……
  正因为是残局,所以每一颗棋子都留有他之前的影子,所以每一步棋路都 
被他之前的路数所限制着。
  老天爷不是叫我屠林来开局的,我应该趁早觉悟自己就是来收拾烂摊子的 
命。
  「……爱上一个人,真的能让王爷变化如此之大吗?」若有所思地审视着 
我,汪恒业的唇边抿着一丝怅然,也不知是为什么。
  面对他的疑问,我打从心里给予了不容置疑诚挚回答:「不,真正改变一 
个人的不是得到……是失去。」
 
  第十三章
 
  走出安庆营的时候,天已黄昏。
  刑勋就站在我们分手时的位置上,保持着我们分手时的姿势,孤傲地挺起 
背脊,飒然负手而立,目光专注笔直地望向我走来的方向,任晚风凌乱了发梢 
  回看着沉默不语的他,我的言辞突然梗在了咽喉里,在这苍凉萧瑟的对视 
间,明明有很多要说的话,却瞬间什么也不想说了。视线脱离了大脑的桎梏, 
贪婪地盯着邢大帅哥翻飞如蝶的雪色衣袂,那起伏的飘舞仿佛燃烧了一团凉白 
的火焰,让飞蛾看得久了,看得痴了,渐渐产生出殒身不恤的慨然。
  如果一定要用这辈子去喜欢男人,淫龙啊淫龙,我若是你,绝对会好好 
地喜欢眼前这个白衣男子的。不是为他的英俊,不是为的武艺,不是为他的正 
直,不是为他的隐忍,不是为他的熟悉,也不是为他的宽容。
  只为了由始至终,他都在这里……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梵玖霄的身体在靠近刑勋的刹那,总会有外人难以觉察 
的松弛吧。这条淫龙对邢大帅哥的记忆是非常层次分明的,若说我回想梵玖 
歆那只狐狸时总是云山雾绕,那么每当我忆起刑勋就如风清天朗了。
  静静地遥望着刑勋俊颜上淡淡的笑意,我站定在三尽开外处,悠悠的回忆 
像是要对我诉说什么似的,翻涌如浪。
  我想起那时他们年纪小,刑勋穿着白色小褂,银娃娃般的教人喜欢……
  夕年的后花园恰是早春,梨花树上下结落的是片片洁白,那个穿明黄锦衣 
的坏孩子故意摘了梨花撕开花瓣,纷纷扬扬洒了白衣的孩子满头满脑,然后嘲 
笑对方学女孩子发插鲜花,笑着笑着笑声渐消,却转夸对方乌发里纠缠着梨白 
,真是漂亮。
  那个白衣孩子却只是委屈,噘着小嘴浑身发颤,最终忍不住扑上去不顾大 
人的惊呼与明黄锦服的男孩扭打成了一团。然后明黄锦服的男孩子打输了,鼻 
青脸肿一身狼狈地命仆人把后都牢牢按在地上让自己打个出气,白衣的男孩子 
不服,骂他以众欺寡是懦夫,他则踩了对方的白袍一脚,傲慢地高抬起小小的 
脑袋告诉他:「你和你们家都是母后赏给我的,母后说了,你们世世代代都是 
给我做奴仆的,你敢和我打就是以下犯上,我当然要教训你!」
  闻言,白衣的男孩没有再扭动身体回避,他默默地被按在了青石的地面上 
,只有半垂的黑眸里闪现的是一如既往的倔强。浅浅地,夹杂梨花香的风中拂 
过他的呢喃,遏止了明黄男孩的嚣张——
  「我以为……我是来和你做朋友的……」
  再之后我想起那个明黄锦服的男孩挥退了众仆,一撩衣摆人小鬼大地托腮 
沉思着盘腿坐在了趴伏在地的男孩身边,亮晶晶的眼睛久久地凝视着把脸别开 
不看自己的对方,半晌,才起身头也不回地独自离去,只丢给还维护原状的对 
方一句漠然的回答——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朋友……」
  这便是梵玖霄的刑勋了,而那个浴血仗剑而来,撑到身前不支倒地却傲然 
地用剑支撑不肯跌趴在我眼底的白衣修罗,则是我的刑勋……
 
  
 
  「如果我天黑之后还没出来,你真的会血洗安庆营吗?」隔了很久,我问 
出的第一句话居然如此不着边际。但是我就是很想知道,为了「梵玖霄」,刑 
勋究竟能做到啊一步?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把这条淫龙放在什么位置上,我想 
知道答案,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想去弄清楚,也不知道自己想弄清楚的究 
竟是什么。
  「……王爷不是已经出来了吗?」狡猾地反问道,邢大帅哥转移了话题, 
不知是不是他自己也没有答案,「如何?汪将军真的不肯放下前嫌助你不成? 
  「这个嘛,他没有明确答复我。」叹了口气,我再次意识到我不是梵玖霄 
,不管是模仿他还是超越他,都不适合我,我就是我,我也只能是我……
  「能不明确拒绝你就算不错了,接下来王爷怎么安排?真的要去莫氏那里 
吗?」摸着下巴,邢大帅哥鄙视地扫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掂量能把我全首全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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