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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央殇痕曲 作者:楼小苏/hasuki/水溶C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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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锁在身边,但是,转念又一想,以他的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别说
是恨我一辈子,恐怕连不忍受辱而自尽,也是有可能。”
那样一个信守教条,忠君忠国,耿直刚毅的人,若是被强行困住,亲眼目睹着心中
所念的那人如何一步步的谋朝篡位,
这样的痛苦,他能承受吗?
“你也还是放不下吧,的志向和霸业。”
那刻意隐藏下的霸气和傲骨是骗不了人的。
季慕楚终究是无法做到象柳凤宁那样舍弃一切,随了自己的心。
自嘲而笑,他坦然道,
“我家族不会允许,我父亲不会允许,我自己也不会允许。”
他平缓了情绪,定下神,才又感叹道,
“人生本就是这么复杂的事,看起来好象是给了很多选择的余地,但到头来才发
现,其实能选的,不过只这么一条。”
这正是他从如我一般的率真少年,成长为现在这样一个懂的内敛掩饰,强压霸气和
锋芒的男人,而最终所得的启示吧。
觉得有些道理,又不能全然的认同。
这一年多来,我也在慢慢的成长。
从一开始,莽莽撞撞,以为什么都可以握在手中,到如今明白了世间原是有宿命这
一东西。
并非是要认命,只是应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无益的。
收敛了些脾气,少了冲动和暴躁,还已是能看得清一些心底深处的东西。
只是纪琛也说,我的率性仍是致命伤。
知道他是为我好,也知道这是保护自己的方法。
但是,心中,仍是免不了想要残留些纯粹的东西。
这正是矛盾之所在。
季慕楚吁了口气,眉间放了轻松,释然地笑道,
“憋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能说个痛快,阿烈,你可知道,比起从前的我,你少了份
高傲,多了些敏锐。透着人的心,叫我不知不觉的,对你放下了防备。”
我会心一笑。
敏锐是因为我习惯性的去探测别人的真意,
而卸下防备的恐是只有你。
同睡一张塌上,只要一个翻身或是手间一动,我就立马清醒。
早已习惯了与纪琛间的亲密接触,甚至是能相拥着熟睡去。
现在看来,能让我卸下防备,毫无顾及的互相亲近的人,只有他而已。
如今可以肯定,无论是在我心里,还是下意识之中,
惟有纪琛,他,是不一样的。
虽说是赶路,但也算是处于不慌不忙之中。
直到我们得知从京城那儿传来的消息。
宁军统帅纪琛,以谋反之罪,三日前被关入大牢。
 
二十
 
得知这个消息,我脑中一片空白。
季慕楚拍拍我的肩膀,似是安抚。
我回过神来,侧身上马,一鞭而下,向着前方奔去,季慕楚反应也快,立马跟上,
与我并肩纵马前行。
待到骑出城了好一会儿,奔驰在山林丛中,我慢慢的恍过心神。
思绪虽是凌乱,但总算没了刚才的震撼和心惊。
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担忧和无力。
现下纪琛被关在大牢里,而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
我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学好,还是有很多东西是做不到的。
纪琛把我护的太好,
他让我做的都是他所认为的我力所能及的事。
而如今,没了他在身边,我手足无措,甚至连个方向都没有。
眼睛有些模糊,朦胧间似是瞧见纪琛正站在我面前,他温和而笑,宠溺的望着我。
轻启唇角,似是在唤着我的名字。
想要伸手抓住他,悬在半空的手却什么都碰不着。
原来,我一直都是那么的无力。
盘旋在眼眶的泪水终是没有流下来,定下心神,我强打起精神。
是该长大了,
率性,并不代表盲目的跟着情绪走。
我以前就不是这般情绪化的人,
第一次,心中有了一个让我这么记挂,让我担心的人。
我,是喜欢他的。
所以想要抓住他,害怕失去他。
所以,心,才会为伤痛,为他波动。
无论心是怎样,我还是必须面对事实。
从前就未曾无知到以为流个泪伤个心,一切就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终究,我所能靠的,还是自己。
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但无论如何,总得先赶到京城。
找到南洛,弄清事情的真相。
我才不会傻到以为纪琛真会谋反,这其中定是有蹊跷。
又是一连几日的日夜兼程,别说我们都一直在强打着精神,连那马儿也早已累的不
行。
刚到了南镇口,两匹马就先后怎都走不动了。
我们下了马,季慕楚一一察看了清醒,摇摇头,
“看来这马已经不行了,我们得另买两匹。”
“我们还有多少银子?”
一路上靠的皆是季慕楚原本就放在身上的银两,自漠城一路而来,早就已经用的差
不多了,而这几日,我们更是连客栈都没敢住,随便的在林中将就一晚也就罢了。
季慕楚尴尬一笑,摇摇头,拿出腰间的碎钱,果然,连吃顿好的都不够。
睡可以睡不好,饭可以吃不好,但是没马怎么赶路。
我想了想,倒是舒了口气。
罢了,大不了估计重施。
反正我早就想试一试。
 
我很大方的邀请季慕楚上这镇上最好的岳仙阁吃饭。
当然,这帐还是由他结。
吃着碗里的白菜青葱面,我看的却是隔壁桌的烧鸡火腿。
季慕楚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一副又好笑又好玩的样子。
我别了他一眼,
干嘛,没好东西吃还不准我意淫一下啊。
没多久,一个华服男子走上阁子。
前呼后拥的跟着好几个仆人,一副神态高傲的样子,不用说,定是这镇子里的地主
爷。
那人年龄倒也就三十出头,勉强也能喊一声公子。
可偏偏姿态气质活脱脱一副土财主的样子,那骄傲的样子,更像是眼睛长到天上去。
那人打量了四周,冷哼了一声,还没说话,旁边的随从已经开口,
“我家老爷来这儿吃饭是给你们店面子,还不快把多余的人赶走。”
那掌柜点头哈腰,像是狠不得把腰给鞠断了。
那人的目光扫到了我们这桌,冷笑着走上前来,讽刺道,
“没想到着镇中第一的阁子,还有这么些个穷光蛋。”
哼,谁说在这有名的阁子里就不能点这么一碗青菜青葱面拉,我还吃的津津有味呢。
土财主一个,不知道蔬菜有利与健康的道理。
既然你自个儿兴冲冲的撞上来,正好省得我再找鱼儿。
我站起身,对季慕楚说了句,不吃了,我们走吧。
季慕楚一愣,放下碎钱也站了起来。
那人也是一怔,我佯作若无其事自他身边走过,瞧准了他腰肩挂的袋子,在长袖的
掩饰下伸手一勾,不着痕迹的微微一笑。
待季慕楚拿了找零赶上时我们已经走出阁外。
“怎么?面没吃完就走,我们可没钱在吃一顿了。”
他走到我身边说道。
我得意一笑,拿出袖间的锦缎的袋子,打开来一看,里面果然装满了银子。
“好小子,你倒是手脚利落。”
我心中暗笑道,当然利落,这可是我十多年来靠着吃饭的手段之一。
别说这腰间的钱袋,就连那男人的西装内袋,只要轻轻一撞,还不掏个精光。
仔细想想,我跟纪琛不都是为了达到目的,坑蒙拐骗的什么招都使的出来,不过不
同的是他善用脑子,而我,还是手脚功夫要好一些。
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买马,
不给季慕楚饭后散步的机会,我拖着他赶忙跑去马店。
买了两匹好马,安稳的骑在上头,我的心也塌实多了。
向着京城策马而去,什么疲倦劳累都忘了个干净,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想见纪琛。
 
二十一
 
这路上还是少不了江湖中人挑衅闹事,弄的我们不得不耽误了行程。
我也是奇怪,干吗他们总盯上我们。
季慕楚挑挑眉毛,得意道,
我们两人,一个英俊不凡,一个清秀白质,不找上我们还能找谁啊。
我瞪了他一眼,回了一句道,好好的把我们两说的象个小官样的做什么。
他别别眼,回讽了句,
得了吧你,顶多也就清秀而已,还真不如那些艳若桃李的小官呢。
你来我往的斗着嘴,开着玩笑,路程倒是赶的挺快。
我自然知道,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好让我不去想纪琛的事。
但是夜深人静,独自躺在床上,些许秋风吹入屋子,身上顿是阵阵寒意。
而此时此刻,心中念着的,想着的,眷恋着的,除了纪琛温暖的体温和亲昵的怀抱
外,还能有什么呢。
既然睡不着,何必勉强自己硬是睡。
干脆就想个清楚。
回想自来到这儿以来,纪琛带给我的温情和动容。
回想与他肌肤相亲间,自他那儿感受到的温暖和安心。
想着想着,自是又想到了别处。
我这么莽莽撞撞的赶到京城,就算是找着了南洛,也未必能有办法见上纪琛一面。
再说,若是纪琛被认定了是谋反之徒,南洛那边估计也危险。
想来想去,倒是去找詹青宿他们,更来的有利一些。
第二日一大早,我一起身就冲入季慕楚的房间,他也已是梳洗完毕,正准备出门。
“对了,你来的正好,昨夜,我仔细想过了,还是带你先去找青宿他们比较好。”
这话正与我不谋而合,
“他们在京城?”
季慕楚摇摇头,
“不,之前听小二说,他们在洛城。”
按理说纪琛出了事,他们怎么都该是在京城相助才对,怎么又会留在洛城。
我疑惑的望向季慕楚,他也不觉的摇摇头,喃喃道,
“也许,这其中有些什么原因。”
就算是有原因,也得见了他们才知道。
结过了帐,我们走出了客栈。
季慕楚向着后头望了一眼,似是若有所思。
“怎么?在想叶将军?”
季慕楚一愣,然后微微一笑。
看来刚才,想的可不是叶清风。
我心中暗想道。
说起叶清风,季慕楚神情中既是欣喜,也是苦涩,纠结在一起,倒更不是滋味。
我虽是不会透露他的真实身份,但是,这秘密又能瞒多久呢。
他得到他想要的兵权的时候,也就是秘密揭晓的时候。
本就不能两全,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
原来很多事,并非如我们所想的那样简单。
以为努力了,付出了,就一定能往着好的地方发展,其结果,可能早就注定好了,
无论怎样,也是无法改变。
向着子夜而去的路上,倒是没了麻烦事,只要我们不多管闲事,不意气用事,一路
上也是顺顺利利。
我开玩笑的问季慕楚说,
凌大哥,难道是我们几日间就年老色衰,没人看的上眼?
季慕楚微微一笑,似是了然无胸。
嘴上,却是调侃道,
“你还想有人挑衅闹事?简单,买两盒胭脂水粉涂上,我们定是能招来不少狂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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