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未沫+番外 作者:FeelinSophie(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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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追求妹子呢?童沫苦恼起来。祁开和孙亦潼貌似一拍即合,但也知道买花买礼物约看电影逛街和逗妹子开心给妹子取可爱外号。司徒天和岳鹏鹏倒是开展过追求攻势,都是流水落花皆有意,并没有费太多的时间。本来童沫觉得顾希应该是那种在把妹上很有一手的人,结果……居然被自己掰弯了,好无语。
真的是天生的?童沫抓着一头洗发水泡沫再次沉思起来。
当童沫在浴室里边洗澡边想着些有的没的时,他的手机在桌子上欢快地一条接一条地收着信息。被妹子倒追这种事,童沫不知道是不是值得去炫耀一下,虽然他的小圈子里,貌似就他一人还光着。哦,还有顾希。想到顾希,童沫再次犯难了。如果裘良最开始的时候对他会有那样的认识,顾希是不是也有,还有袁明礼。会想到袁明礼,童沫自己都愣了,在童沫的认知里,他和袁明礼是忘年交,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当然,这是在这次联想到袁明礼之前。童沫关了水,又傻站了会儿,才擦干穿衣服出去。
十六岁少年的身体,青涩而单薄。镜子里的自己,童沫已经看了很多年。没有一丝一毫别扭之处,每一处都很合理,那就是自己的。这一次,童沫在镜子前站久了,还特意低头看了看。童沫已经不记得第一次看到自己身上有基巴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到青春期发育看着毛发生长浓密,看到归头冒出白色精业,真切地体认到由社精带来的快敢。本能的感觉是愉快地,至于自己是不是喜欢长这样的自己,对自己的尺寸和持九力是否感到骄傲,童沫说不上来,他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穿好衣服出来,看到寝室里的司徒天和岳鹏鹏时,童沫在想他们是不是应该开一下寝室卧谈会,说一些比较线制级的问题。
“你今天很久啊。”岳鹏鹏拿着毛巾,显然等了童沫一会儿了。
“那个……”童沫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两声,小声道。“那个,你懂的。”
岳鹏鹏一愣,眼睛很自然地扫到童沫裤当处,然后了然地眨了下眼睛,还拍了童沫的肩膀一下,笑嘻嘻地说道:“嘿嘿,哥明白,你不用不好意思。这种事,大家都是很明白的,很正常。”
“你快去洗澡吧。”童沫刚刚随口那么一撒谎,这会儿脸有些红。
“你们说什么呢?”司徒天回头看了眼。“咋嘞?”
“玩你的游戏去。”岳鹏鹏手一挥,又对童沫理解地挑了下眉,吹着口哨洗澡去了。
这天晚上在床上,童沫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里未回复的短信不少,一条条翻着,还是都没回复。这个周末是不是有空,那要看童沫先回了谁的信息。系里新来的新生里,有个妹子叫杜若玢,第一天报道和童沫认识。杜姑娘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带着一个可爱的发卡,青春靓丽,笑容甜美,看得系里一些男人一愣一愣地。童沫见到她第一眼也觉得很讨人喜欢,美好的事物,不管是活物还是死物都是讨人喜欢的。那个时间段留下号码只是一个很随手的举动,现在看到杜若玢发来的其实没什么内容的信息,似乎蕴藏了其他的意思。脑子里闪过萌萌的蒋含真,相比之下,童沫确实更喜欢杜若玢这种长相的,要试一试吗?
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忽然灵光一闪,童沫似乎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就是他为什么要纠结?本来就计划了要谈一场恋爱地,没有人会反对大学里谈恋爱,没有人。但是看着空白的回复框,童沫还是没有打下一个字,比如“我周末也没课,又不用打工。要不一起逛街吧,听说有新电影上映。”
真谈了,要负责的吧?童沫又翻了个身,一定是因为我太有责任感了所以才会纠结的。童沫将手机放在角落里,闭上眼睛开始数数。要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负有责任感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呢?童沫没有答案。
☆、同性雷达
童沫之前带的那个孩子上初三了,父母一定要他考省重点中学,压力并不小。童沫还是负责教他英语和数学,时间比之前延长了两个小时,当然价格也相应增加了。好在那孩子脑子聪明,也不厌学,依旧还是调皮话唠,个头也长了不少。第一次见面童沫就没人高,估计以后也不可能会有比对方高的一天,这点童沫到没往心里去,就想着怎么把孩子如愿地带上重点高中。至于高中之后是不是他还做这家家教,那就等第二年再说了。因为年龄上的限制解除,除了祁开原先打工的地方,童沫又去面试了几份工作。这些面试里并没有和自己专业相关地,童沫只是想找机会锻炼下自己,多接触一些人和事,比如发发传单。
祁开是计划到大三再找正式的实习,现在就做兼职。因为谈恋爱了,自由时间会减少,周末得留半天出来陪孙亦潼,祁开到也不像童沫那么积极地去面试。事实上祁开那么早出去打工,也是被童沫带出来的。
餐馆的工作,因为做熟了,加上童沫这学期开始一周要去拉两次小提琴,祁开自然不会辞掉。孙亦潼和她朋友也找了家教在做,偶尔还会去参加一些促销活,像数码产品,巧克力,咖啡等。宁斯思还会去做啤酒促销和礼仪,孙亦潼身高不够,人也没有宁斯思活跃,而且祁开知道后似乎也不怎么乐意。对于孙亦潼的事,虽然祁开平时大大咧咧地,到也是上心地。尽管老是数落童沫年纪个头小,真有什么事都会去询问意见,说不上是不是因为从小养成的习惯。用宁斯思的话说,祁开对童沫的信任简直就是本能级别的。
国庆童沫没回家,借着假期打工倒是赚了笔小钱。对于是学生的童沫来说,长假的意义并不大。同样选择和认知的还有祁开和孙亦潼,所以说祁开和孙亦潼确实是很般配。自从新生欢迎会和裘良的关系变得更近后,有团体小活动时童沫也会邀请裘良。尽管裘良还未参加过,但可以帮忙的时候一定会搭把手,对于童沫来说这样的交情足够了。岳鹏鹏和司徒天跟裘良的关系一般,碰到了也会说几句,就祁开对他爱理不理。童沫的朋友里,祁开认识但不喜欢地,袁明礼是第一人,裘良就可以排第二。祁开不喜欢袁明礼,可以解释为代沟,但祁开不喜欢裘良的事让童沫有些不解。最后只能归结为人和人之间的缘分问题。
这缘分的事情,还真是可以非常巧。
国庆后的某个周末,童沫在餐馆里拉小提琴,就见到一个熟悉的客人。袁明礼在X市没有固定活动的地点,却也真是第一次出现在学校附近的餐厅里。这一天的袁明礼穿着正装,和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士交谈甚欢。两人说了快一小时,似乎谈妥了,那男士开始注意到在台上拉提琴的童沫。一招手跟领班说了两句,就把童沫单独招到他们桌子边演奏。看在小费的份上,童沫从来不排斥此类要求。袁明礼对对方的举止显然是意外地,还未来得及开口,领班就过来找童沫了。童沫点了下头,礼貌地微笑着走了过去。
“我听你拉得不错,随便拉一个曲子,欢快些就行。”对方说话也客气,童沫说声好,对袁明礼也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在餐桌边拉起琴来。童沫并没有多想,随意选了首《美丽的罗斯玛琳》,邻桌的食客也放下刀叉认真听了起来。那人正坐着,眼睛望向桌上的映着倒影的调料瓶,手指随着琴声还轻轻点着。袁明礼则光明正大地看向童沫,欣赏地看着童沫拉小提琴。一曲完毕,掌声自然地响起。
“不错。”
“谢谢。”童沫小骄傲地答道。
“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就出来打工了?”那人问道,侧身转向童沫,语速不快,语调温和,并不会让人觉得反感,还多少能体会到对方的关心。袁明礼没有开口,一样看着童沫,眼神却要复杂不少。
“我到打工年纪了,就当学以致用。”童沫拎着小提琴又问了句。“还想听吗?”
“今天不了。”那人从钱包里掏出现金递向童沫。“以后有时间再来听你拉琴。非常好听,很值得。”
“谢谢。”童沫看了眼对方捏着指尖对着他折起的红爷爷,也没客气,取走收下了。“欢迎下次再来。”
袁明礼和童沫没有说话,童沫将小费塞进自己的口袋,转身走回原本圈定给他的表演台,继续之前未拉完的曲目。童沫会在这里表演一个半小时,中间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有意思的小孩。”那人已经不再看着童沫,用聊天的口吻跟袁明礼说道。
“怎么,比你那个时候拉得要好?”
“嗯,不错。”那人抬眼,颇有深意地看着袁明礼。“你们认识吧?”
袁明礼浅笑道:“看出来了?”
“那么小你也下得去手?”
“还只是朋友。”袁明礼说这话时,确实感到一丝无奈。
“哦?”那人看了眼手表,很有兴致地继续道。“反正还有时间,跟我说说,我也好乐乐。”
“看我吃瘪你很高兴?”
“确实。”那人忍不住又转头看了童沫一眼。“其实我不奇怪,只是意外你也喜欢年纪小的。”
“我跟你不一样,他对我有特殊的意义,只是恰巧年纪比较小。我还真希望他现在二十好几了,说不定我们真会在一起,在一起后日子会顺利很多。现在这样,是个人都会觉得我不厚道,占人便宜。”
“难倒你不是?”
“我是喜欢他,又……不太一样,他……年纪太小了。”袁明礼苦笑。“还只是个孩子。”
“别看他们年纪小,现在的孩子都精着呢。”
“想到你家那位了?”
那人转而笑了笑,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道:“却也都是可爱的孩子。”
童沫并不知道袁明礼和那人的这段对话,直到之后一个月他跟袁明礼看展览的时候遇到他和裘良。世界有时候就是那么小,而有故事的人也总是会遇到,遇到之后相遇影响,产生新的故事。
袁明礼的生意伙伴,裘良的恋人,叫马恩年,也自己开公司,比袁明礼小几岁,看着不像生意人,反倒像童沫学校里的教授。见他和裘良站在放了古陶器的橱窗前,有种老师带学生出来长知识的错觉。袁明礼的身上会有淡淡的香水味,这个人身上则有种特殊气味,那种你去一位老教师的书房里做客会闻到的。
八目相对那一瞬间,童沫和裘良都有些愣神,很快,对方就先挥手跟他打了招呼,不知道在遇到其他同学的时候裘良是不是也会那么从容。裘良跟马恩年一起走过来,对童沫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好像这两人已经达成过共识,不需要再次确认,任何一方都可以直接跟他人直白地介绍他们的关系。当然这个他人也不会是随便什么人,若是没有之前跟裘良的接触,情况可能就不一样。童沫忽然想起裘良曾经以为他和祁开是一对的事,这会儿看到马恩年看向他和袁明礼的眼神里,也觉察到了一丝额外信息。
童沫对“同性恋雷达”这个东西并不太相信,也知道真能安装上确实有用处。世上大多数汉子和妹子是长得不一样地,所以择偶时通常不会犯方向性错误。但大多数汉子其实差不多,要从中鉴别出有可能和自己发展关系的同性的技能自然是重要的。如果可以,没人愿意去直掰弯,伤心伤身伤良心。顾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躲得远远地,袁明礼恐怕也是把握不准才一直没有出手,至于童沫自己,偶尔也会躺到茶盘上。
关于自己是直是弯这个问题,童沫没认真想过,他只是更具体地想过自己喜欢女人是什么样,喜欢男人又是什么样。撇去很要紧的性,以及生物存在终极本能行为繁衍不说,在相处上,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如果被撇去的是很要紧和至关重要的核心问题,那么撇去它们讨论出来的结果,会有多大意义?童沫再次忍不住45度仰头望天,成功拐到了存在意义生命目的这类哲学问题的思索上,歪得不能再歪。
就袁明礼跟他朋友说的那样,他和童沫还只是朋友关系,会这样和自己朋友解释与童沫关系的,一样包括远在另一半球的顾希。在那次遇到裘良和他男友后,对方邀请他和袁明礼一起吃饭。因为童沫和裘良是室友兼朋友,他和袁明礼是合作伙伴兼朋友,完全合情合理,就坐到了一起。最后买单反正是没有童沫和裘良这两学生什么事的。那顿饭,吃得就跟普通朋友聚餐一样。没谈学业没谈生意,说了展览的事,外出旅游时遇到的趣事,学生时代的事,杂七杂八地,后来还谈到圣诞节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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