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古中文鉴定 作者:盛淮衣
Tags:甜文 都市情缘 未来架空 灵魂转换
舒迟:“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们会在同一个班?”
罗洛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我在安大的论坛里问过同专业的学长学姐了,他们说历年来这个专业都只会开一个班,因为人太少。”
舒迟:“……”
晚上吃完饭以后,舒迟在书房里码字码到一半时,光脑突然就自动停止工作了。舒迟重新启动以后,光脑主界面就发出“请尽快更换新能源块”的红色警戒。他想要切换到其他界面也切换不了。
舒迟一脸肉痛地用手砸了几下光脑,什么破玩意啊,还他码好的字来啊魂淡!他脸贴在凉凉的书桌上脑子放空地趴了一会儿,将光脑眼不见为净地丢进抽屉里,就起身走了出去。客厅里光视机的声音飘进耳朵,舒迟扫一眼,光视上在放偶像剧,沙发上却没人。
舒迟想找景溪要回电子仪给学校回复一下确认消息,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也没看到人,最后把视线投向了门关着的卧室。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进过自己卧室了。
当初景溪霸占他的床时,脸上嫌弃他的床又小又硬,手里又动作不停地把他的衣服全从衣柜里拿出来扔给他。舒迟虽然很想豪气地把手里的衣服铺地上踩两脚,然后全扔到景溪脸上,却又因为自己囊中羞涩只好憋屈地把衣服抱到书房里去。
舒迟走到卧室门口想要敲门,却见门上有条缝隙,有微弱的光漏出来。他伸手一推,本来只是轻轻掩上的门就悄无声息地开了。舒迟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刚要开口说话,却看到景溪背对着他,好像在和人视频。
下一秒,视频被这边挂掉,景溪蹙起眉回头看他,暗沉幽深的眼睛里寒意还没来得及褪去,就连平常看起来有些嚣张跋扈的眼角线也冷漠地垂下来。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逼得卧室里昏黄的台灯光圈黯淡下来。有点像他刚刚见到对方时的模样,但又似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舒迟感觉到对方的无声地将视线压在他身上,喉咙下意识哽了哽,他第一反应是转身离开,却被对方似乎沉淀已久的声音给喊住:“做什么?”和往常一样冷的声音,仅仅是少了几分高傲多了一些沉稳,就让他背后一寒,鸡皮疙瘩顿起。
舒迟缓了缓神,眼睛却不动声色地挪到景溪的气势范围之外:“我,我是想用一下我的电子仪。”
“你不知道进来要敲门吗?”景溪重重地瞪他一眼,把电子仪从床上扔过去。
舒迟虽然被骂,心下却松了口气,声音也大起来:“是你自己不把门关紧!”
景溪一愣,就懊恼起来,却还是嘴硬地朝他吼:“是你家太烂了,门根本就关不上!”
门:“……”
舒迟:“……”
另一边突然被挂视频的某人的心腹:“……”什么情况?他一直就很好奇为什么少爷要住那么破旧的房子,不过,刚刚他似乎看到还有别人……脑子浮现出自家少爷和其他来路不明的野男人正在同居的念头,他双手捧脸做惊恐状。
决定上大学的事尘埃落定之后,舒迟又开始烦恼他出问题的光脑。坐在沙发另一边的景溪余光捕捉到舒迟不断偏过来的视线,眼角线不自觉地就愉悦地朝上拐去,心里哼一声,现在才知道垂涎他的长相吗,晚了!
仿佛是听到他心声一般,舒迟没再扭头看他。景溪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再等到对方的“垂涎”,眉头高高皱起,一脸气急败坏地对舒迟喊:“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舒迟:“……”难道对方的感官有延时功能?
摆出笑脸,舒迟从沙发这头挪到景溪旁边,看到景溪自然垂放在旁边的手臂时,舒迟努力抑制住自己想用双手扒拉住对方的手臂不放的冲动,按了按额角。他一定是被莫默的娘炮习惯给污染了……
舒迟试探性地问了问光脑能源块的问题。景溪却奇怪地看着他:“你的光脑能源用完了?”
舒迟点头。几乎是同一时间,景溪脸上出现不可思议的神情:“你居然现在还在用换能源块的光脑?!你不知道这种要换能源块的光脑已经被市场淘汰了吗?”
“所以……?”舒迟忐忑不安。
“所以能源块也被淘汰了,现在根本买不到。”景溪一脸严肃。
“……”卧槽他能说联邦政府好坑爹吗!竟然配备这种被淘汰下来的光脑给穷人!舒迟沮丧地垂下头,他是不是应该去找莫默要一个光脑用来码字……不过,他嘴角抽了抽,如果真这样估计对方会直接让他每天码完字再回去吧……
空气里一时间安静下来,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好半天舒迟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来时,还有些诧异地想景溪竟然意外地没有奚落他。他不着痕迹地看了景溪一眼,对方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然,很快他就知道昨天晚上对方在想什么了。下班回家后,景溪破天荒地没有开着光视机等饭,而是低着头在打游戏。舒迟看一眼,哦,光脑啊,新版的?这是要开启不动声色的嘲讽技能了吗?舒迟毫不在意地进厨房做饭。剩下景溪捧着光脑眉间浮起一丝恼怒,竟然不问他!
然后,整个晚上舒迟都对景溪手里的东西处于无视状态。与此同时,他又默默承受了一番景溪身上莫名其妙的怒气,转而自觉回想从回来到现在,他有哪里惹到对方炸毛了。不过,他脑子还没转明白,就被浴室门的一声撞击声给拉回现实。
坐在浴缸里的舒迟:“……”
“我怎么知道浴室里的门这么脆弱……”景溪扬起下巴想要辩解,却在满室氤氲的雾气里渐渐消了声,视线从薄薄的水雾里穿过,直接落在了舒迟光滑白皙的肩头,锁骨,再是……浴室里的水雾扑面而来,熏得他的脸不受控制地热起来。他往后一退,手带上门大力一关,就把舒迟隔绝在了门里。而他站在门外,脸完全红透。
舒迟也没什么泡澡的心思了,起身随便擦了擦自己就穿好衣服出去。心里还一直对刚刚的事耿耿于怀,那货关门关得那么惊慌是有多嫌弃他啊……
出来之后,舒迟就看见景溪收起了光脑,没有玩游戏了。他走到书房里去拿水杯,一眼就看见斜斜地摆在水杯旁的巴掌大小的光脑。舒迟缓慢地眨了眨眼,然后就咧嘴笑了。搞半天是一个晚上都在闹别扭么?
舒迟踩着拖鞋走进客厅里,鞋底在地板上拍打出悦耳的节奏。景溪本想回头让他动静小一点,却见舒迟朝自己走来。明明穿着又皱又旧的T恤,眯起眼笑得丑死了,景溪却仍旧觉得他看起来很顺眼。
舒迟刚要开口说谢谢,就被景溪粗暴地打断,对方看也不看他,干巴巴地吼道:“我只是因为想看结局才借给你的!不要以为不用还了!”
舒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写完之后第一个给你看好了。”
景溪瞬间心情大好,却仍是嘴硬地哼道:“谁要第一个看了!”
舒迟转身捂着脸感叹,这种给猫顺毛的即视感是闹哪样啊……
将之前存下来的文稿转移到新光脑里面,舒迟开始努力赶进度。开学前一个星期时,本来才十万刚出头的残本被舒迟添补到了近百万字。他下定决心要在开学前把这个给补完,然后去找莫默拿工资。而他在商场送货的工作,也快要接近尾声。
写到最后几万字的时候,舒迟开始熬夜。偶然一次熬了通宵以后,被早上起来的景溪撞见,舒迟才发现对方每天起得都很早。所以他每天轻手轻脚地出门是为哪般!
第二天晚上,舒迟熬夜的时候,景溪就一脸怒气地叫他去睡觉:“你开着灯我睡不着!”
“……”灯光也会自带转弯技能吗?舒迟耸耸肩,把书房门关上,不让光漏出去。
过一会儿景溪就在门外粗暴地踹门,舒迟将他安抚回去之后,就直接关了灯,就着光脑屏幕上的弱光盲打。这回,景溪直接抢了光脑,捏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扛回了卧室扔到床上,然后爬上床躺平,长手长脚横在舒迟的身体上死死地压住舒迟。
舒迟睁大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他觉得,他浑身都已经熟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看自己刚写的东西都看不出什么鬼来QAQ
只有等到过一段时间我已经忘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来看 才能以一个读者的眼光去看【笑哭】
☆、旧识来袭怎么破
一夜相安无事,两人在床上也没有互相说过一句话。舒迟脑子昏沉沉地爬起来去上班,也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在床上睁着眼睛听了多久景溪平稳的呼吸声才睡过去。他出去以后,景溪立马气恼地睁开了眼睛,眼底依稀是一片黑青。虽然舒迟没有翻身也没有讲话,但对方小心翼翼的呼吸声依旧搅得他也睡不着。
不过,虽然舒迟和景溪同床睡了一晚,却还没有自以为是到从此以后对方会愿意和他平分唯一的一张床。小说真正快要收尾的那天晚上,舒迟一如既往滚上沙发睡觉。然后半夜两点爬起来码字。一向夜里效率高的他终于在晨光微曦时分补完了金庸大大这部伟大的作品!
强撑着眼皮站起来,舒迟爬回沙发上,一陷入沙发柔软的面料,眼前就黑了下去。整个人睡得天昏地暗时,一个翻身,就从沙发上滚了下来。事后发觉真相的舒迟表示,睡了二十几年的觉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失态。
眼下,天光大亮时景溪从房间里出来上厕所。走到客厅里时,发现自己似乎遇到了障碍物,他疑惑低头,无语地瞪着地上睡得不省人事的舒迟。
他踢了踢舒迟:“快起来。”
舒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得香甜。自己好心的提醒对方却完全不领情,景溪冷哼一声,直接从他身上跨了过去。从厕所出来后,舒迟还躺在地上。景溪蹲下去拍他的脸,舒迟又是一个翻身,将他的手掌压在脸下面。
景溪气坏了,抬起舒迟的脑袋想把手抽出来。舒迟却顺势就着他的手蹭了蹭,景溪一下子就僵住了。半响后,他回过神来,见对方睡得很熟,睫毛乖乖地覆下来没有任何颤动的趋势。景溪迟疑了一下,将放在舒迟脸边的手下移,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双腿,轻轻松松地将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整个过程中,他一直紧张地盯着舒迟的眼睛。
将舒迟放在沙发上,他转身正准备离开,就听见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景溪回头一看,舒迟又滚回了地上。
景溪:“……”
他只好又走回去,用同样的姿势第二次将舒迟抱起来,然后把他放回沙发上。舒迟的双腿一直往沙发边缘滑,景溪帮他抬了好几次,对方却完全不领情。如果舒迟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就会发现景溪抿着唇眉毛高高皱起,眼睛里却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迹象。
几次下来景溪也没了再帮他扶腿的意向,直接将舒迟揽在怀里,想要抱着他去卧室里。话说舒迟,即便他睡得再怎么沉,也经不住景溪地屡次折腾醒了过来。然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胸肌?几个星期前,景溪背上的绷带就拆了下来,以前他不穿衣服时,有厚厚的绷带裹着。而现在他不穿衣服,却是一身漂亮的肌肉暴露无遗。
本能地嗅了嗅,有淡淡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喷薄而出。舒迟抬头,茫茫然地对上景溪漂亮黝黑的眼睛:“……”
舒迟转醒的动作立马就惊动了景溪一直紧绷的神经,他在对上舒迟目光的那一刻,条件反射地松了手,瞬间悬空的舒迟直接摔坐在地上,屁股上的钝痛刺醒了他的神经中枢。
舒迟:“……”卧槽什么情况?
“你不知道你占了整个沙发我都没地方坐了吗?”景溪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舒迟:“……两边不都是沙发吗?你干嘛一定要坐长沙发?”
景溪语塞,整个人都僵住,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吼道:“你还不快去上班!”
舒迟想了想,不动声色地从背后靠近景溪,看到他露在空气里的耳朵已经红透时,嘴巴弯了弯,没再和他争辩。舒迟出门后,景溪一个人反思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对劲的状态,反思到后来,脸却是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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