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场建筑事故,他意外身亡。一场酒吧闹剧,他,瘫痪在床。
当社会底层的小民工,重生为上流富二代,他的人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周围人的命运又将被如何改写?
是继续扮演骄奢淫逸的纨绔子弟,体验从未敢想的优越生活,还是努力树立‘良好青年’新形象,扭转‘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局面?
虽说占了人家的一切,有义务替他好好活下去。可是,这身体留下的‘烂摊子’未免也太多了点儿吧?
面不和心更不和同父异母的面瘫大哥;脾气跟火药桶有一拼的儿时‘玩伴’;笑里藏刀的夙敌;冲冠一怒的蓝颜。还有他,他,他。。。
仰天长啸:我可以死回去么?!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娱乐圈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莫颜(严默) ┃ 配角:莫瑾;白秋城,许雅纶;蓝焰 ┃ 其它:励志
☆、第一章 人为财死
我的名字叫严默,今年二十六岁,两年前毕业于A市皇家音乐学院,该校为成绩优异者提供全额奖学金,因为可以报兼修,我分别报了表演,摄影,主持,声乐四个专业。在别人吃喝玩乐的时候,我还在为全额奖学金挥汗如雨。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是拿到了那四十万!
这些钱在那些富家子弟眼中还不够一个星期的花销,可对于农村娃子的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虽然能暂解燃眉之急,但是家里的父母都已年迈,还有一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需要救治。原本以为走出了农村,考上了重点大学,就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可是。。。
一文钱尚能难倒英雄汉,何况是一百万?当那份原以为唾手可得的‘保送’单,被移交到和我同系的邻班‘土豪’手上时,我信了!那一刻让我觉得讽刺,四年的努力就像是一场笑话!也是在那一刻起,我便产生了仇富心理。
那个人已经在演艺圈小有名气了,即便我从来不看电视,却也总是能从大街小巷看到关于他的海报。这个已经缠了自己两年的噩梦,难道真的会伴随一生么?
相对于一个屏幕发光体,自己又算什么呢?看着被自己洗的发白的廉价地摊货,自嘲的笑了:不过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临时搬运工罢了!
看着已经盖好五分之四的高大建筑,我的心中很是激动:虽然我只是几百个搬运工之一,但是这栋大楼是在我的见证下建造的,其中夹杂着我无数的辛勤汗水。听说还有三个月就可以竣工了,也不枉我辛苦了四百多天。
想到今天就能领到一个季度的工钱,心里也算是有少许安慰了,仿佛这12000元钱已经到了自己的手中。听说竣工后还会多给2000,这样算来,除去自己的日常花销,给家里寄去两万应该不成问题!
正想着,右肩被人拍了一下。诧异的回头,看见是同为搬运工的张大宽。原本就黑的皮肤在太阳下一晒,更显得光亮。他是一个老实敦厚的庄稼汉子,因为收成不好才到城里谋活计。平日里待自己也还算义气,就从善如流的称他一声‘宽哥’。
笑着道“你小子行啊!难得有一天休息,还赶过来被毒日头晒!”摇了摇头道“经理让我过来领这个季度的工钱。”闻言,拍了下脑袋道“对!瞧我这记性!”
随后又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一番,语气中颇为嫉妒道“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么长的?整天跟我们风吹日晒,皮肤却还是那么白。跟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的少爷似的!”见我脸色突然晴转阴,才想起了仇富这一茬。
不自在的换了个话题道“话说你刚来的时候就穿的这一身吧?等拿了钱也给自己好好倒腾倒腾。整天就穿这一套,都白瞎你这长相了!你说你今年都二十六了吧?为啥还单着?不就是不注重自己的形象么?”
往旁边斜了一眼道“瞧见没?就王耀祖那五大三粗的模样,都找了一个城里的女朋友。为啥啊?还不是人家把挣的钱都贴补到自己身上了?城里人管这叫。。。包装!要我说,穿戴已经不是女人的专利了,男人有的时候在外奔波,更应该好好拾缀拾缀。”
顿了顿又道“还有啊,做搬运工到底不是长久之计,你有学历有头脑,最适合坐办公室了!哥还有自己的后路呢!赶明儿收成好了我还是回去干我的老本行,你自己也应该有个长远打算!”
听他说了这么多,知道全都是为了自己好,心中不感动是假的。点了点头道“以前来这儿是正赶着这边缺人,我也刚毕业不好找工作。前几天投的简历有回复了,等这边竣工我就可以直接到那边上班去了!”
听了这话真心为我高兴道“你这么说哥就放心了!不打扰你拿钱了,我这就吃饭去!”道过别后,心情愉悦的向经理所在的简易办公室走去。下一刻,我就充分的验证了‘乐极生悲’这四个字!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小心’,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我便已经被巨大的阴影覆盖。余光看到去而复返的宽哥眼中的震惊与愧疚,紧接着便被剧痛夺去了意识。
当看到救护人员把我的身体从钢板下面抬出来的时候,我被那血肉模糊挤压的看不出本来模样的自己惊住了:这是我么?我居然就这么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弯新手一枚,第一次尝试写现代文。多有不足之处还望大家见谅!劳烦看文的亲,动动尊贵的小手,提点儿建议和意见,某弯在此含泪跪谢!
☆、第二章 我真的死了?
我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看着一脸懊悔的张大宽,掉出了珍贵的男儿泪,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试着过去安慰他,听他口中不停的叨念着‘都是哥多不住你!要是哥不这么磨叽,你早就过去了,就算那块钢板掉下来,顶多能把空地砸个坑。。。’
听到他提起‘钢板’,我才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起重机不知出现了什么故障,已经在上面呆了三天的钢板,偏偏在自己路过的时候砸了下来。
看着张大宽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自己的心也跟着揪得慌。叹了口气道“哥,我不怪你,真的!是我自己命不好”说着,手还搭上了他的肩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就这么穿了过去。再看看张大宽毫无所觉的模样,自嘲的笑道:原来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啊!
不能再自欺欺人,悲从中来道:其实我并不是怕死,我死了,弟弟怎么办?父亲母亲怎么办?他们操劳了一辈子,就盼着我有出息,却换来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结果他们真的能挺得住么?
看着平时朝夕相处的工友们,此时都围在自己身边,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厌恶,清晰的感受到他们在为我惋惜,我突然觉得自己心脏的位置还是跳动着的。经理也被请了出来,我清楚的看到他的手里还拿着要给我的钱。
经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矮小精瘦,眼中却时刻闪着精明的亮光。他对我很好,了解到我家中的情况后,还几次提出要提前预支给我工钱,那个时候被我婉言谢绝了。我看见他在看到面目全非的‘我’之后,手轻微的颤抖着,眼中似乎还有泪光闪动。
救护人员说要联系家属,被经理和宽哥阻止了。我知道他们是怕我家里人担心,只能在空中默默的说声谢谢。看到自己手中的钱,经理突然惊道“对了!宽子,这钱你想办法给小严的家里捎去!”说着,把钱递到了他的手上。
宽哥用力的点了点头道“经理不这么说,我也一定会这么做!以后小严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他的爸妈就是我的爹娘!”这一次,心中有的不仅仅是感动,更多的是放心,不由自主的落下一滴泪。呵,自从‘保送单’被人抢走,我就再也没有哭过。
经理欣慰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疾步朝办公室走去。不忍再看见那样的自己,我也跟在经理的后面‘飘’走了。我相信,工友们会帮我好好的善后。
看着经理在抽屉的最底层翻出了我之前签的合同,试了几次才拨通了对方的电话,我突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果然,在对方接通的同时,经理便激动道“我这里有个工人出事了!就是之前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没错,就叫严默!”
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这边出了事故,小严被钢板砸在了下面,人已经去了!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合同的事儿!当初讲好了的,若有你的责任得赔40万。起重机是从你那边调过来的,质量不过关死了人,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算了!你得拿60万!”
听到这个数字连我自己都惊了一下,想来对方也是不同意的。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经理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狰狞。冲着电话狂吼道“少TM给老子废话!麻溜儿的带着钱过来,要不然你这一辈子也甭想消停!”
经理停下来喘气的空档,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说的。反正他的表情缓和了不少道“我这边还是拿40万,你那边60万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想来对方又没说什么好话,经理立刻战斗力十足的回吼道“你以为一百万就能买一条人命?你知不知道这条人命身上还背着三条命?”说完,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啪’的一下挂掉了电话,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抽烟。
在扔出了第六个烟头之后,才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张经理,突然间苍老了十岁,眼圈泛红的喃喃自语道:我就是一个混蛋!在同一个地儿居然能摔倒两回,我对不起你们娘俩!
我飘过去看了一眼,上面是一张全家福:左侧的张经理也就二十出头,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右面是一个比他小两三岁,温柔恬静的女人,中间是他们共同抱着的一两岁的女儿。我虽然不知道在张经理的身上发生过什么,却也能感受到他周围散发出强烈的孤寂与悔恨。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吝啬开亲们的金口,某弯一定会洗耳恭听!
☆、第三章 回家
看到了这样的经理,他突然觉得感同身受。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早晚有一天家中会知道自己的死讯。那个时候他们是不是和经理一样,只能靠着照片思念自己?这样一想突然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办公室。
等我再出去的时候,事故已经处理妥当,我的尸体已经被车拉走了。只有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血迹,证明我曾经确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从我有记忆以来,和家人相处的片段不断在脑海回放。
原以为在外奔波了这两年已经渐渐淡忘,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不舍。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回家看看爸妈和弟弟。
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刹车声。从车里走下来一个拎着皮箱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表情,身形微微发福,肚子上的赘肉每走一步都跟着颤。眼睛因为长期的歌舞升平,显得有些浑浊。
那个男子显然是看不见我的,直径朝我走来去了经理的办公室。我没有忽略他眼中,在看到那滩血迹时的厌恶。我承认这个时候我有些愤怒:难道有钱的人,就可以不把穷人的命当成人命么?
我没有压抑心中的愤怒,手已经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动作,朝男子的脑袋挥了过去,只可惜我不可能打得到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沮丧过,尽管知道那个人是家里未来的衣食父母。
在他车子开进来的时候,经理就已经知道了。所以,没等他走到门口。就看到经理把手伸出来道“箱子给我,我们进去说!”这一次我没有跟进去,不知道他们谈的是否愉快。
很快便有了答案,里面传出一阵巨响,应该是椅子倒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紧接着,那个男子便一脸怒气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MD,算老子倒霉!这60万就算是拿去消灾了!进到车里‘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开着车就走了。他刚走没多久,宽哥也被经理叫进去了。一个多小时后,宽哥便坐上了回我老家的火车。
一想到又可以回家,还能见到家里人最后一面,我就心满意足了。虽然心中很是纠结,但是这是我唯一能面对他们的机会了。跟着宽哥上了火车,他的嘴里一直叨念个不停,大概是说着应对我家人的话吧!
其实,这是我第二次坐火车。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是在县城里读的,县长是一个见过世面的老人,当他把唯一一个进城读书的机会留给我的时候,我们全家都被这从天而降的巨型馅饼砸晕了。我不是县里学习成绩最好的,却是最需要这次机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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