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龙(四八之四爷重生)+番外 作者:焦糖布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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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此人,一向工于心计,拉拢王公邀买人心左右逢源,岂是托付大业之人?”
“其母出身辛者库,罪籍耳。如此低微之人岂可比之储君?尔等不必再提八阿哥。”
胤禩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又觉人生只有笑话。
在老四面前落泪算什么?
天底下,谁不是在等着看他笑话?真正心疼他的人,除了额娘还有谁?
他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气,不是说爷是悖乱不臣的人吗?爷先前行事规矩被枉扣了这样的罪名很是冤屈,不如就当真逆伦一回,至少不负有人费心织罗的罪名!
因为突然的想通,胤禩放任了自己,也放任了胤禛。
他努力放松因为不适而抽紧腰腹,克制自己反手而攻的本能。
只是,他仍固执不肯睁眼。
不肯面对。
胤禛隔着一双手去吻他的唇,察觉到他异乎寻常的乖顺,这个吻亦和缓下来,带着不容错会的安抚意味。
胤禩鬼使神差张口迎合过去,以此逃避身下异常难耐的探入。
他不停告诫自己:“这种事情,四哥能忍,爷也能。”
相隔了一辈子的再次相遇,是命运的垂青;相隔两世的再度相拥,却是费尽心机的算计。
胤禛等不及弟弟彻底松融接纳他,便急不可耐地想要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
不知什么时候,胤禩自己移开了手,他睁大了虚无的眼睛,看着月色映在窗棂上的枯枝残叶,觉得那好像是自己的后半生的预兆。
“不要怕。”黑暗中好像有人在说什么。
胤禩还是茫然。
胤禛用更深的挺动想要唤醒他。
激痛果然让人冷静,胤禩的眼睛眨一眨,里面浮现出委屈而痛苦的质疑。
“为什么?”他没开口,但胤禛却听见了。
从来没有这样心酸过,胤禛用力拥住他:“不要怕,会好的。我替你算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富大贵的命,福在后头。”
胤禩以为自己会嘲笑四哥“谁是那一人”,但刚开口,却尝到咸涩温暖的液体。
黑暗中又有人说:“不要哭。”
胤禩闭上眼,更多滚烫的东西滚落脸颊,没入柔软的床铺,氤氲成渍。
胤禛用力拥住弟弟。
他不后悔,一直到这个时候,眼前的人才与前世阴险沉着的权臣重合。
可他们好像又不完全一样,一个死不回头,另一个委屈顺从。
胤禩鼻尖闻到甜美的血腥气息,股间黏腻湿暖的东西顺着腿一路留下,滴落褥上,宛若心底血洞。
……
胤禛渐渐失控,他追逐在本能寻找快乐。十三年帝王生涯让他几乎忘记的忍耐,历经有一个十年之后再度如愿,他亦失魂落魄。
不知多久,床上被压制的人在一阵急切的吱嘎声后发出微弱而艰涩的声音:“四哥,莫再这样,弟弟受不住了。”
胤禛却是恍然未决,他脑内热气愤涨,哪里听得哀婉的示弱?只觉身下那处被暖融融的紧致咬吮包裹着,像是服用仙丹之后的欲罢不能。
侵入从疼痛到麻木,胤禩经历了起起落落的折磨与安抚,他的所有心思都淡了,散了,抓不住也捉不回,虚无睁着的眼睛只有微弱的光晕晃动,昏昏欲睡。
黑暗中的屋子里终于想起了长而满足的低吟,像是飞蛾终于扑进了灯火的一声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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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实在对不住大家了,天气突变家里小朋友着凉发烧了,实在没心思码字,拖了一天才上来。据说两会期间卡得很严,先上这么多试探风声,定制的时候再补齐吧。
上一章有一些留言我晚点回复哈,大家不要怪我 5555
四哥醋劲好大,大家闻见了木有?
第48章 .谁嫌弃谁
胤禛脱力倒在身下人身上,气喘渐匀。
再回神时,才有力气去看沉寂无声的那人。
“老八?”
没人应答。
胤禛又不确定地唤:“小八?”
良久才有断续的声音响起:“你出去。”
胤禛松口气,却不顺着做,反倒是重新揽了弟弟肩背,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身跪坐而起。
忽然失去背部支撑的人因为坐起而将某件事务吞得更深,昏昏沉沉的胤禩陡然被激烈的酸胀激得半回过神。
他浑身失了温度,只觉股间滚烫难耐,不住求饶:“松开,四哥,松开……”
胤禛一面轻轻地抚慰他身前柔软器官,一面那牙齿吮咬他脖根颈侧,含糊哄到:“乖,再忍忍,四哥让你爽快。”
失了依托的飞蛾注定无法渡秋,但相互依偎的错觉却能让人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虽然累极,胤禩的感官却也再度被挑逗起来,他觉得在短暂的疼痛与畅快间,自己还是被人喜爱尊重的皇子。也许就像四哥说的,他只是暂经挫折,天明就好。
他用失去温度的手环住胤禛脖子,将头靠在哥哥身上,闭了眼,放任自己的喉咙溢出婉转呻|吟。
一切渐入佳境。
夜色正浓,情之所至,不至天明不罢休。
……
这晚上月色明朗,乾清宫的皇帝不肯回首白日自己对某个儿子说过的话,反倒偷偷吩咐内侍送了伤药去十四阿哥寓所,又命德妃接驾。
储秀宫里,良妃独坐天明,望着宫墙上的漆黑天幕,轻声问身边的婢女:“你说,八阿哥,他在做什么?”
九阿哥府里,胤禟与胤俄二人也一夜不能成眠。
胤禟急躁道:“你说爷怎么就扔下八哥走了呢?四哥靠不住,八哥最难的时候他袖手了,这次还想做什么?”
胤俄却道:“今日皇父必然会问八哥府中动向,八哥让你走亦是想过周全。八哥让四哥单独作陪,未免没有拖四哥下水的意思。”
胤禟抚掌道:“我曾这样想过,只是不明白为何四哥这回不请自来。”
胤俄呷一口茶,道:“听你说八哥言行,恐是心中有数。你猜来猜去也无用,不如明日一道去问八哥。”
胤禟顿顿足:“只好如此了。”
……
漫长的黑夜总会过去,苦痛却像从未离去。
天色微明,交缠停歇不久,屋内暖意散尽,只余人走茶凉的颓丧。
胤禩短短睡了不过一个时辰,昏昏沉沉听见远处梆子敲更的声音,艰难翻了个身,正巧牵动了伤处,发出微微一声嗤声。
胤禛睡得沉些,但他整晚抱着弟弟不肯松手,连睡着亦紧紧靠着。些微动静立即吵醒了他,支起半个身子连忙去扶胤禩。
“哪里不适?”
胤禩自觉这件事难以启齿,亦不肯流露半分脆弱。他平静翻身朝里,用自以为最平稳的语气说:“今天以后,四哥与弟弟互不相欠。”
胤禛尚未从昨夜的甜腻中回神,便遭两世冤家背向而对,无情嫌弃。
他生出被知己无情曲解的涩意,昨晚他说了上百句誓言,转眼天亮,他还记得,有人已经忘却。
胤禛就着昏暗晨曦光看向床你,里面的人闭眼合唇,一脸云淡风轻无所谓,趁着肩膀后侧一块新鲜的暗红痕迹分为不协调。
胤禛心软下来,他替弟弟将被单拉至肩膀:“总会过去的,我说过你命中有龙护体,无需自苦。”
胤禩放空整晚的神经好像想起写什么,他微微睁眼思索,转脸看着胤禛:“四哥,你说谁是龙?”
胤禛却不敢再透露更多,他怕弟弟举一反三想通关节,推测出自己早知先机刻意坐视的用心。
他不能赌。
胤禛道貌岸然扶了弟弟躺平,手指伸入薄被替他按腰,口里道:“你是皇子,自有真龙护体。早年老祖宗但凡成就功名者哪个没经历打压磋磨,我常年礼佛,自然懂些面相,说了你可一定要信。”
胤禩冷笑推开他的手:“四哥不必,弟弟只是还情还债。这些好听的话说出去怕是地下的小十八都不会信。”
胤禛一阵气苦,怎么好话掏心话这个弟弟总喜欢往死胡同里揣摩。你在皇父那里受了委屈爷替你记着,你就连说句软和话都不肯吗?
他叹口气,转身下榻自行更衣。
不多时穿戴妥当,胤禛也不唤人,自行掀开帘子出门。
床上的人这才缓缓睁眼,嫌恶地一把掀开锦被,撑着身子欲要去寻散落于地的衣衫。
只是一下子发了猛力眼前有点发懵,胤禩撑着床沿谢了一息,双脚刚刚下地走了一步,便觉汩汩热流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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