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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龙(四八之四爷重生)+番外 作者:焦糖布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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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欢喜冤家 边缘恋歌

 
    刘瑾却连忙拦着:“主子不可,八爷府外间不大干净。眼下已是临近宵禁,此时出门恐惹人注意。”
 
    胤禛关心则乱,怒道:“那大阿哥便不去,爷自去一趟,探视兄弟还能让人说什么不成?”
 
    刘瑾苦笑道:“奴才只恐主子明日责怪奴才今日不知劝阻,平白让主子爷招了那位的眼。”
 
    胤禛闻言默念一声清心诀,才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便去安排,我经由偏门去一趟。”
 
    刘瑾更想说这个时候理当稍安勿躁,待得老爷子出手之后再行论说才对,但又思及两位爷理不清楚的纠结关系,便住了口,躬身退下自去办差。
 
    八贝勒府里,胤禩的情形很不好。
 
    自从胤禛接福怡回府之后,他也绷着不低头、不联络,哪能由着胤禛随便拿捏他呢?因知道刘瑾是胤禛的人,除了例行过脉问诊之外,也不多言。
 
    这样的情形没持续两旬就出了问题。
 
    早年他并不记得出征漠北的时候膝盖受过伤,至多是仗着年轻彻夜冒风奔驰追敌,这几年天一冷便生疼。只是他不肯在君父面前流露身娇体贵的把柄,撑着不肯言语。这一次不知怎的,膝盖发红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已是无法站立行走,更衣都需要扶腋而行。
 
    胤禛来时,胤禩刚用了汤水,如今他膝伤疼痛,半碗米粒都数的清的粥只用了一半,便不肯再进,闫进急得跪着不肯起。
 
    胤禛一来,便直接将闫进高明几个都撵出去,并且让刘瑾也在外间候着。
 
    他自行解了披风,径直上前对弟弟道:“便是你生了我的气,也不该拿自己折腾,这样重的病,怎么一直拦着刘瑾不让用药?”
 
    胤禩还在记恨胤禛领回福怡不让他养的事儿,闻言也不吭声,只闭了眼默默忍着疼。
 
    胤禛薄怒道:“你这性子,迟早出事!如今是我们内耗的时候吗?你真出了事,我会坐视不理么?皇父几次遣了太医过来,你就不能想个好些的折子婉拒?非要撑着说无事?”
 
    胤禩忽然睁眼嗤笑:“我是不如四哥,太医院的人也能帮着遮掩。皇阿玛遣来的人背后站着谁我是不知道,四哥倒是教教弟弟,怎样说才是婉拒?”
 
    胤禛听了这明嘲暗讽的话,一时激怒,正要唇枪舌剑对战一番,却听门外闫进高声报道:“主子,福晋来了。”
 
    胤禛一惊,与胤禩眼神一错,不必弟弟开口,他便闪身去了屏风之后。
 
    不多时,博尔济吉特氏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刘大夫,怎么站在屋子外?”刘瑾含糊答了一句,博尔济吉特氏又问:“今日我家爷膝伤如何了?”
 
    胤禩出声打断博尔济吉特氏询问:“乌日娜金,进来罢。”
 
    胤禛在屏风后面一瘪嘴:叫得倒是亲热,等会儿收拾你。
 
    博尔济吉特氏进了屋子,手里端着药。
 
    药碗中飘散的味道这些日子胤禩早闻惯了,他没什么表情道:“早说了不吃这药,端回去。”
 
    博尔济吉特氏将药放在床前桌边:“爷,这都是太医望诊开的方子,都是温和不过的药,用了断无坏处。爷这样熬着,总不吃药,伤怎么好得了?”
 
    胤禩不欲多言,闭上眼,有些累:“你且搁下,回吧。”
 
    博尔济吉特氏却近前一步坐在床边,眼圈儿已是红了:“爷总这样自苦,我却不知为了什么。都说夫妻一体,可我瞧着爷从未将我看做一体。”
 
    胤禩叹气:“我只想一人呆着,你替我好好照料弘旺,便是荣辱与共替我分忧了。”
 
    博尔济吉特氏继续道:“爷病得这样重,为何不肯搬回主院将养?我瞧着爷也不似心里有了旁人,莫不是单单对着我不满?”
 
    胤禩只能说:“别多想,你日里要照顾教导弘旺与大格格,我不过是不忍你操劳。”
 
    博尔济吉特氏还在抹泪,胤禩不得不说:“今日我困得很,你也回去早些歇着,明日再来。”
 
    博尔济吉特氏又说了几句,才不甘不愿领着婢女离去。
 
    胤禛从隔间转出来,神情与方才已是大有不同。
 
    他先头被老八顶了几句,一时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只想着:老八长大之后的性子和当年越发相似,从不低头、也不服软,识人不清的矛头也现端倪。当年他被八爷党拖累一辈子,今生他守着护着,仍得不了对方倾心相待,最委屈的那个人是朕!
 
    可方才被博尔济吉特氏一打岔,他听了一段遮遮掩掩的墙角私话,才明白老八这几日有多难。
 
    一个人,揣着天大的秘密,无人可诉,连枕边人都不能信。
 
    除了朕,他还能依靠谁?
 
    他不肯喝药,也是顾虑重重;不肯让太医过脉,也是担心被人敲出端倪;除了防着外人,还有一个能对他名正言顺指手画脚的博尔济吉特氏要应付。
 
    他吃了苦,不肯说,不过是嘴硬罢了。若真不管不顾,只要喝了博尔济吉特氏的一碗药,一切不又和上辈子一样了?
 
    朕,与他,还置什么气?
 
    一时无人说话,只余桌上药盏渐凉。
 
    胤禩还没想好如何开口,便听胤禛道:“你受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忙,思路被打断频频,严肃考虑停更1个月。
 
    元芳,你怎么看?
 
    良妃战斗力堪忧……虽然聪明,8过一贯退退退。
 
    四哥听人家壁角儿好玩吧?在老婆面前忍得了小委屈才是真汉纸。
 
第86章 .前路渺渺
 
    胤禩一怔,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方才正在酝酿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胤禛看了一圈,这里没人替他挪团凳,只得拿袖子拂了拂方才有人坐过的地方,才肯屈尊坐下。
 
    胤禩没吭声。
 
    胤禛:“你福晋早年看着还是个知事的,这些年越发不懂体恤你的难处。”打击情敌要无时无刻,抓住一切机会。
 
    胤禩想说一句“不怪她”,但这几日他的确被逼得够呛,不得不忍受各种规劝和哭泣,也头疼得厉害,于是他就沉默如金了。
 
    胤禛见弟弟没顶嘴也没替那个女人说话,心头一喜:“我方才都听见了,也尽知你难处。先前不过来,是我一时计较得失太过。”
 
    胤禩不是捉着别人短处就不肯松口的人,但那更多是因为他从未要求过旁人的忠心与诚意。
 
    但,胤禛不一样。
 
    这人曾经同他耳鬓厮磨情意绵绵,连弘晖都有了,可想想这些日子这人不闻不问的做派,就灰心得很。
 
    是不是你乐意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一不顺着你的意思,别人就都该死一死?
 
    连缘由都不问,就把弘晖接了回去。他也是男人,也有自尊,做不出赶着上门解释的事情。
 
    胤禩不吭声,胤禛只好继续说软话:“你这样忍着不肯吃药,是不是也怕伤了他?”
 
    胤禩不知道该不该接口,有时候胤禛就像很懂自己,有时候,他完全就是一个人自说自话,全然不顾旁人的心情。
 
    套用一句后世的话,胤禛这种情况可以概括为:当你想和他谈感情的时候,他同你说政事;当你想和他说政事的时候,他同你谈感情。
 
    胤禛还在往下说:“你总是嘴硬心软,这样绷着,哪个人会念着你的好?你一个人要护着所有人,可世事哪里能尽如人意?”
 
    胤禩听到这儿,隐约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像是这个人又变回早年那个看透了很多事,对自己耳提面命唠唠叨叨的哥哥。
 
    一句“你总是嘴硬心软”,是知他懂他数十年的人会说出来的话。外头的人谁不赞他一句“宽和待人”,可四哥偏偏铁口直断说“哪个人会念着你的好”。
 
    胤禩嘴唇动了动,神色终于软下来:“我从未想过要他们念着谁的好。他们要来,便来;不敢来,我也不恼。”
 
    胤禛还在琢磨这话里的禅意,便听那人又道:“我也不过顺势而为,懒得步步为营。四哥早年也说过,让人寻不出错的人,才最容易被人忌惮。”
 
    胤禛噎住,老八总爱这样曲解朕的意思。
 
    他忍不住指出眼下最大的祸患:“别拿我的话做借口,我是教过你,你可以自污,但必须寻一个不伤筋骨的由头。譬如像老三那样貌似一心只在古籍编撰上,又譬如老五的不善言辞,或者老七的孤僻怪异。但你现在给自己扣的什么帽子?是结党啊!你想过皇阿玛他会如何应对?”
 
    胤禩没有立时开口,不过总算觉得和哥哥能在同一个思路上谈话了。
 
    他等着胤禛冷静一些之后才反问“那又如何?五哥七哥虽衣食无忧,难保他们也是步步为营。我这里,便是闭门谢客,怕是也会被扣上个‘故作骄矜’或是‘背里藏奸’的由头,又能强到哪里去?”
 
    胤禛默,其实老八也算有些自知之明,可惜他的聪明完全用在和皇帝对着干上,让他不知该骂还是该安抚。
 
    养弟弟养了这么多年,养成这样,是如愿了,还是失策了?
 
    胤禛决定先暂时终止毫无作用的争吵,他想着自己的目的,目光落在弟弟掩于锦被下尚未明显隆起的位置:“便是怕伤着他,你也不能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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